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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我就欺你,那又如何?


  苏琪也明白她的心目中是极渴望有一个家的,所以才会对廖大伟那样死心踏地。

  她轻叹了一声,将安安拥进了怀抱,轻轻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支持你的,安安,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还有我,明白吗?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们一起难过,共同面对,知道吗。”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温柔而亲切的嗓音,这就是和她一起长大的苏琪了,一起笑,一起苦,一起哭,一起打拼的好朋友和好姐妹。

  她会失去全世界,但是不会失去她。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陪着彼此度过,可是她现在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心像被火烧了一样。

  不是因为被那混蛋强行发生那种事,也不是因为被逼着欠了巨债。

  而是因为,她真的不明白大伟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利用她,为什么要背叛了两年的感情。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却为了钱,设计将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她那么地相信他,他却要辜负自己的相信和感情。

  滚烫的泪水却是止不住地汩汩而下,很快就染湿了苏琪的空姐制服。

  许久,她呜咽地说:“我……应该听你的话,不应该相信那种……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公子哥儿的。”

  苏琪一改刚才风风火火的语气,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温柔地说:“现在知道也不迟,那种男人,不值得为他难过呀,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总比将来结婚了才知道要好是不是?安安,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是相信我,会好的,哭完了就会好的。”

  她以为只廖大伟骗了钱跑路,和安安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安安现在哭得那么伤心,只是因为发现爱了两年的男人的真面目。

  失恋是一件正常的事。

  虽然她没有失恋过。

  不料,安安听了她的话,哭得更伤心,泪水涌得更凶猛。

  苏琪一迭声地问:“我是不是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安安你别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呀,你这样哭也不是办法,廖大伟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他连你的钱也骗光?”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不知道怎么解释给苏琪听,昨晚的事像大石头一样压着她,本来以为自己做了对不起大伟的事,结果是一切都是大伟设计的,再加上闫少帝说的那些话,让她又羞又恨又恼,所有的一切堆积起来变成了委屈的眼泪。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

  渐渐地才冷静下来。

  然后告诉了苏琪事情的经过,包括闫少帝对她做的那些禽兽的事。

  说完之后,苏琪激动地站起来,骂道:“廖大伟那个畜生,为了钱就出卖自己的女朋友,他当你是什么!根本就是不人!现在他跑掉就让你还债,凭什么!安安,你不能还,他自己闯出来的祸就让他还好了,他那样对你,你就别为他难过了,那种人,我诅咒他几辈子都当不成男人。”

  安夏默默地抹干眼泪,说:“闫少帝说了,如果我不还钱的话,他就报警,他们认定了我和大……廖大伟合谋的骗局。”

  哭了一场,她也冷静了。

  回想想,一切真的是一场有预谋的骗局,她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大伟就是想骗了钱然后跑路的,根本没有想过真的和闫氏签合同。

  她刚才还企图欺骗自己,说廖大伟还会回来,认为他有苦衷,一切都是狗屁。

  在他的心目中,她安夏就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

  苏琪焦灼地说:“欠五百万那么多,怎么还?都怪我,平常太浪费根本没有存款,廖大伟那个贱人,真想诅咒他去死几百次,凭什么被他连累呀,安安,不如我们去解释清楚,根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夏站起来,握着她的手:“小琪,你别这样,转得我的头都晕了,那个闫少帝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他认定了我是骗子,现在他只让我还钱,而不是送我进监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局?五百万啊,不是五万块,我们还几辈子都还不起,那个闫少帝根本就是奸商……”苏琪激动地说。

  一顿,她突然不激动了:“难道他看上你了,让你以身相许?安安,闫少帝可是S市最具钻石价值的单身汉呀……”

  “小琪,你别胡说八道!”

  安夏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相比廖大伟,她现在厌恶极那个闫少帝,她觉得,若不是他,这一切是不会发生的。

  “他根本就是一个无耻的贱男,一个只会想方设法钻空子赚钱的奸商,他钻石的话,那么全世界的钻石就值一块钱!”安夏恨恨地说道。

  “廖大伟也是世纪贱男,安安,你别为那种人难过,大不了我们一起存钱还债,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浪费就是了。”苏琪愤愤地说。

  说完,两人苦笑。

  怎么还?

  安夏说心里的委屈道出来,哭了痛快之后,心里也平静下来,她抱歉地说:“对不起,小琪,让你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那么多了,那个闫少帝——”一顿,咬牙,“大不了一辈子帮他打工就是了。”

  苏琪站起来,“你回房间睡一会,煮个面给你吃,不吃怎么行,煮好了再叫醒你。”

  “嗯,好。”

  回到房间,安夏坐在电脑桌前,拿出了一个很旧的盒子,里面有着一块蝴蝶的玉坠,晶莹剔透的玉质,上面还刻着她的小名。

  她轻轻地抚摸着温润的玉坠,这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对它说,仿佛父母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寻找她们,却一直都找不到。

  姓安的人太多了,很难找,就算找到,恐怕她们也认不出她了吧?一开始的时候,她充满了希望地去找,希望和他们相认,到了后来,她明白了一件事。

  小安真的代替了她去认爸妈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的话,找到了又怎样呢。

  尽管她现在不再找他们,但是对这玉坠视如珍宝。

  “爸爸,妈妈,女儿很难过,你们知道吗?如果你们陪着女儿的话,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低低地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玉坠。

  吃了面条之后,安夏的心情平静了一些,房子还欠一张沙发,苏琪为了让她忘记不愉快的事,决定去二手市场看看。

  二手市场也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开,这里有许多别人不要的家私什么的,价钱便宜,有时候还能挑到惊喜。

  平常这里很多人,不止一些普通人进来找惊喜,不少富豪来这里淘宝。

  “小琪,你看,这沙发放在客厅里是不是刚刚好,很便宜,才五百块,在店里买要几千块呢。”安夏惊喜。

  苏琪说:“好,就买它了,我看中了那个台灯,还很新,我们也买下吧。”

  安夏皱眉:“改天再买台灯吧,我们要抬这沙发回家,哪有手再拿台灯?”苏琪到哪里都充份发挥她败家的天份。

  她有些头痛怎么将沙发搬回家去。

  “安安,你想我们自己搬回去?”小琪惊。

  安安浅浅一笑:“是呀,我们要省点用,不要浪费,这沙发也不是很大,两个人应该能抬回去的。”

  小琪翻白眼:“安安,你节省到自虐的地步了,我们新房子的家私和装修都是你亲自去弄的,连工人都不舍得请,现在连沙发也不肯请搬运工,我真的受不了你啦。”

  安安还是笑:“属于我们的家,当然要亲自布置,这样才有家的感觉,才会觉得温暖嘛,是不是?好了啦,就差这沙发了,别废话,一起搬,这二手市场离家也不是很远。”

  小琪再次翻白眼,不远吗?走路也要半小时有木有。

  结果小琪还是屈服,两个女孩,抬着沙发,非常艰难地回家,一前一后。

  “哇——”小琪突然尖叫一声,放下了沙发。

  安安愣不防,差点倒在沙发上,等抬起头的时候,小琪已经冲进了一家鞋店。

  她吃力地拖着沙发,担心太用力了,沙发会被弄坏,最后撑起来,用背杠着向小琪的方向移去。

  坐在沙发上抹汗,小琪已经在里面兴奋地试鞋子。

  安夏望了一眼那牌子,汗更多了,那丫头,大概又要刷卡,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一辆白色宾利咻地一声停在她的前面,与此同时,又有几辆车咻咻地停在了不远处。

  好多黑色劲装壮男推开车门,动作迅速地分成两排立在鞋店的门口。

  那排场,就好像在拍戏。

  安夏好奇地望去,只见宾利车门缓缓地推开,一个满身名牌的女孩走出来,五官精致如画,脸容美丽,动作优雅,但是神情倨傲。

  这时候鞋店的经理非常热情地迎了上来:“安小姐,你来了,我们今天刚进了新货,就等你第一时间来挑了。”

  安小姐?

  竟然和她一样姓安,安夏忍不住对她心生几分好感。

  这么多年来,凡是姓安的,她都留心,希望能找到父母。

  安莹莹的视线扫了一眼安夏和她的沙发,微微皱眉:“经理,怎么有乞丐在门口?太影响心情了。”

  安夏的脸一抽,乞丐?

  经理连忙陪笑:“安小姐说得对,是挺影响心情的,你请进,我等会让人出来赶她走,没必要被这种人影响心情。”

  安莹莹倪了他一眼,美丽的脸上依然是高人一等的骄傲:“里面清场了没有?”

  “清场了清场了,绝不会有人打扰安小姐购物的心情。”

  小琪被人赶了出来,破口大骂:“你妹有没有搞错,有生意也不做,竟敢赶我?这样的服务态度,我要到消费委员会投诉你们……”

  安夏看见她激动的样子,连忙过去拉住她劝:“小琪,算啦,赶出来更好,省得浪费钱,我好饿呀,快抬回家吃饭。”

  猜也猜得到那个什么安小姐进去,将所有人清出来了。

  小琪撑腰:“不行,老娘就爱乱花钱,非用钱砸死这家店不可……”

  “好啦,砸什么砸,刚刚进去了一个贵宾,要经理亲自迎接,那阵势,就好像总统夫人驾临一样,你就算用钱砸,也砸不死的了。”安夏没好气地说。

  “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小琪忘记了生气,好奇地问。

  “和我一样,姓安哦。”安夏不以为然地说。

  “姓安?会不会就是小安?我去看看。”

  “别去,小琪你想太多了,每个姓安的你都说是小安,或者说是我爸爸妈妈,比我还要紧张,这么多年了,如果他们发现小安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的话,也早发现来找我了,证明他们心目中早已没有我的存在。”安夏黯然地说。

  小琪看见她这样,心里难过,也忘记了不忿的心情,连忙说:“安安别难过,也别气馁,当年的地址是在S市,只要我们呆在这里,就一定会找到她们的,来来,我们回家,我现在越看这沙发,就越觉得它顺眼,真的很适合你亲手布置的房子呀。”

  安夏却是黯然,一些往事在一这刻涌上了脑海……

  十年前。

  她和小琪,小安同样是孤儿院的小朋友,孤儿院的小朋友们都是一出生就被遗弃在这里,只有安安三岁那年,父母不得已才送她来这里寄养,说了会来接她,结果等了这么多年,几乎望穿秋水。

  终于等到父母来接她,她兴奋得不得了,可是又舍不得一直和她形影不离的小安,于是和小安约好在花园等,结果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

  等了许久,结果才发现,小安已经冒认她跟着自己的亲生爸爸妈妈离开了。

  一直疼爱安夏的李修女压根没有亲生父母的联系方式。

  安夏只好继续在孤儿院里生活,直到长大,她只知道父母的地址在S市,这才跑到S市来工作,可还是一直没有父母的消息。

  也许,他们根本不在S市,在外国吧。

  明知道找到亲生爸爸妈妈的希望很渺茫,可是每次听到有人姓安,她都下意识地想知道是不是小安,是不是父母。

  她很想问小安,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骗走她,为什么要抢了她的亲生爸爸妈妈。

  安安是那样地喜欢和信任小安,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

  小琪轻轻地拍了拍安夏的肩膀,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安慰说:“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找到你的爸爸妈妈的,我相信一定会,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的好姐妹,绝不会骗你。”

  安安轻轻地笑了,眼眶一热,哽咽地说:“谢谢你,小琪。”

  安夏今天很准时回到公司。

  一踏进办公室,就听见赵琳夸张地说:“没想到纪姐对她那么好,她却反咬一口,有些狗呀,果然是养不熟的,自恃有那么几分姿色,就抢了属于纪姐的位置……”

  看见安夏进来,马上闭上嘴巴,用古怪的目光望着她。

  安夏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微微一笑,“大家早上好。”

  平时她和所有同事的关系还算好,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觉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连丁丁似乎都不想理她。

  她走到丁丁面前说:“丁丁,我今天买了你喜欢的三文治给你做早餐。”

  丁丁冷淡地笑了笑:“谢谢,不过我今天已经吃了,你自己吃吧。”笑得很甜,安夏却明显感觉到她态度的冷淡。

  她风度地微微一笑,“好。”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几个女孩又团起来,小声说大声笑,目光还颇有敌意地投射过来。

  安夏觉得背一凉。

  傻子也知道她们讨论的对象就是自己

  她自认自己在办公室里的人缘不算差,更从来没有得罪过人,平时处事也细心谨慎,作风低调应该没有把柄落在她们的眼中才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连丁丁也这样。

  难道是在说她和廖大伟的事?

  大伟的事已经闹得很大,甚至上了新闻,满城风雨,可是除了闫少帝知道她是廖大伟的女朋友,所有人都不知道。

  丁丁知道她有男朋友,也远远地见过大伟,但是应该不会想到要将他和新闻中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的。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想那么多做什么,办公室就是这样的了,想太多也没用。

  这时候纪姐风风火火地进来,大家一轰而散。

  赵琳跟在她的后面:“纪姐,我去帮你倒杯咖啡吧。”

  纪姐到了安夏的面前,妆容精致的脸庞浮着一层薄薄的寒霜,盯着她的眼睛几秒钟这才说:“安夏,你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有事和你说。”

  安夏放下手中的三文治,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随着她进了办公室。

  纪姐坐下来,凝视安夏半晌,心中百感交集,青春果然无敌,才进公司半年就轻而易举地抢去该属于自己的主持位置。

  在发布会上当主持人,那奖金比薪水不知道高出多少倍,更甚的是,也只有主持人才能冠冕堂皇地珠光宝气地出现在众名流面前,有机会钓上金龟婿,她们这一行吃的就是青春的饭,她年纪已经不轻,当然也希望像前经理那样嫁进豪门当少奶奶。

  天知道,这是前经理离职之后,她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好事。

  面前这个乖巧的女孩,她一直很喜欢,安夏不和别的女孩那样,她很淡定,温和,乖巧地让人喜欢。

  她在这一行做了那么多年,自问已经金睛火眼,没想到被她乖巧的外表骗到,她连安夏什么时候搭上闫总,作为上司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刚进公司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她也曾费尽心机地去接近闫总,却没有一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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