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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神秘石府


  洛邑

  “驾!驾!”

  黎明时分,寂静的街道上,青年赶着一辆马车急匆匆的行驶。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青年身上的时候,他才堪堪勒停缰绳,停在了一座府邸门前。

  这座府邸不大,府门不足气派,但也够庄肃。像是富商之户,位于洛邑郡东南小镇,府匾上书遒劲‘石府’二字。

  “公子,到了。”

  却说这青年不是明清又是谁,那马车里的那位也自然是他家那位贵气奢华中带着流里流气的公子了。

  马车内,白荌不过小憩了一会儿,再次睁眼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

  “这是何地?”

  白荌掀开车帘,往外探视,就见这座‘石府’赫然出现在眼前。她扭头开口询问君子稷。她呆在这位三公子的身旁,算是明白一个道理。与旁人那套,在这人身上是全然行不通的。你若有疑问,大大方方的问出来反倒会好些。

  “眼力不好?石府。”

  好吧,什么大大方方问出来,搁这人面前,什么路子都不合适。因他说话做事全无套路可言。

  若非太过无礼,白荌真想翻翻白眼。她怎会瞧不出这是石府?!她要问的,是来这里做什么?而这石府又究竟是什么地方?!也罢,不问便是。白荌如此想,便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君子稷下了马车。

  明清上前叩门,出来一管家。距离隔得有些远,明清说话时又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白荌没有听清楚。只瞧见那管家本来态度常常,但几句话后便立马转变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请他们入内。

  石府外表看着不怎么气势,但入内以后才发现,亭台楼阁,假山水榭也是极雅致的。瞧得出来,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情趣别致高雅的。

  白荌与君子稷并排而走,她入陌生环境都会小心谨慎,可身边这人,四处瞅看,倒像是游玩赏景一般,很是好奇。这公子,稀世珍宝不在意,对这小破宅子倒是有兴趣,令人着实无奈。

  “公子,请先入这边园子的房间休息,我家老爷外出,方才已差人送信,约莫傍晚才归。”

  管家将他们三人领至一处名为‘稷园’的园子。白荌看到这园名,还觉巧合,与君子稷这名字倒是映衬。

  稷园多竹,常青常绿,走进去便觉翠意环绕,令人舒适通畅。小径通幽,小溪潺潺,倒是极好的意境。白荌再次对这户主人感到好奇。一般富商人家,家中多俗气,哪会如这般雅致舒适。

  君子稷与白荌的房间相邻,二人暂别各自进屋。这石府的管家是个细心会侍候人的,不多会儿便有一名唤‘绢然’的婢女丫头给白荌送来干净衣物与药物。

  白荌左肩上的伤本就不重,在农家小院里休养了几日也渐渐愈合,只是那伤药普通,约莫会留下疤痕。婢女送药时特意说明这些药物都是顶好的。

  “白姑娘,石府的温泉水最是养人,奴婢专门打来了一些,给姑娘擦拭伤口。”

  绢然是个灵巧的丫头,白荌换了一身鹅黄的干净衣裙从帘后出来,就见她端着铜盆站在那里等她,眉眼弯弯,很是可爱。

  白荌想到自己的一双丫头,玉璞和幺露。幺露还好,估计现在还在兄长府上。只是玉璞……不知这丫头如何了。与她一同被不知名的人劫去,白荌最怕的就是……最坏的结果。

  “白姑娘?”

  绢然见她出神,又轻轻唤了一声。

  白荌回过神来,伸手试了一下水温,的确舒服的很。

  “姑娘,这石府有一处园子,地冒温泉,温泉水滋养皮肤,女子用之可令肌肤如凝脂顺滑。姑娘左肩上的伤口有上好的伤药再配以温泉水,定能恢复如初,一丝疤痕也不留。”

  绢然一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一边将毛巾浸湿递给白荌。

  白荌见她好意能说,自是不好意思拒绝,便也就顺着她说的把伤口清理了一遍。其实她除了习惯幺露与玉璞服侍以外,并不是十分喜欢陌生人的触碰。

  “石府的主人何时回来?”

  白荌一边擦拭,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方才管家其实已经说过,但她想问的远远不止这个,总要由浅入深。

  “贵客来访,管家说老爷今晚就回。原本这次老爷要出去数天才能回来的。”

  “数天?石府老爷是经商的?”

  “正是。石家是做酒庄生意的,老爷常年在外经商,别说数天,有时出去数月也是常事。”

  对于白荌的问题,绢然不疑有他,一一回答,都很正常。

  “这石府园林摆设不似寻常生意人家,很是别致独特,你家老爷定也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吧。”

  白荌换药以后,趁着绢然收拾的空挡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水,润了一口嗓子后再次开口询问。可是这次绢然的回答却并非她预料的那般。

  “姑娘猜错了,并不是这样。老爷对这些其实不感兴趣。石府这座宅子并非石家祖宅,乃是老爷多年前从别人手中买来的。这宅子买来时便格局如此,老爷事忙,未曾变动添新,也没有拾辍。”

  “如此说来,这石府存在的时间不长?”

  “正是,这宅子以前是何姓绢然不知。但听管家说,宅子以前的主人似乎家道落败才卖掉宅子的。”

  白荌听后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老爷可常去淄陵?”

  “淄陵?未曾去过。老爷的酒庄生意不大,只在洛邑附近的乐安、吴兴二郡走动,名声也不是很大。”

  从绢然的口中也套不出更多的消息了。白荌心想,自己如今跟着君子稷,但她只知君子稷来淄陵与公主墓有关,其余的便一无所知。兄长不日将来洛邑,届时宣平候也至。洛邑必是一摊浑水,她到底是淌还是不淌?

  还有,那幅画......

  她不是白家的亲生女儿,清歌先生与父亲不肯告知她真相。而谢家对淄陵与她很是避讳。她的身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秘密?

  公主墓与她无关,君子稷与宣平候也与她无关,她之所以选择现在与君子稷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劫持她的那伙人躲在暗处,她不得不防备小心。君子稷想帮她,那她便顺手推舟,等到兄长到来,自己将伤养好便离开,与此人以后少些交际。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那晚金殿,瑧王将她单独留下说的话。

  宴楼天上居,君子稷这人到底是真情表露,还是骗她信任,鬼才知道。他想知道瑧王同她到底说了什么,可她却是万万说不得的。

  那晚以后,所有人都以为她将会被瑧王指婚,由君子衍换成质子君子苏。王诏虽颁,但王上的若要更改,怕是谁也拦不住。只是,所有人也都猜错了。那晚,瑧王问她的第一句话,无关君子苏,反倒是......

  “白家女,你可愿嫁与孤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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