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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晚歌也没去管,只当自己多想了,一个那么乖的好学生能有什么怪的?
下了课,祁晚歌周围围了一堆人,有男有女,多数都是问题的。
看到有些男生蒋玮文很不满,就差把‘我想打人’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祁晚歌手伸到底下掐了一下他的腿:“别乱吃飞醋。”
蒋玮文只能收起不满,委屈屈的看着她,一脸求安慰的样。
祁晚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总觉得在这段恋爱里,蒋玮文是女生她才是男生,她拍了拍他的手:“乖哦。”
周围围着的人拍了拍胳膊:“这就别秀恩爱了啊,考虑考虑我们单身的感受。”
蒋玮文被安慰到了,抱着手臂炫耀着:“我有女朋友,她爱我,乐意安慰我,你们就酸吧,一群人能拧出一盆酸水来。”
时间这么久了,他们有的人早就不怕他了,也忘了他之前的辉煌事迹了,和他开起了玩笑。
“这可趁您有女朋友了,是我们酸了。”
“好家伙,没对象还得被捅一刀?”
“单身狗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宣布的。”
祁晚歌噎了一下,感觉一群人加起来岁数还没她大呢?
“晚歌,可不可以给我讲一下这道题啊。”
“晚歌,我做题速度太慢了,怎么办啊。”
祁晚歌抬头看了看问的两人:“一会儿我把解题过程写给你,不会的再问我。”
“做题速度慢,你这种平时要注意限时训练,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规定的量,然后通过大量练习+定期总结去提升做题速度。”
“晚歌,命题的否定和否命题有什么区别啊?”
“命题的“否定”与命题的“否命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命题p的否定是否定命题所作的判断,而“否命题”是对“若p,则q”形式的命题而言,既要否定条件也要否定结论。”蒋玮文看着提出问题的同学给予解答。
蒋玮文等了半天她们还在讨论题,看着时间也不上课,就开始往身上揽活,让祁晚歌轻松一点。
“理解的差不多了就回去自己研究,别老占我女朋友时间,ok?”
一群人悻悻的离开祁晚歌桌前,临走前还丢下一句:“真小气。”
祁晚歌看着蒋玮文嘟着小嘴,一脸不满的样子,给她看笑了。
“你干嘛啊。”
“你是我女朋友。”蒋玮文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对啊,那怎么啦。”
蒋玮文摇了摇她的手,面上神情更加难过了:“所以你得留一些时间给我呀。”
祁晚歌笑的合不拢嘴:“乖,我的时间不都是你的?”
下午体育课,今天这节终于没被别的老师抢走,是他们老班特意抢过来的,说高三孩子压力大,放松一会儿。
许吟和陈屹找了一个不经常走人的小道,并排站着。
许吟站在陈屹身边,正对着阳光眯了眯眼睛,一时睁不开,陈屹往前上了一步,正好遮住晒她的太阳。
许吟笑了笑,从兜里摸索着,陈屹就这么看着她,终于,她摸出一条红绳手链递给他。
陈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送我手绳?”
许吟抓住他的手,给他带上,轻声开口:“这是我妈给我的,她特意去求的,保平安的。”
陈屹握住她的手,眸子深沉,夹杂着一些深邃的,她看不清的东西:“这我不能要。”
许吟扯出一抹笑:“陈屹,我想要你平安。”
只要你平安就好了。
陈屹拧着眉头:“许吟,比起我,我更希望你能平安。”
许吟不为所动,执着的盯着他:“那你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了,有你,我就会平安。”
陈屹的眼眸中有一丝触动:“许吟。”
许吟不等他说完,伸手抱住他,有些颤栗的开口:“陈屹,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陈屹张了张口,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闭了闭眼睛:“好,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许吟笑了笑,感受着他怀里片刻的温暖。
她想,
就停在这一刻吧,
永远这样在一起吧。
祁晚歌看着那边打球的蒋玮文,大冬天的就穿一件薄薄的衬衫,她都替他冷。
她也发现了,蒋玮文一进三分球就往她这边看,冲她笑,一脸求夸奖。
有时候祁晚歌真觉得他是个小孩子一样,但有时候她又觉得他把她当小孩子一样。
爱情啊,真的使人变得幼稚。
王叶佳坐到她身边,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你这什么啊?卡片啊?你拿卡片干嘛啊?颜色还花里胡哨的。”
祁晚歌不解的看着她:“不可爱吗?你看上面的小熊,多好看啊。”
正好蒋玮文打完球走了过来,看到笑了一声,祁晚歌抬头看了他一眼。
祁晚歌问他:“你也觉得我幼稚吗?”
蒋玮文掏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没有啊,我只觉得我女朋友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王叶佳裹紧了自己的大衣:“咦,这股恋爱的酸臭味。”
裴七走过来拉起王叶佳的胳膊:“别在这边吃狗粮了,你和我去研究研究我们的恋爱历程。”
“跟你有什么好研究的?”
声音渐渐远去,祁晚歌侧过头盯着蒋玮文,捏住他的耳垂。
“情话说的挺好啊,跟多少小姑娘说过?”
蒋玮文握住她捏着他耳垂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我想想啊,好像……”
祁晚歌手上使了点力道,蒋玮文倒吸一口冷气:“好像就你一个呢,亲。”
“真的?”
蒋玮文也不吊儿郎当了:“真的。”
但祁晚歌明显不信:“那你这些话从哪学的?有时候还整点浪漫的小玩意呢?”
“或许,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所有的浪漫都源于那个人是你。”
彼时阳光正好,微风拂过他们的发梢,轻轻的话音炸在她的耳边。
那个人逆着光,在寒冷的天气里捂暖了她的心,照耀她的一生。
蒋玮文看着她,问她:“晚歌,我重要吗?”
祁晚歌回过神,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兜里:“你对我来说最重要。”
蒋玮文盯着她有片刻失神,回过神来想要往外抽手:“脏。”
祁晚歌执拗的握着:“我不嫌脏,我愿意牵你刚打完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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