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以权谋妻 > 357,生日礼物,第一次……

357,生日礼物,第一次……


  慕戎徵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怀里坐的又是自己喜欢到骨子的女子,面对她如此气势汹汹地进攻,他起初是享受的,但渐渐的,当他发现她的反应越来越狂野时,他的(情qg)潮跟着翻涌了起来,(身shēn)体内有一股渴望被激发了,并且一波又一波的强烈起来。

  男人的本能,令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到了沙发上,趁唤气的时候,吻到了那玉也似的锁骨上,并且不断往下而去,吻到她心的地方,那一片细腻光滑,刺激着他……

  突然,他打住了,抓起蔚鸯(身shēn)上那件浴袍领往一拉,把人抱起搂住,闭着眼粗喘着“蔚鸯,别来(诱you)惑。我受不了。”

  意乱(情qg)迷的蔚鸯,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听到这句话,含糊地问“你不要?”

  “要。可你说过,现不可以。你的确还太小。”

  他长吸气,努力压着那些冲动。

  “今天是你的生(日ri),慕戎徵,我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你收不收?”

  那一双小手,爬进了他的浴袍内,贴上了那精健的(身shēn)子,轻轻地抚着,令他整个儿再度紧张起来。

  “你确定?”

  他捉住她的手,一边按捺着心头的躁动,一边眼眸,那双眸,(热rè)烈如火。

  “嗯。我确定。”

  今天那些不好的记忆,她要用全新的记忆去替换,这一天,她想变得有意义——这样做,她就会记下今天的好,同时会忽略那些坏。

  下一刻,他抱起了她,大步迈进了卧室,轻轻放下,扯掉束缚着她的浴袍,看着她似婴儿一般的(身shēn)体,呈现在面前——在她害羞想要捂住(胸xiong)口时,他已退下了自己的袍子,覆上她,浅吻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身shēn)子……

  她闭着眼,心里是有些怕的——记忆当中,他们俩的夫妻生活从来是糟糕的,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以及(身shēn)体上的不适——他在那方面很野蛮,不管是初次,还是后来的那些经验,没一次是愉悦的。

  学医之后她才真切的明白,男女之事,你(情qg)我愿,也不见得次次完美,要是你不(情qg)我不愿,自然是体会不到个中滋味的,只会觉得这是莫大的痛苦,是(身shēn)心俱疲的折磨,哪来的享受?

  如今,她与他是两(情qg)相悦,可是,再怎么心悦,初次怕都不会有好结果——如果他也是生手,那越发的糟。

  正愁着,慕戎徵忽轻轻唤她“小鸯,睁眼……”

  那暗哑的嗓音,透着一种压制着的急切。

  她只得睁了眼,看到他的双眸透着一种忍耐的紧张感,额头全是细汗,对视上时,他低头吻了她的唇,咬牙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事到这个地部了,他居然……居然还想退缩?

  她以手往他背部轻轻捏了一下“你要是实在不想,那就……唔……”

  他见她哭,有点慌,不敢动,想退出,直问“怎么了,怎么了?”

  将他的头拉过来,她抱着,堵着他的嘴,什么也说。

  记忆中那个野蛮的男人,一点也不野蛮,他似乎怕伤到她,一直很小心,直到她的双手在他(身shēn)上胡乱地摸着,摸得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

  当他咆哮着将彼此拉得更近时,她好似飘上了云端,看到万道金光在闪烁……

  ……

  从浴室回来,蔚鸯累得动不得了,蜷在他怀里,整个儿直颤,(身shēn)子发软。

  “还好吗?”

  “嗯。”

  她像小猫一要应着,脸上(春chun)潮还没散去。

  “刚刚你疼得厉害,我看看?要不要上点药……”

  (床)上沾了血,他有点担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弄伤她。

  “没事。别。”

  她本能地抗拒着。

  “你现在是我的人,让我看看怎么了?”

  他固执地看了,还真给擦了药。

  她脸红红的,才退下去的(热rè)潮再次涌了上来。

  “现在脸红,刚刚勾引我时怎么不脸红?”

  咫尺之距,他低低糗她,语气变得欢快了。

  “我可没勾引你!”

  才不承认是她在勾引他——她只是在创造美的记忆,仅此而已。

  “是是是,是我着了你的道。”

  以大拇指轻轻刮着她的下巴,换了一个说法损她。

  “哎,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嗔他。

  “我错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勾引你的。”他抱紧她,一起枕在小(床)上,“等天亮,我去和父亲说,我们马上结婚。”

  “结婚?”

  她怔怔的,这家伙心思怎么转到那上头去了?

  “你不会没想过这事吧!”

  低头看她,慕戎徵挑着她的下巴,认真审视。

  “我的确没想过。”

  她咕哝着。

  “什么意思?想不负责任?”

  男人的眼睛眯紧了起来,那舒展的神(情qg)一下变得危险。

  女人慵懒一笑,磨着他那长了胡髭的下巴,“哎,你怎么抢我台词?这句话好像一惯是女人说的话……”

  “你不太正常,只能换我说了。”

  他还满口小委屈。

  这小委屈逗得她不觉乐了,露齿一笑,解释道。

  “现在结婚太早了。我还要读书。”

  闭着眼,她轻轻地说,人越来越困了——刚刚大战两个回合,实在太累了。

  “结了婚,还是能读书的。”

  “不好。”

  她继续反对,直摇头。

  “为什么不好?”

  慕戎徵好生郁闷。

  “太早绑在一起,容易生厌弃感。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得到了,拥有太久了,就会不珍惜。我们这辈子还长着。我还有大好的学业要去完成,还有好大的青(春chun)去放飞,才不要一头栽进婚姻,被你圈死了!”

  “……”

  慕戎徵磨牙,眼前这个可(爱ài)又可恨的坏丫头,前一刻和他翻云覆雨,后一刻却和他划清界限?

  (奶nǎi)(奶nǎi)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女人?

  别的女人都想着如何如何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倒好,一心想着自己如何如何逍遥自在,真想劈开她的小脑袋瓜子来看看,她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你这是想吊着我?小鸳鸯,你在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之后,想让我继续当和尚吗?”

  他有点恨恨地捏了一下她那(挺tg)俏的小(屁i)股,那溜滑的手感,让他(身shēn)下一阵异样。

  “别闹,好困了,想睡。”

  怀中佳人妩媚一笑,浅浅弯了弯唇角,闭上了眼。

  “再说,我又没说让你当和尚。刚刚,还不错,我不会只想要你一次的……以后,来(日ri)方长……”

  淡淡的红霞在飞起来,一层又一层,煞是好看。

  这个小妖精,又在勾引他,逗得他心花怒放啊,恨不得再把她压在(身shēn)下好好地(爱ài)一场,但是,不行,她看上去太累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没名没份地跟着我?”

  别吵,困!”

  她伸过手捂住了他的唇,就像个懒的小猫,没一会儿呼呼就睡了去,唇角上是一抹甜甜的笑。

  慕戎徵看着,不再追问,只吃吃地看着,时不时亲上一口一两口,想到,她已经属于他,他就止不住要想发笑——刚刚那滋味,令他酥到了骨子里。

  天亮。

  蔚鸯睡到自然醒,醒来,(身shēn)上又酸又疼,懒得根本不想动,肚子呢,饿得咕咕叫,(身shēn)边没了他,脑子里开始回忆,脸跟着一点一点发烫起来。

  过程很疯狂,但是,夫妻之乐,她有感受到,比起前世,如今的他太懂得照顾她,第一次还算圆满……

  “起来,叫饭了……”

  适时,慕戎徵从外头进来,一脸神清气爽。

  “你倒是真能睡,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再不起,就要吃晚饭了……”

  坐下,低下头就亲了一下,目光就往那薄被下瞄了好几下。

  “喂,你眼睛看哪?”

  她现在可是(身shēn)无寸缕。

  本能的,她把薄毯将自己捂严实了。

  “就是突然觉得这几个月,你(身shēn)上长(肉rou)长得满快的,大了不少……”

  一本正经说诨话。

  “臭流氓。”

  蔚鸯无奈地瞪他,俏脸红红的,脸颊鼓鼓的。

  “我要是流氓,你也。这种事,必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来吧,起来吃饭。多多吃饭,应该还能长大……我很期待……”

  “……”

  哎,这家伙,现在说话越来越没下线了……

  “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不如我给你穿。”

  慕戎徵突然来了劲儿——小时候,有给她穿过衣服的,他想重温旧梦。

  “不要。”

  “我想给你穿!”

  “不要不要……”

  她按着薄毯。

  “你在害羞。”

  他一味地逗她。

  “现在你已经是我女人了。”

  “出去。我自己换。”

  就算已经是他女人,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身shēn)子,时是必须的,平常时,应该始终保持私密(性xg)——男女关系需要保鲜,新鲜感要靠自己调节。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以让彼此相处得更舒适自在。太过熟悉了,就会少了客气。

  “行行行,你自己换。这是我妈以前穿过的衣服,将就着穿……”

  慕戎徵将刚刚从母亲衣橱内找出来的裙子放到了她枕边。

  “好。”

  “真不要我服侍?”

  “不要。”

  “出去啦……”

  这人刚刚开了洋荤,这万一没忍住,再把她给吃了,可怜她现在有气无力的,实在没劲儿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眼下,她必须养精蓄锐。

  “好小气。”

  “……”

  “出去。”

  “是,女持陛下。”

  好不容易啊,终于把这个粘人的家伙给赶出去了。

  蔚鸯裹上薄毯,抱上衣服闪进洗浴间,镜子里,那个含羞带笑,(春chun)色风边的姑娘是她吗?

  呵呵,原来,男女欢(爱ài),只要你(情qg)我愿,绝对是一件让人(身shēn)心愉悦的事。

  一把薄毯给扯,她吓了一大跳,(身shēn)上全是他制造的吻痕——那家伙还真是疯狂,脖子上也有,而且,(挺tg)严重。

  哎呀,这可怎么办?这大(热rè)天的,根本遮不住啊!

  “慕戎徵……”

  穿上未来婆婆的裙子,她跑了出去,指着脖子,(娇jiāo)(娇jiāo)嗔道“你看,你看,这满脖子,你让我怎么出去?”

  正围着围裙摆弄饭菜的慕戎徵低头瞧了瞧,扯了扯唇角,“激(情qg)澎湃,一直没控制好,以后一定放过你的脖子……”

  放过脖子?

  那个意思是说,其他地方,还会继续?

  “现在怎么办?”

  抚着青青紫紫的脖子,她有点头疼。

  “等一下抹点药,在家藏两天呗!”

  正好,这几天他休息,他们俩可以好好地在家“玩”。

  “可我得回家啊。”

  “为什么要回去,我已经和温市打过电话了,这几天我放假,你留在这里,我们可以成天待在家里,好好研究一下男女双人运动。”

  男女双人运动?

  色魔啊!

  脸孔不由自主就涨红了。

  “不愿意?得手了,转手就想把我抛下不管了?”

  慕戎徵作出一副可怜样。

  那作戏的小模样,和平常的他根本对不上号——这家伙孩子气起来,也真是好玩,她不由得掩嘴笑了“哎,你是天戏学院毕业的吧!”

  “小的求女皇陛下恩宠。”

  居然还有模有样鞠了一个躬。

  哎呀,这个,逗起来还真是逗。

  “恩宠啊……”蔚鸯煞有其事地挑起他下巴,“你长得颇好,可技术差了点,容朕想一想……”

  “技术差?”慕戎徵瞠目结舌,这小妞,这种折“辱人”的话,居然也敢说出来,还真是胆大妄为啊……

  “实话实说,难道我错了?”

  她故意这么说。

  “我哪技术差了?”

  他一脸严肃。

  这可关系上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他在(床)上被嫌弃,能干如他,怎么可以被嫌弃,就算拿不到100分,至少也得拿85分以上吧!

  “嘻嘻嘻……好饿好饿,我要吃饭……”蔚鸯忙跑开,坐到了美食面前,开始大快朵颐,嘴里不断地称赞,“好吃好吃,谁做的?你吗?”

  “慢点吃,是让厨师做的,我可没这么好的手艺,不过,你要是想吃我做的,回头得了空,我去向大厨学两招。”

  慕戎徵给她夹菜,看着她吃得欢,心(情qg)也跟着很欢快……

  没一会儿,她吃饱了,坐在那里开始打量志这个简单的小家,朴素而雅致,她那位无缘见到的婆婆,绝对是一个妙人儿。

  “我出去小园转转。”

  扔下一句话,她往外跑,慕戎徵慢悠悠跟了过去。

  这个园子,昨晚上她没怎么留心,今天乍一看,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花园,一片绿意浓浓当中,尽是诧紫嫣红。

  “这里是我妈的花园,(春chun)夏季时,园子里会开满各种颜色的玫瑰都有;到了秋天,是菊花;到了冬天是茶花,这里是一个花开不断的好地方。”

  从背后抱住她,耳鬓厮磨间,他温温地介绍着。

  “小园,小屋,小人家,花木葱茏景如画,慕戎徵,我喜欢这里。”

  深吸一口,尽是浓浓的花香,转头有一个(爱ài)着她的他,这一刻,人生是美满的,不管未来如何,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会是人生当中最美的一段回忆。

  “我也喜欢这里,不过,我不大来。”

  他亲她一下,话里忽然多了几分感慨。

  “怕触景伤(情qg)?”

  “嗯。”

  她轻轻一叹,伸手抱住了他,轻轻地在他背上抚了抚。

  “现在有你,这里让我感到快乐。”

  望着满园花团锦簇,他的心(情qg)平静而快乐,就像回到了岁,那时,母亲在秋千上看书,他在花丛中练拳,或是和看门的警卫打羽毛球,或是在草地铺上一块地毯,拼各种模型……生活无比惬意;如今,因为有她,他觉得万事衬心如意了。

  想着他与她的第一次发生在这里,一切变得越发的富有诗(情qg)画意。

  “我是不是该去祭拜一下你妈妈?”

  她牵他的手问道。

  “今天?”

  “嗯。”

  “这算见家长吗?”

  他低问。

  她笑,双手捏他的脸,“你怎么这么惦着见家长?”

  “嗯。小的求转正。”抱紧狠亲,他说“你不想结婚,对外公开(身shēn)份那是必须的。择(日ri)不如撞(日ri),就今天……”

  “不行不行不行。”

  她连连摇头。

  “为什么不行不行不行?”

  被如此嫌弃,某人表示好忧伤。

  “我的脖子太难看了。”指着脖子,她悻悻地叫“谁让你这么咬我的?”

  一想到这个暧昧生香的脖子,脸上又起了红潮。

  “你也很狠好不好,看着啊……”他放开她,解开衬衣扣子,“你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什么?”

  呃!

  某人脸红,想遁走。

  男人背上上全是抓痕——一丝一丝,全是。

  “这不是我干的!”

  不承认,绝不承认。

  她急匆匆拢住他的衣服,左右观望,亏得没人。

  “对,我家女色狼干的。”

  “……”

  蔚鸯干干直笑她哪是女色狼了,她只是有点受不了,就……挠了她,就是用力上有点过度了。

  “反正这两天不行。”

  “好,那就过几天,其实,我现在也懒得出去见人……”他由着她把衣扣扣上,双眸盯着她直看,脑子里全是昨晚上的画面,一双手(情qg)不自(禁j)就圈住了她的腰,轻轻抚了起来。

  “喂喂喂,你在动什么歪脑筋?”

  吓得她忙推开他,夺路就逃。

  慕戎徵低低一笑,追了几步,一把将人扛起,就往屋子里去了。

  一室(春chun)(情qg)自是不消说得。

  小女子哪能抵抗得了大男人猛烈进攻。

  一个下午,他们当真把时间全消磨在了(床)上,这个男人的精力,真的真的是旺盛,一次又一次的求欢,让见识了他的技术——花样百出,羞红了她的脸。

  她问他“你这都是哪学来的?”

  “a片。”

  “家里有吗?我也要看。”

  “你不准。要看只准看我。”

  “慕戎徵,你好。”

  “你是我的。”

  “你还是我的呢,为什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以后我不看了。之前看是想了解了解。”

  “你怕在我面前出糗?”

  “哎,看破不道破……给我留点面子。”

  “慕戎徵。”

  “你很棒的。”

  “你在夸我哪方面?”

  “什么都是最棒的。呀……干嘛……”

  “让你觉是更棒。”

  “我要睡觉。”

  “晚上睡。嘘……”

  “唔……”

  白堤小筑,蔚鸯住了有三天,这三天,他们只干这么几件事睡觉,吃饭,下棋,看书,睡觉……其实呢,蔚鸯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不是被睡,就是沉睡,无他,体力严重不支。

  这几天,她深刻明白了一件事,开荦腥的男人,是喂不饱的——(欲yu)壑难平啊!

  第四天也就是31号,也正是裴家老太太做寿的(日ri)子,这一天,整个南江的权贵,一大半会到南宫去拜寿。

  慕戎徵对蔚鸯说“今天见家长没问题了吧……你脖子上的罪证已经消灭了。”

  为了消灭这罪证,这几天,他一直替她抹药膏,欢(爱ài)时,再不敢吻她脖子,好不容易,它们消掉了。

  “见可以啊,但我都没准备好生(日ri)礼物。”

  蔚鸯很汗颜啊,迷迷糊糊过了三天,完全被某个男人忽悠了,在睡这件事上,他们花了太多时间,等回过神来,31号已在眼前。

  裴老太太是一个相当慈(爱ài)的老(奶nǎi)(奶nǎi),信佛,最近这些年一直住在尼姑庵里,和一群年纪相不多的老尼姑们作伴,偶尔会回家里来,以前是常住家里的,但后来孙子辈们都大了,老伴又没了,于是,她就以庵为家,那是一个(爱ài)笑的和善老太太。

  “你就是礼物。”

  他把她抱在怀里。

  “胡说,我怎么就成礼物了。”

  “外祖母盼我得个好归宿,你就是我的归宿,怎么就不是礼物了?她要看到你保管会乐得合不拢嘴。”

  蔚鸯无奈,捧着他脸,严肃道“别转移话题,第一次去拜见,空着手去,那怎么行?准备礼物是必须的。快和我说说看,你外祖母最喜欢什么?”

  “她啊……”慕戎徵转了转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最喜欢小软绵绵的小宝宝。对,她最喜欢就是带小孩子四处溜达……”

  说话间,他的眼珠子直溜溜往她小腹上瞄,冷不溜丢迸出一句“说不定已经有了呢!”

  这三天,他那么努力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是可以一举怀上,那他就有望转正了。

  蔚鸯捏他脸,鼓着腮膀子,“没那么容易有的,我生理期不准。而且,你想期望我没怀上。十几岁当妈妈,你以为妈妈是那么好当的吗?”

  “有了就生。我来带。你继续读书。”

  呵,居然从他嘴里迸出这种话。

  世上的男人都觉得带孩子那是女人的事,他想带孩子,还真是想孩子想疯了。

  “你哪来时间带。”

  “我辞职在家带孩子。哎,说不定真的有了呢……三天时间,二十几次……唔……”

  嘴巴被捂住了。

  “别闹。”她红脸瞪他,“我们正在讨论礼物的事呢!不许转移话题。孩子的事以后再讨论……”

  好吧好吧,那就不闹。

  “外祖母什么都不缺。这世上她拥有着别人所没有的一切。”

  “那你平常送外祖母什么?”

  “我什么都不送。每年给她面子,腾出时间来陪她一天,就是我的礼物。”

  还真是与众不同的礼物。

  “可我不能不送。”

  “那就去挑个送子观音啊!”

  慕戎徵想了想,扔出这么一句。

  “……”

  送子观音?

  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又没伴……

  她狠狠抽了一下嘴角,这浑小子,真是没个正形。

  慕戎徵马上好笑地点点她的额头“哎,你想多了,外祖母如今唯一一个愿望就是小姨能怀上一个孩子。现在她老人家早晚都会拜一拜送子观音的。”

  哎,好迷信。

  但是,老一辈们大多都这样,其实就是一个寄托而已。

  “不行,送送子观音,那会惹小姨不开心的。”

  蔚鸯觉得不太合适,推开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前世,她和老太太根本没罩面,所以,对于人家的喜好,完全不了解,这下好了,一筹莫展。

  “外祖母信佛,我去买串念珠给她……”

  “她有的是念珠,珍珠玛瑙的都有。”

  “外祖母喜欢字画吗?”

  “她房里全是古董,要拿出去卖了,估计可以买十来幢别墅。”

  唉,这老太太真是太有钱了。

  也是啊,像裴家这种家族,现在要什么没有?

  “外祖母……”

  “别想了,走了……”

  他把她给拎了出去,推进了车里。

  “可我还没想好啊……”

  “你能出席就是最好的礼物。”

  “慕戎徵……”

  “嘘,好好补觉,今天可能会忙一天。”

  “喂……”

  “张副官,开车。”

  “慕戎徵,你帮想想。喂……”

  “让我靠靠,你不睡,我睡。我昨晚上才睡了四个小时,严重缺睡眠。”

  蔚鸯磨牙,掐他,脸红红的。

  张副官在前面低笑,看着他们亲亲(热rè)(热rè)的——耍赖皮的四少,比板着脸的四少可(爱ài)多多了。

  在路上,慕戎徵下车去买了两束玫瑰花。

  “为什么买花?”蔚鸯问。

  很明显,是两束,肯定不是送她的,送(奶nǎi)(奶nǎi)的也不太可能。

  “带你见家长。咱们那位家长最(爱ài)红玫瑰,可惜花园里没几朵红玫瑰……”

  明白了,他这是要带她去见裴沫莲。


  (https://www.uuubqg.cc/130_130655/6797537.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