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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糟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还偏让人听到了,何愿久转头瞪了始作俑者拂冬一眼,后者心虚的低下了头。

        “怎么了?”宋知许掀了帘子进来问。

        “晚上吃多了,有些难受。”何愿久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

        “起来走会儿。”说着,宋知许上前将何愿久从床榻上扶起来,何愿久正感动着呢,宋知许在旁边来了句:“饭后要多走一会儿消食,你倒好,吃过饭直接躺在床上,现在难受,后悔了吧?”

        何愿久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担心还是在嘲讽了。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何愿久终于感觉不那么难受了:“表哥,我好多了,可以不走了吗?”走这一会儿,何愿久都累了。

        “那便歇吧。”说完,宋知许让丫鬟出去布置了。

        “表哥今日歇在这里?”何愿久看宋知许的架势八成是了。

        “怎么?你不想我在这?”

        “没有,只是我如今刚出了月子,怕是不好陪您同寝。”

        “嗯?”宋知许语调上扬,“怎么不好了?我瞧着好得很。”宋知许忽然发现逗小妻子很有趣。

        何愿久脸颊粉红一片,不知是刚刚走累了的缘故还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瞧着何愿久不说话,宋知许朝她往近靠了靠,握着她的小手。

        自从上次这双手主动拉自己开始,宋知许就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好像变了。

        宋知许坐在何愿久的右边,右手揉|捏被自己的手包裹着的小手,左手将盈盈一握的小腰环绕着,凑近何愿久的耳朵:“告诉我,怎么不能?”

        何愿久脸颊的红晕不争气的蔓延到了耳朵,给人一种欲拒还休的感觉。

        “我先去沐浴了。”何愿久只感觉自己好热好热,想赶快逃离。

        怀里的人儿走了,馨香还在周围萦绕,宋知许感觉是自己在引火上身。

        浴桶里的何愿久同样难以平静,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想到即将要做的事,何愿久像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般,羞涩又期待。

        “夫人,你想什么呢?”拂春将皂角放回去的时候看到自家主子呆呆的,出声问。

        “啊?没什么。”何愿久怕被小丫鬟看穿,低低的又说了一句“没什么”,不知道是在给自己说还是在给拂春说。

        “夫人生了四姑娘后身材越来越好了。”进来给何愿久穿衣服的拂冬说道。

        “浑说什么?”何愿久好不容易消了红晕的脸此刻又涨红了。

        到了里间,何愿久发现宋知许不知什么时候洗好了,正半躺在床榻上假寐,见何愿久进来了,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我来吧,你们都下去。”拂冬正拿出帕子准备给何愿久绞发,宋知许从床上下来,不由分说地拿走拂冬手里的帕子,开始为何愿久绞发。

        等丫鬟都出去之后,宋知许盯着铜镜里的何愿久,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美?

        “表妹的脸为何这样红?”宋知许弯腰慢慢靠近何愿久,与铜镜里的女子对视,何愿久也正在看着他。

        “就寝吧!”宋知许等不及了,尤其是在见着那注视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神之后。

        何愿久难为情的说:“可是,拂冬说过,头发不绞干的话夜里会着凉。”

        宋知许压了一口气站直了,拂冬是吧,记着你了。不过为了不让她着凉,宋知许还是耐着性子的为她擦着头发。

        “表哥?你生气了?”何愿久低着头,语气里似是带着哭腔,暗处眼神里却带着得意的笑。

        “没有。”宋知许语气淡淡。

        何愿久一脸委屈,转头看向宋知许:“你还说没生气?可是湿着头发入睡原本就很容易着凉啊!”

        “我知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宋知许凑近何愿久,在她耳边说:“忍不住了。”

        何愿久感觉到之后就不敢再说话了,她没想到这男人如今这么直接,这与上辈子的他大相径庭!

        宋知许继续为她擦着头发,屋内安静了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宋微的哭声,奶嬷嬷在门外问道:“三爷,夫人,四姑娘哭闹不止,老奴哄不住,想来四姑娘是想娘亲了,便抱了过来。”

        何愿久给宋知许了个眼神,宋知许放下帕子上床将被子松松的搭在腰间,何愿久将屋门打开。

        “夫人,小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哭。”奶嬷嬷怕给自己降罪,忙把错都引到宋微身上。

        “我来抱吧,嬷嬷且去歇一歇,过一会儿再来抱她。”

        “哎,哎。”奶嬷嬷答应了转身就走。

        何愿久把微姐儿抱进里屋,放在床上,跟她老子并了一排,宋知许在一旁幽怨的盯着亲闺女。

        何愿久看了只觉好笑。

        小姑娘一被自己娘亲抱着立马不哭了,此刻正生龙活虎的踢着自己那胖乎乎的小脚丫,完全没注意到身边一脸黑线的亲爹。

        谁让这是自己亲闺女呢?没一会儿,原本看小娃娃不爽的老爹,此刻正逗着她玩呢。玩了一会儿,宋微同志可能是累了,竟然秒入睡,夫妻俩在一旁看的眼都直了。

        叫嬷嬷来把小姑娘抱走之后,屋里原有的旖旎也不存在了。

        “睡吧。”床上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何愿久听话的将床角和桌上的蜡烛吹灭了,蹑手蹑脚的上床。

        “表哥,你让让。”何愿久要进去里面,外面高大的男人似堵墙,自己进都进不去。

        “今天练武太累了不想动,你从我身上翻过去吧。”底下的男人道。

        何愿久还在思考他话的可信度,身子一空,便被男人抱在自己身上了。

        “表哥,这于理不合。”这个姿势令何愿久面色潮红,但很快她便放下心了,屋内漆黑一片,她也不怕表哥取笑了。

        “怎么于理不合,你虽唤我作表哥,我们却是夫妻,有什么于理不合的?”

        何愿久趴在宋知许胸膛上,左耳是宋知许强有力的心跳,右耳传来他的说话声,何愿久已经迷离了,只依稀听得表哥说什么夫妻之类的话。

        是啊,我现在是表哥的妻子,想到这,何愿久低低的唤了一声三爷。

        “你叫我什么?”宋知许微微坐起了一点,左胳膊肘撑着身子,看向小娇妻:“再唤一声。”

        “三爷~”何愿久羞答答的又叫了一声,头朝着反方向转去。

        这下宋知许听清了,低低的笑:“小九,以后都这样唤我,我爱听。”

        何愿久感觉脸上开始发烫了。

        “害羞了?”宋知许大手摸着何愿久的小脸蛋:“脸这么烫?”

        “表哥!”何愿久生气都这个时候了男人还在取笑自己,音调都拔高了许多,但这声音在宋知许耳朵里跟挠痒痒似的。

        “怎么恼了就不叫三爷了?”宋知许唇角勾着:“那我以后可再也不敢惹你恼了,不然我的好小九再不唤我三爷怎么办?”

        何愿久秀手压在宋知许嘴上:“别说了。”

        宋知许知她脸皮薄,怕再说下去怀里的人真恼了。

        忽然,何愿久手心里传来一阵湿糯之感:宋知许在亲自己手心!何愿久立马把手从宋知许脸上拿开。

        趁这空隙,宋知许偷吻到了怀里的小人儿,何愿久愣住了,宋知许得寸进尺,何愿久耳边传来他灼热的呼吸,吻渐渐朝下。

        最后,何愿久已经没有力气了。

        红绡帐暖,一夜春宵。

        翌日清晨,宋知许上朝了。

        “夫人,柳姨娘带着三姑娘来了。”拂春正在给铜镜前的何愿久挽发,拂冬进来说。

        该来的总会来的,“让她去偏厅等我。”

        “我不喜欢这个发式,拆了换一种吧。”这头发都快挽好了,何愿久朝身后的拂春说。拂春虽然年纪小,但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

        拂春立马拆了给何愿久重新梳一个繁琐的发式,等到何愿久收拾好,柳姨娘已经吃了两盏茶了。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柳姨娘立马拉着宋仪站起来,悄声说:“记着娘跟你说的。”她顾着看何愿久来的方向,没注意身后的人皱了皱眉头。

        “主母。”

        “母亲。”

        柳姨娘和宋仪给何愿久行礼。

        何愿久摆出了当家主母的范:“起吧。”说完坐到了主位上,二人这才站起来。

        “坐下吧。”何愿久拿起拂冬放在桌上的茶,用茶盖漂了漂茶叶,轻轻啜了一口,“姨娘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听竹轩只柳姨娘一个姨娘,原是宋知许的通房丫鬟,比宋知许还大了两岁,宋知许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自姜氏进门后便让姜氏将她抬为姨娘,但汤药一直没断,等到宋靖出生了,才将柳姨娘的汤药停了。

        说来也是幸运,药停了的第二年,柳姨娘便有了身孕,后生了三姑娘宋仪,今年九岁。

        柳姨娘之前仗着自己资历老,何愿久又是个新进门的年轻媳妇便时常摆谱,自从被关了祠堂后便再也没有之前高高在上的仪态了,半坐在凳子上扭捏着不说话。

        何愿久看柳姨娘这副样子不免觉得好笑:“难不成姨娘今日是贪吃茶了来我屋里的?”

        柳姨娘臊的脸都红了,谁屋里还没些茶叶了,用得到来你这里吃?心里这样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觉得何愿久生了孩子后跟以往不一样了,凌厉了许多。

        “奴婢今日是来求主母饶恕的,”柳姨娘在何愿久月子里也来过,只是每次都见不到她人,昨日满月宴何愿久不得空,于是今日一早,刘姨娘便来了,“那日是奴婢说了不好听的,害的主母受惊早产,求主母饶恕奴婢的无心之失啊。”

        柳姨娘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哭的好一个真切!可是袖子里的手却招呼着坐在一旁的宋仪。

        “母亲,”宋仪虽然不想替刘姨娘求情,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生母,“还请母亲能宽恕姨娘。”宋仪和柳姨娘跪在一排,可腰板却挺的直直的,不像柳姨娘,此刻快趴在地上了。

        旁人或许没听出来,可是何愿久却是听出来了,这三姑娘求的是“宽恕”不是“饶恕”,这一字之差,可千差万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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