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找解药
处理完无影的伤,并给他服下安神药丸缓解一下疼痛,楼月雨方才有时间坐在桌子旁发呆。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她抬起落寞的小脸,淡淡扫了眼纱窗,手肘倚着桌子撑起身子吃力站起来,定了定神,才去打开门。
“刚刚吃了药躺下,不知道外面的危险过去没。”楼月雨略过蔻晴脸上的羞赧视而不见,却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五指不自在的轻微握紧。
蔻晴侧目偷偷扫了眼室内床榻上无影苍白的睡容,颔首点点头,第一次打心里没有跟楼月雨作对。
“我会照看好他的!”蔻晴站在床沿边臻首,如小鹿般朦胧扑闪的目光般偷偷打量昏迷沉睡中的无影。
离开无影的房间楼月雨并没有探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只身一人走进书房,站在案前摊开宣纸拿起毫笔,沉吟少顷,细细的笔尖落在洁白的纸张,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一个丰神秀骨倜傥花心的男子画像跃然形成。
疲惫的叹口气,搁下笔,倏然微微一笑,对着落地纱帘旁的男子娇笑道:“何时站在那里偷看?也不叫我!”
“见你太过专神,不忍打扰你分心!”轩辕澈走到她身旁,与她并排站在一起。
“像么?”她指着画像轻声问。
“妙手丹青!”将她揽入怀中,以冒着胡碴的下巴摩擦她细腻的颈项,并不时偷偷啃咬着。
“澈!”刺痛微痒,靠在他怀中扬起脸儿抗议的伸出手指捻住他耳坠轻扯道:“很痒!”
“喜欢么?”揽紧她的纤细的腰,轩辕澈唇放肆的贴着她唇瓣。
“你变坏了!木头开窍了么?”以前单独相处时虽然也亲昵搂抱,可是总没越过楚河汉界捅破过那层隔在中间的纸,一切都是发乎与情止乎与礼的状态。她沾沾自喜的偷笑,心想总不能老是女人主动吧?
回想到第一次是自己主动的,楼月雨便觉得自己很坏!
轩辕澈低低沉沉的笑道:“不喜欢?”
“讨厌!”恨恨的捶打他坚硬的胸膛,踮起脚尖,干脆以行动表明。
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幼稚”的对话上,不如做点更实际的事情吧。
迷迷糊糊间不晓得何时被放倒在软踏上,衣衫在彼此撕扯间早已松垮幽暗的月光下,她好奇的以指甲刮过他健美的腹肌块,果不其然立即感受他身子紧绷,柔夷被他粗糙的大掌包握住,灿若星子的眼睛调皮的回视他,稍后,嘴唇承袭他稠密如狂风暴雨之姿掠夺的吻。即将眩晕迷乱之际楼月雨猛地推开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着急问:“景容情况如何?”
“现在只能看我,只能想我,只能念我!”他霸道圈住她,彻底的封住她娇艳欲滴的唇,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别,你知道我在等你给我消息的!我想先去看看他!”楼月雨哆嗦着拢紧衣裳,红晕的小脸写着担忧。
“别内疚!”轩辕澈视如珍宝般捧起她的小脸,旋即再次以炽热的吻痴缠着她。
直到两人差点换气不来,才依依不舍分开一寸,额头相抵,四目缱绻相视而笑。
“我该过去看他!”楼月雨指腹抚过红肿的唇瓣,轻声道:“莫担心!”
“景容伤口有毒,看来这次偷袭有备而来,而其必定经是过严密部署。”轩辕澈拧紧眉头分析道。
他不敢告诉楼月雨,这次刺杀只怕是个局!
房间内外都安排了高手严密的把守后,楼月雨才放心且谨慎给景容的穴位插入银针,丝毫不敢大意。
“有没有感到不适?”她担忧的拧紧眉头,毕竟第一次施针,多少有些手生胆怯。
“无碍!”额头及裸露的上身都聚满了汗珠,疼痛的感觉刺激身体每条神经,轩辕景容却咬紧牙硬是忍着。
拿过一把薄如宣纸的柳叶刀在火上考过,她紧张看着他:“我要开始放血了!”
得到景容颔首答应才轻轻割开他指尖,几滴黑色的血液相继滴落到装有清水的盘中,慢慢晕开后,不一会儿整盘水呈浓黑色。楼月雨双唇微张颤声道:“这毒,好狠!”
“算你还不是个庸医!”沙哑声音昭示中毒者满不在意之姿态。虽然苍白着脸,轩辕景容傲气丝毫不减。
扁扁嘴,楼月雨狠狠的压下想顶撞的冲动。这个世界最悲催的事情便是你极力的在挽救自己的过失却还要被不停的奚落。
“那么大热天袖子也不舍得挽起来,怎么,怕我吃你豆腐?”
轩辕朝的服侍有点偏开放,不像中原人那般保守,甚至于同等北方民族豪迈,寡妇甚至不用守着牌位等着领贞节牌坊,改嫁,在轩辕朝是允许的。
“习惯!”楼月雨心虚的识缩了缩肩膀,她两只手臂满是吻痕,因而这两日都是穿着窄袖高领的衣裳。
“今夜顺风的话后天晚上便可到达京都了!”轩辕景容低声道,见她满头的汗水,伸手要帮她拂去额前一缕头发,却被她急忙闪开。
手掌保持伸出的姿势停在那里,深若幽潭的眸子晶亮的看着她。
“三世子!”楼月雨叹口气,福身道:“三世子在沙漠幻城梧桐树下说过的话我回想了很多次,只能说,谢谢你!还有今日你帮我挡了暗器一事。月雨这辈子无福受之!”
认识数月以来,楼月雨还是头一遭对轩辕景容恭敬的行礼。
半晌,头顶响起他一贯随意闲散的声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么?罢了罢了!你且出去吧!”
“三世子!”楼月雨抬起头想再说些什么,无奈轩辕景容已经疲惫的闭上双眼。她只能咽下余下的话,轻轻给他披上外套后才离开。
房门阖上,门外脚步上渐行离去后,他才睁开双眸,幽暗目光看着窗外乌云密布遮天蔽日,呵!呵!暴风雨要来了么?
“出来吧!你确定真的要去宣城找解药?”
“总要试试!”轩辕澈从屏风后走出来,目光坚定,神色漠然。
“即使明知前面有危险?你可知道父皇对宣城的忌讳?”
“解药只能去那里取!好好休息吧,这是我和小雨欠你的!”轩辕澈说完这句话,便推门离去。
即使明知道前面是个陷阱,他也必须前去取得解药。否则,他和小雨永远没有未来!
轩辕景容敛下眼睑,神色莫测。
楼月雨不安的靠在房门上,轩辕澈不在房内,大概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吧?无影醒来便要下床走动,素来高傲的蔻晴难得一脸担忧状,步步紧跟着无影身后。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要么一声不吭,要么不对盘的相互拌嘴,难道有情况?她觉得自己插在中间没必要的多余,因为也就少出现他们眼前了。搞到现在想说话连个伴都没有。
推开窗户,入秋岸边树木枯黄一片萧条之色,到时田地的庄稼硕果累累挂满枝头。岸边的农夫三两结对并排行走,面露娱色相互攀谈。
大概是讲今年风调雨顺,收成不错吧?楼月雨无聊的猜测。而人一无聊时就会胡思乱想,总该找点什么事情做?
轩辕景容她是不敢去招惹,只想在进京前把他的毒调理好,算她心虚吧,毕竟人家为她挺身而出才中毒的。
“唉,楼月雨,你是祸水,真真的祸水啊!可惜并非红颜,只算青衣!”她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容貌,自言自语的说道。
“就算你是钟无盐我也不在乎!”不知何时进房间的轩辕澈把她揽入怀中,习惯性的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澈,越靠近京城我越害怕!”楼月雨不明白内心的不安源自何处,可就心境难平。
“小雨,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一个废物,你会离我而去么?”轩辕澈勾起她的下颌,深若幽潭的眸子盈满柔情。
“什么意思?”她不安的问,昂起头踮起脚尖鼻子抵着他的下颚问。
“开玩笑而已。”他拾起她的柔夷放到唇边轻哄道。
“痒!”他的胡碴好刺人!她轻笑的想要抽回手,他却不允许。“景容的毒,只能暂时压制住,要彻底根治,必须尽快调制出解药。若回到京城,皇上问起,该如何是好?届时会连累无影他们领罪的!都是我的错!”
楼月雨拧着眉头,终于为惶惶不安的心整理出一条思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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