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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攻心为上


  贺言文知道此事绝不可操之过急,需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卫主,就这么放他离去了吗?我们此刻何不将这里的人全部杀完,然后栽赃到贺言文身上”
  一位下属提出了一个极为狠厉的主意,如果你觉得赤县四处环山所有人处于半封闭状态,就可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百姓淳朴善良那可就想错了。
  因为内部利益只有那么多,人才会急着上位这里有数不完的想要凭借一条性命闯出一条路来。
  你以为他们的阶级矛盾是因为欺压吗?或者有之,而且普通人羡慕站在高处的人,会不择手段的成为那样的人。
  至于他人的死活与自己何干,做暗探若是还心存善念只会是拖累,其他人并无觉得太过残忍,而是思索其可行性。
  而李溪河首先赞许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那样的结果只是贺家交出贺言文而已,你不要小看了那些豪强的底线,为了家族的利益不过是一个儿子的性命!到时候他们只会像一只毒蛇潜伏的更深”
  “我要让贺家彻底失去民心,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杀人不是我的目标,诛心才是”
  这也是李溪河会是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人选而不是洪易,崔崇知道他的秉性关键时刻定然会有恻隐之心。
  贺言文悄悄从后院的侧门进来,却是发现环廊上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于的心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这是他的父亲也是贺家的当代家主贺信,贺家可不同于其他门楣,家主可是有乾坤独断的权力。
  在这个家中所有的话语权都在他的身上,贺言文已经身体颤抖如抖筛,在下人面前的那点蛮横此刻完全没有了。
  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语气说道:“父亲,我错了”
  贺信那冷若寒光的眼神盯着他,语气冰冷且平淡:“如果在如今这紧要关头你犯了错,那你是死是活就与贺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若是你有你大哥一半才能,我也就安心了可是如今你这窝囊的样子,看着可真是让人生厌,一个大丈夫还困在当年的事情无法走出来,可真是贺家的耻辱”
  贺言文听到大哥两个字,手里的拳头都握紧了,当年的他也是一个颇有文略的一个人,也有一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随侍的丫鬟。
  可是仅仅被大哥所看重后,被糟蹋后不堪受辱选择了自尽,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充满仇恨的眼神。
  可是他那个同胞亲大哥,却是用那不屑冷酷的眼神看着他。
  从那一刻时他的内心就已经扭曲了,当初的他就已经死去。
  只有这么做他的内心才会觉得欢愉,他的性格也变得愈加狂躁。
  贺信没有继续说些什么便走出了他的院子,在外面他是风光无二的贺家嫡子,在这个家中他永远在那个嫡长子大哥面前低上一头。
  他低着头,狰狞着面孔面露不甘之色,他多想让那个男人得到该死的教训,欲望一旦升起就无止无休。
  又一日,他一身素色长袍来到了同庆商行的店铺门口,这是一家卖米的店铺,生意还算不错。
  店里的伙计二福子,上前见到有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过来眼神中露出些许诧异。
  他们店铺的消费人群多是平民百姓,鲜有这样衣着讲究的读书人。
  在赤县读书人可没有穷秀才这个称呼,赤县距离定州的临平府,一路上若是只是普通人可能还没到就遇害了。
  所以说读书人大多是家境优渥,而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来米铺来买米。
  同庆商行底下不仅仅只有米铺,还有布料的店铺,还有金银首饰的店铺。
  不过金银首饰的铺子,周康已经交给了他的儿子打理了,他今日也恰好从布料的铺子过来米铺看看。
  这布料卖得并不好,他们所针对的消费群体都是一些普通人,而他们只有一些特殊节日才会去置办一身衣服。
  相反米铺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他好不容易从一位贵人手里换来了大米,自然是十分看重米铺的生意了。
  本来这次回来,米铺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大米,仅仅依靠一个布料店铺和金银首饰的店铺这同庆商行定然是大不如以前了。
  这米铺当初是他岳父传到他的手里,随着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他才将生意做到了其他行业建立了同庆商行。
  所以即使二福子深受他新任,且为人憨厚老实可这米铺乃是他立身根本,哪能完全放心下来。
  他自然也是瞧见了米铺来了一位书生,见对方斯文儒雅,觉得自己恬静的女儿应该配上这样的男子才般配。
  而不是那憨厚面容普通的二福子,且性情冲动心思单纯将米铺交到他的手里恐怕要不了多久生意就被别人给挤走了。
  若是不给米铺,那可怜的女儿跟在他的身边就只能吃苦受累,这才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女儿执意要与周福一起,但是作为父母的且会不为孩子的未来着想。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自然不会愿意看着自小珍爱的女儿需要忍受一些世间疾苦。
  周福只见那书生微微辑手:“在下是来寻文容的”
  周福瞪大了眼睛,这周文容的闺名若非本人告知别人根本不会知晓的。
  身后的周康同样是一样的心思,而贺言文眼神之中露出一丝狡黠。
  他当初在离开之时,看到那女子等候的人正是面前木讷的伙计,明明只有一面之缘,他直接称呼文容就像是相识已久一样。
  所为的就是两人之间能够产生隔阂,周康来到书生面前道:“你是如何与我家小女相识的”
  听闻面前人身份,他激动的又再次行礼说道:“小生去护安寺上香的途中与文容相识,我们相谈甚欢”
  明明只见过一面,在他口中说出两人像是因此认识了许久。
  周福一下子眼睛都通红起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口说道:“文容不是你能说的,我和她已经有过海誓山盟的约定了”
  周康听到后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原本心里对于二福子的好感也消减的差不多了,冷声道:“二福子在外面可不要随意败坏我家小女名声,你只是一个伙计而已!如何也轮不到你来娶我家女儿”
  看到周福抓住自己的领口,贺言文明明心里涌现病态的兴奋感,感受着对方的愤怒像是能够感受到对方内心深处的恐惧。
  而他的脸色却是一副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道:“你这是作甚?”
  周康冷声道:“放开,若是还有下次这米铺就不需要你继续干下去了”
  于是周康询问起了贺言文的家世背景,而他自然是有无数的假背景和假身份,且都经得起查验的。
  周康听闻他还是举人的功名后,更加喜笑颜开了,觉得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这贺言文的确是有举人的功名,倒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
  两人坐在这里交谈甚欢,而周福的内心却留下深深的芥蒂。
  他与周文容之间本来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两个人在一起他的内心也存在着不安,可是突然出现的这书生让他的内心所有的猜忌全部都出现了。
  书生比其他而言胜过太多,有家世有背景还有才华。
  而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收拾着货柜。
  身边的一个小厮靠到他身边来说道:“二福哥,你说你马上就要当姑爷了看来只是你说大话呢!刚刚东家的话我可听的真切”
  周福辩解道:“文容是喜欢我的,不会喜欢那种油腔滑调的书生”
  他这些日子听到周康有松口的意思,在面对东家对他许多方面的改变后,许多店内的小厮也问起了这件事,他也说起来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东家的姑爷了。
  引得众人的艳羡,他的内心也得到了许多的满足。
  那小厮笑道:“哈哈二福哥你真会开玩笑,你不知道那些话本中那些富家小姐喜欢的不都是书生吗?哪里有我们这样做苦力的汉子”
  周福觉得心中郁愤于是借故离开,可是他此刻不能进宅子里去询问文容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他想要进去,宅子里的下人也会拦住他的去路的。
  心中有些郁愤的他来到了较近处的拱桥上看着那清澈的湖水,还有那翠绿的杨柳枝。
  心中的情绪也安定了许多,想起了两人过去的那些甜言蜜语觉得定然都是那书生的片面之言。
  他竟然在内心怀疑起了文容,此刻的他只觉得实在不该。
  就在此刻一个身着灰色锦衣的年轻人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朋友,不要急着走”
  面前之人眼神阴翳看起来就不寒而栗,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只听见那人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书生的身份吗?”
  听到此话他的脚步立刻顿住了,不得不说打蛇都知打七寸,面前之人的一句话直击他要害。
  他顿住了身子,怔怔的站在原地道:“他是谁?接近文容到底有何目的”
  听着他愈加激动的语气,年轻人显得十分淡定说道:“此地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要想保护他就随我走”
  眼前之人正是李溪河,当初接待周康的正是他,可是周福却没有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周福虽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内心还是鬼使神差的相信面前之人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绕过了许多街巷后来到了一处巷口,只一瞬间他的眼前像是变得灰蒙蒙一片,只看见一条道路在自己面前。
  还有一个声音在说:“沿着这条道路一直往前走”
  他跟着周康走过定州不少地方,也算是有些见识知道这是神魂方面的修士的一些神通。
  他的心底已经生出一些怯意,可是自己明白自己来到了这里再退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听着那个人的话一只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他推开了一扇门来到了一处宅子里。
  只见那个人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那椅子上面有雕刻着狰狞怪物还有奇怪的图案。
  身边站在两位和男人身上服饰颇为接近的锦衣,只是图案看起来比较简单一些而已。
  只听见他说道:“相必你一定听说过贺家的贺言文吧!”
  那淡淡的话语就像是重锤砸在了他的心里,他如何不知道这贺家是赤县的豪强大族,同庆商行在这尊庞然大物面前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弱小。
  而这贺家的嫡子贺言文风评不佳,据说有许多女子遭受了毒手,欺骗他人感情。
  至于他为何每次伪装身份,又要告诉别人自己身份,在李溪河的眼里着都不是疑问,他知道贺言文如此做只是为了给贺家泼脏水而已。
  至于原因只要花钱,这个被贺家所封禁的消息他依旧能够知晓,对于府中的旧人那些事情都不是秘密。
  可周福听到对方的身份,却是一下子瘫软在地,这贺家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庞然大物,他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深深扎在心底,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何能够抵抗。
  只听见李溪河声音悠悠的传来:“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吗?”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说给予对方帮助,那样只会让对方心生警惕。
  他要将对方逼到悬崖边,然后再将人拉起。
  听到对方的话,他的内心那怯弱退缩的思想一步步受到崩塌,他情绪崩溃的捂着脑袋一边说:“我能怎么办?我根本反抗不了”
  李溪河缓缓从座位上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说道:“我可以帮你啊!”
  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真的吗?”
  不过他的话立刻转折道:“不过想要救她,还早依靠你自己”
  他跪在地上说道:“我要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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