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李瀚天看着文舒笑而不答。
他笑,是因为她发现她和他一样笨,轻轻一骗就上当。而且她对孩子的态度也变的越来越好。刚开始她知道他有身孕时,看着他肚子的那目光像是看怪物一样诡异,很是不能接受的样子。他也隐约的感觉到了她有抵触情绪,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到来一样,他表面上没什么,私下里还害怕她万一想不通,对着自己的孩子下黑手,暗中对她提防了几日呢!如今看她慢慢的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更是和他一样关心,他能不开心么!?
眼角瞅到她的脖子下,目光不觉下移,瞥到了她的身前。此时她外衣和中衣的扣子刚刚已经解开了,里衣的扣子在亲吻时也不知何时给弄开了,透出了她身前一片风光,她侧着身子躺着,那一条沟壑比之以前像是深了,他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口干。
文舒笑着打量他的神色。
李瀚天极为懊恼的转过头去不去看文舒,呼吸已经慢慢平稳,心却还在跳动着。怎么老是这样,一被她逗就起反应,文舒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欲男?
“呵呵。”文舒笑出声来。
李瀚天脸腾的通红,轻咬着牙转头注视着文舒:“你们女人果然如人所说,都是一个德行!”人家都逼到门上来了,他就没有再后退的道理。反击!
“哈哈,彼此彼此,你们男人也一样!”逗的李瀚天脸红,文舒笑的开怀,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门边端水进来。
唉,他们两人你侬我侬的,差点都把一边的晓三给忘记了。
文舒出去,端了热水进去,放到床边,李瀚天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脏衣。文舒拧了毛巾打算给他擦,看他还穿着贴身的里衣:“你不脱下来怎么擦?”
“我自己来。”李瀚天伸出手拿过文舒手里的毛巾,文舒也不坚持,你自己弄就自己弄,我还不侍候了呢!
李瀚天看文舒没有回避的意思,手就停在那里没了动作。
就算是成了亲,他换衣服被她看没有什么,可是哪有这样直直的盯着他看的?
让她回避也显得自己太做作了,李瀚天咬了咬牙,低着头快速的脱了亵裤,解下腿根处绑着的血囊,拿毛巾擦着腿根。他表面上看起来淡定平静,其实低着的头,脸上刚褪下去的红色又升了上来。
文舒终于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用两根手指拾起李瀚天扔在地上的血囊一看,这不是跟她手里篡着的那个一样么?只是型号大了很多。
“瀚天,你……啊!”文舒惊呼一声,忽然想起那个肚兜和血囊还在亭子里的地面上,刚刚着急瀚天和孩子,把那完全抛到脑后边去了,这不会被冷冰玉发现了吧?
“怎么了?”李瀚天抬头疑惑的问,他一向不是一个只等待答案的人,脑子一转,也想到了那个肚兜和血囊,“是要发现的话这会儿已经发现了。”他快速的擦干净腿根处的血迹,坐在床边拿起裤子就穿。
文舒想想也是,扔下手里的那根系着血囊染血的线,看着李瀚天正要问话,蓦地看到了意外的事情,上前一把按住李瀚天正在穿裤子的手,拉下他的裤子,看的有些不清楚,干脆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低下头仔细的看着。
“文舒,你干什么!”李瀚天羞恼的问,就要坐起来。大白天的,盯着他那里看,怎么想也不正经。
“别动!”文舒一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腿面,又把手转到了别的地方。
李瀚天身子忽地一僵,却不敢动了。
文舒看了一会儿,拉李瀚天起来,面透疑惑,看着他快速提裤子,好奇的问:“瀚天,孩子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子瑛虽然医术很高,却不是主研妇科,哦,夫科的,对于孕夫也就只能把个脉察个平安,一辈子都没成过亲的她,竟然也不知道孩子从男人哪个地方生出来的!
对于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不知道这一点,她知道后表示很囧,却也没有再问别人。刚才发现瀚天的生殖器好像变了颜色,让她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这里的男女体质结构和以前不一样,她一直忙着,还没有机会找到一些尸体来做解剖。
这几个月里,他身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她都摸过了,除了男人有精血能生孩子这一点,其它的地方也没什么不一样,她还真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嗯,这个事情要早早的研究,瀚天在这里算是大龄产夫,她要以防万一。
“我怎么知道!”李瀚天羞恼道,快速的穿好衣服。混帐!那么认真的研究,却只是她身为大夫的探索和求知,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别的心思,却原来只有他自己想偏了!这让李瀚天感觉有些羞耻,生自己的气了!
文舒吸了吸鼻子,不说就不说,她明天去太医院问,那么多太医,难不成连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也会问不出来?
“好了,不要生气了,男人怀孕期间欲望会变强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其实这个她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前世里女人是这样,套过来也应该没错,而且据她观察他,的确是这个样子。
“……”对于文舒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样私密的话来,李瀚天表示他很无语。不过清楚的她的性子,知道她思想并没有受世俗约束多少,更是没有话说了。
文舒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一看,就又出了门,问了一下管家在哪里,果然依她猜想跟到了园子里,找来她一问,知道那肚兜在她手里,就要了过来。管家是个聪明人,不用她吩咐也不会将事情说出去,文舒很放心她。
回到房间里,她快速的脱了身上染血的外套和中衣,穿了干净的,把脏衣服放在一起,顺手扯下床单,嘴里嘟噜着:“还说怕弄脏了,最后还不是给弄脏了?”
“你刚才想问什么?”李瀚天想起刚才的亲吻,有些羞赧,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问的是,你怎么想到要在身上拴这样一个东西?好像早就知道有事要发生一样。”文舒看着地面上的血囊,一屁股坐在床边。就是因为没有想到,所以才意外吃惊,因而害怕担忧。她刚才哪里会知道他在身上绑着这样一个东西,一看到他手上那一片血脑子就短路了。
李瀚天沉默不语,静静的在文舒旁边坐下,伸手打理着她身上新穿的衣服,让平平整整的,却不回答她的话。
“老实交待!”文舒认真的看着李瀚天,他那沉默的样子,总是让她有些心疼。她握住他的手真挚道:“瀚天,虽然你沉默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深沉很有型,可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那样感觉很阳光。你是察觉到了危险,还是又胡思乱想了?”
“如果我说,我是用来陷害人的呢?”李瀚天紧紧的盯视着文舒,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文舒一愣,握紧了他的手,认真的道:“我们是夫妻,是一体,你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你要陷害别人,那我帮你一起害。”
她说的真诚,不再半点敷衍哄骗,李瀚天喉咙哽了哽:“那如果我要害的是你的亲人呢?你也帮着害么?”
文舒又是一愣,反而笑了:“你不会不为我着想,就算是陷害,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学会相信我么?”这样问完,她反是摇头笑了。信任一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才几个月,让他事事相信她,的确是有点勉强。古人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如果瀚天还是不能彻底相信她,那不是他的不对,而是她的错。因为她这个做妻子的,并没有给予让丈夫相信她的能力。
李瀚天鼻子发酸,心里充满了感动。文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通情达理,你越对我我好,我就陷的越深。
他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声音沙哑:“我听说相州桑家的小姐前日里已经到了璟城,被接到了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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