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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他就是要逼她


  那边传来低低地笑,“小琪?不见了吗?安夏,有没有很担心?很害怕?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

  “闫少帝!你到底想怎样?小琪在哪里?你对她怎样了?”她气急败坏,也不管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闫少帝轻轻一笑:“她怎么样?嗯,我准备送她几个男人,苏琪不会是处-女吧?放心吧,你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他们好好招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她狂吼,“闫少帝,你敢动她!如果你敢动她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吼声惹来护士的不满,她们瞪了她一眼,“嘘,请安静一些,这是医院。”

  “你怎么不放过我?我说过,中午没有看见你在别墅的话,不知道会做些什么,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会做什么了?”语气冷凝。

  她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想到苏琪有可能被几个男人糟蹋,泪水几乎涌出。

  相比自己所遭遇的那些,她宁愿受苦受难的是自己,也不要是小琪。

  “闫少帝——你快放了……”小琪。

  他根本没有耐性听她继续废话下去,挂了线,冷冷地望着电脑,对BREE命令,“今天不要让任何人进我的办公室。”

  BREE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可怕气场,不敢多问,只恭声回答,“是,闫总。”

  闫少帝太明白安夏,她的身上就有一种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不该有的清高和骄傲,越是逼她,她越想反抗。

  但,他就是要逼她,逼到她无路可逃为止。

  因为你太可恶了,安夏,没有女人这样一而再拒绝他,更没有女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没有人,你,更不能!

  他要粉碎你所有的骄傲,让你求他,这么好玩的事,他真的拭目以待。

  安夏望着冷冰冰的电话,挂了线,提着沉重的步履离开了医院。

  她一直安慰自己,闫少帝只是吓一吓她,他不会真的让人轮-奸小琪的。

  小琪九死一生的时候,他千方百计地让人救了她,既然如此又怎会毁了小琪,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下一刻,她却知道,他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手段也狠辣得不是她能想像的地步。

  手机骤然的铃声响了她一跳,满额的细汗,颤抖地将手机拿出来,几乎没有握稳,等看清是李修女的来电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

  李修女在孤儿院里最疼爱安夏的人。

  大概觉得欠了安夏,所以给了她所有的疼爱,让安夏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她并不是被遗弃的那个,起码她也拥有了许多人的疼爱。

  前几年,院长退休了之后,李修女代替他当了院长。

  她吸了吸鼻子,用微笑的声音问道:“李修女,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安安,你好吗?”李修女的语气有一种天使一般的温柔和亲切。

  “我……很好。”鼻子一酸,好怀疑李修女温暖柔软的怀抱,好想像从前那样,遇上不开心的事就告诉她,然后她会指导自己如何去做,让小小的安安一步一步地变成一个开朗的淡然的女孩。

  不再执着被抛弃,也不再去想爸爸妈妈的狠心。

  一切都是天意。

  可是,所有的天意可不可以冲着她来,不要针对小琪?

  “嗯,安安,我今天要告诉你,孤儿院要解散了。”

  她一惊,问,“为什么解散?李修女你身体不好吗?”

  李修女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的,今天有人过来让我们孤儿院违规建筑,还给了我们律师信,说孤儿院霸王占有了那块地许多年,现在告我们侵占私人土地,让我们赔偿三千万,并且要马上离开,不然就按照利息再加收赔款。”

  安夏震惊,“真的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不知道?地契呢,孤儿院的历史悠久,怎么可能会没有地契?”

  李修女苦笑,“我也不知道,找遍了档案室都没有关于孤儿院的地契。”

  “那也不能让孤儿院赔三千万,我们哪有三千万?是谁发出来的律师信?”

  “……好像是闫氏国际。安安,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的,我打电话来就是通知你一下,不然到时候你和小琪回来找不到我们,对了,小琪还好吗?”

  “嗯,小琪她很好,在天上飞,还没有回来。”她轻轻地回答,眼眶一热,现在小琪还不知失踪,不知道闫少帝会对她怎样。

  闫少帝!

  闫氏国际!

  就是闫少帝那混蛋!

  她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可以这样!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怎么可以牵扯到那么多无孤的人,还逼李修女。

  李修女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还当她是当年的小女孩,所以才这样安慰她的,她听得到李修女语气中的无奈和沉重。

  “安安,我不和你说了,帮我告诉小琪一声,放心吧,我找到地方安顿孩子们的,你们工作忙,不要赶回来了,这里好混乱,知道吗?”

  “嗯。”她几乎要哽咽出来了。

  挂了线之后,安夏想也不想就坐上了计程车回公司。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奢侈地坐计程车。

  生平第一次,被怒火烧昏了头脑,她直接坐闫少帝的专属电梯,公司本来就纷纷传言猜测着她和闫少帝之间的关系,保安和前台小姐看着她进去,不约而同都浮起了暧昧、嫉妒、眼红等不一的眼神。

  当然,也与此同时,大家都知道安夏上了闫总的办公室了,公关部门一向是收风最快的部门。

  安夏气冲冲地走了出来,BREE挡住了她:“闫总不见任何人,麻烦你离开。”

  “闫少帝一定在里面,让我进去,我必须要进去见她。”她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硬冷酷。

  漂亮的眼眸里盛着满满的怒火,浑身散发着一种不该属于她的贵气和高傲。

  BREE一怔,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种本能的怯意,继而生气,安夏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命令她。

  脸一板,质问:“安夏,闫总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吗?请安守你的本份,你今天没有上班,差不多下班了才回来公司,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夏根本不回答她的话,冷冷地直视她:“我要见闫少帝,你最好别挡着我。”

  “我的职责就是挡着你,闫总今天不在,你若是见他,可以预约。”

  安夏才不相信,“我知道他在,他一定会在里面。”

  一边说着,她避开了BREE,眼明手快地冲了进去。

  闫少帝的大背椅转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态度刺痛了安夏,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低吼:“小琪到底在哪里?你对她怎样了?有没有……”她说不下去,深怕真的会发生那样可怕的事。

  这时候,BREE也随即跟了进去,要赶她走:“安夏,你不要打扰闫总,不然的话我马上给你发一封警告信。”

  “闫总,是安夏冲了进来,我已经要阻止她了可是……”

  “我知道,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BREE隐了眼底的讶异,没有再说话,走出办公室,还顺带关上了门。

  他耸肩,摊手,慢吞吞地说:“小琪吗?我不知道他们爽完了没有,要不要我打电话去问一下。”

  她冲过去,激动地撑着桌面,“放了她,你放了她!闫少帝,你放了小琪,放了孤儿院,放了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轻飘飘地回答。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火冲天,真想拿起桌面上那块水晶镇石砸掉他那非常讨厌的笑脸。

  “当我的情-妇,直到我厌倦为止。”他淡淡地说,幽黑的眼眸冰冷如寒潭。

  她咬牙,“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不语,唇冷冷一勾,锐利的眼神直逼她,仿佛在说,不愿意的后果,她应该很清楚。

  “你这个疯子!”她骂道。

  “你如果不答应,你身边的人都因为你而倒霉,安夏,你也不想连累他们吧?”

  听了这话,她的背僵硬挺直,脸色苍白得像透明一般。

  他勾唇,站起来,走到她的背后,隔着衣服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继续说,“答应我,小琪就会继续回医院养病,不然的话,她一动也不动给几个男人轮污,恐怕是一件很绝望的事吧?还有你从小生活的孤儿院,你忍心让他们沦落街头,忍心让一直疼爱你照顾你的李修女负债累累到破产吗?”

  “而我,对你的兴趣可能一个月不到,也可能一周不到,若是你一直拒绝我——”嗓音暗哑地警告,“那么,我的兴趣一直保持这相高亢的状态,很难放过你。”

  她恼怒,她对他的兴趣,三分钟都没有!

  很想骂回去,但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激怒他。

  何况,他都不止睡她一次,就算再多几次,又有什么不同。

  她一直拒绝,是因为心里那该死的感动,该死的尊严。

  这个时候,尊严能救得了小琪,能帮得了孤儿院和李修女吗?不,这个时候它根本分文不值。

  何况,闫少帝有未婚妻的人,未婚妻还有权有势,长得美艳动人,他身边的女人也一直像换衣服,从来不长久。

  所以,他没有骗她,对她的兴趣可能真的连一个月都不到。

  那么只陪他一个月,就让这一切结束,她宁愿用自己的身体来换。

  “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我闫少帝三个字。”他轻笑,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在她后脖子上撩拨摩砂着。

  她平静地说,“好,我答应你,你马上让小琪回医院。”

  “很好,聪明女孩,就该做聪明的事,安夏,早这样,我不是省了很多力气吗?”他在背后讥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很用力。

  肩膀传来细细的疼,却又不是很疼,仿佛电流击过的那种,痛楚的快-感。

  那是她身上的敏-感处之一。

  他太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那么,不用我还钱给你了吗?”她的语气平静得仿佛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他轻笑,又是为了钱。

  如他所料,只要为了钱,她就可以不惜一切。

  “当然。”

  “那么,我们的房子可不可以还给我?”

  “不行。”他拒绝,“你住在我的别墅里。”

  “到时候你玩腻了我,我也要有个地方住,不然你让小琪住在哪里。”她的脾气又想发作。

  他的手用力地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脸贴近了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脖间,“我会送你们一套房子,不比那个烂房子好百倍吗?”

  “……”她几乎冲口而出,我不要。

  可是她马上意识到,连他的情妇这么荒谬的事她都答应了,相比一套房子,那又算是什么。

  尊严,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分钱。

  他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犀利的目光盯着她,问,“成交?”

  她缓缓地点头。

  他笑了,洁白的牙齿仿佛“叮”地一声,闪烁着刺眼而狼性的光芒,“那么,作为代价,你是不是应该要做什么?”

  闫少帝松开了手,随意地靠着办公室,双手交叉,表情轻松地望着楚楚可怜的她,眸底冰冷得没有任何的感情。

  “……”安夏无声地看着邪恶到极致的他,说不出一个不字。

  “别浪费时间,脱。”他直接命令。

  安夏死死地咬着下唇,目光直直地望在地上,努力地什么都不去想。

  她明白,脱是什么意思。

  他要在这办公室里要她,还要她主动向他承欢,这个变-态。

  手指微颤地脱掉了上衣,她今天穿的是兰色的胸衣,手缓缓地摘掉,傲人的结实挺立在他的面前。

  像牛奶一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圈上了一层诱人的晕芒。

  他的目光直白而赤-裸地紧迫盯着,那样的视线让她的指尖更哆嗦,嘴唇耻辱地紧紧抿着,深怕自己会哭出来。

  相比他的耳光,这样的侮辱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知道,他就要用这种方式击溃她所有的坚强,要用这种方式向他屈服。

  如果说,他强占了她的第一次的时候,她讨厌面前这个男人到极点,那么这一刻,安夏的心里,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恨一个人。

  恨他轻而易举就击溃她这么多年来堆积起来的坚强和平静,更恨他那么残忍地毁掉她对这个美好世界的信任。

  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落在了地上,闫少帝眼底染起了浓烈的情-欲,将她抱住,疯狂地要她……

  闫少帝也如他的承诺一样,小琪第二天就出现在医院里,还亲自打电话给她,李修女也告诉她,孤儿院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半个月后,小琪终于获得院长的同意,可以出院回家休息。

  住院费太贵,安夏坚持不要闫少帝给她的钱,就算卖了自己,她也不要他的施舍。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过,她都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小琪和李修女的生活也过回了正常的轨道。

  但是他,似乎不急着见她一样。

  那天之后,安莹莹直接给了她一封辞职信。

  不但是这样,半个月来,她去了十几家公司面试,每一次都快要成功的时候,负责人接听了电话,就会用很抱歉的语气告诉她,她不适合本公司。

  最后的一次,如她所料,结果是一样的。

  没有失望,因为是预料中的。

  在S市,能够这样只手遮天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闫少帝。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都答应当他的情妇了,还要这样逼着她不放吗?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遇上那样霸道的一个大变态!

  站在车来人往的闹市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手机一直在包包里面震动,因为面试的时候,她将手机调教成震动的状态。

  安夏茫然地摸了一下脖间的玉坠,手一抖,身边一对母女经过,听见女儿用撒娇的语气说:“妈妈,学校那个大张好讨厌,又欺负我。”

  当妈妈的用宠溺的口吻回答:“你呀,都读大学了还那么爱撒娇,那个男同学应该不是欺负你吧?我看他天天在我们家门口接你上学,还想怎样呢。”

  “我不依啦,妈妈你笑我。”

  母女俩都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安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甜蜜。

  那是属于有父母疼爱才会有的幸福。

  为什么,属于她的疼爱却不知道在哪里?

  为什么要领错了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么残忍地让她孤独地长大?为什么不像别的父母那样保护她?

  眼眶一热,低下了头,拭去了眼角的晶莹。

  就算没有又怎样,她不是一样长大了吗?

  李修女说过,只要努力,天意一定会让她和家人团聚的,所以她相信上帝,也相信天意,可是现在,真的有上帝吗?

  为什么上帝看不见她曾经多么的彷徨无助过?

  为什么和闫少帝一样,逼得她无路可走?

  情妇!

  她安夏只能沦落到当情妇吗?

  黑色房车骤然在她面前急刹车。

  安夏从思绪中恍过神来,狠狠地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退了一步,只见坐座车窗缓缓摇下,俊美冷酷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

  她的眸子顿时染起了浓浓的怒火,“闫少帝,你这疯子,不知道这样会撞死人的吗?”

  他淡淡地说:“撞死谁?你吗?你不是不怕死吗?”

  “……”她气结,想拿包包砸他的脑袋,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听说,你辞职了?”他的语气淡得没有任何情绪。

  她更气结了,是被人炒掉的,并且还半个月了,他现在才听说?然后他也听说她在面试,这个月来一直狙击她的面试?这个混蛋。

  “你现在满意了吗?闫少帝,我一份工作都见不成,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了吧?”她气愤地说。

  他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他不喜欢她说话的语气,更不喜欢她望着他的眼神。

  那里面充满了让他不悦的恨意和讨厌。

  低沉的声音传来:“上车。”

  “我不上!”她拒绝。

  “你不听我的电话,也不上我的车,不考虑后果了?”威胁的语气。

  她根本不知道他打电话过来,但是他激怒她了,她失去了理智,哪里还管得上后果,“是,我讨厌听见你的声音,更不想看见你,你让我在这城市立足不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你的身边?疯子!”

  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不想看见他?

  很好。

  她成功地把他惹火了。

  同样染着怒火的厉眸瞪着她,安夏被看得背上生寒,不敢与他对视。

  他突然钻出车厢,一双手猛地向她袭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拖到了车后然后压在了车上。

  这时候人来人往,他俊美绝伦,优雅贵气,再加上这样奢华的房车早吸引了路人的注意,现在再有这样的一幕,更是引来几声尖叫声。

  “闫少帝!”她气愤地大喊:“这是大街,你是不是疯了?”

  薄唇冷冷一牵,“你想体验更疯狂的吗?例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够刺激吗?”他身上散发着让她透不过气来的强势。

  这话仿佛一盆冷水泼了过来,淋熄了她所有的怒火。

  从他眼底的威胁,她知道,他真的会说到出做得到。

  思绪辗转间,冰冷的手指已经触上了她的衣领,他不是有耐性的人,绝对不会给她慢慢地解扣子。

  表情惶恐起来,她摇头,不争气地屈服:“闫少帝,不要在这里,你放了我,我上车,行了吗?”

  他冷笑,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塞进后车厢里面,高大的身躯紧跟着进来,对司机发话:“开车。”

  车子缓缓启动。

  “谁允许你辞职?到底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我?”他咄咄逼人的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几乎窒息。

  她辞职?

  他又是玩哪一样?明明就是她收到了解雇信。

  她冷冷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样的反应,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了他的问题。

  “安夏,回答我的问题。”更咄咄逼人地紧盯着她。

  “闫少帝,我有什么好回答的,我已经答应了当你的情妇,你还想怎样,难道我出去找工作,你也要管吗?”

  “你要找工作?为什么?”

  她鄙视地望着他,“堂堂闫氏的总裁,就不要演戏了好不好?”若不是你的话,她早就找到工作了。

  侧过脸,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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