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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四合院常务会议


  傍晚,老贾家。
  “哎,我说,你怎么不着急呢,都一整天了,江大军跟你妹妹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成不成的,至少,过问一下吧?”
  屋内,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还在跟没事人一样,给孩子缝补衣裳,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开口斥道。
  老秦穿针的动作稍微顿了顿,复又继续,  “问什么呀?京茹回来,  不是说没戏了嘛,昨儿我就跟您说,这事不靠谱,您非要这么干,现在,您还不死心呢,反正,要去您去,我是不去了。”
  贾张氏被儿媳妇呛得沉默半响,随即,用更大地声质问道:“不是,我就让你去后院,问一下江大军,哪里来的那么多事呢,  万一,他真的看上京茹了,  是你妹妹理会错他意思呢?”
  “要问,您自个问去,  我是坚决不会再去丢人了,妈,时代变了,您看看周围邻居,现在,除了实在找不着对象的,哪有娶农村姑娘的,京茹就是再漂亮又怎样,能顶粮油本不成?”
  老秦早已习惯了贾张氏的异想天开,根本不跟她吵,说话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意思却是截然相反的刚烈。
  儿媳妇这一不配合,贾张氏这双人相声,立马就说不下去了,气的贾张氏自己翻了一个白眼,自顾自地开始了单人表演。
  “我要是能去,早就去了,  还用的着你吗,  不是江大军那臭小子,跟我不对付嘛,我这一去,本来能成的事,也坏菜了。”
  “就你们要面子,我老婆子不要脸是吧,我豁出这张老脸,这么折腾,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跟棒梗他们,要是咱们跟老江家成了亲戚,但凡他们稍微帮衬一下,咱们可不就赚到了吗?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我可怜的东旭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早……”
  秦淮茹无奈,起身说道:“得嘞,您啊也别在那哭了,哭了半天,连个泪珠子都没下来,别把嗓子再喊坏喽,还得花钱治,我去,还不成嘛。”
  不等贾张氏高兴呢,老秦紧跟着说道:“但有一点,我先说好,您的亲孙子棒梗,可还在人家大军手底下上学呢,将来,棒梗要因为这个被开除,您可别怨我。”
  “等等,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相亲没成,也是咱们大人之间的事,怎么就牵扯到孩子身上了?”贾张氏闻言一愣,随即,大声呵斥住了走到门口的秦淮茹。
  “您说出这话,自己信吗,怎么着,就兴许您算计人家,不许别人欺负您是吧,要我说,大军没把这事闹大,告诉江大叔江大姨,已经够可以的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行了,行了,我指使不动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赶明儿,你再去厂医院,给我开些止疼片出来,本来好好的身子,被你们这一个二个的给气出毛病,浑身不舒服。”
  老秦无语。
  “哎,对了,江大军不行,咱们院里不还有一个现成的人嘛,这娄晓娥跑了,许大茂也单着啦,他一个放映员,每月挣得也不少吧,要不,再安排他俩试试。”
  【噗】
  老秦嗤笑一声,“妈,您那都是老黄历了,这许大茂已经不是放映员了。”
  “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今儿刚刚的事呗,我不是还没来及跟您说嘛,许大茂长期歇班在家,去农村放映电影、做宣讲的差事,可不会等着他,可不就要安排人顶替他吗?”
  “那许大茂怎么办?”贾张氏不甘心问道。
  “说是休假回来之后,另有安排,意思就是,等他回厂上班,这放映员的位子,也不可能是他喽,嗷,对了,妈,您知道顶替许大茂的是谁吗?”
  贾张氏翻了一个白眼,“你们轧钢厂的事情,我一个糟老婆子,哪会知道,再说,就我认识的那几个轧钢厂上班的人里头,哪有能顶他的人,总不能是傻柱吧?”
  老秦树了一个大拇指,夸赞道:“虽不中,也差不远了,顶替许大茂的人,是傻柱的徒弟马华,没想到这傻柱还真是破船还有三千钉,底子厚实着呢,现在都混到车间了,还能安排徒弟顶肥缺,不过这么一来,这俩人也是彻底结成死仇了。”
  贾张氏立马来了兴趣,“那马华现在有没有对象啊?”
  老秦……
  ……
  与此同时,后院,刘海忠家。
  酒桌前,除刘阎江三位大爷之外,还捎带江大军跟许大茂二人,端的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因为不是全院大会,众人也就有些随意,大大爷刘海忠率先开口:“大茂啊,事情都这样了,就想开点,你也别再生闷气了,不过,你放心,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咱们查明真相,背后涉及到谁,咱们就处理谁,绝不姑息。”
  “我说大大爷,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还查什么?马华是傻柱的徒弟,傻柱跟这事,肯定脱不了关系吧,傻柱自个又没这个本事安排,但,易中海这老东西有啊,所以,马华顶了大茂放映员的事,肯定是团伙作案,作案人就是傻柱跟易中海。
  这事要是跟他俩没关系,大家伙见证,我就把这酒盅给生吃喽,”阎埠贵端起酒盅,跟大家碰了一个,说道。
  老江还是一番沉默寡言的模样,沉思一会,说道:“大大爷,二大爷说的对啊。”
  随后,他就专心吃菜喝酒,仿佛就是为这来的。
  无奈何,小江跟许大茂对视一眼,插嘴道:“大大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犹豫,您把易中海跟傻柱当自己人看,他们可不把咱们当自己人啊,要不,他们怎么能干出,亲者痛仇者快,挖自家人墙角的事来呢。”
  许大茂此时心里高兴,终于可以脱离放映员这个泥坑了,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瞪着悲愤的大眼,号丧道:“大大爷,这事明面上是冲着我来的,但,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您的人呐,我看,他俩就是要打您的脸,才这么做的,关键时候,您可不能手软啊,宁肯错杀冤杀,也不能漏放一人呐。”
  刘海忠听完手下四大金刚汇报,沉思片刻,狠声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也不能让大家寒心,我意已决,易中海跟傻柱二人,长期游离在四合院大集体之外,搞他们自己的小圈子、小团伙,屡教不改,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现在,我们只谈论怎么收拾二人的问题,不考虑妥协的事,二大爷,你是咱们院里的智多星,你先说说吧。”
  阎埠贵早有准备,摸了摸没胡子的下巴,悠悠说道:“这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易中海一个孤家寡人,能够在咱们院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靠的无非就那么几样:
  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院里的一大爷,靠着给聋老太养老以及对不能生孩子媳妇多年不离不弃养出来的好名声,还有往日里依靠一大爷的身份,给大家做事,却贪天之功,把这些应该做的事情,当成他自己助人为乐的好事。”
  “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院里一大爷了,八级工的身份还在,往日的名声跟威望还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从这两方面入手。”
  刘海忠很是满意凤雏的答案,点头说道:“八级工的身份是个难题,不解决这个,易中海就有随时东山再起的本钱,但,这是咱们的长期目标,短时间内,集中火力撕下易中海的虚伪面具,让大家伙都知道,他伪君子以及阴谋家的真实面目,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易中海让媳妇替他背不能生育的锅,而且,一背就是大半辈子,作为院里的大大爷,我虽有心替他媳妇讨回公道,却无力能为啊,我愧对大家信任啊。”
  许大茂看着刘阎二人把话说了一通,就是不点透,江氏父子更是装成没事人一般,连沾边都不沾。
  他心里明白,这是大家伙等着他递投名状呢。
  随即,老许拿起酒盅自己干喝一个,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声喝道:“易中海这狗东西,既然把咱们递过去的善意,当成了软弱可欺,咱们就用事实告诉他,什么叫正义的铁拳。
  依我看,仅仅咱们院里的邻居都知道易中海的丑事,怎么够嘛,轧钢厂的工人兄弟们,也是需要知晓实情的,不仅仅是老易媳妇的事,他跟秦淮茹之间的破事,也是可以广而告之嘛。”
  小江此时心里就一个想法,他终于明白古代那些皇帝,为什么要养一帮阿谀奉承又不干人事的佞臣了。
  皇帝有些不好开口的话,他们替皇帝说了,皇帝有些不好做的事,他们帮着做了,双方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但,事情过犹不及啊。
  “大茂哥,饭,咱们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能急的,这两件事要是同时间传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背后有人捣鬼,反而不会相信。
  依我看,咱们可以先放出一件事来,看外界反应,至于另一件事,干脆当做后手留用。”
  阎埠贵也赞同道:“大军说的不错,而且,老易跟秦淮茹的事,咱们没凭没据的,他完全可以否认,能起多大作用,还不好说呢。”
  刘海忠沉思片刻,回复:“就这么着吧,先放出易中海构陷他媳妇的事来,呃,这件事,就交给许大茂处理了,还有,那个大军,你是咱们院里唯一的干部,现在,大茂遇到困难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小江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三个管事大爷开会,平白无故地叫上他,肯定没啥好事。
  不过,这件事上,他早有准备,答应下来,也无妨,顺便还卖了老刘面子。
  “大大爷,您还不了解我嘛,大茂哥就跟我亲哥一样,他的新岗位,我一直记挂着呢,几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传来,您就瞧好吧。”
  刘海忠十分满意小江的表态,看大家事也谈完,吃喝也差不多了,就准备散场。
  “不错,年轻人嘛,就该这样,敢于应事,敢为人先,嗷,大家还有什么事没有?”
  本来老刘随意客套的一句话,谁料,阎埠贵还真开口了,“那个正好大家都在,我就说说我刚想到的一个主意,大家看看行不行得通,以往,院里每次有事,咱们都劳师动众地召集全院的老少爷们参与,咱们自己受累不说,还劳民伤财,徒惹大家伙埋怨。”
  “我一直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这不,今儿大大爷处理这件事的方式,给了我灵感,我看,咱们以后可以定期召开一些这样少数人参与的会议,不但灵活快速,也能解决问题,大军身为院里唯一的党员加干部,是必须参与的,大茂是参与院里事务的积极分子,也可以参与嘛。”
  老阎一席话,说的许大茂眉开眼笑,小江一时没想明白老阎的用意,却也开心回应。
  刘海忠沉思一会,冷冷看了老阎一眼,点头答应,并把这个小会议,命名为四合院常务会议,三位管事大爷是常务,有发言权跟表决权,小江跟许大茂是候补,只有发言权,没有表决权。
  小江这时也明白过来,阎埠贵是在拱火呢。
  许大茂身为老刘头号马仔,小江身为老江的儿子,二人一加入组织,内部派系比例就不再是1:1:1,而是2:1:2,老阎本身就是弱势一方,再降也降不到哪里去了。
  反倒是,随着会议人数的增加,几人出现争议的几率,也就越大,老阎的重要性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加重了。
  刘海忠也不傻,虽然不好名言阻止小江跟许大茂进步,但,他对许大茂跟自己交好一事,还是颇有疑虑的,最后,只给了二人与会发言的权利。
  老刘虽素无急智,但,作为一个重度官迷患者,哪有不了解组织机构的道理,情急之下,按某组织借鉴一番,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些都跟小江无关,他所看重的是,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触手伸进院内事务啦。
  不是小江太着急,实在是局势紧迫啊。
  自从上周六,也就是1965年11月20号,一些报纸刊物上,开始刊登出的新闻,他就知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该来的,终归会来的。
  小江改变不了世界,只能被迫改变自己。
  江大军以前一直很是鄙视一句话:做坏人不得好死,做好人不得好活。
  把这一个人过的好不好,跟一个人的品性挂钩,实在是有些扯蛋。
  真实世界,做强者多不得好死,做弱者,才是不得好活。
  小江拼命揽权,拼命升官,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不得好死的机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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