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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冥阵求子1


  我之前还没有发现她,看这样子董晴在的时间比我还长,我听到的她都听到了,我没听到的,她也听到了。

  这对一个病人加孕妇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婆婆的立场让董晴心寒,但是丈夫的态度更让她心碎。

  董晴现在一定绝望万分,感觉孤立无援。

  我看得难受,然而在医院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生死离别,对人性的考验。

  旁观者义愤填膺,真落到自己身上,未必能有对方做的更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就算想打抱不平也找不到落点。

  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管它,任他们自己去解决协调。

  想到这里,我稍微心安一点,便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董晴有点不太对劲儿。

  董晴哭着哭着,忽然脸胀得通红,眼中充满了血丝,青筋也暴了出来,她握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呼吸很困难,她痛苦的蹲下来,最后坚持不住,瘫倒了地上。

  重症患者是经不起任何刺激的,稍有风吹草动,便有可能出现致命的危险。

  我一看情况不妙,赶忙冲了过去。

  董晴双腿抽搐,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

  “护士护士。”我大声的叫着,“这里有个病人出现了意外,赶紧送抢救室。”

  正值吃饭时间,大部分医护人员都去食堂了,不过好在医院里的病人也不多,值班的两个医生听到我的呼救后,立刻跑了过来。

  扇风的扇风,按压的按压,问询处还有人马上拿起了电话,让急诊室准备。

  一张转移急救病人的推床,送了过来,我们把董晴抬上了床。

  董晴的丈夫和婆婆就在附近,问询后,很快就到了身边。他们必然不知道为何本应在病房的何晴,现在竟然出现在医院的走廊。

  这对母子大眼瞪小眼,做贼心虚。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跟着董晴一块往急救室的方向跑。

  丈夫脸露焦急,不停喊着董晴的名字,看样子这种关切不像是假的。然而之前这对母子的对话,实在无法让我对此感动。

  董晴抽搐的更厉害了,双眼直往上翻,激烈的颤抖了两下之后,突然僵直不动了。

  我心说不好,董晴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我们到了急诊室,值班医生第一时间做心肺复苏,紧接着肿瘤科的大夫和许月萍都被叫来了。

  阵势越是大,就越证明病人危险。

  半个小时之后,果然传来了噩耗。

  董晴因为癌栓脱落,堵住了气管,窒息身亡,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保不住了,一尸两命。

  病人家属不干了,不是之前还说的有三成把握,怎么突然之间就去世了呢。

  医生正在给他们耐心的解释,癌症病人抵抗力低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并且一再询问,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病人突然病发。

  丈夫和婆婆当然矢口否认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因我当然是知道的,董晴是受到了刺激,才会有此变故。只是这种东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的对话是否会直接导致董晴的死亡,谁也说不清楚。

  这就很让我为难,类似于明知道对方是凶手,却找不到证据,而且更要命的是,这还不是证据那么简单。

  如果我说出真相,未必能解决矛盾,反而还有可能会激起事端。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决定还是什么都不做,离开了。

  到了办公室,发现许月萍不在。刚刚在急诊室的门口也没有看见她,不知道上哪溜达去了。我看看当下没什么事儿,正准备回家,许月萍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手机,对我摇了摇,“刚刚叶涛来电话了,说来县里办事儿,事儿办完了,问我们有没有时间吃饭。”

  我琢磨着正好没饭吃,和他们一块儿也是不错的主意。

  于是我便点点头。

  我等着许月萍整理好桌子,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一块出了门。

  在路上,我把刚刚的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自然引得许月萍唏嘘一番,我们讨论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医院门口,看见叶涛开着他那辆二手奇瑞等在路边。

  “吃什么,我请你们。”叶涛说,他的心情好像不错。

  我说,“你来干什么了,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吃饭?”

  叶涛眉开眼笑,“说是下午谈成功一个生意,我这个人也没什么朋友,你们俩算,一起吃个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好奇了,“你不是开瑜伽馆的嘛,开瑜伽馆也要自己出来谈生意?”

  叶涛摆摆手,“瑜伽馆生意不好做,我还兼职做点小买卖,批发干货,赚点零花钱。”

  我笑了,“你的业务范围还真是广。”

  晚饭我们选了家川菜馆,这两天都没吃过个整饭,是要找家对胃口的饭店好好补补。

  我们点了辣子鸡、酸菜肉、麻婆豆腐,辣粉条,菜很家常,但都是我爱吃的。我们风卷残云,很快把一桌菜,造的只剩下残羹冷炙,打着饱嗝,抽烟聊天。

  叶涛问我们最近在干什么?

  我想他也是同道中人,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叶涛听得神奇,说以后有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他帮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长长见识也好。

  我吸着烟,“行啊,以后有玩命的生意,肯定找你一块。”

  叶涛夜宵,“逗我是不是,这么要好的朋友了,玩命算什么,只要需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

  我看看他,“你还是别开瑜伽馆了,功夫全花在嘴皮子上了。”

  叶涛嘿嘿傻笑。

  我们又胡扯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已晚,便要回去,叶涛站了起来,“我送你们吧。”

  叶涛回去的路,经过我和许月萍的家,也不算绕,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从饭局的后半段开始,许月萍就一直话很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知道心里又在琢磨什么事儿。

  叶涛去买单的当口,我便问她怎么了?

  许月萍摇摇头说道,“我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我忙问道,“什么不踏实,这段饭吃的不踏实?”

  许月萍又摇头说道,“不是,我总觉得董晴死的太过憋屈。”

  我心中一抽,许月萍的话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于是便安慰她,“其实也没什么,她现在死,没准也是个解脱,对己对人都不算坏事。”

  许月萍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叶涛买了单回来,我们坐上了她的车。

  车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许月萍让他边上靠一靠。我也看不懂她的意图,只见许月萍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声音,聊了几句之后,许月萍身子停止,眉头锁了起来。

  我连忙问出啥事儿了。

  许月萍食指竖在嘴前,让我先别吱声,又听对方讲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掉。

  挂了电话,她还是不说话,只是表情异常的严肃,隔了一会儿才对叶涛说道,“你刚刚不说要玩命,带上你一起嘛,现在机会来了。”

  “啊?”我吃了一惊。

  叶涛也是一愣,随即拍拍胸膛,“那是当然的,能够和二位共事,也是我学习的好机会。”他一边拍许月萍的马屁,一边打听详情。

  原来许月萍一直放不下董晴这对母子,到了医院门口,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值班的护士,不问不要紧,一问才知道医院果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许月萍让叶涛熄火,然后我们一同走进了医院。

  大厅里的人稀稀拉拉,有的坐在椅子上挂点滴,有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完全不值一谈。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再一打听,原来我们产科门口走廊上,出现了不明的血迹。

  “不明的血迹?”我问道。

  许月萍点点头,“一开始护士还以为那个病人摔了一跤,病房里挨个问了一圈,结果谁都没事儿,陪夜的家属,也没有意外发生,谁都不知道地上的那摊血是哪里来的。”

  我觉得奇怪了,“然后呢?”

  “然后护士出来了之后,发现地上的血迹已经不见了。护士以为是自己夜班上的太多,所以有些晕眩导致的幻视。她挠挠头回到值班室,约莫两个小时之后,巡房的时候,发现地上的血迹又出现了。”

  我听着就有问题。

  护士拿着拖把过来把血迹擦干建,可是一个小时之后,明明已经擦干的血迹,第三次出现。

  我想了想,“你认为是董晴母子在作祟。”

  许月萍摇摇头,“我不确定,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许月萍带着我们进到医院,到了科室,护士站在门口等着我们,见我们就像见到了亲人,她显然被吓得不轻。

  “血渍在哪呢?”我问了。

  护士带我们出了办公室的门,走廊上的灯光很昏暗。她朝着病房区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指着前方。

  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一条血渍出现在眼前,血渍不是块状,而是条状,拉了有四五米长,像是什么流血的东西,被扔在地上,然后拖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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