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做梦
做梦
“唔，好痒~~~脚，疼~~疼~~！”柯洛素梦中呢喃着，浴室‘续集’。
说好‘不近美色’的，那就假装到底呀？结果，破防了！流了鼻血，有够丢人，也幸好莫莫有点呆，完全没看出来。可能左家的人都反射弧长？就连带着她家学生，都那么好诓？
反正自己也被传染了，淡定着还能说着人生大道理？
做梦倒带。。。
这梦也真真切切，满眼都是莫莫的桃子，帮她洗了头发，又往她身上打着泡泡。。。
真痒，也真的疼！好难受啊！怎么还地震了？
杜莫若到柯洛素房间已经过去了八分钟。
她一大早被电话叫醒，要提前回m市，说什么也不能把柯洛素一个人扔在r市。老师说什么来着？抓她回去？
慢悠悠的下楼回忆着，电话里说了啥？
事实上，她一晚也是梦中梦，甚至接到电话都以为在梦里。做梦都被自己蠢哭了！柯洛素到底凭什么让她一个神外主刀帮她洗澡，还给她‘上了一课’，好像有多了解她？
重点是怀疑自己被闺蜜说中了的闷骚体质！在梦中就震惊到捶胸顿足。后知后觉的竟然觉得洛狐狸身材真得不赖，也确实是个小美女。给她洗澡，上下其手，是怎么做到过了几个小时，在梦里发骚？
千万不能对不起辛小羊！！！对自己那么尊敬的一口一个杜老师，万万不可！达咩~~~
努力在梦中醒来，已经回到m市，她被押到校办开公审大会，一个激灵！这不可能，她手术流程无过失。还是梦！
电话响起，接了，听到老师的声音一个，‘喂’。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嘟囔着，撒娇：“达咩！我以后就在医务处了，不想听，不要再说了！。。。”
“哎呀！阿若呀！你还真让我操心不够呀？真想一直就当校医了呀？没睡醒吗？”
老师的声音？是真的？
睁眼怎么还是黑压压？哦！摘掉眼罩，被窗帘缝隙洒进来的阳光刺到眼睛，眯着一条线，努力反应着。
好辛苦的梦！有阳光，是醒了。
“喂？阿若？”
“老师！我。。。刚起！几点了？我马上就去练习！”
“啊？真是的，这丫头！我有那么严苛么？做了神外一把刀，还这么怕我？阿若，虽然才7点，醒醒！你今天能回来吗？再次开启内部审查了。”
又一个大震惊！清醒了！
“老师我今天回去！内部审查？好。。。开启了吗？哪天？”
“三天后，但有很多事。你先尽快回来吧！小素跟你在一块？把她也抓回来，琪儿那丫头带着她去看了半个月画展，临床考核一个没参加。带她回来！先这样，我要去查房了。”
“哦！老师拜拜~~~”
杜莫若慢吞吞的反应不过来，先去叫醒洛狐狸。
听到的都是柯洛素的梦话，虽可爱，但无耻！先是说了一些，‘唔呜耶’，之后就是，叫莫莫轻点一类的，让杜莫若脸红的骚话。加上自己晚上的梦，被吓到！
再次警告自己是闷骚，不是真的！辛小羊，原谅我！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这样站着发呆！听到说‘脚疼了’，才又去摇晃柯洛素。以为是地震的洛狐狸，坐了起来。看到梦里的美桃子莫莫就床边，一把抱住，嘤嘤嘤！
“莫莫，是不是地震了？谢谢你救我！”委屈狐狸狗。
“哪里有地震！！！是叫不醒你，我摇晃的。脚又疼了？先喷药吧！”
杜莫若想好了，要一本正经到底了。专业且敬业模式开启，拿了喷雾给柯洛素处理。
柯洛素心虚得看着杜莫若，她深知戒律已破。现实和梦境里的杜莫若都把她迷的七荤八素的。也许是神秘，或者只是她是个颜控，被美色吸引。但她肯定自己满脑子都已经是想着杜莫若的事了。
刚要开口，被抢话。
“今天跟我回m市，一会儿订机票，来得及！”
声音比第一次见，还严肃淡漠，怎么回事？出什么大事了？
“好呀！莫莫回去，我就回去。有什么事吗？医院的事？学校的事？假期结束了？”
其实问了和没问一样，她想问，是不是‘事故’要开庭了。可这忌讳，万万不能提。
“你的临床考核一个也不参加？为什么当初选择专硕？浪费师资，不负责任！”
怎么枪头突然调转了？虽然自己立的是医科学渣人设。
“能考上专硕，莫莫不应该夸我么？你们导师喜欢带学硕，但要精进，还是要学临床。再转做学术，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呀？可不是负责任吧？”
杜莫若当然知道，学术的重要性，不是一定搞临床，才是合格的医生。
只是洛狐狸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虽她也有疑问，对热爱的事，执着专注的人，不应该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发难于她。
“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既然学了，就给自己一个答卷。回去补考吧！”
“欸？好！之前，是我不对。任性了，也是迷茫期，想着都这么大岁数了，都没有为了自己的热爱全力以赴一次。人生选择的路口太多了，要是选了考博，也不知道又要多久才有机会这半个月，在m市的画展！。。。算了，你也不感兴趣。唉！”
“多大岁数？。。。才刚刚开始好么！药上好了，洗漱吧！我去订机票了！”
杜莫若转身出去了。柯洛素的话，让她无比感慨，没有发作，却出了房间，一声长叹。
热爱，信仰，坚持！她的选择又是什么？学医11载，她没有动摇过，哪怕是现在，她也肯定自己没有放弃，只是转了个战场。
r市机场
杜莫若依然安排的妥妥当当，柯洛素几次想问她，之前来的时候那些豪华轮椅呀，又提前知道怎么去办理手续的事宜，再夸夸她。但看着她一脸严肃，便不想打扰。
落地m市
一切都像找了个‘管家’一样顺利，有保姆车，有人搬行李。
上了车，也是杜莫若先开口。
“回去，依然静养！开放性伤口，也要换药，一周后复查。西医不讲究，药补和忌食，但你懂得，有些明显会引发炎症的食物，回避！”
“莫莫，这些我都知道，毕竟是专硕毕业了。你真当我是学渣？”超级想挽尊了。
“毕竟没毕业，逃避考临床的人，怎么能算毕业了？再说了，医学是要终生学习的学科。”
“嗯嗯！杜——老——师！业内人士就没必要再科普了吧？”
“果然我应该叫洛素，真的好啰嗦！不说话了。”
又做了二次元，拉链封嘴的动作。这次和上次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柯洛素想不出来。
“到了！”
柯洛素这才看到，是先送自己到家了。
家人对她是放养的。应该还不知道她的脚伤了，从小到大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想必家里没人，也不会有来接她。
“莫莫去我家坐坐？”期待的热情邀请。
“会帮你搬行李，扶你上去的。不坐了，还有好多事！”
“要是我爷爷在家，你就坐了吧？”搬出老爷子‘勾引’。
“。。。”不理。
家里果然没人，家政阿姨应该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进屋吧，我走了！”
“莫莫，别走呀！里面还有台阶。”
坐在电动轮椅上，抬头看着杜莫若，舍不得了。
“一会儿就回来人了吧？你先在一楼休息吧？”
“晚饭时间了，吃了再走吧？”再次勾搭，老爷子快回来了。
“柯洛素！”
“啊？”
“把临床考核补上，坚持你的热爱，也要对自己努力过的有个交代。最好不要再见，我走了，拜！”
“啊？杜莫若！回来。。。是我有大病，还是你要怎样？呸呸呸！至于像生死离别一样么？”
“诶？我就是觉得，生病了，才会来看病呀？见我肯定不是好事！所以不要再见了。还有柯老要回来了。我得马上走！”
画风突变？
“我爷爷怎么了？你不是敬仰吗？”
“是敬仰！但我现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太丢人了。我走了！别来医务处了。。。”
声音逐渐变小了。。。真的跑回了车上。。。
失策呀！早知道不提老爷子了。。。但怎么可能不见了？嘿嘿！
逃回车上的杜莫若，也在想。不让洛狐狸去医务处？她要是去找辛小羊怎么办？她的排班都是和辛小羊一起的。。。慌什么？不能心虚~
四天后。。。
这次没有辰巳未同学一起陪同了，柯洛素开着轮椅大驾光临。。。
“杜医生，我来换药了。”狐狸眼笑成线。
“！！！”杜莫若懵！当辛小羊不存在？
“小素素，你又怎么了？”辛小羊也慌，有严格的杜老师在，她可不敢再乱开假条。
“小咩，不要怕，我的药用完了，顺便复查。”盯着不看她的杜莫若打量。
“我要拿资料去校办，杜老师首诊的，让她帮你，我先走了。”辛小羊，溜之大吉。
“好滴~拜~”笑眯眯看着杜莫若，怎么更漂亮了？
杜莫若前一天刚经历了‘大事’，情绪变化是挺大。但工作是工作，就算医务处，没有那么多事儿。但怎么就真来事儿了？还是这个洛狐狸？
她心虚了几天，工作的事有人审查她。她却在审查着自己的内心，洛狐狸除了小美人，还有什么优点？狐狸精？好气！想着想着，她就来了！
“辛小羊。。。”没叫住。
都没敢抬眼看柯洛素。
“莫莫？上班呢！你到是给我看看伤势呀？”
回过神！
“啊！好！”杜莫若真的慌了。
今天柯洛素的头发卷成了法式小卷，娇魅灵动，更显的小脸俊俏了。特意卷的吗？明明那么顺直的头发，现在真成洛狐狸狗了？
检查着，也偷瞄着。正义模式突然开启！
“柯洛素！脚没事儿，你下次直接找辛小羊吧！她会吃醋的。”
“啊？辛师姐？吃什么？醋？。。。啊？莫莫？你和小咩是一对吗？”心凉透了，难过。。。狐狸眼无光。
“！！！你怎么反倒说我？我可不是我没有。。。欸？不是你们俩是一对吗？？？”
两个美女对视，狐狸眼又回光返照了。杜莫若纳闷眨眼，弯弯的睫毛扇动。
有内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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