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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怖的真相


不错,方穆的接近的确意有所图,但是在景姣半遮半掩的陈述下,按照方穆的计划,是要将景芸弄到手,非但如此,还要让她声名狼藉,最好是弄成一个天大的丑闻。

但是方穆有很多地方都犹豫了,尤其是那一晚景芸巴巴的去找他,他却克制住了自己。

“他与你相处之时,是不是一直都有保留?!你现在仔细的去想一想他的一言一行,是不是总觉得他有心事,而你根本看不透?”

顺着景姣的指点,景芸懵懵懂懂的回忆了一番,的确是这样……

“他犹豫了,所以并没有做到最绝。也是因为他的犹豫,成为了今天给你清白的转机。”

还有在大堂之上,如果方穆真的铁了心的要对付他们,一定会否定周素娥的所有证词,不过否定也没关系,她早有后手,只能说,他的配合,给她省了些麻烦而已。

景芸一开始似乎是明白的,可是渐渐的,又多了很多的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听你爹意思……这背后是不是还有联手的人?这是个很大的阴谋吗?!还会有后续的问题出现吗?!”

景姣竟笑了:“后续就算有问题出现,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现在是已经将自己这道坎过去了吗?竟还有心思去管别的?!刚才不是哭的挺痛快的吗,要继续吗?”

她半是调侃半是嘲讽,和从前的景姣无异,景芸经过了刚才的发泄,再加上景姣这一番分析,脑子竟然突然就清明起来,“景姣……方才……对不起……”

景姣缓缓起身:“人本来就是这样,无论是喜怒哀乐,总是需要发泄出来的,看来你现在已经发泄完了,剩下那些难以短时间愈合的伤口,要靠你自己慢慢走出来。阿芸,若是你真的能走出来,便会明白你如今的伤痛不过像一场儿戏。你……好好休息。”说罢,她准备离开,可是刚刚迈了一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刘家涉嫌买凶杀人,他身为刘家女婿,难逃罪责,会一并收押。你若是想见见他,可以去找白捕头。”

景芸终于无言。

景姣从她那边回来,乔绮灵急不可耐的询问:“怎么了?她还好吗?”

景姣神色淡淡的,回了一句乔绮灵不太听得懂的话:“她只能好。”

“什么意思啊?!我……我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景姣已经兀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

景家除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最好官司上扳回一句,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都觉得景家有些流年不利,眼看着万福楼的生意又少了一成,曹师傅忧愁的竟然病了。阿成心焦的配在师傅身边,和他一起想新的菜式,可是曹师傅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无限热血的少年,英雄尚且迟暮,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菜,早已经墨守成规,想要有什么突破,实在是有些困难,反观李潇叶远两兄弟,因为从来都是斗争不断,不会允许自己被超越,所以总是有更新一层的突破。

“阿成……你不必估计着我,我没事……你现在也不小了,应该为自己打算,虽然我舍不得这里,可是也不希望你将精力继续耗费着,我听说他们到了聚珍楼待遇的确比现在的好,你……”

阿成十分的有骨气:“师傅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由此,曹师傅无言以对。

现在他们唯一能期望的,就是大姑娘赶紧嫁出去,老爷早日康复,只要老爷回来,万福楼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

叶婺原本是应景姣邀约,要到景府的,可是城中人都在热传的事情,程家人自然也听说了,得知最后是景姣在公堂上怼的对方哑口无言,真凭实据的打了对方的耳光,程老爷和程夫人越发的觉得这个未来儿媳十分的能干本事,他们是家中大房,长子病弱,幼子纨绔不懂事,芸娘又是处处宽于待人。并非他们想要争抢些什么,而是希望一房之中能够个能干些的支撑着。

原本他们也是担心新人进门,会让芸娘难堪,可是芸娘与景姣十分的谈的来,这件事情他们还是从芸娘那里得知的,最重要的是,程彦明心悦景姣,这门婚事,他们是乐见其成的。

“姣姣其实也不容易,虽是庶出,可是那做派和气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芸娘,景家出了这事儿,虽然是有人刻意冤往,但对他们来说多多少少有些影响,你差人送些礼物过去,表示咱们的心意,若是她递了回帖,你再去拜访,若是没有递,你就暂时不要打搅。”

有了程夫人的示意,芸娘转而就告知了叶婺。

叶婺也觉得这个时候去打扰可能不太妥当,等到他们家中彻底的平息了这件事情再去也不迟。可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景家前脚刚摆平了荒唐的官司,转而就给芸娘递了帖子。

叶婺得知此事,淡淡道:“既然对方已经递了帖子,我们走一趟便是。”

芸娘心想也是如此,遂准备了一番要与他一同前去。

“芸娘,我陪着便够了。”燕十三娘款款而来,接过了芸娘手中准备的东西,笑着挨向叶婺:“婺郎,走吧。”

叶婺点点头:“走吧。”

芸娘自嘲的笑了笑,将东西都交给了燕十三娘。燕十三娘向着芸娘投去一个得意的笑容,与叶婺一同离开。

……

一路上,叶婺有些心事重重,燕十三娘与他说话,他都心不在焉。末了,她忽然停下步子。叶婺连身边忽然少了个人都没发觉,燕十三娘有些恼怒:“婺郎!”

叶婺顿了顿,神色冷然的看了她一眼。燕十三娘知道叶婺有很多女人,她配在叶婺身边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叶婺是什么样的人,她自问已经非常清楚,现在叶婺明显是有心事,又是在见到芸娘之后,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叶婺是个很温柔的人,和她处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如此。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他每次见到芸娘之后暗自神伤的样子。

“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事情,可是你都说过那是无可奈何之事,现在又摆出这副脸色给我看做什么?!左右又不是我强迫你将你的好师妹拱手让给旁人的!”

换做往日,别说燕十三娘根本不会提这个,就算是提了,叶婺也必然温柔哄逗,有时候女人便是这样,哪怕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心中未必只有自己一个,可是只要此时此刻,他眼中看到的是自己,在意的也是自己,那就够了。

但是这一次,叶婺的神情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淡淡道:“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要耍性子了。”

是,说到他不想听的话,那就是她在耍性子……

燕十三娘终于什么都不说了,叶婺也没有心情继续跟她说话,两人继续前往景府。

景姣是正正经经递了拜帖的,而这一次陈氏和景滕也知道来的人是深意叶淳的收徒,所以一开始就是盛情款待。因为芸娘的救治,景滕如今已经恢复了很多,不说和从前一样,但也是血色渐显,大有好转之色。

见到叶婺,无论是陈氏还是景滕都格外的敬重,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芸娘,景滕现在一定是每况愈下,所以芸娘算的上是救命恩人,叶婺与芸娘一脉相承,自然都是恩人。

叶婺笑了笑,没有过多的废话便为景滕请脉。

手将将放上去的时候,叶婺还在于景滕闲话家常,再就是一些医嘱,然而两三句话后,他的脸色忽然一僵,猛地抬起头望向面前的景滕,有些不确定道:“景老爷,恕叶某唐突。先时师妹告诉我,景老爷是因为操劳过度,一损俱损。不知……景老爷是不是有所隐瞒?”

几乎是这番话刚刚问出口,叶婺就倏地望向景姣。不远处的人正端着一杯热茶轻轻茗品,微微倾斜的盖子将将好露出一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不澜不惊的对上他的视线,显然已经将他刚才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叶婺竟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手,连目光都开始闪烁不定。这样的模样看的陈氏心里一阵心境,深怕是景滕身上哪里还有毛病,景滕被下了食杀谱,这件事情其实陈氏这里不是很清楚,她现在也就记得是杨氏给出的饭菜有问题,但也不是下毒,她并不懂得更加阴毒的招数,打心底里只觉得那是一种不易察觉,却能损害人体的毒。

至于景滕,他就更不清楚了,病痛已经将他摧残至此,能活着已是万幸。

“母亲,叶大夫似乎已经诊治完了,这些日子我陪着芸娘给父亲施针,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病症,不如就让我来和叶大夫谈吧。”景姣冷冷清清的一番话,引得叶婺眼中的疑惑更重。

陈氏不疑有他,劝景滕进去休息。

景滕看了一眼景姣,无奈一笑:“那……姣姣你先招呼叶大夫。”

景姣点点头,起身送景滕进去。

出来的时候,叶婺已经被请到了景滕的书房,燕十三娘则是被乔绮灵引到了后院等待。

景姣不紧不慢的进了书房,慢条斯理的关上门,勾唇一笑望向叶婺:“我之前说,叶老前辈曾送我了我一样东西,不知道叶大夫现在,猜到是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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