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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皱眉,这是男人?胆子也太小了,我又一指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人,“你……”

  想不到那人也学着他的样子‘嘎’地一声,也抽了过去。

  我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圈,不知落在谁的身上,没想到,这一划圈,竟是所有的人同时‘嘎’了一声,跪着的人已经没有一个醒着的了。

  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向昊瀚说道:“去把那人推进来吧!”

  于是昊瀚出去不久,便推着之前带出去的人走了进来,与出去时不同的是,回来时他是一高一低,一低一高地颠回来的。

  延着大腿正往下淌着血,嘴被一块不知是何物的布团堵着,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因失血过多,还是惊吓过度。

  “这回还不说?”我斜了他一眼,便低头抠起指甲,因为那场西越城的惨痛经历,治愈了我的晕血症,我现在已经不怕血,时常还会做一些外科手术,比如取个箭头,拔个飞镖,缝个伤口,挤个脓包……这些在以前看来都会使我晕倒的外科手术,如今看来根本比绣花还要容易,当然这个是与我烂到不能再烂的绣花技术相比。惭愧啊,来这里两年多了,我到现在还没学会缝衣服,更别提绣花,平时想亲手缝件小衣,绣个手帕手比脚还笨。

  那人见我问,忙跪在地上,当然,他腿上的伤疼的难忍,他想长时间站着也不可能,干脆跪着说话方便。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他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小的们都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冒充乞丐到‘济春堂’骗药,拿出来卖。”

  “是谁指使的?”我怒目圆睁,表情骇人,当然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怒了,我这次是一心想为百姓做些好事,想不到竟会有人这样来暗中算计,如果被我抓出来一定让他尝尝‘玉盏花’的威力,让他尝尝做亏心事的后果。

  “小的不知,那人总是蒙着脸,每次来这里收药给钱,然后就走,也没有随从跟着。”

  “给你们多少银子?”

  那人报出一个比‘济春堂’买价还要高一些的价码,听的我更是不解。

  到底是什么人?若是真正想买药的人用这个价钱大可以到‘济春堂’去买,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他是想让这些人赚钱?又说不过去。

  最后一个可能就是此人与‘济春堂’有仇,也可以说与我有仇,他完全是想籍着这件事情,弄到我破产,‘济春堂’开不下去。

  这样想还有些可能,但是应该没有人知道这‘济春堂’是我开的,所以如果真这个原因,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也是开药铺的,而且,还是和‘济春堂’有过仇怨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济春堂’抢了生意的同行。

  “你们何时交货?”

  “每天日落之后,他便会到此来取药,”

  他紧张地挪了挪受伤的腿,却忘了上面的伤口,一动之下疼的流出冷汗。

  既然知道是有人暗中搞鬼,这些人也不知道内情留着也无用,便命昊泽、昊瀚把人放了,然后命他们速速离去,他们经过这么一吓,也知道我不单单是开玩笑,说不定就动了真格的,于是不用我说第二遍,都逃的干干净净。

  我又把同来的护院打发回去,有些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眼见着日头偏西,我们三人在庙的角落里藏好,准备等来取药的人来时群而攻之。

  又等了一个时辰之后,从庙外走进一个人来,身穿考究的米白色长衫,腰系蓝白色的锻带,脸被一块与腰带同质的蓝白锻子遮住,走起路来屁股扭扭,看上去竟似女人一般。

  “咳咳……”一进庙门,他便用力地咳了两声,见无动静,又咳了两声。

  嗓子不好?看来真应该找个丈夫瞧瞧了。

  直到他咳了七八次,有些焦急了,我才想到,他这样咳会不会就是接头暗号?于是带着兄弟俩冲了出去。

  “什么……什么人?”他见出现的不是他认识的人,便有些急了,被我们一围在当中,更是慌的结结巴巴起来。

  “这个应该我来问你。”昊瀚撇着嘴站到他的面前,同时一道手风,把那人脸上的遮面之物扫掉,竟是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模样。那人只看了昊瀚一眼,便转过头呕了起来。

  因为此时的昊瀚脸上戴着‘药神仙’的假面,连我和昊泽已经看过多次的都是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更主要的原因是刚刚进庙时已经吐了个干净,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即便如此,还是捂着嘴呕了几呕。

  比起昊瀚打造出来的极品假面来,那位制作泥像的工匠还算厚道,至少知道在不脱离原型的基础上适当地美化一下。

  “说!”昊瀚断喝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架到那人脖子上,那人立马趴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地跪起头来,嘴里叫着‘饶命’。

  真是个废物!和这种人说话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我给昊泽使个眼色,在一旁的香案上坐好,拿起上面供奉的水果就吃。反正是供给我的,我不吃谁吃?

  半天那人才止住哆嗦的身子,慢慢抬头想看一眼面前提剑人的那张丑脸,但是最后关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说是不说?”昊瀚把剑在他的脖子上划过一条血痕,口中威吓道:“还是你想和那些人去做伴?”

  “那些人?”蓦然一惊,他抬头望着昊瀚的脸,也不顾是否丑的心惊胆跳了。“你把他们怎样了?”微微抖着的开口。

  “怎样?”昊瀚阴阴一笑,抖了抖剑尖,“当然是一剑一个……”另只手在脖子上横抹了下。

  “你把他们杀了?”他声音抖的更是厉害。

  “不想和他们同样下场,就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那人犹豫了下,便一五一十地招了。

  他叫尤世允,家就在这附近住,本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后来干脆放弃了,平日就靠写个状子,卖个字画来维生,过着朝不保夕的苦日子,然而就在几日前,突然有个人来找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找些人来到‘济春堂’骗药。

  他哪见过这多钱,当时兴奋的连他妈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拿着钱让他干吗都行。

  “给你钱的人是何模样?”

  尤世允认真地把昊瀚上下打量了一遍,慢慢道:“药神仙,你的模样都是假的,还指望别人是真的?就算小生说了,你也未必就能真找到那个人吧!”

  昊瀚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赞同,又转回去对尤世允道:“你平日都是怎么把药交给他?”

  “药都放在小生家中,他并未来取过,小生也不知他如何取药。”

  问了半天等于白问了,最后再问他干脆坐在地上来个一问三不知。几次把昊瀚气的手握在剑鞘上压了几压,险些就把他杀了,只是想到杀了他线索就真断了,也就强忍下冲动。

  他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吃准昊瀚不会真的杀他,便耍起无赖来。

  一般来说,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而他这种不要脸的,要么就够狠,让他怕,要么就比他更不要脸。

  于是我从椅子上起身,对着昊瀚嫣然一笑,道:“瀚儿,这个留着还有用处,万万不可弄死了……”

  尤世允一听乐的更是嚣张,更是打定主意我们不会动手杀他,看着我的目光也轻佻猥琐了起来。

  “但是不罚,我确实很难消气,就把他的子孙根割了,免得以后再有人敢打‘济春堂’的主意。”狠狠扔下此话,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庙门。

  这种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吃准我们拿他没办法,放不得,也杀不得,只能慢慢地拖延时间。但是被我这一吓,他便彻底的老实了,趴在地上不停地磕起头来。

  其实即便他是硬骨头,这招拿他没办法,我身上还有大量的毒药正愁无人试药,只要几种,就不怕他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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