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说:你是我的人了
是夜,将军府,卧房内。
吕布赤身趴在床上,背脊,臀部,大腿,股间伤痕累累。
董寿坐在床边,从怀中掏出一盒透明的药膏,这是他根据《青囊书》中记载的药方调配的跌打损伤膏。
用七种清热解毒的药草炼制而成,对治疗外伤效果极佳。
“刚涂上去会有些痛,你先忍着点。”董寿一边说,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将药膏划开,随后将其均匀地涂抹在吕布的伤口上。
那药膏透着一股清凉之意,骤涂上时如针刺般难耐,稍过片刻,吕布便察觉疼痛感得到了舒缓。
涂好药膏后,董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忠心不二丸说道:“你快把这颗丹药也吃了,会好得快些。”
吕布有些不乐意:“不是已经涂了药膏吗,怎么还要吃丹药,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吃药。”
董寿哄骗道:“你要是吃了这颗丹药,我就答应你一个请求好不好?”
吕布答道:“那你帮哥哥我按摩吧,你的手软软的,刚才给我抹药的时候特别舒服。”
董寿笑道:“这有何难。”
说完便将手里的忠心不二丸塞到了吕布口中。说来奇怪,吕布吃下那枚丹药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动到心脉,甚是舒服。
吕布痴痴地望着董寿,突然有一种想要占有他的冲动。
董寿喂完丹药后,便开始用柔软的手掌在吕布的肩膀上按压揉捏:“上次在洛阳的温泉池你给我推宫过血去毒,今天换我帮你按摩,就当还你个人情。”
吕布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纤纤玉手在脖颈间摩挲时的快感,甚至能感觉到董寿手掌间传来的温度。
董寿的手很软,掌心丝滑,贴在吕布的皮肤上,又麻又痒很是舒服。
须臾片刻,吕布下身抵在床板上感觉胀痛,甚为尴尬。
吕布用委屈的声音说道:“我……好……难……受!”
董寿闻言担忧地询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手上的力道太大了?”
谁料吕布一把握住他的手,将其移到胯下摁住不放,一脸坏笑地说:“这里不舒服,你要帮我吗?”
董寿想要挣脱,整个人却被吕布拽到了床上:“不行,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休想跑掉,你必须对我负责。”
说完,便吻了上去。
经过七夕那晚的初吻之后,吕布的吻技明显得到了提升,虽然依旧粗鲁,但力道却恰到好处。
一开始,吕布先用舌尖试探性地挑逗,待董寿放松警惕时,猛得用力吮吸。
刹那间,董寿感觉自己的气血都要被他吸干一样,却又舍不得与其分离,既然无法逃脱不如干脆迎了上去。
两人的舌头互相试探,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争夺着主动权。
吕布一边与董寿激吻,一边用手替他脱去身上的衣服,不久两人便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
此时的吕布已经忘却背上的伤痛,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董寿的身上,眼神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而董寿蜷缩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怜爱。
吕布将头扎进他的怀里,亦如野兽在饱餐之前先要舔舐猎物的全身一般。
这只可怜的羔羊浑身颤抖,呜咽地发出阵阵哀嚎。
就是这一声娇嗔的喘叫声,更加激起了吕布的兽性。
“宝贝,我要吃了你!”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董寿的耳边呢喃。
董寿害羞地点头默许,那欲罢还迎的表情直挠得吕布心头直痒。野兽般的吕布冲锋陷阵何其威猛。
董寿微微皱着眉头,牙齿轻咬着下唇,强忍着痛楚,双眸泛起了泪光。
吕布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于是轻柔地吻了过去,将他眼上的泪水吻去。
“宝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吕布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安慰道。
这一句安抚让董寿的痛楚顿时减轻了许多。
过了一会,董寿突然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意袭来,低头一瞥,原来是吕布将刚才的药膏抹在自己的痛处。
想不到自己熬制的跌打损伤的药膏还有这等功效,随着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罢不能的爽快。
半梦半醒间,董寿仿佛置身于颠簸的海上,时而惊涛骇浪,时而轻柔缓和。
这一夜如此循环往复不知多少回!
一段漫长的旅途结束后,董寿安静地躺在吕布的怀里。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宽厚的胸膛,口中阵阵呢喃,享受着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温存。
“怎么了宝贝?”吕布用他宽大的手摸了摸董寿的脸。
董寿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跟你相守到老……”
吕布凑过去深情一吻:“乖,别多想,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属于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但此刻的董寿心里清楚,在这个战乱纷飞的年代想要找一个靠谱的人厮守终生谈何容易。
蜷缩在吕布怀抱里的董寿,心事重重,一整晚都没合眼。
倒是吕布先是受了杖则,后来又激烈运动到半夜,甚是疲累,所以没过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等到第二天吕布醒来时,另半张床早已空空如也。
“张辽!”吕布喊道。
“将军有何吩咐?”
“二弟去那里了?”
“公子他是偷偷溜出来,害怕被发现,所以天还没亮就起身回相府了。”
得知董寿已经回府,吕布的心中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董寿回到府中已过辰时,他悄悄地从后门进府,径直往祠堂走去。
到了祠堂门口却发现守卫竟都已撤去,心中纳闷:难道父亲已经免了我的禁足了?
可推开祠堂门的一刹那却傻眼了,只见父亲董卓端坐在椅子上,苏三则跪在地上。
原来董卓爱子心切,担心儿子跪了一夜身子受不了,于是一大早便来祠堂查看。
在董卓面前,假扮主子的苏三一紧张居然露了馅,于是董寿深夜出府去见吕布的事情就这么败露了。
“你还有脸回来!”董卓对着董寿怒斥道。
董寿连忙下跪解释:“孩儿只是担心父亲责罚了吕将军,会让他心生怨恨与您产生嫌隙,这才偷偷去他府上替父亲安抚与他。”
董卓吼道:“安抚?你拿什么安抚?用你自己的身体吗?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说完上来就是一巴掌。
董卓行伍出身,这巴掌用了全身力气,直打得董寿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噗……”董寿本就体弱,经不住董卓的责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董卓见状,心软了下来,回头对管家老郑说道:“把这个逆子抬去卧房,你给我好好看住这主仆二人,若再让这个逆子跨出府门唯你是问。”
老郑跟随董卓多年,知道他杀伐决断的作风,哆哆嗦嗦地回应道:“老奴一定把公子盯紧了,绝不让他再出门。”
回到房中,心力交瘁的董寿倒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苏三担忧地问道:“少爷你刚才又吐血了,身体还撑得住吗?”
董寿回答道:“没事,床头柜里有我事先调配好的丹药。”
说完便起身正准备吃一颗丹药补充体力,可是打开柜子的一瞬间却傻眼了。
“苏三,昨晚我不是让你把忠心不二丸拿给我么,怎么这颗丹药还在这里?”董寿问道。
苏三一脸无辜地回答说:“没错啊,我拿给你了啊,不就是左边床头柜里的那颗吗?”
董寿心中一惊,赶忙打开左边的柜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苏三你以后做事能不能靠谱点,我昨晚明明跟你说的是右边柜子的丹药。”
知道自己犯错的苏三,怯怯地问道:“少爷,那左边的柜子里的丹药是?”
董寿无奈地回答道:“七夕名媛魁首的奖品:一见钟情丹。”
董寿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何昨晚吕布吃了丹药后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
一向足智多谋的董寿现在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清楚错喂了一见钟情丹会对未来有怎样的影响。
尽管自己不断尝试改变历史,但现在的情况却变得越来越复杂,历史的轨迹似乎正朝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董寿的担心不无道理,他被禁足的消息不知怎得,很快便传到了敌人的耳朵里。
“黑袍大人的计策果然厉害。”王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董卓老贼得知自己的儿子跟吕布搞基,气得三天没上朝。”
黑袍问道:“那吕布呢,有没有和董卓闹翻?”
王允答道:“我们安插的眼线来报,吕布昨天先是挨了二十板子,然后今天又被董卓从相府里赶了出来,两人此刻应该心生嫌隙了。”
黑袍欣喜道:“只要董卓和吕布这两人离心离德,长安城必然会不攻自破。所以接下来我们要趁热打铁,尽快把吕布拉拢过来。”
王允点头称是:“明日早朝我便找机会约吕布来府中一叙,之后便要看花老板的手段了。”
只见乔装成貂蝉的花娘斜靠在软榻上,和往常一样,漫不经心地用青铜刮刀磨着指甲,慢悠悠地说道:“放心,只要董寿这小子不来捣乱,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住老娘的魅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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