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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瓜子金


凝晖殿中,明帝瞧着人纤薄优美又充满了力量的紧实上身,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将人覆在身下,连宠了两回,尚且觉得不够满足。视线在那紧俏之处略略一顿,心中的爱意沧海横流。

        “宝贝坐起来”,明帝说着话双手用力一托,把人托举成坐在床榻上的姿势。

        赵玉泽承宠多年,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当下主动抱住她那修长的脖颈,让自己稍微离开点床榻。

        明帝趁机探访过去,驾轻就熟地扣击最能给人带来快乐的杏花深处。

        前面是温暖的春天,后边是火热的夏天,赵玉泽最受不得这样的前后夹击,只觉自己快要被这至高至真的快乐给淹没了。

        他蜷起脚趾扬起脖颈,宛如一只曲项向天歌的天鹅,却紧咬着贝齿,不放这快乐溢出口去。

        明帝瞧着平日里矜持贵气的人儿,此刻满脸都是迷恋享受的表情,却又竭力忍耐克制着,她便想要看到他更加沉迷的样子,右手动作不停,左手则抬起人的后脑勺,将人按向自己,亲吻人一直紧抿着的薄唇,霸道而坚定地掠夺人的呼吸。

        “陛下,陛下,啊。”几处用力之下,赵玉泽的声音已经断续得不成样子,却不再向后仰也不向旁边躲闪,就那么把练出了恰到好处的肌肉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由着她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玉儿,玉儿。”明帝瞧着浑身都变成粉红色的人儿,只觉怎么爱都爱不够。

        明月润泽了连城美玉,美玉惊艳了清冷月光。

        往上一步便是姚天,不知今夕何夕,却欲问天有几重。

        往下一步便是深渊,不知今生几何,只求有来生无数。

        “陛下,臣侍来吧。”早上明帝下了床,刚要自己往身上套中衣,赵玉泽便从背后喊住了她。

        “玉儿,你且睡着,朕自己就行。”明帝爱怜地看了一眼人,赵敏君昨个儿承恩太深,此刻肩膀以下全都是她昨晚的杰作,痕迹犹鲜,想来人也困乏得很。

        赵玉泽却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抓起床榻一角的寝衣穿在身上,就立刻翻身下了榻,一边给她穿中衣,一边黏黏糯糯的道:“陛下那边没得力的人,还是在臣侍这里梳洗吧,臣侍昨晚已经让人给陛下备着早膳了,这就让人把陛下的朝服也拿过来,陛下用过了膳,上朝也来得及的。”他说着话,便冲着殿外伺候的侍儿喊道:“去皇仪宫给陛下拿朝服。”

        他才喊了这一嗓子,殿门外他的贴身筝儿就高声奏道:“回主子,皇后主子一早就让人把圣上的朝服送过来了。”

        “拿进来。”

        筝儿和鼓儿捧着两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明帝的凤袍皇冠玉佩香囊。

        宠君贴心如此,皇后周到如斯,明帝暗暗感叹自己何德何能,得他们几个如此赤诚相待。来世便是做不了帝王,只要能与他们几个在一起,也是最幸福不过的日子。

        穿衣、净面、漱口、梳发、用膳、穿凤袍、戴皇冠,赵玉泽服侍得一丝不苟,明帝在敏君给她腰间系上飞凤玉佩的时候,伸手拽住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微微用力,把只着了一层寝衣的人儿搂在怀中,低声道:“朕真想带着玉儿去上朝。”

        赵玉泽抬起矜贵秀气的眼眸横了她一眼,娇声嗔她:“晚上侍寝,白天上朝,陛下当玉儿是铁打的不成?”

        他还没有怀上应辰的时候,有一回江澄大概是怕他过于焦虑,想让他分散下注意力,也曾问过他,要不要去朝中做事,说是以他的才华能力,在朝堂上担任个不大不小的官职,那是一定能够做好的。

        但他对于在朝堂做事没有太大的兴趣,天底下的事他最爱的是武功,每日花一两个时辰练武,在武学上攀高峰历险境,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快乐,因而他果断地拒绝了江澄的提议,后来他怀了应辰,作为既有家世又有女儿的后宫,他就更不能涉足朝堂了。此刻听明帝提起,刚有过冷清泉的事,他不好把这一层讲得太清楚,便只用娇嗔表示自己没有野心。

        明帝自然明白宠君没把话说透,不过她与他之间,也无需处处都讲透,他是个极聪明极通透的男儿,只要稍一点拨便能自行领会,同样她也是只要听了个开头,便知道他的话外之意,当下低头在人的鼻尖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朕也不舍得让玉儿太累,朕去上朝了,玉儿睡个回笼觉吧。”

        “嗯”,赵玉泽坦然答应,夜来承恩,早上早起,他此刻确实想要再睡一觉。

        明帝却是恋恋不舍,又伏在人白皙的脖颈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给人的脖颈上种了一颗嫣红欲滴的小桃花,这才嘱咐人道:“朕让尚衣局给你们每人都做了件夜里穿的厚袍子,玉儿问问皇后做好了没有,下回侍寝穿那个。”

        赵玉泽看她如此恋恋不舍,也伸手环住她的腰身,闭了眼睛享受天子上朝前的温馨,听她这么说,便“嗯”了一声,而后想到他已经连占了三夜,小声呢喃道:“陛下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呢。”

        玉儿就是这般懂事又坦率,明帝微微笑了下,贴着人的脸颊低声道:“最迟到二十五,朕就一定会再来的。若不是最近太忙了,朕每天来玉儿这里逛三趟都不嫌多。”

        赵玉泽忍不住开口问她道:“陛下怎得如此忙呢?几时才能忙完呢?”

        明帝愁眉微皱:“澄儿不在嘛,朕和弦歌两个,可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赵玉泽理所当然地道:“那陛下赶紧让澄澄回来呀,玉儿可不想看陛下一直这么辛苦。”

        明帝想了想道:“岳卿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估计澄儿很快就能回来了。”

        今日是大起居,朝堂之上都是例行公事,算不上特别忙,唯一比较麻烦的便是刑部的案件覆核已经结束,今日由刑部郎中任蔷代替偶感风寒请假在家的刑部尚书关鸣鸾在朝堂上奏呈结果,倘若天子没有异议,那便可以就此实行了。

        明帝接过那厚厚一摞案子,一目十行地瞧了瞧,没有发现什么有问题的地方,刚要批准,便有名年轻的六品官员,站出来奏说左相江澄为了讨好英贵君薛恺悦,指使地方官员,把本不应判刑的民女民男,判了个徒两年半的刑责,似这等为讨好后宫强行加罚无辜百姓之事,若不拨正,如何安天下民心?

        这官员一说完,下面便有两三名年轻女子大声议论道:“江相行事,一味袒护男儿,压制女子,女子们若真有罪也就罢了,眼下无罪受罚,当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

        “长此以往,男子们还不得欺凌到女子头上去了?”

        “男子们欺凌女子的事还少吗?前有韩凝殴打妻主,后有岳晔以死相逼,不许妻主纳侍,致使妻主的骨肉流落在外,这等事,以前何曾有过?”

        “这天下究竟是女儿天下,还是男子天下?”

        负责纠察百官朝仪的当值御史大声申斥了她们,她们方才停止了议论。

        明帝之前并不知道皎儿哥哥的事,乍一听闻,很是意外,但事涉江澄,她不欲当场询问,便告诉那名年轻官员,翌日下午到睿思殿与关尚书核对案情,又对敢于在大殿喧哗的女子们正色言道江相行事公正无私,绝非一味袒护男儿,诸卿家不可听了他人挑唆,对江相妄加议论。

        那几个年轻官员,听她这么说,也就闭嘴不言,原是玉龙官员的鸿胪寺丞水连空却出列奏道:“陛下,江相在东境以修河道为名,向东境官员士绅索要贿赂,他与随从每人收受瓜子金一坛,陛下也不管么?”

        没等明帝发话,吏部副尚书罗幻蝶便质问水连空道:“你有何证据这么说?江相在东境辛苦修河,你却在这里诬陷他,你可知信口雌黄,诬陷宰相,是要被治罪的。”

        那水连空之前在玉龙官拜太女太傅,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吓唬住的?听闻此言,便向明帝奏道:“陛下,江相与随从每人收受了地方士绅一坛瓜子金,却为了掩人耳目,把这瓜子金扮作酒糟鱼,装了整整一车运来京城,据微臣所知,这车子明日傍晚便可到达城门口,陛下派人一验便知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诬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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