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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7


与三沼舞和柳田先生的会面只花费了不到半天的时间。

        越泷与松田阵平确认了一番当初柳田先生提交的证据和辩解。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越泷思考着,“柳田先生明明有朋友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却没有被群马警方采纳。”

        如果是目暮警官负责的话,在不在场证明这一项就会直接将柳田先生排除。

        松田阵平: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骂人吗?】他想起待在警视厅帮助目暮警官破案的两年,那群犯人可劲地逮着目暮警官这一点薅。

        “我怎么感觉我踩进了泥坑。”八海真央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预感到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如想象中一般自在潇洒。

        由于县警局里除了山村操这么一个憨憨之外基本都在有意无意地打探他们查案的进度,八海真央提出直接在外面的咖啡厅会面。

        【一般来说,被害人身上有这么多的刀伤,应属于激情杀人。】松田猫猫推测道。

        虽然警方开始怀疑三沼舞证词的真实性,但并不意味着柳田先生就一定是无辜的。

        柳田先生的不在场证明过于充分,充分到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留下这些证据,毕竟很少会有人在妻子身患绝症的时候还约朋友出门喝酒、看电影吧?而且,柳田先生在拨打报警电话里居然说柳田太太是自杀的!

        “这不一定哦,根据当时现场的照片,柳田太太身上的刀伤几乎都被衣物遮住了,再加上由于病症,柳田太太有过自杀的经历。”八海真央说道。

        越泷则是一遍遍地翻阅着三沼舞在接受询问时的记录,记录的警员倒是尽职尽责,只见这个中年妇女在描述柳田先生的恶行时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三沼舞在警方询问她是否可以接受心理测量时推脱说她有头疼的毛病。”越泷的目光停在了三沼舞挥舞双手的描述上,“说话时动作过多,也有可能是说谎的表现。”

        即使有诸多疑点,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也无法把真凶逮捕归案。

        “往好处想,好歹柳田先生可以疑罪从无了。”八海真央轻抿了一口焦糖玛奇朵,甜蜜的滋味让她享受地眯起了眼。

        【然后还能让那群吃干饭的群马县警给有能力的人空出位置!】松田猫猫老大的不爽了。

        倒是越泷看见八海真央的表情皱起了眉,“你又把抚慰剂当做零食消耗了?”

        “嗯?啊,你说那玩意啊。”八海真央不以为意,“议会给我拨了几大箱子来,当水一样消耗都有富余。”

        “也就你会做这种事情。”男人依旧不赞同。

        松田阵平左看右看,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看出了他的疑惑,越泷解释道,“抚慰剂对于死神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以后可不能学她,因为口腹之欲就随意挥霍。”

        被当做反面教材的八海真央满不在乎地喝着咖啡。

        还没答应呢就已经开始教了,松田猫猫把下巴搁在爪爪上,虽然越泷的语气让他有点不爽,但暂时还是忍一忍吧。

        猫猫伸出肉垫,拨弄着桌面上的资料,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在柳田先生房间里找到的犯罪计划书——】松田猫猫耳朵一凛,粉嫩的肉垫按在了照片上的某处,【我记得这种纸张,不是产自群马的!】

        “这很正常,虽然为了写犯罪计划书去买特制的纸张很愚蠢——”八海真央耸了耸肩,“我猜群马的警察是这样认为的吧?不过你怎么知道这种小事?”

        一般来说,男性会比较少的注意到这种细节。

        【因为萩原那家伙,有一段时间和几位喜欢收集这种特制纸张的女孩子玩得很好。】松田阵平的眸中浮起怀念的神色,【搞得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萩原?听起来像个花花公子。”八海真央没个正形,嘴里咬着一根搅拌棒。

        她还想再评价什么,却被越泷打断了,“柳田先生没有途径拿到这种纸张,而且,如果是正规的货物批次的话,理应能查到群马哪些地方能够拿到它。”

        说着,他吐出一口气,转头对着小黑猫郑重说道,“多谢,这次是你的功劳。”

        呦呵,这臭屁的家伙居然会怎么郑重其事地和他道谢?松田猫猫刚骄傲地挺起胸脯,就听见越泷又不说人话了。

        “或许我该向目暮警官提出给你额外的奖金——额。”越泷话语一顿,问道,“他们平时是会给你加餐吗?”

        松田阵平:【就是说,不要把我真的当猫啊!】

        “哈哈哈哈哈,你消消气,越泷不是拿你寻开心。”八海真央乐不可支道,“毕竟我们这种脱离社会的傻瓜,没有你可能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常识。”

        【可是这样的话,如果我不在你们要怎么解决呢?】松田阵平有些忧心,他可还没忘记那个一身黑的组织,和某个女人暗含威胁的话语。

        “那可要简单得多了。”八海真央笑道,“死神的权能是可以直接洞察死者生平的,当然也包括她是怎么死去的——”

        “不要理所当然地说出违背死神守则的想法。八海。”越泷微抬起眼眸,其中略过一丝不悦,她尤其不该在一位预备死神的面前说这些,“有可能暴露非人身份的任何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

        “好吧——下次不会了~”八海真央一向是积极认错,坚决不改的。

        “三沼舞是群马当地一家出版社的编辑。”越泷站起身,收好资料,顺手将伸出爪子想去拨弄桌旁玻璃窗悬挂的穗子装饰的小黑喵捞了起来,“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确认一番。”

        莫名其妙被垂下来的穗子吸引的松田阵平:!绝、绝对不是自己想去玩!是猫!

        如果情况属实,不说可以立刻认定凶手,但三沼舞要被调查是肯定的——只要她能进审讯室,越泷就能看破她的谎言。

        八海真央一口喝完咖啡杯里剩下的咖啡,也跟了上去“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什么。”

        “什么?”越泷一手捞着猫咪,另一手指向八海真央,让服务员找她结账。

        “我感觉她预感到了自己被怀疑,走的时候火急火燎的,似乎在计划什么——”突然被笑吟吟的服务员怼脸,八海真央有一丝丝无语,“喂,身为我的上司,连一杯咖啡都不犒劳我吗?”

        “非必要的支出。”越泷淡淡道。“别耽误时间了。”

        八海真央肉疼地摸出几张票子,口中呐呐道,“或许警视厅可以给我报销——”

        松田阵平:你们死神都这么抠门是吗?

        ————————————

        刚从出版社出来的两人一猫,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现在是下午几点了,就接到了来自县警局的电话。

        “三沼舞出事了。”越泷挂了电话,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回去。

        好在这次他们离群马县警局不远,没花多久就到了地方。

        “我就说她会做点什么。”八海真央兴奋道,又有乐子可以看了,“所以她干出了什么蠢事?”

        “她在和你会面后回到家没过多久就被人入室抢劫了。”越泷语气平淡,显然三沼舞并没有出事,这只是她手段低端的自导自演罢了,“然后她把那个劫匪杀死了,正当防卫。”

        “群马县警相信她?”

        松田猫猫也抬起头,角度原因导致他只能看见越泷的下巴,以及男人突出的喉结,喉管里传来的低沉磁性的嗓音闯进他的耳朵里——猫咪极其灵敏的听力使得他不由得甩了甩耳,有些不自在。

        “他们在那个劫匪的身上找到了一张□□的计划书。”越泷回头,镜片后的眼神犀利,“说是柳田先生借着上午的时间,想要杀人灭口。”

        上午?上午的时候不正好是越泷和松田阵平一起去找的柳田先生吗?

        在结束和越泷的会面后,柳田先生便一直在有第三人在场作证的情况下和他的律师在一块。

        看来这一次,三沼舞是使出了一把昏招。

        当越泷带着松田阵平和八海真央见到三沼舞时,她还在手舞足蹈地给群马的县警描述着她突然想起的事情——在柳田太太遇害的当天傍晚,她亲眼看见过柳田先生出现在家里。

        “嗯嗯!”山村操奋笔疾书着,“那么您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呢?”

        三沼舞:

        这场面有一丝尴尬——难道不应该立即提起对柳田的怀疑吗?!

        尤其是在得知,柳田先生在她所说的“亲眼所见”的那个时间点有商店的监控作为不在场证明。

        “那也只是我记错了而已!”三沼舞叫着,她说得没错,人到中年,又是几年前的事,稍微记错一些细节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当她所说的,柳田先生□□的谎言再次被当场揭穿时,场面有些绷不住了。

        审讯室内,甚至可以听见有人没憋住笑出了声——

        越泷的目光从三沼舞的额头,一直向下扫过。

        面相刻薄、气质阴冷心理偏执、对金钱有着极度的执念、自负、易怒连手都在颤抖。

        山村操记好了记录,笔一放,兴冲冲地将记录递给越泷查看。

        接过记录本的越泷顺手便将松田喵喵放在了桌子上——下一瞬,他意识到了不对。

        只见气疯了的三沼舞一手抓起桌上的原子笔,另一手伸向背对着她的黑猫,作势欲刺——都是因为这种象征厄运的畜生!!!

        松田阵平敏锐地感受到了一阵饱含杀意的风向他袭来——猫的反应能力是极快的,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猫咪的本能已经做出了行动。

        但他们居然都没有另一人快——

        笔尖没有收回去的原子笔在男人露出的小臂上划出了一条深黑色的污渍。

        三沼舞见一击不成,本就不甚强大的内心崩溃了,笔尖一转就要扎向自己。

        群马的县警也不是没有脑子的,赶忙将人制服了。

        山村操意识到自己坏了事,“越泷警官!你的手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我现在就去把车开过来——”

        “没关系,只是被划了一下,没有受伤。”越泷避开了山村的手,“说起来,我们倒是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山村操的一系列神奇操作——包括今天的反反复复询问三沼舞,耗尽了她的耐心,玩崩了她的神经,这个案子也不会以这样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

        “对了,还有一个疑点,要交给你去办。”越泷将怀中的猫猫乱甩的尾巴收回来放好,刚刚三沼舞差一点就抓住了它,“三沼舞的母亲的死亡有疑点,正好人也已经在你们警局,我便交给你查证了。”

        接受到越泷的眼神,八海真央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几张记录了三沼母亲遗体的检验疑点的纸递给看起来一点也不靠谱的山村。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她悄悄摸摸地梳理了一遍这件伦理悬疑大戏的?!算了,她也没兴趣知道。

        八海真央眼珠转了转,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她现在对英雄救猫的英雄和猫之间的气氛更感兴趣一些——

        再一次被救的松田阵平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心脏紧张地跳动,然后反应过来想看看越泷是不是真的没有受伤还只是嘴硬。

        虽然他的鼻子确实没有闻到血腥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是死神。”坐在回程的新干线上,越泷无奈地卷起袖子,给松田阵平喵查看小臂。“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防护的。”

        群马县警豪气地给他们订了头等车厢——短短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享受到了过量的服务,在八海真央都忍无可忍让过于殷勤的乘务人员除非必要不要来打扰他们之后,从包包里钻出来的松田猫猫便薅起了越泷的袖子。

        “好在那只是一支笔。”八海真央笑道,“如果是一把匕首之类的,就会看见堪称恐怖的景象咯——”

        “八海,闭嘴。”越泷金眸一凛,暗含警告。

        八海真央做了一个手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闭嘴了。

        松田阵平一脸懵,八海真央似乎老是和越泷说一些他们死神才知道的事情,却没有告诉他的打算——所以他们真的想把自己拉入伙吗?!摔!

        “不过,你居然会把功劳让给那个憨批警官。”八海真央话题一转,不说死神的话题就不说呗,“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不要忘了,我们正处于被一个神秘组织的监视中。”越泷淡淡道,“既然如此,不要暴露出全部的实力才是上策。”

        【但这样不会让他们觉得我们无能吗?】虽然很不情愿介入这种黑红斗争,但已经没得选,松田阵平也只能接受,【你们是死神是不用担心什么了,但是——】

        祸及家人、朋友可怎么办?

        “正是因为要让他们觉得无能,但也不是不可救药。”越泷解释说,那个叫贝尔摩德的女人说后续会用手机邮件联系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要让他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玩战术的心都脏。”八海真央总结道,言简意赅。

        “或许我们该聊一聊关于你的法医学会法医相关报告或论文?”

        接下来的行程中,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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