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绯闻男友官宣了
王允府菡萏轩内,貂蝉独自坐在梳妆台前脱下皮肤,卸下粉黛珠环,最后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撕。
此时铜镜中赫然出现的竟然是当年洛阳万花楼花娘的面容。
“没想到你竟然会输给一个小姑娘。”不知何时黑袍走进了房中,“这事如果被主公知道恐怕要大发雷霆。”
花娘握紧拳头,愤愤地回答:“又是那个董寿坏我好事,春节在洛阳也是他破了我的魅音术导致刺杀董贼的任务失败。”
黑袍满脸惊讶地问:“你是说那个董小宛是董寿乔装的?”
花娘点点头说道:“春节在洛阳刺杀董卓时,也是他破了我的媚惑之术,导致刺杀失败。想不到他乔装之术竟也如此了得。不过他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了我。”
黑袍感叹道:“虎牢关一役我就发现这个董寿绝非等闲。好像吕布和他感情颇深,你没能夺得魁首拿到一见钟情丹,想要蛊惑吕布恐怕就更困难。”。
花娘回应道:“还请黑袍大人转告主公,就算没拿到一见钟情丹,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离间吕布和董卓。吕布毁我万花楼,伤我姐妹,无论如何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黑袍沉思片刻,对花娘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计策,不知可行不可行。”
花娘迫不及待地问:“什么计策?快说来听听。”
黑袍说道:“吕布和董寿走得那么近,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如果董卓知道自己的独子男扮女装参加诗会雅集又该是什么反应?”
花娘立刻领会到黑袍的意图,伸出大拇指称赞说:“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妙,实在是妙!我们就把这些闲言碎语传出去,看看董卓做何反应?”
黑袍接着说道:“如果董卓出手阻止他的儿子跟吕布在一起,我们就能找机会离间他们的关系。失去吕布这员猛将,董卓不足为惧。”
三日后早朝结束,董卓正欲离开皇宫打道回府,却被身后的都乡侯皇甫嵩叫住:“恭喜董相,贺喜董相。”
董卓不明所以地问道:“皇甫兄所言何意?我有什么值得恭喜?”
皇甫嵩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对董卓说道:“董相难道不知道吗?听说令郎男扮女装化名董小宛参加七夕诗会雅集还夺得魁首。”
董卓闻言大怒,回应道:“皇甫兄莫开玩笑,我儿虽然顽劣,但绝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皇甫嵩看到董卓动怒,心中窃喜,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如今大街小巷都已经传遍了,七夕名媛擂台赛上的一曲《清心咒》不就是令郎的看家本领吗?而且传言还说吕将军和令郎有断袖之交。”
董卓解释道:“皇甫兄莫要轻信谣言,我儿与奉先只是兄弟情义,并无越矩的行为。”
皇甫嵩哈哈大笑两声说:“董兄可能不知道吧,那一日吕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令郎上了马车,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令郎能觅得这样一位好郎君真是好福气。”
平日在朝堂之上董卓一直把皇甫嵩压制得死死的,如今反倒被他逮到机会当众嘲笑,自己却毫无反击之力,直气得眉毛胡子都抖动起来。
怒火中烧的董卓一甩袖,愤然离场。
回到府中,董卓立刻把管家老郑找来:“少爷现在何处?”
老郑回答道:“少爷去吕将军府上了。”
董卓闻言骂骂咧咧地说道:“他怎么又去找奉先了?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着家,成何体统!”
管家老郑还是第一次看到董卓对少爷如此动怒,赶忙上前说道:“小的这就派人去把少爷叫回来。”
两个时辰后,匆忙赶回的董寿还未来得及回房换衣,便径直前往书房向父亲请罪。
董卓对着儿子质问道: “你给我解释一下董小宛是何人?你跟奉先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看到父亲一脸的不高兴,董寿连忙解释说:“父亲息怒,孩儿男扮女装是为了争夺诗会雅集的彩头一见钟情丹,此丹若被心怀不轨之人夺了去,恐对父亲不利。”
对于董寿的说辞,董卓并不认可,继续追问:“雅集结束后,奉先为什么会把你抱上马车,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传你俩有龙阳之癖。 ”
“孩儿当时体力不支晕倒,所以奉先他……”董寿想要尽力辩解,但是话还未说完,董卓便走上来甩了他两巴掌。
“我决不允许你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给我去祠堂好好跪着反省。”训完话,董卓又转头对管家老郑交待说,“你派几个人在祠堂门口给我看好了,没我的允许不得让这个逆子踏出祠堂半步。”
亥时三刻,董相国府的祠堂内,昏暗的烛火轻轻摇曳。
董寿已经跪了足足两个时辰,从吕布府中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吃上饭,便被父亲罚跪祠堂,此时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作响。
“吱呀”一声,苏三推开祠堂的门,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少爷饿了吧,赶紧吃点东西吧。”
董寿拿起两块糕点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
苏三递过去一瓶水,说道:“少爷你慢点,小心噎着。”
董寿就着水将糕点咽了下去,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随后感慨道:“还是你对我好!
苏三叹了一口气说:“我还是头一次见老爷发这么大脾气,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知道董小宛就是少爷你乔装的,而且还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
“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董寿分析道,“那日我与貂蝉打擂台,吹奏的乃是《静心咒》,除了我们几个,只有袁绍的手下听过此曲,而且现在黑袍就潜伏在长安,因此我推断这件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苏三回应道:“少爷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七夕雅集上貂蝉的琵琶曲跟那次舞女行刺用的魅惑之音如出一辙。”
董寿吩咐道:“此女绝非等闲,接下来你加派些人手,时刻盯着王允府,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向我汇报。”
苏三点头称是。
随后董寿又叮嘱说:“你有空给吕大哥传个话,让他这几日小心些,别惹父亲生气。”
苏三如实答道:“别提了,少爷你前脚刚踏进祠堂,后脚老爷就让人把吕将军唤来。在书房把他狠狠臭骂了一通,还罚他杖责二十。”
这是董寿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吕布与父亲董卓的关系本就微妙,若因此事二人心生嫌隙,便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不过好在自己提前有所准备,炼制了忠心不二丸,只要诱使吕布服下就会一直保持忠诚。
董寿对苏三说:“你现在去我卧室把右边床头柜的药丸给我拿来,我必须去大哥府上安抚一下他。”
苏三提醒道:“少爷你现在还在禁足,门外有家丁看管,出不去的。”
董寿笑了笑:“这有何难,我照你的模样画一张皮,伪装成你不就能出去了?”
苏三本想劝说主子不要犯险,可终究拗不过董寿。
苏三拿到药后,与董寿互换了装扮。乔装成苏三的董寿从相国府的小门偷偷溜了出去,连夜赶往吕布家中。
“苏三,你怎么来了?”给董寿开门的张辽一脸错愕。
“我不是苏三。”董寿私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我被父亲禁足,只能乔装成苏三偷偷跑出来。”
张辽连忙改口道:“原来是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董寿回答道:“听说吕大哥被父亲责罚,我特地过来看看。他现在人在何处?”
“将军被杖则二十,后背都是伤,现在正在卧室躺着呢。”说完张辽便领着进到吕布的卧室。
房间内,吕布正袒露着上身趴在病榻上小声地呻吟。
多年的沙场征战,原本他的背上就已经伤痕累累,今日杖则之后新伤加旧伤更是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
吕布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竟是董寿来了,正欲起身,却被一把按下。
“是我连累你了,是不是很疼?”董寿问。
吕布安慰道:“没事,我驰骋沙场那么多年,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你,听说被罚跪祠堂,怎么会突然跑过来?”
董寿坐到吕布床边回答道:“听说你被父亲责罚,我担心你,所以乔装成苏三偷跑了过来。你当时怎么不跟父亲解释一下,只要矢口否认也就不会挨这顿板子。”
吕布反驳道:“我一个堂堂九尺男儿,做过的事情自然要负责到底怎么能否认。”
董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又没对我做过什么,要负责啥?”
看到董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吕布有些急眼了:“什么叫没做过什么,七夕那晚我们都亲嘴了,你还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承认是我的人了。”
董寿问:“你该不会把这些全都告诉我父亲了吧!”
吕布理直气壮地说:“对啊,我全都告诉干爹了,我还跟他说我定然不会负你,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你入门。可是干爹听到后更恼火了,让我跪下,还打了我二十大板。”
看到吕布如此鲁莽行事,董寿直摇头,心想:但凡他圆滑一些就不会挨这顿板子,就他这种宁折不弯的性子,难怪在《三国演义》里还没撑到二十回就领了盒饭。
但随后转念一想,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年代能保持这种率真的性格,确实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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