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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铁浮屠


  “这里还有一间茅草屋没有查看,不会还有活口吧!”
  就在此时里面爬出了几只吱吱作响的老鼠,福临心至救了柳冰一条性命。
  另外一名士卒说:“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居住的痕迹”
  为了保险他们将火把扔向村落,伪装成匪患经过的痕迹。
  柳冰见外面没有了动静,火势在接触到茅草后火势蔓延开来,他在屋内用身上撕扯下一块破布,在水缸里沾湿捂住了口鼻冲了出来。
  只是浓烟太大,他的身体十分虚弱昏昏沉沉的还是昏倒了过去。
  不多时又有一支小队折返回来,原来担心还有活口躲藏起来了。
  在检查一番后又重新离去,就这样柳冰又躲过了一劫。
  王具的队伍终于来到了赤县的城门外,有一批护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如此大张旗鼓的出行队伍自然是不可能放行的,他骑在马上倨傲的神情环视四周说道:“让你们赤县的县令出来迎我”
  他丝毫没有受到刚刚屠村的影响,有士卒见他们人多势众于是派人禀告参将李明启。
  李明启惊讶的大声说:“什么?你说有一大批队伍堵在了赤县的城门外”
  “大人会不会是与上次的那批队伍有关”
  李明启从架上抽出长槊说道:“好大的口气竟然让县尊亲迎,我倒要看看是何来历”
  他觉得与上次的事情定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那批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而且那女子与公子还相识那便是来自玉京城了,那里勋贵公侯数不胜数。
  坐着马匹来到了城门外,从远处就瞧见了一位身着白马白甲的小将,面如冠玉神色倨傲目空一切。
  他心中想到这是哪里来的二世祖,上次的那些骑兵皆是铁甲林立骁勇之辈,如今这支队伍比起自己训练的县兵都尚且不如。
  队伍弯弯扭扭的没有半点士气,等到他靠近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
  他看了一眼那白甲小将身上还沾染着血渍,能够如此穿着且没有半点凌乱,一定是十分注重形象的一个人,可是为何身上有血迹未清洗干净。
  还有血腥气味还未消散,那么证明对方定然是不久前经历过一场厮杀。
  可是赤县周边并无匪患,他们又何来的大战?
  李明启骑着马来到了众人的跟前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
  王具倨傲的神色有些看不起所有人,说道:“你就是赤县的县令?”
  他心中想着这赤县果然无礼,身为县令竟然身穿戎装,果然没有礼教难怪会得罪镇南公主。
  他一定要将这赤县县令押解到晋中府,到时候自己一定能够得到镇南公主的青睐。
  自己也可以继承镇南王的位置,自己就是北疆的下一任镇南王,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上扬了。
  他瞧不起父亲的处处谨慎,没有一点尝试的胆量又如何会有前途。
  而且还派来了这个黄蛮子的大哥监视自己,心中的不满也更加严重了。
  李明启眼色中闪过一丝狠厉,轻飘飘的说了句:“我乃是赤县参将,你们若是不告明身份就将你们定义为乱党!”
  “我乃是晋中府知州之子,前来特意问询上次惊扰镇南公主车驾一事,让你们县令随我们一同前往晋中府问罪!”
  他想着此话一出,对方定然是惊吓的立刻跪地行礼。
  可是李明启竟然挥手大喊道:“这些人乃是逆党,准备战斗”
  说着竟然驾马回驱,城门也开始慢慢合上的趋势,城门上的神臂弩也指向他们。
  神臂弩射出的箭矢如锻骨的武师全力一击,当然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毕竟神臂弩是无法动弹的十分笨重,不过城下的士卒还是惊慌失措。
  他们仅仅近千人的队伍,想要冲破这样的城门根本不可能,且没有高手随驾冲上城楼,且还有无数弓弩对着他们的军队。
  柳冰死里逃生,没有一点庆幸之感反而想要去往赤县之中,找到县尊去为这宜恩里的百姓申冤。
  他们的死状如此凄惨,可是他们淳朴的面容却依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他活着就一定要为那些人报仇,将那名为王具之人报仇雪恨。
  他透过茅草屋看到了那个身影,一身白甲白马。
  王具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如此敢如此不给自己颜面,大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何身份吗?我们乃是晋中军的……”
  话还未说完他们的面前几支羽箭落在他们的面前,只听见楼上的李明启说道:“我说过你们不说明身份就视为逆党,我不关心你是谁的儿子”
  身份模样有些不似乾国之人的男子说道:“在下定州通判,乃是受知州之命特来问责,还请参将请县尊大人出来一叙”
  通判乃是正六品职,比起崔崇的定州县令要高两品,他的姿态已经放的够低了。
  在他的心中王具就是一个蠢货,让别人县令束手就擒这不是寻不痛快吗?
  对方连镇南公主车驾都敢惊扰,又怎么会屈服于一个小小知州之子。
  ……
  柳冰在路上搭乘上了一个商队的马车,才来到了赤县城内。
  他比起王具要早到半日,商队为了生意所以路上不敢稍作停留,而王具则不同娇生惯养习惯了,不喜欢这样的长途跋涉一路上找到一处宅邸休整半日才出发。
  柳冰一身褴褛,口干舌燥的头晕目眩看到的一切都是十分模糊。
  商队能够搭乘他过来,还是被他的经历所同情,不过他们也不愿意掺合进来。
  他拿出了商队离开时送给他的干粮和水,干粮干涩难以下咽他就着水才慢慢吞咽了下去。
  他心中有死去的那些父老乡亲,所以不能倒在这里,他即使是爬也要爬到县衙告状,无论对方是谁?
  如果县里不受审,他便去晋中府,晋中府不行就去玉京城他一定要找到能够为他主持公道之人。
  可还未进县衙大门,就被衙役拦在了路口。
  衙役冷声说道:“难道不知道县尊十分讨厌乞丐吗?有手有脚为何行乞?”
  “大人!我有冤情相告”
  ……
  柳冰在堂上将所见之事一一道来,在堂后崔崇面前站着的正是李明启。
  “这么说,这知州之子杀了宜恩里的三十多口人?”
  语气中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普通的提问问题一样。
  李明启恭敬的说道:“不错大人,我在面见他时闻见了他们身上的血腥气,当初还在疑惑那秀才告状我才将此联系到了一起”
  崔崇嘴角上扬道:“他们不是想要问询我吗?先将那罪魁祸首伏首,然后将军令拿于我!”
  “是!”
  李明启得到命令后,现在城墙之上俯瞰下面那群已经凌乱的队伍眼神之中满是不屑。
  相比于此城墙上的守卫都没有任何动弹,军容远远胜过了这一支所谓的晋中军的队伍。
  “听好了,我县辖之下有一村落的所有村民被屠,如今罪魁祸首还请束手就擒进入城中,否则勿怪我言之不预!”
  坐在白马上的王具面色难看,低声斥责道:“你们一群没用的废物,竟然连这条事情都做不好”
  这支队伍完全是他们家的私兵了,平日里这样的事情做的完全不在少数,杀良冒功的事情已经十分娴熟。
  王具自然不会承认此事,若是应了即使自己是知州之子也活不下来。
  这乃是死罪,他大声回道:“你有何证据?勿要将乱党所做之事安在我的头上”
  柳冰站在城楼之上道:“你们都是一群畜生,老幼妇孺都能下的了手,我恨不得生啖你肉”
  柳冰哪里还要当初入村之时的儒雅随和,凶狠的如恶鬼一番。
  他的脑海之中还充斥着那副画面,在看到这群人仇恨更加深刻。
  “竟然站一个普通人作为人证,好大的胆子!”
  说着王具居然直接敢在马背上拿起劲弓,直接搭弓射箭,竟然想要直接灭口。
  可箭矢还未射中,李明启便用一只手握住了箭矢。
  眼神俯瞰着王具说道:“难道还要杀人灭口不成?”
  “既然如此,休怪我等使用武力了”
  紧接着一通鼓声响起,李明启骑着马作为县兵的两百骑兵缓缓从城内开门走了出来。
  他们竟然人马具甲,马匹直接还勾连着奇怪的铁链一般,只是上面却是留着倒刺。
  面对这种奇怪的装扮,这些晋中军眼神中并没有畏惧,反而嬉笑了起来。
  还要人已经开始瓜分起了这些人身上的甲胄起来,丝毫没有将眼前骑兵放在眼中。
  因为定州本就少有骑兵,这也是为何洛晟从北疆带来一支骑兵队伍的缘故,不仅仅是瞧不上定州的士卒,还有缺乏骑兵灵动性也差了许多。
  这些晋中军虽然有两百人骑在马背上,可是其底子同样也是步兵出身,并不通马战。
  对于骑兵战术根本不了解,若不是休整过半日这些步兵恐怕到了城下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他们虽然是府兵,可是他们比起普通人还要不如。
  喝兵血吃空饷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他们不仅无法成家还落得一身病没有钱财剩下。
  并且谁也不愿将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朝不保夕的兵汉,而且还没什么钱。
  而自从崔崇掌政后,他不仅仅不贪墨钱财也管理手下人清正廉洁,豪强的赋税也让赤县没有了经济压力。
  县兵有了粮饷,所施行的也是每天一练待遇十分不错,所以在赤县当兵乃是有条件的,且当初实行末位淘汰制才筛选下了如今的两百人。
  不是这群苦哈哈的府兵可以相比的,这两百人的骑兵队伍就静静的不动,没有李明启的命令他们便不会随意冲阵。
  他们被命名为铁浮屠,乃是崔崇亲画图纸所创造出来的一支队伍。
  可以说是这是他们少有的一次真正实战,以往所对战的都是毫无经验的匪徒,之所以赤县周边如此安全的缘故也是因为他们的缘故。
  那些土匪也是明白了,这里就是地狱有夺命的修罗没有抢到钱,就将命先送了。
  他们的兵器根本无法伤害到这群铁疙瘩,而且来去如风想要逃也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他们多是被商队骗下了山,然后被这支骑兵队伍一扫而尽。
  所以活下来的一些人口口相传,赤县的匪患就平息了下来,没有人愿意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唯恐那一天劫掠的商队,从暗处冲了出来一样一支骑兵队伍。
  他们并不知晓其恐怖之处,只觉得眼前的队伍奇怪打扮无异于自寻死路。
  将骑兵勾连在一起,一旦冲阵就只会人仰马翻。
  可是他们训练默契,早就没有了这些问题存在。
  随着李明启的一声命下,这支骑兵队伍如万马齐喑一般,侵略如火奔势如雷。
  这些晋中军如今才感觉到了恐惧,连他们身下的马匹都开始嘶鸣了起来。
  那被王具喊作黄蛮儿的大哥,竟然早已经驱马不见了踪影。
  那奇怪的兵器通过锁链拉扯在一起,向他们滚滚而来明明己方占据优势可是却士气低迷。
  随着一个冲阵的功夫,王具身边有亲卫的保护才没有被冲杀而死,不过整个队伍已经没有了半点士气。
  那身后的步卒早就丢掉兵器,向四周分散而逃,骑兵也没有对那些步卒下手,而是始终将目标放在了被重重保护的王具身上。
  他一身白马白甲在人群中尤为明显,根本无法掩藏。
  以往的神气风光都全部消失,自己所谓的英勇不过是在一些手无寸铁的弱者手中找到的存在感。
  李明启仅仅一个冲锋,王具手里那柄制作优异的长槊发出一声轻鸣弹飞了出去。
  李明启一手握住自己的长槊,一边拾起插在地上的那根长槊。
  有些抱怨道:“实在太轻了,可惜了这样一柄好兵器了”
  在他的一下重击之下,竟然外表没有任何损坏,这其材质不是一般兵器可比。
  作为知州之子,他的兵器自然是胜过那些普通人选矣。
  可是如今什么兵器也救不了他,只能依靠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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