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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大选的消息一传到宫外那就像油锅进水直接炸了开来。这下不论家中有没有女儿可以入宫大选的,都看起热闹来。

        有人觉得此事正常,毕竟如今宫中只有皇后一人且怀有身孕,自得找个人来侍奉陛下。

        不管帝后如何恩爱,天家自不会只守着一位过日子。陛下空置后宫近一年时间还等正妻有孕才纳妃也算得上深情。

        但也有人对此颇有微词,女子孕期自是需要心平气和最好静养,这一纳妃宫里人多自然静不下来,且就算是皇后遇这样的事焉能不伤心的。

        外头几派人就差在茶肆里打一架来决好低,可在毓德宫里的当事人却日日如常生活仿佛对此事未闻。

        宫里的人自不会傻到在秦卿面前谈论此事。本以为皇后会极力阻止但等半天也不见人有所举动,甚至连毓德宫的门都没踏出过一步。

        眼见陛下当真让内务府和六司着手操办,众人才真正相信陛下要在此刻大选。

        这下连宫人都不知该嘲弄皇后的恩宠,还是可怜这怀着身孕都不得丈夫重视的女人。

        里里外外消息漫天,坐不住的人可太多了。

        忻春嫣从里衣到头面都让人去新制着。她可不觉得这回还有谁能同自己一较高下,四妃之位就写上了她忻春嫣的名。

        一得消息就如有神力立马这腿伤就好了,连夜拆了布包能蹦能跳的。也没了上几日事败的伤心,只高兴想着宥哥哥心中果然是有她一席之地,只要入了宫便成功了一半。

        到时候秦卿如何,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又如何。若宥哥哥当真重视,如何会在此刻大选呢。到时候将人除去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没了母亲的幼子如何能在宫中安然长大。

        忻春嫣好似预料了所有,此刻别说还没入宫初选了都觉得已经登上皇后宝座礼乐丝竹都在耳边奏响。

        里里外外给自己收拾着东西,已然准备好入宫了。

        而同在宫外的徐嵩帆一听陛下那日的话不只是压内阁的玩笑,这连诏书都下了后,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他将桌岸上亲自画的像小心收起,写信与好友打算同人一道办一场茶会清谈。

        他一人之言陛下不听,那天下读书人的话呢?陛下也能当成空吗。

        徐嵩帆也顾不上东窗事发会有重责的可能,他如何眼睁睁的看着表妹受这样的委屈与侮辱。

        宫里那头,汪郁倾日日来给秦卿诊脉。这本是安排给俞益的事,但秦卿后来清点了他来,自是让人喜不自胜。

        旁人见了只以为他是高兴于自己被皇后青睐的那片前途,只有汪郁倾自己明白,能守在人身旁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日日相见就算说不上几句话也无妨,至少在人需要之时,他也能有个缘由赶来,而不是光看着只能听旁人说着有关皇后的点滴。

        秦卿对汪郁倾有莫名的信赖,从那个糖饼开始加之这人说话的方式、行事作风,都让秦卿有熟悉之感,总觉得这人如此懂得自己就跟知己一般。且汪郁倾事事仔细,只要她提一句对方虽不说但都会上心记着,就如同她的兄长一般。

        在这宫中秦卿太少遇着这般有亲切感的人了,但今日见人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也能猜到对方要说什么。

        诊了脉后还特意留人吃盏茶,秦卿如今只能闻个茶味,见人品了一口就问着:“这茶可好?”

        放下茶盏,汪郁倾连忙点头回着:“茶回甘携带清香属实佳品。”

        听人同自己一般觉得秦卿便笑着。

        看到秦卿如此,汪郁倾才敢开口说着心中之事,“娘娘宫中之事繁杂,那些不让人情愿的事娘娘大可以用身子不适推辞了,不必为争那一口气而伤了自己。”

        这话说的倒是让秦卿没有料到,她还以为汪郁倾也会说起选妃之事,而后安慰她几句罢了。

        “忙碌之事”倒让她摸不到头脑,她日日待在毓德宫中,哪能有什么事需要忙碌的,但既然对方关心了秦卿便也应了下来。

        而汪郁倾看着人的目光里依旧满是担忧,陛下的狠心绝非常人可以猜测,他害怕这事没有这般简单,而秦卿也会受此事所累。

        皇后的位置是多少人眼中的肉。

        贺昶宥已然下了诏书,但内阁凭手段将这份诏书压下没有广布天下,只要陛下此时收回成命也不算晚。

        但贺昶宥如何会自愿收回,他巴不得内阁着急等着看人后招的,且最是喜欢看人自找死路的戏码。

        内阁自不会就这般放弃,从压下诏书的那一刻就明了他们与陛下还有的争论。

        孙晋敏带着人浩浩汤汤的去到毓庆宫中。不用开口一群人往那一站就够有气势。

        看着终于按捺不住的人,贺昶宥没有直接避而不见,让岑幸将人迎了进来。

        孙晋敏自回回打头阵,一来就说个不停,“陛下今日所为是在寒天下百姓的心,若所有男子都效仿陛下,那还有哪个妻子敢生孕,怀胎十月之苦都苦不过枕边人的所作所为。”

        孙晋敏说着话沉着脸,不断深呼吸来压抑心中的气,他那时如何能料到陛下会如此大胆,名声、清誉都不在意,就为了打内阁的脸让他们无法心想事成,连天下人的骂名都不怕了。

        高堂上坐着的人见着首辅那生气模样就大笑着,他故作单纯的问着孙晋敏:“朕这不是听内阁的话吗。从前你们不都希望朕能多娶妻多生子,便如同要在朝上广开言路,如今是怎么了?正如你们所愿这内阁反而不高兴了。”

        他说完脸上嗤笑着看着人,满是嘲弄。

        越听人这般说孙晋敏自是越气,但今日就算打脸,他也不能如了起贺昶宥的愿,来让后妃入宫抵了皇子的光。

        孙晋敏没有犹豫连忙跪下请罪,“陛下从前之言是臣之所失,未能考虑具体就空谈,若真因如此而伤了民心,臣万死莫辞其就。”

        说完就给人狠狠磕着,那力道像是贺昶宥不收回今日就要磕死在人眼前一样。

        若此刻殿里只有一个人,贺昶宥自让人如愿在这里磕上一天的。

        但下头跟着的内阁众人见首辅如此自是都效仿着磕头还大喊:“请陛下三思。”

        那声音大的在毓庆殿里乱窜,而后就四面八方冲击着贺昶宥的耳朵,让人不得不起身下去将孙晋敏扶起来才能断了耳边环绕立体之声。

        贺昶宥拉着人走到最前头,他立马笑着同人说道:“先生这是哪里的话,先生才学为人天下人有目共睹,自是朕有错先生亦不会有错。

        听着这话孙晋敏立马又要跪下说一句惶恐,他如何能戴这样的高帽。

        但贺昶宥拉着人的手臂,硬生生不让人有举动。他同人四目相对直接收起了笑意,那眼神锐利但不一会儿就又同人露出笑来。

        可孙晋敏感受不到对方说话的高兴,孙晋敏心中一沉,听人上头的话加上此刻的神情,让他明白陛下已经不耐烦,对他们自也不会再多忍让,今日这事当真没有转机。

        孙晋敏自然也会有怕,这淌着血走出来的天子,曾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杀了两位兄长,丝毫不惧天下人谈手足相残的骂声。如今君要臣死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贺昶宥松开了人回到龙椅上,他看着下头,听着剩下的人三言两语的吵闹,却未将话放在心上,他就不信今日上了这一出戏后,内阁还敢压着他的诏。

        果不其然这些人一走皇诏就顺利的传了下去。

        宫外各世家这才真正松一口气,得了这样好的机会自是忙碌起来,此刻若能将人送进宫去不就有独得恩宠的好时机。

        但事情远没有贺昶宥想得那样简单。

        入夜城里的茶肆就有人愤愤不平,在人群里高谈阔论着,但说的话怕是都是贺昶宥不爱听的。

        与百姓而言,大选无关他们分毫本就是闲话看戏。但一听那些读书人大肆说着,“连皇后都不得圣上体面,朝堂如何能真正为民畅顺,都是为上头人所思所乐罢了。”再加上几段城里趁这事纳妾的,这一下不就吵上天了。

        苏斌看着从外头传回来的消息立马送到贺昶宥面前,饶有兴趣的等着人看完那些辱骂的话后发火。

        但贺昶宥好似不识字似的,将纸翻来覆去的看,看完还抬头问着他:“然后呢?”

        看好戏的人没成想这祸水还能直接引到自己身上,苏斌立马回着:“锦衣卫自是立马将事压下去了。”

        贺昶宥便点点头,将纸撕的粉碎随意往桌角一丢。

        见人迟迟没有后话,苏斌才不得不又问着:“陛下,可要臣去查明这事是谁指使的。”

        贺昶宥听着这话对人摇头笑道:“这还不明白吗?这城里也就孙晋敏能轻而易举的撺掇这么一大群读书人闹事了。你就把事情处理干净,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苏斌答着是很快退下,看人这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就不再担心这事。

        贺昶宥也没闲着等人一走他也就起身,直勾勾的往毓德宫去寻他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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