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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毒膏


张无忌当天夜里拿了药膏之后心中激动之情难以形容,等不到去谷城与韦一笑等人汇合,直接飞奔回了武当。

        当然韦一笑和周颠也没等到杨逍,两个人在约好的地方等了一整夜也没见教主和左使出现,只好先行回武当,这时才知道原来教主早就回来了。

        可是杨逍哪里去了?三个人面面相觑,但是也并不十分担忧,杨逍那人足智多谋,这世上能拿的住他的人少之又少,便安心的把打听到的情报都报给张无忌听,杨逍不在,三个人也商量不出来个所以然,正好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便互相招呼着出去吃早餐了。

        三个人正吃着早饭,就看见杨逍一脸笑意盈盈的进来了。

        张无忌等抬头看他,可是刚一照面便都是一噎,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太吓人了,杨逍这是克撞着什么了吗?这还是杨逍吗?也不对啊,这是在武当,真武帝君庇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胆敢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他就算是赶夜路克撞了走到这武当大门口脏东西也得给驱的魂飞魄散。周颠惊得手上的馒头都掉到了地上。在他印象中的杨逍,很少笑成这样,大多时候不是冷笑就是不屑,眉毛一挑便是一副“尔等凡人,皆是垃圾”的高傲表情,他和他们下山之前还为着他那个妻子的事情魂不守舍,这怎么,这怎么过了一夜,便人逢喜事精神爽啦?

        杨逍心情甚好,一脸神清气爽的先是和张无忌作揖请安,然后又和韦一笑、周颠拱手打了招呼,周颠只觉得他嘴角含笑的叫他的那声“周兄”让他浑身抖了三抖,随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时他对他们横眉冷对,时不时还要嘲讽一二,周颠格外和他不对付,好像就他杨大公子有文化,他们都是大老粗(影:事实如此嘛,你还想和左使比文化课?╮(╯▽╰)╭),和他们讲话是他屈尊降贵了,所以周颠经常背地里骂他穷酸书生穷讲究,但是此时他真的对他们笑的春光灿烂的说话,他反而又不习惯了。杨逍那厮年轻的时候便是英俊潇洒、风流无双的美少年,和范遥并称逍遥二仙,自比谪仙的人物,即使如今已过不惑之年眼瞅着要奔那知天命的年纪,依然是雅望可观,加上他内力深厚,面上并不显老,看着也就三十许。少年有少年的朝气锐意,到了中年却又是另一种魅力,越发显得迷人,他往日里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看着清高孤傲,让人不好亲近,可是如今这一笑吧,反倒是唬了周颠一跳,笑成这样,像是偷了鸡的狐狸,一脸的狡诈藏在愉悦底下,眼睛一眯便是流光湛湛,他一个大老粗(影:你刚才不是还不承认吗?)看了都觉得心里突了三突,换了要是个女子,他若对人家这样一笑,还不是魂都丢了,勾勾手指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无忌也让杨逍这副样子惊着了,连忙也站起来给他回了个礼,问道“杨左使昨夜是让什么事情绊住了吗?韦蝠王他们说也没在谷城见着你。”

        “是,确有一点私事。”杨逍笑的如沐春风,张无忌被杨逍此时气场惊的本能的退了半步,也云山雾绕不知道杨逍这是发生了什么,一夜过去,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一张脸笑的春暖花开。

        知客道人又添了一副碗筷上来,杨逍和张无忌又客气的推让一番,一同坐下吃饭,席间突然就寂寞无声,只能听到碗筷偶尔相碰发出的细微的声音,连周颠都闭嘴不说话了,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只觉得自己恍如梦中,桌上三人都自动的避开和杨逍稍微拉开距离。杨逍他自己似乎并没察觉别人现在看他的眼光,自己一个人端着粥碗也傻笑,夹一筷子咸菜也傻笑,咬一口馒头还傻笑。

        杨逍现在心情的确很好,估计现在就算是老情敌殷野王站在他眼前,他都能心平气和的夸出来。

        正巧纪晓芙端了小菜上来,看杨逍回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杨逍抬头看她,也是一脸笑容可掬。

        “刚才我就觉得这菜味道很熟,果然是纪女侠做的。”

        纪晓芙让杨逍这一笑也吓了一跳,上一次见他如此还是在竹林中,他们四人共同生活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不知道杨逍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只得干笑了两声“呵呵,杨大哥喜欢就好。”

        杨逍似乎没有感受到周围人对他异样的眼光,感慨道“阿宁就很羡慕纪女侠的好手艺,其实你走之后她自己默默的做了几回,我的厨房算是遭了殃……”

        纪晓芙也想起来当时四人在一起的时候,凤宁差一点火烧了厨房的光荣事迹,一时也心有戚戚,颇为感慨的说“是啊,凤宁其实最为要强,她很想给杨大哥做好吃的,私下里也问过我好几次菜谱。”

        “呵呵,后来她倒是做了一次不错的粥……”杨逍神情十分温柔的拿勺子搅弄碗里的清粥,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往事,脸上又荡漾开笑容。

        纪晓芙跟着笑了笑,然后又突然愁容满面,凤宁回来了,可是她的六哥还杳无音讯。

        “纪女侠不用担心,殷六侠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杨逍抬头看到纪晓芙脸上流露哀愁便知道她定是担心殷梨亭,开口安慰道。

        “嗯,我相信无忌,也相信杨大哥。”纪晓芙抬手按了按眼角,把眼泪生生逼了下去,端着托盘便又回去了。

        纪晓芙离开之后,杨逍喝了一口粥,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傻笑起来。

        周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胃似乎有点不舒服,默默的放下了碗和韦一笑小声交流“蝠王,你说杨左使是不是中了什么厌胜之术啊……怎么……怎么看着……怪怪的?你说,前天他那么重的伤,啊,这一夜过去就生龙活虎了不说……你看他,又笑了又笑了,古里古怪……”

        另外两人一头雾水不知道情况,韦一笑脑子灵活,眼睛一转便猜测到什么,他翻了白眼对周颠说“别乱讲话,杨左使和咱们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武功高了不起啊。武功再高这也是血肉之躯,你看他那手……嘶,那鞭子刮上去不得去一层血肉啊,他这怎么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呢,不疼了啊……”

        “去去去,别乱讲,杨左使啊,他肯定是从西边回来的。”韦一笑压低声音对周颠说道,周颠经他一解释更加迷茫了,西边?杨逍昨天不是走的东边吗?怎么跑到西边去了?他去西边没撞见教主吗?

        韦一笑白了周颠一眼,继续解释道“人生大喜事啊。”

        “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嗳不对啊,他老婆不是活着吗?”

        “呸!你敢咒他夫人,当心他揍你!”韦一笑用“你无药可救了”的表情看着周颠,决定不与他说话。他放下碗筷,仔细瞧着杨逍,看了一会儿,然后清了清喉咙,对杨逍道“杨左使,瞧你的样子,是打西边回来的吧?”

        杨逍抬头,还是那一脸笑容,韦一笑忍不住也想要回避他那笑的一脸春暖花开的视线,太吓人了好么,只听杨逍说道“呵呵,是啊。”

        “呵,”韦一笑嗤笑一声,直白的道“看样子,左使昨夜,春风得意,啊?”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左边脸颊看。韦一笑刚才说的大喜事,乃是那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们是江湖人,久旱逢甘霖和他们无缘;他乡遇故知,江湖人漂泊不定,这明教兄弟便是故人了,都在身边,也定然不是;金榜题名嘛,杨逍就算有状元之才也不会去考取这鞑子朝廷的科举的。那能让他笑成这样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洞房花烛夜了。昨日他再见那凤宁便神思恍惚,他多年不见心爱的姑娘,以他的性子没有当时便追过去给人扣下已经是形势所迫了,昨夜去寻了人也是正常,至于见了人之后,是不是一时激动霸王硬上弓,欺负了人家,然后让人家姑娘扇了两巴掌……嗯……那就是那两个人关起门来的事情了,不可说不可说。

        不得不说韦一笑还是比较了解杨逍的,基本上脑补出来了全部过程,杨逍,那是个会回避退让的人吗?认准了什么便不会优柔寡断,手段百出也办到,他就是说他在外面露宿了一夜韦一笑也不会相信的。

        随着韦一笑的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逍的左边脸上,凤宁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虽那两巴掌都没用内劲,可也不轻,他这一路上以内力活血化瘀,到了武当,乍一看是没什么了,可仔细去看依稀还是能看出来点痕迹,刚才没人注意也就算了,现在被人直接点破,周颠和张无忌都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掌印。

        掌印不大,五指纤细,这该是个女子打得,周颠第一个跳起来嚷了起来“什么人敢打杨左使?!所以杨左使是被打傻了才这样的吗?!”语气中都是有人竟然敢打我兄弟的仇视和气愤,大有“你放心大胆说出来,兄弟替你出头”的意味。

        韦一笑嫌弃的拉了拉周颠让他坐下,张无忌突然也跟着反应过来什么,可是他没想那么多,气愤道“是姨母打得吗?可恨,那姓赵的妖女到底给姨母下了什么蛊让她变成如今模样,她竟然连你都打?”

        韦一笑见张无忌也这么说,终于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教主年轻没经过人事不懂,周颠颠三倒四,有姑娘喜欢就怪了,所以也不懂。韦一笑和杨逍从相争多年到眼看着他和凤宁在一起又分开,虽说他自己也没成过亲,可是看着杨逍和凤宁这一路,他还是比那两个人明白一些的,若是真的是凤宁和那日在武当山顶上一样和杨逍大打出手了,杨逍怎么可能笑成个傻子一样都到了这个时辰才回来。凤宁那女娃娃他也知道一些,性情方正,和杨逍这油滑狡诈的家伙相比起来,可以算的上一个呆字,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她想不起来事儿了,大概性子也改不了,杨左使这看着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可昨夜还不知道是谁吃了亏呢。

        韦一笑哈哈大笑,张无忌和周颠一头雾水,只有杨逍,挑了挑眉,十分温柔的摸了摸脸上的痕迹,对韦一笑道“蝠王慧眼,但今日你有点话多了。”说着半威胁的伸出手呈剑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韦一笑捂着嘴,可还是止不住的笑,看杨逍越发深沉的眼神,连连摆手,道“好好好,不笑了,”然后对张无忌十分感慨的说“嘿嘿,教主,看来这一次下山,回去后,咱们光明顶就要办喜事了。”

        “喜从何来?”张无忌对凤宁的状况忧心忡忡,完全搞不清楚韦一笑的意思。

        “嘿,教主是不知道咱们杨左使的性子,他看中的,不弄到手决不罢休,这声姨夫,教主你是叫定了。”韦一笑表情笃定的说,然后在杨逍重重一哼中才作罢了。

        然后四人继续沉默无声的用完了饭食之后,杨逍叫住了张无忌,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是一颗丹药,他把这丹药呈给张无忌看,问道“教主能否帮属下分辨一下这药丸的成分?”

        张无忌毫不推辞的接了过来,“没问题。”当即拿起来嗅了嗅“这该是镇痛安神一类的药物,咦……怎么……”张无忌突然拧眉,有些疑惑的捏了一点药下来含进嘴里尝了尝“怎么会……”

        杨逍看张无忌突然皱眉,心跟着一跳,紧张的问道“教主,这药有什么不对吗?”

        张无忌摇了摇头说“并没有什么不对,这是十分强力的安神药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要用到药效这么强的安神丸?这里面十几种珍贵药材而成,除了安神,还有滋补的功效,其中一味药,药效更是强劲,服下后会立刻使病人安静昏昏欲睡,时常服会使人记忆减退,这里面分量虽浅,虽然对人体没什么伤害,但是若是时常服用,还是不太好的。”张无忌十分诚实的说完又问道“杨伯伯,这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杨逍咬了咬牙恨恨的说“这是阿宁服的药,她昨夜突发了头疼,看那状况是时常发作的,这药便是备在她身边的,据说疼了便会吃一颗,若这药这是这般功效,那岂不是这五年来……”

        “啊……”张无忌也没想到这药丸是杨逍从凤宁处得来,若有所思的道“难道就是因为姨母总是吃这种药所以才不记得我们了?也不对啊,姨母就算记忆减退也不该遗忘的如此彻底。”想了片刻也想不出所以然,他拿手绢给这药丸包了“杨伯伯,这药可以给我吗?我想研究看看。”

        “可以,教主尽管拿去,还请教主帮忙仔细研究这药是否对人体有害,阿宁服这药有五年了,我怕……”

        “杨伯伯你放心吧,我必会尽心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杨疏雨突然冲进来了,一边跑一边叫道“无忌哥哥,无忌哥哥!宋青书他痛晕过去三次啦,你快去看看他啊。”

        杨疏雨跑的急,冲进来就拉住张无忌的袖子就要往外拽,看到杨逍才站住了,匆匆行了个礼,“爹,你也回来了。”说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乖女儿,怎么回事?”杨逍看她哭的满脸眼泪好不可怜,从女儿脸上他似乎又看到了昨夜凤宁哭泣的模样,本来想要训斥出口让她稳重些,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语气轻柔的问道。

        “是宋青书,宋青书他不好了,无忌哥哥,你快去看看吧。”

        张无忌不等她话说完,翻身奔出,快步来到宋青书房中。刚才杨疏雨见他实在疼的难熬便点了他的昏睡穴,此时他已经又从昏迷中疼的醒来,咬得牙齿格格直响,显是在硬忍痛楚,只是他性子坚强,不肯发出一下□□之声。

        张无忌见了这等情景,大是惊异,在他几个大穴推拿数下缓解他的疼痛,然后问道:“师兄,是断骨处痛得厉害么?”宋青书道:“断骨处疼痛,那也罢了,只觉得五脏六腑中到处麻痒难当……好像,好像有千万条小虫在乱钻乱爬。”张无忌这一惊非同小可,听宋青书所说,明明是身中剧毒之象,然后宋青书身子僵硬的一挺,眼神涣散,突然叫了起来,“红的、紫的、青的、绿的、黄的、白的、蓝的……鲜艳得紧,许许多多小球儿在飞舞,转来转去……真是好看……你瞧,你瞧……”

        张无忌“啊哟”一声大叫,险些当场便晕了过去,一时所想到的只是王难姑所遗“毒经”中的一段话:“七虫七花膏,以毒虫七种、毒花七种,捣烂煎熬而成,中毒者先感内脏麻痒,如七虫咬啮,然后眼前现斑斓彩色,奇丽变幻,如七花飞散。七虫七花膏所用七虫七花,依人而异,南北不同,大凡最具灵验神效者,共四十九种配法,变化异方复六十三种。须施毒者自解。”

        张无忌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知道终于是上了赵敏的恶当,她在黑玉瓶中所盛的固是七虫七花膏,而在阿三和秃顶阿二身上所敷的,竟也是这剧毒的药物,不惜舍却两名高手的性命,要引得自己入瓮,这等毒辣心肠,当真是匪夷所思。

        他大悔大恨之下,立即行动如风,拆除宋青书身上的夹板绷带,用烧酒洗净宋青书四肢所敷的剧毒药膏。杨疏雨见他脸色郑重,心知大事不妙,再也顾不得其他,帮着用酒洗涤他四肢。但见黑色透入肌理,洗之不去,犹如染匠漆匠手上所染颜色,非一旦可除。

        张无忌不敢随便用药,突然想到怀中刚才杨逍给他的那枚丹药,快速从怀里掏了出来,迟疑片刻,终是顾不得那么多,给宋青书喂了下去,果然,不消片刻,宋青书浑身疼痛都缓解了,再度昏昏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杨疏雨松了口气,然后拽着张无忌衣袖问道“无忌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

        张无忌此时又是惊惧,又是惭愧,心力交瘁,回头再看杨疏雨泪光盈盈的小脸,只觉得分外对不起她。

        “这七虫七花膏至少也有一百多种配制之法,谁又知道那赵敏她用的哪七种毒虫,哪七种毒花?化解此种剧毒,全仗以毒攻毒之法,只要看不准一种毒虫毒花,用药稍误,立时便送了师兄的性命。”说到这里,张无忌也跟着哭了出来。

        宋青书这一劫,怕是当真躲不过了。

        杨疏雨听他这么说眼前发黑,全身一软,若不是杨逍在一旁扶了一把便要摔在地上,杨逍问道:“当真无药可救了么?连勉强一试也不成么?”张无忌摇了摇头。

        杨疏雨从父亲怀中站起来,神色突然便不再惊慌失措,她默默的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道“哦。”

        张无忌回头看她,那一瞬间只觉得杨疏雨突然就变得遥不可及,明明一臂距离,他就能拉住她,可是他浑身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

        杨疏雨木然的拔下头上的珠花,这是她为了气宋青书特意戴上的,但是宋青书若是没了,她这珠花又带给谁看,又要叫谁为了这一根簪子暗暗生气恼怒,她一松手,那珠花叮咚一声跌在地上,她说“是赵敏吗?赵敏让我娘不认我了,又害了宋青书吗?他还有多少日子……算了,无论几天还是几个时辰,我都陪着他……”她惨然一笑,跨过那珠花,转身便进了屋子,平静的关上了门。

        那少年时候的情丝啊,单纯却又悠长,谁说那只是不懂事之时的玩笑呢,一样的刻骨铭心。

        杨逍看着女儿进去了,并没有阻拦,只是深深叹了口气,他的女儿,他和凤宁的女儿,性情也是和他们一般,若是爱上了便绝不悔改,即使前面刀山火海,地狱十八层都会选择相伴相随。

        光明顶上,杨疏雨明明看的清清楚楚那宋青书眼里都是周芷若,却依然一脚踏了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有情皆孽,有情皆苦,罢了,罢了……

        张无忌痛苦的哭了一会儿,突然一把从地上捡起那珠花,“我去找赵敏!”说着一脸怒容回房取了剑便往外冲。

        “教主,那赵姑娘诡计多端,我陪你一同去。”杨逍跟上来,对张无忌说道,现在张无忌情绪激动,而这明显是那赵敏故意设套,那赵敏智计百出,张无忌即使心态平和怕也不是她的对手,此时他又这般心神动摇,别再中了她的奸计,他不放心。

        而且,还有一点杨逍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凤宁精通制毒,若是他去求一求她……

        好歹也是一丝希望,他也不想看到因为宋青书死了而意志消沉的女儿。

        “好!”张无忌十分痛快的答应了,晨光中,两个人骑马绝尘而去。

        可是杨逍并不知道,他这一走回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杨疏雨为爱毅然决然的性子和他简直一模一样,若是知道了,他想,他定会看着她不会离开。

        可是一切都没有如果,杨逍和张无忌一路向西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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