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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姐妹替身


【01“藏梅花要到省里去学习,难道她会就此罢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窦喜财边翻看着《易经》边自言自语。

        窦喜财在得知藏梅花要到省里学习的消息后,反而局促不安起来。他想,“如果藏梅花在冀凉江市,不管她采取什么办法,我都能及时的发现蛛丝马迹,并能采取相应的对策。一旦藏梅花脱离了我的视野,再想掌握藏梅花的行踪,那就会鞭长莫及。如果藏梅花去省里学习是个幌子,而是给我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啊!到那时再寻找应对的方法,无异于水中捞月、竹篮打水……窦喜财冥思苦想,结果大伤脑筋,却想不出万无一失的良策来。

        “如果藏梅花真的去省里学习,那对我窦喜财来说肯定是一件绝顶的好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证实藏梅花去省里学习的真伪。”窦喜财漫无目的的翻动着《易经》,发出几声叹息。

        这么多天来,窦喜财首次感到自己的被动、孤立和无援。

        周末,窦喜财在北京的“天上人间”约了冀玉香,安排好了娱乐活动。然而,窦喜财突然失去了和美眉游戏人生的心境。他立刻改变决定,让陆乾找了一家桑拿浴,他打算把浑身上下的霉气蒸一蒸。窦喜财不是不顾性命之忧的人。倘若一个人到了“诗酒且图今日乐,功名休问几时成”的时候,要么是愚蠢至极,要么是大智若愚。这两种人,窦喜财都不是。

        陆乾信誓旦旦地向窦喜财打着保票,说:“藏梅花去省里学习,是板上钉钉的事,请你一百个放心。”陆乾越是这么说,窦喜财的心里反而越没底。他白天食不甘味,夜晚辗转难眠。此刻,窦喜财坐在蒸房里,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可是,他的心里仍像放着冰棍一样凉。

        度日如年,如坐针毡,这就叫煎熬。前些日子,窦喜财被羁押在冀凉江市的看守所里,他却没有这样的感受,更没有发出如此的感叹。没想到获得“自由”以后,在人生的大舞台上能够尽情地表演,甚至说是游刃有余的时候,一种生命行将就木的感觉却向他袭来。

        窦喜财日夜捧着《易经》读,他如饥似渴地给自己充电。他觉得若不这样,上帝就不会怜惜他,他就战胜不了藏梅花。但他在不断地充电之后,仍然没有发生任何奇迹。上帝没有赋予他对付藏梅花的灵丹妙药。窦喜财曾经对上帝的无所不能,对《易经》的博大精生笃信不疑。可是现在,他对这两者都怀疑起来了。他把《易经》往床头上一扔,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正当窦喜财的心理承受力超过了极限,整个人即将崩溃的时候,陆乾送来了消息,说检察院的七八个人,中午在金山大酒店为藏梅花喝酒饯行。由此可见,藏梅花去省里学习已成定局。

        窦喜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默念,“对付藏梅花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命运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人算不如天算,藏梅花也会有走麦城的时候,真是谢天谢地!”

        说句良心话,藏梅花是窦喜财敬重的人之一。因此,窦喜财也为藏梅花感到惋惜。如果窦喜财不是现在这样一种身份,他会主动的去结交藏梅花那样充满智慧、富有牺牲精神的人。可是现在,他们为了不同的利益,只能背道而驰。

        窦喜财得知藏梅花赴省学习的确切消息后,马上摈弃不良情绪,心中暗喜,信心倍增。他重新拾起《易经》,随便翻阅着,心想,“我生来就是对付藏梅花的,我将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为藏梅花设置不可逾越的障碍。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对天敌,势不两立。”

        藏梅花去省里学习的消息得到验证之后,压在窦喜财心头上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窦喜财觉得,自己可以从容不迫地把那些对自己不利的潜在因素统统地拿掉,也更有足够的时间去壮大自己的经济。

        窦喜财不禁飘飘然起来。他想,即使藏梅花学习期满后继续接手这个案子,届时,他早已借机把自己“隐蔽”了起来,让藏梅花查无目标。他想让藏梅花急得满头大汗,自己却躲在阴暗处乘凉,从一个慌不择路地逃亡者,变为悠然自得的观赏者。

        然而,窦喜财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终究还会败在藏梅花的手里。因为他知道,藏梅花是一个不会轻易言败的人。是一个咬定青山不放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她在哪里跌倒了,就会在哪里爬起来。她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母狼,一息尚存,就不会自动放弃。而他自己,就像被母狼盯上的猎物。他需要做的事情,只有无休止地逃亡。

        “唉……”窦喜财叹息了一声,缓解了一下内心的压力,又自言自语起来,“也许我是杞人忧天。明摆着,眼前的麻烦没有了。咱就是老太太擓脚心儿,痛快一会儿说一会儿吧!”窦喜财乜斜着陆乾,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窦总,天上人间我们还去不去啊?”陆乾小心翼翼地问道。

        “谁说不去了?”窦喜财神采奕奕地说,“当然要去的啊。”

        陆乾见窦喜财高兴,自然也跟着高兴,“窦总,什么时间启程?”

        “藏梅花今天走后,我们明天就走。”

        “可是,窦总……”

        “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

        “有几个您曾经资助过的学生打来电话,说利用社会调查的机会专程来看您。”陆乾等着窦喜财合上《易经》,说:“他们是来给你歌功颂德的。”

        窦喜财想了片刻,做了一个手势,“罢了,你打电话告诉他们,就说,我姓窦的不图报答,让他们省下往返路费去孝敬他们的父母吧!那就是对我的最好的报答了。”

        陆乾仍然坚持不同的意见,他觉得应该让那些学生前来。那样的话,可以让冀凉江市的新闻媒体做些宣传报道。

        窦喜财讥笑陆乾鼠目寸光,急功近利。

        陆乾不服气的摇头晃脑。

        窦喜财强调,“我做任何善事,都不求回报。仅仅这些并不重要,关键是,在这个时候,让那些毛孩子吹捧自己,弊大于利。别以为藏梅花去学习就高枕无忧了,还有陆志高和赵登峰他们在盯着我窦喜财。即使陆志高在家疗伤一时不便,即使赵登峰自己孤单,然而,冀凉江市的老百姓也是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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