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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男朋友出卖了她


  什么?男朋友不但出卖了她,还敢卷了订金跑掉?

  她的脸色一沉,语气努力平静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刘,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小刘抱歉地说:“我也要离开公司了,所有的人都已经跑掉,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其实廖总一直在瞒着你和许多女人来往,对不起,安夏,现在才告诉你。”

  安夏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脸色苍白得要命,她咬牙,“谢谢你,小刘。”

  挂了线,她坐得僵住了。

  唇边僵硬地牵了牵。

  原来,他那么多事情瞒着她,不但设计将她送给闫少帝,还瞒着她和许多女人来往,现在连私逃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他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她。

  无论如何,她都要问个究竟,廖大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这两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要糟蹋她的感情。

  她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矮柜子,膝盖顿时痛得她直吸气。

  坐着计程车到了廖大伟的家门口,他的父母都在加拿大,本科毕业之后父母打本给他开了一家建筑工程公司,一开始业绩很好,后来竞争越来越大,业绩也越来越差。

  他家环境好,住在高尚住宅区,并且还是独栋。

  保安认得她,所以就让计程车直接开到门口。

  下了车,安夏愣了一愣,门口竟然围满了人,并且都是吵吵闹闹的,玻璃窗都被砸碎了,有人从里面直接搬东西出来,她看见有些很贵重的东西被他们搬走,下意识冲了过去阻止了那人。

  “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擅闯私宅?”

  “你是廖大伟的什么人?”那人凶狠地瞪着她,听到他这样问,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个个目光都很凶狠。

  安夏不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太多的人,并且个个都不是市井流氓,而是看起来都是正正经经的人家。

  却都那么凶狠,她吓得退了几步。

  看来小刘说的是真的,廖大伟真的逃跑了,还欠债累累。

  那么她来这里找他就是一个错误,既然他要跑,又怎会逃在这里等别人找上门。

  谈以风还真是乌鸦嘴,廖大伟真如他所说,拿了第一笔订金就逃跑了。

  闫少帝赶到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刚好看见安夏站在那里,早上的时候她张牙舞爪像只会挠人的野猫,而现在……

  很刺眼。

  他的唇冷冷地一牵,这个女人还真是挺大胆的,和男朋友合谋骗了他的钱之后,还敢在这里出现。

  他坐在银色的房车里面,静静地望着所有人搬的搬,廖大伟真的是不怕死,连他闫少帝的钱都敢私吞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廖大伟公司的资产已经负得不能再负,连这栋房子也是在银行一按再按,也就是说谁接手都是死的,那个废物没有做生意的本事,弄虚作假的本领倒是不弱。

  他以为他起码会拿着那一百万来个垂死挣扎,没想到敢逃跑。

  很好。

  比他的预期好太多,他连后面要做的事都省了。

  他来这里就是随便亮亮相,让事情有个结果,向家里那个老头证明,他也是受害者。

  所有人都认得他的车牌,8888,霸气侧漏的数字。

  想巴结他的人都不敢再继续搬东西,向他的车挥了挥手,然后都赶快走光,连闫总都是廖大伟的债主,他们这些小债主情何以堪,还是赶快滚蛋吧。

  安夏的双脚站得发麻,几乎没力,清丽的脸蛋没有一点血色,漂亮的瞳孔满是愤怒。

  廖大伟,闫少帝是无耻,你却比他更无耻,竟然真的不回来。

  她望着那些人搬,巴不得他们全部都搬走,连这忘记了都搬走。

  她站了太久,浑身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忍不住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一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然后才站稳。

  “站稳了么!”声音低沉,熟悉,充满了危险的语气。

  安夏惊得松开手,连退了几步,倒坐在地上。

  昨天被肆虐的地方顿时一阵撕裂毁灭的痛楚,她吸了口气,整个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很痛!

  过了一会,那阵痛楚都没有办法消失。

  今天一整天都隐隐作痛,连走一步路,一磨擦,她都会觉得很痛。

  而这些痛,都是面前这个男人赐予的。

  她努力艰难地站起来,手指紧紧地握紧包包的带子,清冷地说:“你为什么在这里?”一顿,她恼怒地又追问,“你跟踪我?”

  站在闫少帝背后的以风代他回答:“廖大伟的公司和闫氏公司刚刚签了一张工程合约,他拿了订金就跑掉,廖大伟这样做是违约,不但要赔两倍的违约金,还要赔偿所有工程的损失。”

  安夏冷冷地说:“关我什么事,我也是来这里看热闹的。”

  他讥笑:“看热闹?还是来探探风?我已经知道你的资料,原来你是廖大伟的女朋友,他真大方,连女朋友都舍得送给别的男人,看来为了钱,他真的丧心病狂。”

  安夏一听,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这男人明明长得相貌堂堂,说话却是这样的下流,“那又怎样!从他算计我那刻起,他已经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所有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他骗了我一百万的订金,你却说与你无关?以风,报警,骗公司订金的人在这里。”

  她厉声说:“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姐,这次的事请你给我们闫总一个交待,在这件事里面,他是最大的受害者。”谈以风不愧是闫少帝的最佳拍档,一下子就心神领会他的意思。

  望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也会是一个骗子,就算是,他也只好默默地同情这个女骗子。

  安夏冷冷地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更没有骗过你。”

  不等谈以风说话,闫少帝唇一牵,咄咄逼人地问:“你是他女朋友,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如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昨晚陪我睡?你陪我睡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答应和你们签约么?”

  太尖锐的问题,安夏被质问得无力反抗。

  但是她听出了一个重点,顿时被激怒:“什么陪你睡!闫总,请你自重一些!昨晚是你*了我,我没有报警,是因为知道你财雄势大,和你斗一点用都没有,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别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骗你?大伟为什么要骗你!他不会骗你,也许他只是有苦衷,过几天他一定会回来还钱给你的。”

  谈以风的眼皮忍不住抽了一下,第一次听见有人将帝少形容成一只狗。

  他忍住了爆笑的冲动,似笑非笑地望着闫少帝,说:“帝少,原来你的口味也挺重的。”

  这话听在安夏的耳中,是极大的侮辱,她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他们欺人太甚!

  闫少帝却以为她还在自己的面前演戏,厌恶地皱了皱眉头:“WHY?原因不是很清楚了吗?既然你们关系那么亲密,又是合谋骗我,现在他现在私跑,自然由你来还。”

  谈风挑眉,让她来还?

  这女孩穿得并不是很名贵,就是普通OL的打扮,听帝少的口吻,她还是公司的员工,哪有这个能力还钱。

  他有些不忍,想为她说话,闫少帝一道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连忙闭嘴。

  安夏气极,低吼:“我又没有欠你什么,为什么我来还?他是我的男朋友没错,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签约,什么订金的事,你别诬陷人。”

  他冷冷地说:“你这样还不承认和廖大伟合谋设局骗我?”

  “不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那昨晚的事,是你投怀送抱送上门来,这是不是事实?安小姐?”好笑,还真以为她演装坚贞烈女子来吊他胃口他就会放过她?

  妄想!

  廖大伟是替死鬼,他才懒得理他,可是这个安夏,他绝不会放过,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耍花样。

  被狗咬了?他只值一块钱?

  很好,他倒想看看她到底值多少!

  他发过誓,如果再见到她的话,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不狠狠地回敬她,他就不是闫少帝。

  安夏苍白的脸染上了不正常的嫣红,黑亮的瞳孔浮着怒火,她说:“你这个无耻小人,明明就是你……”

  他冷笑:“是我强了你?房间是以我的名字开的,我没有强逼你来,进来之后你可以逃跑的,但是你似乎一点反抗都没有,到底是我强了你,还是你勾引了我,安小姐,你认为警察或者是法官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的话?”

  她气结,他太犀利的言语让她无从反驳。

  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只会相信这个败类。

  只能恨恨地望着他,手紧紧地攥紧包包的带子,几乎扯断,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从来没有恨过这样一个人,更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贱男。

  谈以风好心地告诉她:“安小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分析这件事,都是你们合谋起来骗财骗色的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报警,BOSS的命令,我不能不服从,是不是!”

  她咬牙:“我没有……”

  “事实就是摆在这个,你否认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不还钱的话,就交给警方处理,我顺便告诉警察,你负责陪别人睡觉,廖大伟负责收钱,这事传出去,一定会很热闹。”闫少帝冷酷地说。

  谈以风很有默契地补充:“警察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如果你没钱打官司的话,恐怕就要坐牢了。”

  她几乎站不稳,坐牢?

  她气愤地说:“是廖大伟骗了你,你应该找他还,凭什么找我还,我没有骗过你,你也没有证据。”

  谈以风说:“小姐,是你男朋友亲口说要送闫总礼物,我们才和他签约的,一签了约,他马上就失踪,情况已经很明显,是一件有预谋有策划的骗钱案,有没有证据,到了警察局就知道了。”

  这些无赖,混蛋,竟然这样欺负人!

  相比廖大伟出卖欺骗她的气愤,面前这两个男人的言语惹来她更大的恨和愤怒,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

  闫少帝皱眉,这个女人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慢吞吞地说:“告诉你,要不还钱,要不就到警察觉,看他们相信谁,反正我有的是钱。。”

  安夏努力地站稳,她倔强地望着他,说:“多少?!”她出来工作才半年,存了一些钱,大不了在薪水里还给钱就是了。

  “一百万订金,还有我们公司的损失,加起来,五百万。”谈以风轻松地随口说了个数字,虽然他不明白闫少帝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女孩,他们做事一向很有默契,所以他非常合作地配合。

  其实打死他都不相信有一双这样纯净清澈眼眸的女孩会是一个女骗子,真是逆天了。

  他的话如雷轰击,击得她浑身都动弹不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不可置信地问:“那么多?”就算是一百万,她也不可能还得起好不好,五百万?她怎么还?!

  “还不还?”闫少帝残忍地问道,眸中满是轻蔑的神色。

  她咬牙,硬着头皮回答:“可不可以打个折,五十万行不行?。”

  他轻轻地笑了,声音是那样轻,轻得仿佛地狱里冒出的夺命梵音,她觉得心一寒。

  只听他说:“你以为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铁价不二,五百万。”

  一顿,唇邪恶地一牵说,“没钱还是吗?可以用别的方法,例如……”

  “不就是还你钱吗?我还你就是了,闫少帝,我一定会还你钱的,你不用说那些下流的话来侮辱人。”她又气又怒,不知道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昨晚的那些充满屈辱的痕迹还在她的身上消散不去,现在他又狠狠地打击了她,到底想怎样!

  “以风,你听见了吗,安小姐已经答应还钱了,你可是证人,到时候她食言的话,记得在法官面前作证。”

  安夏从来没有骂过粗口,这一刻,千军万马的草泥马在她的心里奔腾,她努力地压住了怒火,她不想坐牢,和有钱人打官司,无疑是自找苦吃,五百万她确实还不起,咬着银牙,说:“我答应还你钱,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他轻笑,目光如鹰一般锐利地落在她的脸上,扫量着她,然后说:“我就欺你,那又如何?”

  语毕,他就转身离开。

  谈以风看了一眼明明绝望,目光却倔强的女孩,同情地说:“小姐,祝你好运。”

  安夏瞪了他一眼,他们都是一伙人的,都是金玉其外的渣男,她才不会以为他说这话是同情她,根本就是幸灾乐祸。

  她冷冷地说:“放心,就算我运气再不济,也不会卑鄙地跑掉。”

  谈以风微笑:“你也承认廖大伟很卑鄙了吧,那种男人你还是忘记他,另外找一个吧。”例如闫少帝不错呀。

  听了这话安夏顿时恼羞成怒:“就算他再卑鄙,总比那些无耻的混蛋要好。”

  无耻的混蛋,应该不是说他吧?

  谈以风笑得一如既往的暖如春风,肯定不是他,无耻的老师现在在车上呢。

  回到家,一打开门,一个靓丽高俏的女孩就冲了出来,满脸的焦急,“安安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听我电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廖大伟的公司被没收了,现在他是通缉犯,说他骗了闫氏的订金逃跑,害得闫氏损失了几千万,到底怎么了……”她一连串的话,安夏觉得脑袋嗡嗡地响,根本无力回答。

  她倒坐在地上,身心都充满了痛楚,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醒来之后,她还是那个努力工作存嫁妆的安夏,廖大伟会打电话来,温柔地问她吃了早餐没有。

  那一切都是恶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不是梦。

  那些隐隐的痛感在提醒她,根本不是梦。

  苏琪看到她的脸色那么难看,坐在地上,关切地说:“安安,怎么了?新闻说的那些事是真的?他真的卷了你老板一百万的订金跑路?他是不是疯了呀,会不会连累到你?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我去煮个面给你吃?”

  安安无力地望着电视机,还在播着廖大伟的事,这事牵涉到闫氏国际,所以搞得满城风雨,不知情的外行人都幸灾乐祸,在商界狠辣冷血的黑狼闫少帝平日那么精明,也会被人骗了订金,知情的内行人都同情廖大伟,当了替死鬼的大笨蛋,竟然还出动到有关人士来分析这次的事件。

  她摇头,轻轻地说:“不用了……我不饿……”

  苏琪看她这样的表情,更是担心了,难道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

  “安安,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昨天不是约你庆生吗?今天就失踪了?太神奇了吧?安安,你怎么了,脖子怎么都是红斑,是不是吃什么过敏了?”

  苏琪眼尖,看见她的脖子,本来她今天穿着长袖的雪纺衣服,脖子束了一条围巾,围巾被安夏解下来,那些欢爱痕迹就无法掩饰了。

  安夏没有回答,一滴晶莹的泪水滚了出来。

  苏琪连忙闭嘴。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看见过安安哭。

  就连那个贱人小安使了阴险的手段代替了安安抢走她的父母,安安也不曾哭。

  在她的心目中,家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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