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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郊外


  半夜三更路过郊外的酒店,聂郁桀有些揶揄的勾着唇角,“那多谢大哥及时的碰巧的路过。”

  他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看到貌似,就爬窗户进23楼?不过聂郁桀并没有追问。

  聂大笑了笑,似乎也料定他不会信,却也没有再作解释或者强调他说的是实话。沉默了一会,他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吸一口,很专注又很随意的吐着烟圈。

  “爹地明天过来。”聂大突然说。

  聂郁桀闻言眉头微锁,“怎么没人告诉我?”

  “爹地想给你一个惊喜。”聂大笑道。

  聂郁桀哼了声,叹道,“又来突击检查吧,我早就已经安分守己了,随他。”

  聂大目光朝向他,面上不起波澜,“Diesker越狱了。”

  聂郁桀蓦然睁眼,剑眉紧敛,眸色沉重,“什么时候的事?”

  “半天之前。你万事要小心。”聂大淡淡一笑,“也是恰巧获知这个消息的。”

  覃霓点了份墨鱼汤打包带回公司。

  想起晨起时聂郁桀泛红的眼眸,覃霓心绪杂乱。

  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前踟蹰了会,终是叩了两声门,然后走了进去。

  看见聂大还在,覃霓有些吃惊。

  “boss,大公子,你们没有去吃饭吗?”

  覃霓捧着汤砵放下,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她便去拉开窗帘。

  聂郁桀见她带了烫回来给他喝,之前的郁闷消了些。却是捏住鼻子,“成心熏我呢。”

  聂大起身笑道,“我还有事,走了。”

  覃霓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他面前,很诚恳的看着他,双目里满含感激,“大公子,昨天晚上,谢谢你及时救了我。”

  聂大洒脱的笑笑,“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覃霓还想说什么,聂大抬手止住,目光转向聂郁桀,“郁桀昨晚忙了一宿,你好好照顾他。”

  覃霓点点头,看着聂大颀长俊逸的背影,有些恍惚。误会他了吗?难道那个电话是她的幻觉?难道不止一次看到他和沐虹的暧昧,也是幻觉?

  为什么她在他温润如旭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落寞和失意?虽然隐藏的很深,掩饰的极好,可她就是看见了。之前在电梯里就看见了,刚才又看见了。

  那张脸,那双眼,怎么看都是善良的,君子的。怎么会和狭隘阴险有关?

  背后突然伸来一双长臂,将她环住,覃霓一惊,回过神来。

  “不许再想昨晚的事。”看覃霓恋恋不舍的看着聂大,聂郁桀心里十分泛酸。

  覃霓抓住他的手,以防他不安分。

  “boss,你先喝碗汤,我让餐厅送份午餐上来。”

  “我现在只想吃你。”聂郁桀幽幽的在她耳畔说,轻咬过她的耳垂,凉凉的薄唇在她颈窝里辗转浅嘬。

  “先喝汤好吗?”覃霓说,有如哀求。她和聂郁桀之间,依旧很让她矛盾,也很让她害怕。

  她不再反感和他亲热,甚至有些迷恋他近距离的气息。但她不敢让自己去期待,更不敢让自己去释放。所以,也不敢让自己去沉醉。

  不用李士诀提醒,和他恋爱的结果,她也知道。

  或许,他以前真的是误会她了。

  “恩,都听你的。”聂郁桀舍不得放手,默默温存了一会,才将她松开。

  覃霓感觉到了聂郁桀的变化,纷乱的心里不禁涌起丝丝甜蜜。

  至少,他已经试着在尊重她。这于他唯我独尊的个性,是很难得的。

  “可是,我不喜欢喝墨鱼汤。”聂郁桀看着覃霓熟练的给他舀汤,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唇角得意的勾起,嘴里却忍不住牢骚。

  “你昨晚熬了夜,要喝墨鱼汤才能补回来。”覃霓半是劝半是哄的语气。一个上午的缓冲,在加上聂郁桀的改变,无形中消散了她的压力。面对他,她于是不再如早上那般的紧张。

  “那,你喂我,我就喝。”聂郁桀察言观色,耍赖。

  覃霓面色瞬间僵凝。

  见她不动,聂郁桀又黏上来,双臂紧缠着她,在她耳边轻咬,“不然,我继续吃你。”

  覃霓被他暧昧不清的气息吹的酥痒,只得答应他,“好,我喂你。不过我先得打电话给你定份餐,想吃什么?”

  “你做主。”聂郁桀慷慨授权。

  聂郁桀素来挑食,嘴很叼。听他这么说,覃霓眉梢一挑,替他要了份酸豇豆炒腰花,素胡萝卜片,飞水油麦菜和白米饭。

  很简单清淡,但可以很好的调理熬夜后引起的肝火虚盛以及维生素A,B族的匮乏。

  听覃霓给他点餐,聂郁桀在一旁撇嘴,这不是苛刻他的食粮么?

  不过等覃霓一回转身,他立马笑的乖巧,等她喂食。

  覃霓是怎么喂怎么别扭,聂郁桀却是怎么喝怎么享受,他是大老爷们当惯了的,没一点不自在,很心安理得。

  “霓,明晚有一个酒会,我们一起去?”聂郁桀很自然的将称呼缩减,吃饱喝足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了些,神采奕奕。

  就那么很随意很慵懒的躺在那里,霸气和尊贵却依旧不减不弱,浑然天成。只不过,一眸一笑,多了自然流溢的温情蜜意。

  覃霓心生妒忌,凭嘛冷的时候那双眼睛一瞪就可以吓死人,轻轻一笑,又会将人醉死。

  “不好吧?”覃霓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我从没做过你的女伴,会被人误会。”

  “可我总不能一个人参加吧?”聂郁桀正儿巴经的道,“现在除了你,我还真没看的顺眼的。”

  覃霓不和他贫嘴。收拾好屋子,洗了手,准备出去。却又坐下,看他一眼,又撇过脸去,目光落到茶几中央的水晶烟灰缸上,“宣传部提议沐虹做伊莱的形象代言人,你的意见如何?”

  聂郁桀摊摊手,“为何要问我的意见?你可以做主的。”

  覃霓微默了片刻,“我不知道,她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分量。如果你有意捧她,这倒是个好机会。电视剧再加上形象代言的一系列宣传,她的身价会陡然提升。”

  伊莱度假区是聂氏集团在L市投资近五十亿打造的一个全新复合式旅游度假胜地,占地五千余亩。

  其中包括一家五星级的主题式酒店、六十栋极品奢华温泉式别墅、以及主题公园、火山温泉,森林公园,拓展训练场、高尔夫球场,和正在二期筹建中的大型游乐园。

  伊莱度假区的规模在国内业中是最全面和最完善的。它的宣传将会铺天盖地的席卷中华大地。

  而它的形象代言人,必定也会家喻户晓。

  聂郁桀似笑非笑,没有正面回答,“从客观角度来说,沐虹的总体形象不够大气和明朗。她更适合代言内衣啊,泳衣啊,化妆品啊,床上用品之类的。”

  覃霓闻言咬牙,他那笑的就叫一个流氓,典型的花花公子。

  聂郁桀就是个变态,覃霓一直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症。冷酷的时候像块随时会割喉的冰,没正形的时候就是个将****玩的矜贵优雅的色狼。

  “既然boss你也这么说,那我就让他们另行选人。”覃霓说。

  沐虹虽然有一定的号召力。但她的外形的确不够健康活力,她有一种如水如媚的韵味,男人一看到她,最先起的,肯定是生理反应。

  做伊莱的代言人,她过于柔媚了。

  聂郁桀点头。

  覃霓征询他的意见,“那你有没有比较中意的人选?”

  聂郁桀想了想,“有,有一个。”

  “谁?”覃霓问。

  聂郁桀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逐字逐句的说,“覃、霓。”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公事!”覃霓一怔,生气,却又想笑。

  “我不正经吗?”聂郁桀长臂一勾,将女人拉进怀里,煞有介事的敛眸上下细看,外加点评,“我觉得挺合适的。这张脸,既有亲和力,又阳光健康。这双眼,即多情妩媚,又灵气秀逸。这身材,瘦是瘦了点,可越看越耐看。人见人爱,简直男女老少通吃。做伊莱的形象代言人,再合适不过了。”

  覃霓失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给过你机会了,别到时候我定好人选,你又抛给我一个‘空姐’。”

  以前就有不少这种情况,先问他意见,他表示没有。结果后来被某女勾搭上了,一句话,立马换人。他是老板,他吩咐一句啥事不用管就走了,公司上下却要为此人仰马翻,赶班加点。

  聂郁桀听了这话毫无愧疚,一派单纯认真,“那你就得把我看紧了,喂饱了。免得我又出去沾花惹草,结果浪费公司的人力财力。”

  鼻子一酸,覃霓拿枕头摔他,脚一跺,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聂郁桀笑嘻嘻起来拉住她,将她环住,“小傻瓜,看不出我这是逗你?我是在找平衡。谁让你以前那么大方体贴。我和谁在一起你都不介意。你真没感觉出以前的很多次我都是故意气你,给你找茬的?”

  覃霓越发觉得委屈,心脏酸酸涩涩的裂开无数条缝来,眼睛瞬间湿润,“你花心就花心,还好意思赖我?你无耻,就知道欺负我。”

  “真拿你没办法。”聂郁桀将她转过来,敛去不正经的笑意,“逢场作戏或者寻找生理宣泄,那不叫花心,因为根本就不需要用‘心’,你懂吗?如果我花心,早将你这头不上道的犟……咳,早将你这个小榆木脑袋踢走了。”

  覃霓捂住耳朵,哭,“我不听你说,你不讲道理,讲的也不是人理。你不自爱,你玩弄女性,你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真是头犟驴,聂郁桀好气又好笑,将她的手拿开,按她坐下,“什么叫玩弄女性?那是各取所需,自由交易。如果是我骗人家上床,那就叫玩弄。你随便找个女人去问问,是我骗人家,还是人家赖上我。小霓,你这种态度对我不公平。”

  聂郁桀第一次试着和人讲道理,可覃霓不能理解,他的逻辑和她的思维搭不上轨。

  “总之你就是不负责任,亵渎人性,践踏女性的身体和尊严。”他的花心滥情始终是长在她心里的刺,拔不掉的。覃霓恨恨的,伤痛的指责他。

  聂郁桀凝着她,戏谑中带点严肃,“你也不负责任,你践踏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尊严。”

  覃霓气的咬牙,将泪抹掉,爬起来又要走。

  聂郁桀按住她不让走,“我们今天要将话一次性说个清楚,不然,我很冤。”

  覃霓气结,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那是失误,怪不上谁。可第二次,明明是他强暴她。这,现在他还有脸说她践踏他?他绯闻女友柳絮一样满天飞,他还喊冤?和这种人不讲道理的人,说的清吗?

  聂郁桀给她倒杯水,“消消气,作为,恋人。我们应该要心平气和。应该吸取教训。要多交流。不然,冲动和自以为如此的代价,我们都尝过了。不好受对不对?”

  覃霓怔怔的看着他,不认识一般。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不像是可以以出自他口。

  聂郁桀凝着她,深情一笑,覃霓的目光触电般的躲开,怦然心动。她往后缩了缩,抱着枕头靠下。

  那双幽蓝精湛的眸子,会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不管是热是冷,都会让她莫名慌乱。

  聂郁桀手中的水杯还举在她面前,不过,覃霓却似没看到,脑中一片空白。

  聂郁桀一笑,手臂收回,将口杯送到唇边。

  唉,霍凯那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说要坦诚相待,要耐心勾通,要消除误会。就她这个白痴傻愣样,道理讲不通,一句话还得耽误半天工。五年来这么多恩恩怨怨什么时候才能讲的清?

  聂郁桀半眯着眼瞅一眼腕表,转眼一个半小时候,吃饭最多半小时,一个小时候就说清了几句话?

  聂郁桀有些心疼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凑上前,看着覃霓。也不知道她抱着靠枕在想什么,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

  他干脆将靠枕从她手里抽出来。

  “你干嘛?”覃霓回过神,去他手里抢。聂郁桀不给,塞在自己背后,“我们聊到哪了?我在对你掏心掏肺,你却神游太空,太不尊重我了!”

  聂郁桀说的时候表情极为夸张,覃霓忍不住笑,有些甜蜜,有些娇羞,嗔道,一边起身,“上班时间,谁和你聊天?谁让你掏心掏肺了--再说,你有心有肺吗?我真的走了。”

  “上班?覃特助,上班时间你笑的像朵喇叭花,这不是诱惑我嘛。”凝视着覃霓娇羞的黑瞳,聂郁桀整个魂都被勾走了,跨步截住女人不让走,十足的无赖汉。

  “你又要干嘛?”覃霓立即敛住笑,往后退,却是只退了两步就摔进了沙发里。聂郁桀步步逼来,将她困在他和沙发之间。

  覃霓被迫感受着他吹出来的热气和灼烫的目光,这些无孔不入的性感元素将她压迫的快要窒息,她慌忙挤出一丝笑来,“误会,我没有诱惑你的意思,你看我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公司的内线电话再次响起,男人又一次接都不接的挂掉。

  “我在你办公室这么久没出去,肯定会被他们八卦死。”覃霓幸福甜蜜的心再次被扰乱,有些嗔怪,心里难免不安。

  好歹,你接一下也好啊!

  “给员工们奉献点八卦谈资,可以调节一下公司上下紧张的工作气氛,这是好事。”聂郁桀搂着女人,闭着眼说。

  覃霓骂他痞子思维,却又在心里嘀咕,难道真是男不坏女不爱?自己怎么会明知他不可近,还是没禁住他的诱惑。

  “boss,你会喜欢我多久?”覃霓突然问。

  “改称呼。”男人立即提醒。

  覃霓抱紧了他,贴紧他的胸膛,“郁,你会喜欢我多久?”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聂郁桀戏谑道。心想这要过之后的女人,就是乖。可见,爱是要做的,言语真是乏力。之前闹腾了那么长一段时间,问题却越来越复杂,这一下午的功夫,全搞定了。

  女人的心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前途渺茫的时候。

  他的确没说过。

  覃霓心情蓦然黯淡,默默垂下头,不说话,心尖敏感的酸颤着。

  这个问题真傻,自寻烦恼不是吗?

  见怀里的女人沉默了,聂郁桀往下挪了挪,在她额头亲一口,睁眼凝着她,“生气了?”

  覃霓摇摇头,唇角微扬,却怎么也掩饰不掉内心的委屈,“没有。”

  聂郁桀刮过她的翘挺的鼻,手指描绘她长长的眼缝,惊起那一排密卷如翼的睫毛,女人的眼皮因此微动。

  “霓,我爱你。”聂郁桀说。

  一颗盈亮的泪珠霎时从闭阖的眼角滚出,女人咬着嘴唇笑了笑,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管爱是真爱是假,不管昨天有怎样的恩怨,不管明天会如何的纠结。他这一刻的表白,她感动,幸福,满足。

  她突然不愿多想,什么都不愿多想。

  他身世显赫的未婚妻,他漫天的绯闻,他庞大的家世,他们之间的种种永远存在着的问题。这一刻,她统统都不愿去想起。

  只记得,陷于危难之际,她唯一能想起的人是他。只记得,她从噩梦中醒来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神情憔悴的他。只知道,今天下午,他让她初次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一个人这么多年,她累了,倦了。她需要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来依靠。她坚强但脆弱的心,奔波了太久,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哪怕只是暂时的。那也好。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妥协。

  可就算是弱者的妥协,那这一刻的感觉真的很好,那便就如此了。

  闹钟赶在公司忙碌紧凑的步伐响彻之前响起,覃霓拖着散架的身子起来,闭着眼摸进浴室,闭着眼洗脸洗头洗澡,然后穿戴齐整,画浓浓的妆,遮盖住气色的憔悴狼狈。

  覃霓不免抱怨,这上帝也太不公平了,未免太宠爱这个男人,明明作恶多端该千刀万剐,偏偏集万千优势于一身。

  神界也一定**浑噩,他一定走过后门。

  覃霓色变,有多远躲多远,瞋目指着他,“stop!”然后仓皇的逃了出去。

  “你回家休息吧,嗯?晚上还要参加酒会。”男人冲着那个曲线走路的背影喊道。

  女人一路跌跌撞撞,去你妈的酒会,鬼才陪你参加!

  若覃霓知道此刻男人在想什么,非气吐血了不可。

  覃霓拉开窗帘开窗透气,她的办公室远比不上总裁办公室大气豪华,虽简洁,但精炼温馨。从柜子里拿出饼干充饥,冲一杯可可奶,覃霓狼吞虎咽。

  这一夜消耗,怕是一个月都不补回来。女人心里咒骂,死变态,死禽兽,他一定是他爹他娘欲求不满的时候生的,这么色,不如直接去做牛郎。

  阳光大方的洒进来,公司不知不觉开始忙碌。覃霓很怕人说闲话,她爱面子,要自尊。所以,再累,她也会强打着精神坚持上班。

  Linda敲门而入,照旧端着一杯咖啡,办公室里立即飘逸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香味。

  Linda其他没什么好,就这煮咖啡的技能,那是超专业水平。

  覃霓好整以暇的看文件批文件,头也不抬,“放下吧,没事就出去。”

  “咳咳,覃特助,病了?脸色不大好呃。”Linda放下咖啡,却并不急着走,关心领导的身体健康,也是她的直接职责。

  “是吗?有点吧。”覃霓说。

  Linda:“昨晚没回家着凉了吧?要不要我去买点感冒药之类的?”

  覃霓抬眸,气定神闲,“不用,你出去吧。如果不忙,去给我买份早餐。”

  Linda笑的一如既往的谄媚,“不忙,不忙。领导想吃什么?人参红枣炖母鸡好不好?补气补血美容养颜,我妈说,女人在那个过后最好喝一点。”

  弦外之音很明显了。

  覃霓胸闷气燥,同时也心虚。放下笔,神色敛紧,“那是早餐吗?”

  Linda捂着嘴笑,却仍是一本正经,“是,只要领导需要那就是。”

  覃霓敛眉,拉长了脸,一丝不苟的样子,“想说什么?你们又在我背后说什么?昨晚我不就是加个班吗?”

  Linda熟知覃霓的脾性,不敢再造次,玩笑适可而止,“大伙没说什么,就说覃特助您是劳模,可歌可泣。领导,您忙,我去给您买早餐。”

  覃霓缓下脸,“去吧。”

  完了又喊住她,“Linda,你等等。”

  Linda驻步,转身,“领导,还有什么吩咐?”

  覃霓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法国香水,“上次听你说想要这个牌子的,我有朋友去巴黎度假,顺便托她带了瓶回来。”

  Linda惊喜愕然,捧着香水欢喜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尔后激动的连连弯身道谢,“谢谢,谢谢领导厚爱。”

  覃霓不动声色的说,“中非那边分公司出了点状况,总裁昨天的心情因此很不好,故而没有接听电话,我们一直在研讨应对措施,所以连夜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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