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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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屋里翻个底朝天后，也没见着蛇的踪影。
镇宅蛇虽然比较常见，可大碗那么大的，却比较罕见。最后我爹没盖房子，怕镇压着蛇仙。
虽然破四旧后不准动物成精，但我爹他们那一辈对于蛇仙娘娘那还是非常尊敬的。俺们村儿可是叫柳村儿呢！
房子拆平了就搁那儿放着，随着我和李小叶慢慢长大，也慢慢懂事。
俺娘也慢慢的不在为难李小叶，认不认命先不说吧，可毕竟是吃我家饭长大的。
天擦黑了，李小叶出去割菜还没回来，我娘正催促我去找呢！
这人上了年纪就是不一样，这也是我娘第一次开始关照李小叶。
换上水鞋我便朝对面山头奔去，天上还洒着毛毛细雨，半空中弥漫着雾花。
到了菜地里，我找了一番李小叶的踪影却没见着她。可是“镰刀”跟“篼”都在地上放着。还有一堆未处理的青菜。
该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心想着，我刚要破开嗓子喊，却听见石缝那边传来…“摁~”
声音有些急躁，我当时第一反应，李小叶是不是搁这儿偷人？
握着地上的镰刀我悄悄靠过去，可谁料想…
接下来一幕，让我彻底傻眼了。
李小叶没偷人，而是在那边儿针扎着，一层白花花的皮，正慢慢的从她身上脱落…
我吓得一屁股瘫痪在地，这不得不说。还真有点像那电视里的“画皮”中那些女鬼一样。
这大活人怎么可能会换皮…换皮？
想到这儿，一个恐怖的想法产生在我大脑中。
李小叶该不会真是蛇吧？
“财哥，你咋来了哩？”
我坐地上都还没反应过来，李小叶就有说有笑的站我身后了。
我想跑，可是我怕她吃我，或者干啥我。
我颤抖着回头瞅了她一眼，可这一眼让我觉得李小叶似乎并无半分伤害我的意思
。
她的皮肤比以前细腻了许多，白皙白皙的。脸蛋儿也光滑滑的，这完完全全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李小叶变漂亮了？可我记得“画皮”里面的女鬼也是换了别人的皮后边漂亮的。李小叶该不会…
想到这儿，我越来越害怕，现在天色已经擦黑。
但目光一会到李小叶灿烂十分的笑脸上，似乎那种顾虑是多余的。
李小叶兴奋地处理着地上的青菜，然后放篼里拉着我回家了。
她的手，很滑很细。抓着不想松开。
一直拉到家，俺娘在院子里等着，这是我跟李小叶第一次手拉手。俺娘看见这一幕，也不好意思直接喊。而是在院子里咳了两声。
意识到不对，李小叶赶紧松开我。
吃过晚饭，俺娘说今天是蛇仙娘娘的祭祀之日，虽然蛇仙娘娘的庙拆了，雕像毁了。可它这些年仍然在庇佑着大家。
暗地里，大家其实都在祭拜蛇仙娘娘。
这我就弄不明白了，那为啥之前我一直不知道？
我爹吐了一口烟，顺着语气接我娘的话，说“这种事情，小孩子是不能知道的，现在我长大了，得让我知道。”
我爹还说，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蛇仙娘娘很灵的，当年就是拜了蛇仙娘娘才有的我。
出于好奇，我，打算跟着他们一起去。
俺娘说这“大铜湾”的村子都会前来祭拜，叫我们传得体面一些。
一番收拾后，我娘跟我爹拿着一篮子东西，先过去。让我带着李小叶一会儿跟过来。
蛇仙庙的遗址就在杏花村的山头上，杏花村距离我家20来分钟路程。
这杏花村那不是刘可可家嘛！原来蛇仙庙早年就在他们村，难怪她们村那么富裕。
其实我爹说，早的时候各个村都有蛇仙庙。但都是小庙，唯有杏花村的村头上那蛇仙庙那叫一个大。
当年破四旧，那些人砸了几天几夜，蛇仙庙一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蛇仙发怒，当年可是发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还想听，可是我爹却不说了。他说我知道少一些好，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小叶换了一身衣裳，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段，以前我没发掘这丫头原来也这么好看！
但那天，石缝里我看见的，我并没说。一方面是出于害怕，一方面要是俺娘知道了，不知又会对她怎么样。
我觉得李小叶不是坏人，不管她是什么，她已经在我家生活了十几年。要是想害我，岂不早动手了？
“财哥，俺们走吧！”李小叶活蹦乱跳着，主动过来拉着我。
没一会儿，我跟她就来到了杏花村，山头上的确是有不少人。
有的人懒得上山，干脆就在山下开始了祭拜。
甚至听他们说，蛇仙娘娘的庙已经没了，在哪儿拜不是拜？何必跑那么远折腾到山头上去，就搁这儿弄了，蛇仙娘娘会自己来取。
我爹娘是在山头上，我当然得去山上。
我很好奇他们拿啥来拜蛇仙娘娘，在半山腰，我凑过去看了一对夫妇准备的东西。
看完后，其实也不是啥稀奇的。无非就是一些猪肉鸡头什么的，外加上一些香火。
李小叶走在我前面开心坏了，这是她长这么大，我爹娘第一次开口允许她出来。
而在我无意间一回头的时候，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朝我走了过来。
“陈财，你也来了呀？”刘可可甜美的笑容，脸颊下方露出两个小酒窝。
“嗯，陪俺爹娘来的”我点了点头。
“咱们一块儿上去吧，我也是第一次来。”刘可可走到我跟前，停下脚步邀请我跟她一起走。
可是…
我一回头，李小叶站一旁傻楞楞的看着我，表情没有方才明朗了。
“哦！”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对于刘可可的要求我也不好拒绝，但是李小叶似乎不开心了。
刘可可有说有笑的跟我捞着，李小叶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没一会儿，山头到了，刘可可找她娘去了。我也在找我娘他们。
我娘跟我爹在一处阔地中央，拿出了篮子里的东西，都是一些酒肉。
跟上坟差不多，我娘叫给我给蛇仙娘娘烧点香火，保佑我好好读书。
如果那天要不是我看见李小叶在换皮，我还真不信这种东西，但是我就那么巧合地看见李小叶在脱皮…
兴许她真是一条蛇呢…
自从刘可可跟我搭话后，李小叶就一直闷闷不乐。李小叶站在一边儿，我娘没有叫她烧香火的意思。
弄了半个多钟头，也差不多了。俺爹娘就撇下我跟李小叶，找隔壁老张夫妇聊天去了。
我跟李小叶一直没有共同话题，从她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出，她有心事。
大人们都聊天去了，也没我们啥事儿，我便叫上李小叶先回家。
刚走到山下，又碰到了刘可可，刘可可一个人蹲哪儿脸部苦愁着。
刘可可看见我，就急忙跑过来说她妈跟她走散了，她不敢一个人回家，我能不能送她回去？
我迟钝了半响，但是我身后这小丫头怎么整？
“财哥，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嘛！我娘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怕！”刘可可的声音开始撒娇起来，拽着我，就是不肯松手。
李小叶盯了我时分，然后猛的一掉头跑回家了。
李小叶走后刘可可追问着我，李小叶是不是我姐？
我点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下，领养的。
我奶奶领养的，算得上是我姐吧！
其实我俩早就订过亲，我不敢承认而已。
没一会儿，就到刘可可家了。
我说“你到了，那我回去了。”
刚转过身，刘可可却拉着我，她说自个儿饿了，她娘不在，自己不会做饭…
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只好进了她家厨房，还真别说。刘可可家比我家好很多，两层小楼，单独的厨房就有我房间大。
刘可可说她爹在镇上做生意，就她跟她娘俩人在家。可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家，她娘三天两头就往外面跑。
乍一听，有点像是那啥…其实是我想污了，她爹是村长，也是做生意的。平时村里的事都是她娘打理，基本上很少在家。
好在我娘做饭精通，先前我娘传授了我两下，这次可算是排上用场了。
没一会儿，青椒土豆丝，红烧茄子，番茄炒蛋，上桌
。
刘可可赞不绝口，说我一个大男人，做菜竟然这么妙巧。
我问她，既然你娘不在家，那你平时咋吃饭？
刘可可叹了一声儿气，说她娘早上晚上把饭做好就出去了，其实她很清楚，每次都说是出去办事情，其实是打麻将去了。
杏花村距离镇上很近，村里小店也多，打麻将那纯属正常。
刘可可接着问我，对于今晚的祭祀蛇仙娘娘我怎么看？
我笑笑，能怎么看，信则有不信则无呗，我当然不能说那绝对是有，李小叶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家也到了，饭也吃了，我该回去了吧？
刘可可白了我一眼“你急啥你急，怕我吃你不成，我一女孩都不怕，你一大男人怕啥哩？”
我…
是呀，我慌啥？想当初在学校，想挨这么近都没机会。现在机会摆在眼前我怕啥？
“你就不怕我……”
我话未讲完，刘可可就立马来了一句
“怕就怕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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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们，可有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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