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满脑子都是做那种事情
他说过,不到一个月就会玩腻她,安夏你怎么可以任由你的心沦陷?你疯了才会想要依赖这个男人。
别忘记了他的举止多么霸道粗暴,他的思想多么肮脏,满脑子都是做那种事情。
他现在只所以对你关心,就是还没有玩腻你的身体。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有一股无法抑止的失落。
唇边泛起了抹若有若无的笑,她轻轻地说,安夏,你真的是疯了。
不,你不但疯了,还堕落了。
居然卑微地渴望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暖。
何况,他是一个冷酷得近乎没有心的男人。
痛吧,再痛一些吧。
让她的脑子清醒过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在过,她没有任何的睡意,护士查夜,发现她的脸一些红,探了热,才知道她有些烧,不由得有些担心,“伤口一定感染了,不然不会发烧。”
于是通知了医生,医生给她安排了消炎和止痛的针。
病房里,护士和医生进进出出,安夏有一种踏实的安心,那寂寞的寒意也因此消失,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那种感觉又涌上心头。
苦笑。
药液输进身体里面,喉咙又干涸得厉害,但是手却没有刚醒来的那般痛了,但很快的,她感觉到肚子非常强烈地同她抗议。
好饿,无奈地想。
门被人粗鲁地打开,侧过脸,只见闫少帝拎着大包小包的饭盒进来,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得更厉害。
脸忍不住一热,讶异他去而复返。
他换了衣服,黑色的修闲裤,里面是天空蓝的线织毛衣,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他身形本来就高大,穿成这个样子,特别地MAN。
脸再次一热,避开了视线,口中却问,“你怎么回来了。”努力地忽视心底那缓缓冒起的喜悦。
闫少帝的眼底浮起一抹尴尬,他别扭地冷哼一声,“你当然不想我回来,起来,吃饭。”
原来他刚刚走掉是为了给她买吃的?
他,不会是担心她饿肚子吧?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唇边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听话地坐起来,晃了晃另外一只正在吊着针的手,无奈地说,“我这只手也不能动怎么办?”
他打开了病床-上的小桌子,将饭盒一一打开。
手打牛筋丸,干炒牛河,鲍鱼鸡肉粥,还有几款的甜品,安夏更讶异了,他到底跑了多少个地方才买了这些东西。
他还非常识趣地没有买他们上流社会的食物,而是了解她的口味,知道她喜欢吃这些。
不由得再次轻轻地说,“少帝,谢谢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样好,就算是前男友,也没有这样细心地照顾过她。
心里涌起一股热流,咬了咬下唇,才阻止了那股热流涌上眼眶。
闫少帝从来没有侍候过人,他也觉得自己疯了,这个女人一点都不领他的情,他还犯贱地跑去了几个地方买来这些东西,甜品的时候还担心她不喜欢,多买了几款。
现在看到她感觉的眼神,这才满意了一些。
心中轻哼,算你识趣,不然的话,就下药毒哑你,让你没机会再气他。
“我喂你,坐好。”他盛满了一碗粥,说。
她乖乖地坐上前来,他拿起碗,然后开始喂她,粥有些烫,他轻轻吹气,感觉凉了一些,才送进她的口中。
他笨手笨脚,粥洒到了她的胸襟上,手忙脚乱地放下碗,然后为她擦干净,触到她柔软的胸,手指停顿了一下。
她的脸顿时热了,嗔瞪了他一眼。
闫少帝却是若无其事,他夹了一个牛筋丸,端详了半天,“这个东西好吃吗?”
她像小猫一样猛点头,好吃好吃,这个很好吃,她和小琪就喜欢吃这种东西。
他俊美妖孽的脸上绽起了浅浅的笑容,放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半,很有弹性,香香的,味道不是很浓,感觉不错,他也饿了,他和安夏一样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现在面前就是普通的蛋炒饭,他也会觉得人间美味。
“不错。”他说着,将另外一半放在她的唇边。
她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咬过的好不好。
他挑眉,问,“不喜欢吃?那我扔掉好了。”
吃,当然吃。
她反应迅速地一口咬掉,咀嚼了几下,就吞进了肚子里面,呜呜,味道太好了,相比那个什么鲍鱼鸡肉粥,她更喜欢这种味道呀。
可怜兮兮地看了他的眼,又拼命地盯着那碗牛筋丸,好想再吃一个。
他觉得好笑,夹了一块,恶作剧地又咬掉一半才喂她吃,她一边吃一边瞪着他,说,“哎,不许这么卑鄙的,你不喜欢吃这种平民食物,不如吃粥吧,这个留给我吃。”
闫少帝邪邪一笑,盯着她诱人的樱唇,上面莹着一层光泽,很动人,他说,“别妄想,我就喜欢这样吃,分甘同味。”
哎,大哥,这不是分甘同味好不好?你是故意跟她作对呀,明知道她喜欢吃,非要吃掉一半。
一碗牛肉丸本来就不多,就算他买了双倍的份量,也才十个,很快就吃完了。
安夏意犹味道地舔了舔嘴唇。
他一怔,有些嫉妒那小舌尖,好想取代它舔上那微苍白却粉嫩的小嘴唇,费了力气才控制住突如其来的渴望。
“你乖乖地吃了这些东西,我明天继续买牛筋丸给你吃。”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吃,但是看见她贪恋的样子,就忍不住宠溺地许诺。
“真的?”她喜出望外。
他点头,不悦地挑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吧,反正她还是很饿,努了努嘴,说,“那个意粉不错。”
他还是手忙脚乱地喂她,每一样甜品,她都尝了一些,饱了之后,满足地地靠着枕头坐着。
然后轮到闫少帝吃了,他优雅地进食,那些食物,安夏都尝过,上面有着她的口水,但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
安夏震惊得风中凌乱,他吃她的口水,他吃她的口水,他不会饿成这个样子吧。
更让她震惊的是,他津津有味地风残云卷的过程中,依然优雅得人神愤怒的地步。
可不可以不要吃得这么好看?
闫少帝就是闫少帝,他吃完了之后,按了铃。
“你要做什么?药液还有一大半呢,没必要惊动护士。”三更半夜的,让护士们好好睡觉吧。
话音刚落,睡眼惺忪地护士在看见闫少帝之后,眼睛顿时泛着绿光,“请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明明问的是安夏的伤,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闫少帝。
闫少帝看了一眼小桌子上面的一片混乱,命令,“帮我收拾干净。”
呃,安夏的脸皮一抽。
为什么不是他顺便收拾一下。
看来他这个总裁脾气还是很明显的,她有些担心护士会生气,然后拿自己出气,毕竟,她要靠护士的温柔才行呀,不然她狠狠一针扎下去,手会很痛的。
没想到,护士小姐很乐意被他指使工作,说,“好,我马上收拾好。”动作利落地收拾干净,离开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盯着闫少帝,仿佛在说等会再收拾的话,可以直接点她的名字呀。
安夏的脸皮再次抽了。
止痛针本来就有安眠的作用,她很快就有了倦意,可是看着闫少帝那么高大的身材塞在沙发的时候,她有些不忍心。
再怎么样,他大可以直接回家的,不必在这里陪着她。
他的总裁少爷是严重了一些,但他去而复返,还为她准备了夜宵,就冲着这一点,安夏就没办法硬下心肠地看着他在沙发上缩一晚。
她挪了挪位置,冲微微倦意的他说道,“你……不如在这里睡吧,这半边总比沙发好。”
闫少帝挑眉,眸底染起一抹笑意,尽管对她这个提议很满意,但是,他摇头,“你受了伤,等会药力过去后手还会继续痛,你一个人睡舒服一些。”
她讶异,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他避开了她清亮纯净的眼神,笑意里夹杂着一抹不自然地神色,“快睡。”
安夏的嘴唇忍不住上扬成深深的弧度。
他开始恼羞成怒了,威胁,“再不睡的话,我就抱着你睡,半夜顺便吃了你。”
早上,太阳的光线照射了进来,安夏睁开眼睛,只见闫少帝缩在沙发上面,睡得很香甜。
斑驳的光线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刚硬高贵的线条,如雕刻一般的五官,浑身散发着一层柔和的淡芒。
安莹莹推门进来,看到的是安夏凝视闫少帝的样子,脸色一沉,随即绽开了安莹莹式的优雅笑容,她手上还难得地握着一束小*。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闫少帝,他睁开眼眸,一开始是迎上了安夏的视线,眸底浮起一抹柔和的表情,继而感觉到房间里有第三者,顿时冷厉地扫射过来。
安夏看见安莹莹,想起昨天的事,心里不是滋味,傻了也知道安莹莹昨天存心要教训她。
想到自己的手差点残废,顿时有些来气。
“你来这里做什么?”闫少帝站起来,态度冷漠,语气更冷漠。
安莹莹走了过来,用诚恳的语气对她说,“安夏,对于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放在心里好吗?”
安夏揪了一眼她手中的小*,心里更来气,哪有人来探病送小*的,这不是诅咒她快点死吗。
她冷淡地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的手都差点废掉,万一安小姐你故意的话,恐怕你要到我的墓前送我小*了吧?”
她不是圣人,脾气好不代表任由人欺负,就算知道没有还手的本事,起码也不能被人掴了一个耳光还要和她握手说要不要再掴另外一边。
安莹莹对她的恨意,她太清楚,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向她道歉。
闫少帝走到了床前,面对着安莹莹的歉意无动于衷,“你一大早来这里就是为了道歉?”就算是刚刚醒来,他还是那样干净清爽,没有普通人起术的那种浓浓的床气。
安莹莹忍住了燃烧着的妒火,绽开明亮优雅的笑意,“是,帝哥哥,我知道错了,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害得安夏这个样子,我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一整晚都在反思,所以早上来这里道歉。”
一顿,她笑盈盈地对着安夏又说,“女人之间的事,帝哥哥是不会明白的了,是吗?安夏。”语气带着她特有的亲昵。
安夏沉默,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她分明就是说,这是她们之间的事,有本事的话就不要将闫少帝扯下来,若是扯下来的话,安夏就被她说中了,只有靠男人的本事。
闫少帝扫了安莹莹一眼,略显嘲讽地勾唇一笑,“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莹莹,你怎么也是千金小姐,怎么来探望我家安安用小*,一点都拿不出手。”
我家小安安。
他喊她小安安?但是叫她莹莹?
那么亲昵的口吻和眼神,刺痛了安莹莹的眼睛,她心中的嫉火,就好像野火般,瞬间将她燃烧殆尽!
她攥紧手指,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安莹莹被嫉妒啃噬得几乎体无完肤。
他在这里陪了安夏一晚,还护着那贱人,那么她这个未婚妻到到底是什么?她死死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这时候不能崩溃。
闫少帝本就是一个花心大少,他薄情放纵,对一切漫不在乎,她太清楚他的个性!所以,不要生气不要冲动!
她要找机会弄死安夏,只要安夏消失,从今以后,站在帝哥哥身边的女人,只能她一个!也必须只是她一个!
她努力地微笑,“我以为安夏会喜欢这种小*,它和安夏的性格一样,顽强不息,值得别人尊重。”
安夏却是听出了她语底的轻蔑,她是想用这小*来形容它是多么的卑贱吧,她淡淡地说,“谢谢安小姐的好意,就算是小*,也有它可取的一面,安小姐懂得欣赏就好。”
一顿,她仰脸,对闫少帝说,“我饿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绽开了一个微笑,“很好。”
安莹莹连忙说道,“帝哥哥,闫伯伯让我来通知你一起回去吃早餐,安夏的早餐,我可以派人送过来。”
爸爸?
闫少帝淡淡地说,“你找我爸爸了?”
她微笑,“是,因为昨天你抱着她冲出公司,这样的事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影响你,影响到你,就会影响闫氏的股价,我不想你失去这一切,所以让闫伯伯出面处理。”
一顿,抱歉地说,“当然,都怪我,若不是我的不小心,也不会发生这事,帝哥哥,你原谅我好吗?这事我已经尽量在补救了。”
这时候她拿出了金色的手机,递给他。
那是闫傲。
他听了一会,只嗯了一句,脸色没变,但是安夏却感觉到他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
挂了线之后,他对安夏的态度冷淡了一些,淡淡地说,“我打电话让苏琪过来,你这几天在医院里也是带薪假期,医药费由安小姐付责。”
安莹莹微笑,“那是当然。”
“好。”安夏的表情也是很淡然。
她在医院里住了十天,这十天里面,闫少帝没有再来过,小琪的脚不方便,安夏也不让她来,手拆了纱布之后,就独自一人出院。
用苏琪的话,这新房子的风水真是不好,一住进来就是天残地缺的一对。
露台是一个有着很美的风影,对面就是碧绿清澈的河,S市的环保做得很好,这条河几乎是S市的特色,清澈得几乎见底,上面连船都没有,两边的护栏和绿道做得美仑美焕。
小琪做了两个杯面,两人坐在露台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吃着泡面,小琪昨天做了最后一次复检,终于可以上班了。
她高兴得不得了,“在家里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回到天空了,来,我们碰杯面,祝我一飞冲天。”
安夏浅浅一笑,“你不再休息几天?”
“还休息?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长期休息了。”
“怎么觉得今年的秋天特别冷?”
“呃,安夏,你是有心事吧?”
她不置可否,清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你想太多了,你打电话销假,明天航空公司报道。”
小琪用力地点头,“是,我的脚没事了,那个叫阿克的医生,是一个神奇的人。”
安夏默默地吸着面条,并不答话。
苏琪关心地问,“安安,闫少帝是不是欺负你了?”
似乎自从遇上那个闫少帝之后,她们的平静生活像是被投进了一块大石头,翻起了惊涛波浪。
而安安,似乎也变了。
“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我?”小琪继续问,“如果是为了我的话,我现在可以上班了,你没必要在和他一起,我们一起努力存钱,终有一天也会买到房子的。”
安夏微笑,“你想太多了。”
苏琪疑惑,“可是,他明明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
手机的铃声响起。
闫少帝的名字跳跃在她的前面,她不想苏琪担心,一接听,就听见闫少帝的声音略带怒意的传来,“你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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