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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离开小院


  当我写到这里时,可能吊起了大家的胃口,可我想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艰难的开了头,我就会把这件事讲下去。

  我说过,在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戏剧性,她真真切切的发生着却又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真实。

  就像我遇见的老太太,她给我的每道解释,听上去无懈可击可仍然让我变的警惕,她老实的告诉我她现在迷路了,也在找她的老头。

  “她很想找到他!她找到他一定要把这个黑色的戒指给他。”说到这里她的神情有些沮丧。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否在这里,我只是习惯性的找他,这已成为了我人生的目标,我骗你有必要吗?再说是你先和我打招呼的,我难道就像坏人吗?我的老头子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她有些委屈的说。想想也是,打劫?一个老太太对付一个壮年?目前还没有听说过。

  行骗?我此刻没任何值钱的东西让她浪费脑细胞。

  欺负?别逗了。

  拐卖?别逗了,谁拐卖谁还指不定呢?

  想来想去,她刚才的解释都没问题,可我的心却始终在那悬着,有了这么一份戒心,接下来的相处就可想而知了,我们走完了这一片区域,仍是一无所获,而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戒备,便提出了在巷子处分手,就是刚才一个老头子出来的地方。

  分手时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条子给我,“上面是一个人的姓名和地址,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研究地理的,对这种小院子颇有研究,你如果真对那个女人或者院子感兴趣,不妨去找找他!他可能会给你答案。”

  “阿姨,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捏着纸条,不由的有些感动。

  仔细想来,当时我对她说起我的整个经历时,她的真诚和信任使得我有一种愧疚感,而我却对她疑神疑鬼胆战心惊,难道人和人之间的信任真是那么难吗?这让我有些惭愧,忙试图挽回自己对她的伤害,便问道。

  “阿姨,我们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她笑了,“一切随缘吧!若有缘,即使来生也会再见,呵呵,我老家在河北,你要真有心就来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看着她逐渐走出我的视线,不曾想她其实已经走进了我的记忆。

  我慢慢地在街上走着。

  胭脂路,车站牌,斜街,多年以来都是我从部队回家的必经之地,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栋房子,认得这里的每一条小路,我了解这里的每一片地形。

  所有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无比的亲切。

  我的心渐渐缓慢,我的潮红慢慢的隐退,被转业那一幕好像离我已经很远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天空,我坐在自己办公桌电脑前正在一边思索一边修改着汇报提纲,忽然就趴在桌子上了。

  自己的突然晕倒我根本没有介意,因为前段时间部队刚组织查过体,虽然我没有看见检查单,但是战士报上来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不错的。

  不知我在桌上趴了多久,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拿起电话还没有开口,电话筒就传来了团政委龚建平特有磁性并混杂山东口味的声音,“明宽,你上来一下。”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种特殊的情调。我走神了半分钟,只是哦了一声,便放下电话。

  觉得龚政委平时不是这样的,虽然说龚政委职务比我高,年龄也长我几岁,但每次来电话时龚政委都是很客气,总是先问我正在忙什么,客套一番之后,再说他要说的事情,但是这次不同。

  让我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怪异。也许是正在修改的汇报提纲?也许是明天师里要来检查安全工作?也许准备上出什么问题了?或者是有什么变故?但我还是快步向办公楼二层龚政委的办公室走去。

  龚政委坐在办公桌前,一脸的严肃。

  见到我进来,只是微微向前欠了欠身子,我感觉气氛不对,只是坐下,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龚政委。

  龚政委并没有着急讲话,只是从办公桌上拿起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我,自己又抽出一支,然后拿起打火机要帮我点上。

  我接过烟后,拒绝了,只是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站起身来帮龚政委先点上。

  我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两人吸了口烟,龚政委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我也只是沉默着看着手中的烟,这种气氛让我感觉有些压抑,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是问师里检查的事?还是问找我有没有其他的事?想了半天,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先开口。

  终于,龚政委并没有让我等很久,他只是轻轻地在烟缸上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也没有抬头看我,而后慢慢地说。

  “刚才师政治部干部科张科长来电话说,经师党委研究决定,今年安排你转业。”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有力量,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着我脑中的每一根神经。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个道理我从进部队那天就明白。

  但当我听到“确定你转业”这句话时,心里还真的很不是滋味。

  既有释放出来到龚建平政委办公室前的烦躁和不安,又有了明确今后去向的安静,但还是禁不住有些心情异动。

  我大口地吸了几次烟,努力保持镇静,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我们的对话只有几个字。

  “什么时间确定的。”

  “昨天。”

  “肯定安排我转业了。”

  “没错。”

  之后,再是沉默。

  我掐灭手中的烟时,龚政委又递上来一支,我接过来,但没有再点燃,只是说,“我服从组织决定,什么时间交接工作?”

  “不急,我觉得你还是要考虑一下,需要的话我可以找师党委反应反应,再争取争取,还是不走得好。”

  “谢谢领导关心,这个问题前几天我们已经交流过了,既然组织上明确了,我服从。”

  气氛僵住了,屋里再次沉默。

  我开口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还要准备一下,迎接明天的师里检查。”

  “师里检查的事,就安排其他人去接待吧,你休息一下也可。”

  “不用了,其他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再把汇报提纲准备一下就行了,您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没有了……”

  我此后没有再说话,大步迈出了门外。

  被转业那一幕已过了很久,但仍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前端时间我已经想的好好的,把我的心态放平,我已经不是小孩子。

  对于走过了大半生的人来说,除了生命,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不会是主要的。

  可是就是在厨房卧室间的那一幕心灵的碰撞。我的心里为什么从此不再平静?我为什么没有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呢?

  当时看她,她有一副非常优美而又特别富有女人味的身材,比起我见到的其他姑娘们要有韵味的多。

  我敢保证,如果她是站在穿泳装的很多姑娘们中间,她绝不会引起我的注意。

  不过,她也并没有故意向我暴露什么,像其他穿泳装的妇女和姑娘那样。

  还有,其实,她比我老婆老得多,有三十几岁了吧?要猜女人的年龄很不容易,除非你和她一起长大,或者是她告诉你。可是我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呢?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我不光是因为她的身材才目不转睛的,吸引我的还有她的性格、语言和姿态举止。

  我也曾请求我的老婆穿上那种丝绒松软的裤子,但是我不愿意对我的老婆做出任何的解释。

  特别不想提起她,不想提起那个地方,不想提起那厨房卧室间灵与肉碰撞的一幕。

  这么一来,我的请求往往被老婆当成是对丝绒裤子或松软面料心中向往之,甚至被老婆当成一离开部队大撒欢的放纵。

  于是,这种观点一旦得到认可,老婆也就常常做出放身段使诱饵的姿态来。

  可是,我那次视线不愿意离开的,并不是这些东西,梦露并没有对我眉来眼去,也没有发喋迷惑。

  我从来没有觉得,她在别的什么情况下有过摆弄造型或者迷惑的姿态。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要说出她的身段、举止、或者是姿态,有时倒是以温柔内敛取胜的。

  不过,这倒不是说她真有多么的内敛。

  那情景更像是她故意在隐藏自己,任其独自行事,以一种沉稳和善的格律行事,并不受她头脑中任何命令的干扰,也就完全忘却了这纷繁复杂的外部世界。

  这是一种物我两忘的风格,原来就蕴含在她的举止和行动中。

  也正是由于她有这样一种风度,她在穿着那条丝绒松软的裤子时。她的动作,并不使人感到僵直,而是顺畅舒服的,妩媚生态,万种风情。

  的确是某种迷惑,只是,这一切并不是来自于她柔软的身段、丰满的胸部和健美的臀部,而是一种邀请和吸引。

  使人在她的身体内的深邃之处把这世界遗忘。

  此情待追忆,只是当时茫然。

  但愿我现在清楚明白了,不至于意惹情牵。

  不过,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激动?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这激动就回转过来。

  为了揭开谜底,为了找到原因,我在记忆的最深处呼唤那次的灵肉相际。

  我原先把这当做谜,当做偶然的邂逅,使我产生了一种距离感,之后这种感觉就会一扫而光。

  而我此时不这么认为,不认为她是偶然的邂逅,这一切又出现在我面前,目光再一次舍不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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