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骆驼与大鸨

乌突眼前的这个部落里有一片洁白的毡房，他却跟着这俩位主人来到了眼前九座毡房的一个门口走去，这九座毡房并不是连在一起的毡房，有一座很高大的毡房搭建在这八座小毡房的中央的，在这座很高大的毡房的旁边很高耸的旗杆上挑着一面红色绸缎面的大旗，绸缎面的大旗上绣着一个显得很威风的黄色狼头。他是随着两位主人来到靠在最外边的那座很小的毡房里的，敖古拉用手推开这座毡房的屋门时，乌突看到这座显得很空荡的毡房里并没收有住着人，毡房里摆放着和悬挂着的都是些日常用具和几张毛色各异的兽皮，俩位主人并没有让乌突跟在他们的身后进到毡房里，他在毡房的门口看着这俩位主人在毡房里从身上卸下了弓驽和皮兜里装着的箭头，他还看到了敖古拉从腰间解下来一个拴系着瓶口的扁方外围是皮子的瓶子，乌突在门口外就看出来了这个瓶子是用于喝水或喝酒用的，敖古拉把那个瓶子又挂在了靠在毡房墙壁上悬挂着的那个铁勾上了。

        俩位主人从毡房里走出来后敖查里嘴里就很大声地招呼了一句，乌突就看到从另一个蒙古包里走出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她穿着一身靛蓝色很宽松的布迈着步子走到了敖查里的跟前，敖查里就让乌突提着大鸨跟着这位妇人的身后走。乌突从敖查里嘴里得知这个妇人就名叫图珍，她是这个敖氏家族里的一位负责做杂物的女奴，她平时就用马奶牛奶和羊奶等酿制奶酒和用于照明用的酥油及奶制品。图珍的头发在头上高高地脸上显露出了一种微笑，她张着嘴和乌突说了一句随着她走后就甩动着袖子向前走去。

        俩位主人迈着大步奔中间那座很大的毡房里去了，乌突的手里提着那两只大鸨随着图珍来到了另一个毡房里，她还没进到毡房里就有一位很高的男人从毡房里走了出来，图珍的嘴里只是和这位男人说了几句话，这位名叫唤宇的男人就走进毡房里拿出了一把青铜铸成的刀子出来了，手里拿着弯刀走出毡房门口的这位男人也是敖氏家族的奴隶，他是负责宰杀各种动物和扒各种动物皮毛的一位屠夫，唤宇和乌突说着话让他随着他一起奔离毡房不远的一条小河边上走去，乌图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是要到河边来清洗这两大鸨的肠肚。

        乌图手里提着两只大鸨随着唤宇奔着毡房前那条有着生长着柳树的地方走时，他就看到了三位裸露着身子的孩子在骑三只黑色的山羊身上在嬉戏，这三只很高大的黑山羊的下颌上长着长长的胡须，它们的头部都生长着长长的犄角嘴里还发出了咩咩的叫声，它们的每一个犄角上都拴着用马尾巴或皮子做出的绳子，三个孩子手执着拴在羊犄角上的绳子指挥着这几只羊往前跑动的方向，这三位骑着羊的孩子随着那几只快速跑动的羊跑远后，乌图的耳畔就听到了前边不远处传来了一个人的大声吆喝声，他寻声看去却看到了有六峰骆驼迈动着很缓慢的步子走了过来。

        乌图随着唤宇都停住了脚步打量着这几峰迈着缓慢步子走过来的骆驼，前后两峰骆驼的身上都端座着两个男人，端座在前头的那峰骆驼身上的人嘴用乌图听着很生疏的话语和唤宇说起了话，乌图听不懂俩个人用他听着陌生的语言说出的话语，他却从这俩个人说出话的语气里听出了骑骆驼的这人是贩食盐的。当这几峰骆驼停在了乌图和唤宇身边时，乌图的鼻子里却闻到了骆驼身上发出的那种很特殊的味道，他看到这几峰骆驼身上都垫着些芨芨草，芨芨草上都搭着些用粗布做成的盐袋子，停住脚步的这几峰骆驼的嘴里还不停地反刍着。唤宇只和骑着头一峰骆驼的人说让他和主人说去，唤宇和贩盐的说主人家里有掌管日用品的人员。骑在骆驼上的贩盐人嘴里喊叫着骑着骆驼向前着毡房的门口走去，乌图正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几峰向前走着的骆驼时，唤宇就唤他随他一起奔前边不远处的那条小河旁。

        唤宇和乌图说面前这条不算很宽的河流是一条缓缓流动的河流，这条河的两边生长着很密实的红柳树，河流两旁的草丛里生长着一朵连着一朵的金黄色的长有六个辫的花儿，河两边生长着金黄的花儿把他的眼睛给晃映的有些迷乱和走神，乌图看到这条无声无息缓缓流动的河流是向着很远的那条大河流去的，乌图的眼前有各色的蝴蝶在飞动河边的柳树上有鸟儿在不停地鸣唱，唤宇拿过了乌图手里的一只大鸨手并把手里拿着的弯刀放在了草堆里，唤宇就蹲在草地上用手衔起了这只大鸨身上的羽毛来，乌图就学着他的样子蹲在地下也帮他衔起大鸨身上的绒毛来，唤宇还和乌图说大鸨身上的羽毛和肠肚都不能随意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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