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火葬场之初夜
跟陆泽远出门的一路乔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明明是成年人，而且是两个未婚单身的成年人，就算真的约个炮也再自然不过，但她就是有种偷情的见不得人的感觉，像是高中生偷着谈恋爱似的。
陆泽远带她到了家里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直接开了个大床房，还是他买的单，全程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坦坦荡荡，好像两个人就是上去谈工作的一样。
等电梯的时候，乔安第不知道几百次对自己说：“要不算了吧。”
但一直到陆泽远刷了房卡进了房间，这句“算了吧”还是堵在喉咙口没说出来。
一进屋，陆泽远直接指着洗手间：“老板，需要洗澡么？还是直接来。”
熟练得让乔安感觉他是专业干这个的似的。
乔安有点不确定地看着他：“你不会不好意思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陆泽远玩味地笑了笑，“怕我技术不行还是不够持久还是尺寸不满意？”
你听听这是人话么？乔安的脸红得烧起来了。
“不过不满意的话不支持退货。”陆泽远抬眼低笑。
乔安下意识抓了抓自己的衣领，半天没动。
“老板，怎么说？长夜漫漫你要在这站一晚？”
“我……先去洗澡吧。”乔安觉得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明明自己是金主，照道理说让他跪在面前舔他也得服从，但现在自己搞得像是个要被逼成娼的良家妇女似的，画面简直有点太美。
乔安在卫生间垂着头，已经说不上是后悔还是期待还是害怕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
虽然是给自己喜欢的人，但确是……
正想着，门被扣了扣，乔安还以为陆泽远要进来，吓得裹住衣服说：“干嘛？”
“你进去十几分钟了还没动静。”外面传来朦胧含糊的声音。
“哦，这就洗。”
乔安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算了，来都来了，钱都付了，别想那么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好享受一番吧。
乔安真觉得这时候应该来点酒，没酒实在有点下不去那手……
洗了老半天也没涂沐浴露，快关水的时候才想起来，胡乱抹了抹就算洗完了，乔安裹着浴袍走出去，咬了咬嘴唇：“额，那个，你去洗吧。”
陆泽远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往浴室走了。
他很快就冲完澡出来了，穿着浴袍，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样子看上去比平时慵懒性感不少，乔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陆泽远直接在乔安身边躺下，一只手撑在她旁边，问道：“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乔安的手还是紧紧捏着自己的浴袍，弱弱地问：“我能要点酒喝么？”
“怎么？害羞了？”陆泽远凑近乔安，“我觉得不需要喝酒，喝酒会影响发挥。”
“我……”
“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又不犯法，是不是？”陆泽远说着手握住乔安的手，轻轻的拿起她的手引导她放开被捏成一团的衣领。
“你情……我愿？”这么说你是愿意的么？
“是啊，老板给钱我当然愿意。”
“如果不给钱呢？”乔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给钱？不给钱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男朋友？”陆泽远说，“找我不就是因为刺激么？”
“……”神他妈的为了刺激，我不就是馋你身子么。
“老板，别这么紧张，我会温柔一点的。”陆泽远说着手探进了乔安的浴袍，身体和他手掌接触的时候有触电般的神奇效果，让乔安忍不住喘了一声。
这种时候任何一个喘息都跟催化剂似的，陆泽远的神志被牵引，霸道地吻上了乔安的嘴唇，唇舌交缠，比起上次的吻更加激烈更加充满欲望。
陆泽远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乔安的腰带，整个浴袍松松垮垮地散开，只要再轻轻一个动作她的身上就没有任何遮蔽物了。
乔安的脑子一片空白，她被吻得已经失去了思考，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要他要他要他！
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乔安解开了陆泽远的腰带，两个人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陆泽远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轻轻地小心地吻着乔安的每一寸肌肤，乔安的害羞和紧张也终于舒缓，取而代之的是空虚和燥热。
人在上头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管不上了，管他什么金钱关系，管他什么喜不喜欢，管他什么特不特别，只要现在，当下，他只属于她就好了。
终于进入的时候，乔安却突然被一阵疼痛打回了现实，一种难以形容的撕扯感从下而上的传来，让她脑子瞬间清醒了。
陆泽远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半天不敢动，徐徐问道：“你……是第一次？”
乔安的手用力捏着陆泽远的手臂，吃痛地说：“是啊，很意外吗？”
“意外啊，”陆泽远皱眉，依然没动，“你不是订过婚，还有过男朋友么？”
“这和有没有过性行为没有直接关系吧。”
“你……第一次给我了？”陆泽远不敢相信。
“你怎么话这么多，老娘给钱，我乐意。”乔安咬着牙说着。
听到乔安这么说，陆泽远才恢复了动作，但他很轻很小心幅度也很小，仔细看着乔安脸上的表情变化。
乔安的表情当然好看不到哪里去，每一下都感觉被撕扯的地方更痛，别提什么舒不舒服了，能别更难受都谢天谢地了。
看乔安的表情越发不对劲，陆泽远停了下来询问：“要不今天算了吧？”
乔安没说话，只是拧着眉，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陆泽远退了出来，把她额头上的汗擦干，吻了吻她的嘴角：“下次吧。”
乔安苦笑起来：“这五万块也太不值了吧。”
陆泽远躺在她旁边，也跟着笑起来：“今天不算，下次补。”
其实乔安突然觉得挺暖的，再怎么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有欲望的吧，就算是真的男女朋友，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忍得了的吧。
乔安不敢低头看他的身材，只是盯着他的脸：“你不去解决一下？”
“你帮我解决也行。”陆泽远侧过身支着头看她，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乔安感觉余光马上就要看到小泽远了，清了清嗓：“我是老板，还要我来伺候你？”
“那我去一下厕所，你等我一下。”陆泽远说完在乔安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乔安并不是很懂他这亲的这一下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有点过分亲密了。
乔安重新穿上浴袍，清理了一下床上的痕迹，感觉等了挺长时间，陆泽远才从里面出来，很完整地裹着浴袍，一点凌乱都没有。
他重新躺到乔安身边，长舒一口气，看上去像爽完之后的贤者时间。
乔安躲到被子里看着他，她没想到他能躺在她身边，没想到能看到陆泽远贤者时间的样子，有时候人是很容易满足的，看到别人都看不到的那个瞬间，那个样子，就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过了几分钟，陆泽远回过神来看着她，微微蹙眉：“老板，对不起，之前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弄疼你了吧？”
乔安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认真的话，摇了摇头：“没事，不疼。”
陆泽远摸了摸她的脸，拇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你这样让我有内疚感。”
“什么内疚感？”
“就……骗人家女孩子第一次的内疚感。”
“什么叫骗，”乔安笑了笑，“我不是还倒贴的么。”
安静了一会儿，乔安问：“你是……第一次么？”
“是啊。”
乔安有些窃喜，又有些得意：“那你哪来的自信开价五万？”
“我帅啊，”陆泽远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说，“看着我的脸就能让你高x吧。”
被屏蔽的两个词太过邪恶，乔安把脸蒙了起来。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光是看这张脸在脑海中脑补出几个g不可描述的画面就让人受不了了，别说真的实践了。
“而且尺寸你也感受到了，应该还满意吧？”
“我去……”乔安彻底把脸埋起来了，“你给我闭嘴。”
之后就听到陆泽远传来一阵没规律的笑声。
“是你说的，这次不算，那什么时候还给我呀。”乔安把脑袋探出来，也没有一开始这么害羞了，凑了过去，直接贴着他的耳朵说。
“如果老板着急着想要我的话，明天应该就不疼了。”
这话怎么就听上去那么不要脸呢？
陆泽远缓缓闭起眼睛，哑声道：“老板，还需要什么服务吗？不需要的话我睡了。”
“你睡吧，”乔安看着他觉得有点心疼，“明天起来再说。”
乔安盯着他看着好久，本以为他睡着了，哪知道他突然开口：“老板，你这么看着我我睡不着啊。”
乔安这才慌乱地躲开视线：“瞎说，我才没看你。”
“行，我瞎说。”
乔安顺手把灯关上了，房间里突然暗了下来，只有微微的月光洒进来，已经彻底看不见陆泽远的脸了。
但乔安有些想他。
明明就在身边，明明几秒前还看到，但现在乔安居然有些想他。
——我一定是疯了。
乔安自嘲道。
她就这么在黑暗中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十几分钟，试探性地问道：“陆泽远？”
旁边的人很慢很轻很沙哑地“嗯”了一声，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一般。
“你现在可以吗？”
“嗯？”这一次比刚才稍微明亮一点。
“我想要你，”乔安说，“就现在，不怕疼。”
——我想要你，想要到睡不着。
说完之后，乔安只听见身边的人从床上撑了起来，翻到了她身上。
“要开灯么？”陆泽远伸手往前探。
“不用，”乔安按住他的手，“我能感觉到你。”
陆泽远点了点头，但乔安看不见，只觉得温热的嘴唇落了下来，手被紧紧的扣住，沉重又性感的喘息声一下一下互相交织。
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相继而来的是另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
满足，充实，踏实，滚烫。
乔安能感觉到陆泽远，此时此刻，他是属于她的。
-
乔安醒来的时候在陆泽远的怀里，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睁眼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他。
“早上好，老板。”陆泽远扭了一下肩膀，似乎一晚上乔安都枕着他的肩膀睡，疼得他不由发出“嘶嘶”声。
天亮了，有些事情变得清晰起来，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晚上的片段，每每想起都让乔安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陆泽远直接起身去了浴室，乔安听到他洗澡的声音，这段时间她的脑子里还在回放着，一遍一遍那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和感觉。
乔安起身换上衣服，陆泽远也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了。
两个人略显尴尬地互看一眼。
“要送你去工作室么？”陆泽远说，“还是家？”
“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去。”
陆泽远点点头。
好像再也找不到话题了，乔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的话，你先走吧。”
陆泽远愣了愣：“嗯，我得回去给妹妹做饭了。”
“好，再见。”
“嗯，再见。”
陆泽远走了以后，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了。
乔安坐到沙发上开始发呆，与其说是发呆不如说是放空，不对，不是放空，她满脑子都是陆泽远。
刚分开就又满脑子都是他。
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自己呢。
明明和他昨天晚上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早上起来又能这么生疏而尴尬，这种情况可能也不多见吧。
乔安过了挺久才回过神，回到工作室。
然而今天一天工作的时候乔安还是一直在走神，几乎隔几分钟就会握着笔发呆，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过了挺长时间，不知不觉一天时间就过去了，而乔安正经事什么都没做。
乔安秋季新款大受好评，销量一跃成为全网第一，之前楚月岚和她订的空姐制服也都交货了，赚了一笔不小的钱，现在的乔安已经足够有钱包得起陆泽远了。
冬季款也紧罗密布地准备起来，而她每天都赶工设计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快点可以找陆泽远拍新一季的照片。
平时她没借口去找陆泽远，陆泽远更是从来不会来找他，两个人微信的转账记录比聊天记录还多。
哎，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金钱关系吧。
自从上次两个人那样之后，也在没有联系，过了两个月，冬季款的衣服终于打板出来了，她马上联系了陆泽远安排拍摄时间。
冬季款的女装以大衣毛衣套装为主，男装以大衣和毛衣为主，都是一些比较年轻时尚的设计。
拍摄的场地选在了一个书店，书店一整排都是一个个正方形的架子堆起来的，架子里亮着白色的光，看上去效果非常文艺有范儿。
陆泽远做好造型换上大衣，看起来特别贵气，
两个人两个月没见，再见面的时候也没什么尴尬，陆泽远倒是很自然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乔安帮陆泽远调整了一下衣服，在跟他身体接触到的时候，还是会有莫名的悸动。
陆泽远的状态很好，表现也很好，照片基本上只要不闭眼的张张都能用。
乔安不得不感叹这人还真是360度没死角的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私心，这期的男款数量明显比前两期多，乔安似乎脑子里只要想到陆泽远的脸灵感就源源不断，不停出现这些衣服穿在他身上是什么样子的效果。
衣服数量多，一直拍到半夜十二点才全部拍完。
收工之后大家都累虚脱了。
乔安坐在椅子上锤了锤自己的脚：“你这么晚回去，妹妹没事吧？”
“没事，我跟她们提前说过了。”
“哦……”乔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在酝酿着要跟他说些什么。
“老板。”陆泽远先开了口。
“嗯？”乔安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结账。”
“啊，哦。”果然，陆泽远开口只可能和钱有关。
乔安把钱转给了他，说：“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陆泽远点了点头。
夜晚的街道车辆很少也很安静，一路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两个在车上略显沉默，乔安好几次想开口都找不到话题。
拍摄地离陆泽远家不远，二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陆泽远家楼下，乔安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反正现在晚了，过路的车辆行人都少。
陆泽远本来准备下车，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乔安以躲雨为借口让他在车上多呆一会儿。
“那个，”乔安犹犹豫豫地开口，“两个月不见，你还好吧？”
“嗯。”陆泽远真是惜字如金。
“你平时在家，做些什么呀？”
“帮娇娇复健，带她看医生，帮琪琪辅导功课之类的。”
“哦……”乔安点头。
“对了，还有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酒会，加我微信的那几个人，约我吃过几次饭。”陆泽远像在汇报工作一般。
“你去了？”
“嗯，去了。”
“……”乔安有些不悦，“你们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有几个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演戏的，还有几个问我有没有兴趣谈恋爱的。”
“那，你怎么说的？”乔安问的时候内心挺紧张的。
“这要问你啊。”陆泽远侧过头看着乔安。
“问我？”乔安眼睛闪起光来。
“嗯，公司允许不允许员工谈恋爱”
乔安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随便你。”
“哦，”陆泽远说，“我知道了。”
乔安的手不停地抠着方向盘，心里很乱。
“雨好像小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陆泽远开始解安全带。
“你想谈恋爱嘛？”乔安突然开口问道。
陆泽远好像一脸不太理解的样子：“我就问问，没打算谈。”
“你不打算……谈恋爱么？”和我也不打算么？
“顺其自然吧，看到合适的会考虑的。”
——看到合适的，看到合适的……那就是说，还没看到合适的？
——我不合适么？
“你现在没遇到合适的么？”乔安还是不死心，换了个不那么犀利的问法。
“没呢，”陆泽远把头发往后一抄，“老板放心。”
乔安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没什么力气地说：“没事了，你上去吧。”
“谢谢老板。”
陆泽远下车后，雨又大了起来。
雨刮器一下一下的左右乱晃，但车玻璃上永远擦不干净的斑驳和模糊，就像乔安的心。
乔安仰起头靠着车后的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怂什么，问出口有这么难么？
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被拒绝又怎么样，难道他会用“谈恋爱就没钱赚了”这样的借口么
乔安想想觉得好笑。
就像那种包养女孩子的男人，那些不过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如果真的喜欢，真的在意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有金钱的交易。
乔安自嘲了一番，开车走了。
乔安的生日在12月，每年她的生日谢闻平都会举办非常盛大的酒会，邀请所有他生意上的朋友，盛况堪比结婚，也可以看出谢闻平对这个女儿还是很宝贝的。
乔安邀请了纪敏、夏冰冰、华哲、简川、霍程、迟彧和陆泽远，还让陆泽远如果愿意把两个妹妹也能带上。
生日当天乔安穿了条紫色深v露背长裙。以前她都以清纯形象示人，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是个女人了，她像改变一下风格。
穿上性感长裙的乔安气质也不同了，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女人味。
生日宴办在了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放眼望去有许多商界大佬，乔安被谢闻平搀着一个个打着招呼。
看到了霍青云和白欢，乔安强忍着不舒服去打了招呼好：“霍伯伯好，白……小姐好。”
“哟哟哟，我们安安真是生得越来越漂亮了。”霍青云夸奖道。
“哪有老霍你的小娇妻漂亮啊。”谢闻平也商业吹捧着。
乔安在会场里一直东张西望找着陆泽远，在这里他没什么认识的人，如果一个人来应该挺不自在的吧。
穿过人山人海，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穿着一身西装最耀眼的陆泽远，她突破人群找到了他，对他说:“谢谢你今天能来。”
陆泽远打量了她一番，把礼物送给乔安：“生日快乐，老板，你今天很美。”
乔安期待地打开礼物，是一对耳环，乔安收好：“谢谢，我很喜欢。”
乔安收到很多各种礼物，唯独把这一份小心收好。
“这里应该没什么你的朋友，我陪陪你吧。”
“不用，”陆泽远摇摇头，“我就随便逛逛，一会儿就走。”
“晚上等等我吧，”乔安说，“我今天晚上想……”
“乔安！”华哲和简川打断了乔安的话，她后半句“想和你一起过”还没说完。
“我去见一下朋友们。”乔安跟陆泽远打了招呼就走了。
乔安和简川、华哲、迟彧还有霍程一个个打了招呼，然后又被谢闻平拉走一个个去敬酒。
陆泽远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除了站在角落漫无目的到处看以外没有其他事情做。
“欸，帅哥，”夏冰冰一眼就认出了他，“你在啊。”
陆泽远对这个人有点印象。
“乔安昨天给我发消息，让我今天看到你多招待一下你，他怕你这里没朋友会尴尬。”夏冰冰对她说。
“不会，难得有机会来这么豪华的酒会，不会无聊的。”
“乔安今天可美了，”夏冰冰指着乔安，忍不住赞叹道，“你觉得呢？”
“嗯，老板很美。”
夏冰冰下巴戳了戳乔安的方向：“你家老板可受欢迎了，你看看那个，顶流简川，和那个霍氏集团二公子霍程，两个人为了她拍卖会上直接刚上了，一个钻石沙漏被他们拍到两千万；还有那个公子哥，之前追乔安直接送了一辆车；我还听说警察局局长儿子不知道是谁，也对乔安有意思帮过她，啧啧啧，谢氏集团千金，现在又是靠自己年入千万的女企业家，多少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啊。”
“是啊……”陆泽远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有些失焦。
“那你呢？”夏冰冰撞了撞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问，“她是你的女神吗？你们一直一起工作，难道没有被她吸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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