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晾晒肉干

乌图现在才知道自己就是敖氏家族里的一位奴隶，他和这个家族里二十多个奴隶一样要和主人一起共同生活，他就要和这些奴隶一样来听从主人的安排和调遣，只是乌图和这些人做的不是一样的活计，乌图暂时是在主人的家里做些适合他做的一些零活，他做啥活都是要靠唤宇的指派的。乌图所在的这家的主人是在这个荒原部落里算是一户很富有的牧主，这个家族里有各种马就一百多匹有骆驼十多峰还有些牛羊。突图知道无论是主人还是主人家的奴隶说出的话语他都是听不懂的，他只能领悟这些人说出来的话语含义和内容。

        乌图听唤宇说出主人居住的这个部落的名字听起来很晦涩难懂，乌图按自己能理解的意思把这个牧民部落称为古里哈，唤宇和乌图说古里哈居住的牧民才几十户，这些牧民家的各种大牲畜都在这周围很宽阔的草场上牧放着，乌突知道主人的家里有一百匹马和十峰骆驼还有一些牛羊，主人家的这些牲畜都有奴隶在附近的草原上牧放着，唤宇还和乌图说在这个部落里主人的家境还不算是最富裕的，他说出了酋长家在这个古里哈部落里是很富有的一家，乌图听他说出了这位酋长的名字很冗长不便记忆，乌图就按自己的意思把这位酋长的名字称为苍通。

        乌突所在的这个牧民的家族里的主人就有十多位，老主人夫妻平日住在中间那处很高大的毡房里，乌图从给这个家族为奴隶后总没进入过中间那个最大的毡房，他只是在离很远处看到过这俩位老人的身影，突图还听唤宇说过这这两位老人膝下有三男二女，他们的大女儿远嫁到一个异族部落，他们的小女儿嫁到本部落酋长家的一个儿子为妻，他们的大儿子前些年随可汗南争北南死于战场之上，老主人夫妻的另外俩个儿子一位叫敖查里一位叫敖古拉，乌突知道这俩位很年轻的主人都娶了俩位妻子，其中敖查理娶的一位妻子是死于战场上他的长兄之妻，这家主人门里的孩子连男孩和女孩加起来共计是十个孩子，年龄最大的那位男孩是老主人膝下死于战场上的那位儿子的儿子，这位叫敖思凡尔的男孩和乌突的年龄是相差一两岁的年龄，乌突平时看到这位男孩总是骑着一匹骠肥体壮的高头大马出去牧放，乌突听唤宇和自己说敖思凡尔牧放的是一匹很优良的狼骅骝种马，这匹长像很英俊的种马如奔跑起来一天能跑出二百里地，敖思凡尔总是牧放这匹种公马，它就是为马群里的母马生育精良。唤宇还和乌突说过这个家族的那一百多匹的马群。很多公马都是经他一手劁，劁过的公马有的是座骑，有的用于换粮食和绸缎等日常用品，整个马群里是不允许有多余的公马出现，乌突听了唤宇说出的一些话语后，他心里不仅暗暗佩服起他会的各样手艺都很精堪。

        这天早晨乌突随着五位做杂物的奴隶从简易木床起来后，这几个人平日早起都个自做个自的活计，在几位奴隶的名字叫起来都特别的拗口，乌突只有看着他们的面目和说话口音才知道他们谁是谁，他的心里就暗暗地给这几个人起出了名字，这几位有三位是临到后半晌骑着马去那个马群里往回挤鲜马奶的，把挤回的马奶装在封闭很严实的皮袋子里，把装满马奶的皮袋子放在了马背上一趟接着一趟往回驮着，他们把鲜马奶用马驮回来后，图珍领着的那几位女奴来分离鲜奶里的酥油，分离出的各种奶料中有用于做酒的原料，乌突亲眼看见过图珍和那几位女奴在一起做过活，他看到这几个女人在毡房的后边的那块空地上做过活，那块很宽阔的空地上摆放着几个像是埋在地里的木缸，提炼酥油时就抓住把柄不断运动往出分离酥油，乌突只是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在做活，他没有走进她们身旁仔细看她们是怎么往出马奶里边的黄油的。

        乌突随着那几个人进入新的一天的劳做，挤马奶的那俩三个男人就要提着木桶去清水河提水，他们把提回来的清水倒在了毡房旁边的那几个大木缸里，木缸里装满清水后就用于做饭和洗涮之用。唤宇看到天空很睛朗，他就让乌图随着他一起晾晒肉干，乌突要和唤宇把毡房里挂满的各种野兽野禽的肉干拿出，他们拿到外边晾晒，唤宇和乌图说过从前晾晒好的肉干总，总是要隔要时常拿到外边晒晒，把肉干里的残存水分晒出后才更有力于保存肉干，就在这些毡房的后边离分离奶油大缸的不远处有用树木搭建起来的一长溜木架子，乌突要和唤宇一起把那间毡房里的肉干拿到木架上去晾晒，把摆在木架上的肉干在日头底下晾晒一天，白天在晾晒肉干的时候就要把各种肉干多翻动几次，待到天黑之前再把架子上晾晒好的肉干再拿回那间专门存放肉干的毡房里。

        乌突随着唤宇进到那间专门存放各种肉干的毡房里时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肉香味，毡房里分出好几层悬挂的各种肉干令他心里暗暗惊讶，毡房里悬挂着的肉干如肉林般展现在他的眼前，乌突一时都想象不出是怎么猎获到这么多野兽和野禽的，他分不清各形各状的肉干是出于什么野兽的身上，唤宇看到乌突正在迟疑就和他说这些肉干獐狍糜鹿的都有，野禽类的肉干有天鹅大鸨和野鹤的。唤宇还和乌突说主人还有一间毡房用于悬挂马肉牛肉等肉干，那些肉干前几天已经在日头底下晾晒过一白日就不必再晾晒。

        乌突和唤宇从这间装有肉干的毡房里往出拿肉干时，那几只在毡房空地的木桩上拴着的山羊嘴里咩咩地叫唤着，他知道这几只山羊就是主人家那几个孩子的玩物，主人家的那几位男孩女孩在吃过早饭后，他们就要骑着这几只羊到草原上玩耍和牧放，唤宇和乌突说小孩从小能骑惯羊长，他们长大后就能骑马，不会骑马的人无法在大草原上生存，唤宇还让乌突在白天没事时先学练骑马，他会骑用了马匹后，他准备过几天就去草原上给主人家牧马，要牧马不但但学会骑马，还要有强壮的体格和高超的马技，还要会用套马杆驯服最烈性的马匹，唤宇和乌突说毡房外的石桩上拴着一匹白马，这布马就是主人给他准备的座骑。

        从那条小河往回提水的那三位挤奶人，他们帮助乌突和唤宇把毡房中的肉干拿出来晾晒完毕，给主人全家做早饭的人员却把饭菜准备的齐整，大锅是支于毡房外的野地上，在野地上支锅灶做饭有利于烟雾的排放，另外锅灶随时都能挪动，大铁锅熬制出马奶掺谷物的粥食，还有一种是面色发黑很薄的饼子，每个人都限量喝少许的粥食和吃一个薄饼子，粥和饭食不对乌突的口味但他能免强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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