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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矛盾


  三人一起去了栽培室选菜。林瑷摘了爱吃的小白菜,西红柿和土豆。

  卢霈摘了茄子,还有三个桃子。

  而崔逸是看了半天,皱了一下眉头,勉强见他摘了一颗花菜,两个苹果。

  三人回了厨房。

  鉴于昨天吃了卢霈做的菜,林瑷有点担心,虽然不难吃,不过实在没什么味道。虽然自己做的也不是什么美味,不过总比他们强点。因此问过两人:如果不介意林瑷来做,就将菜洗干净了交给她。

  卢霈微笑答应。

  崔逸似乎求之不得。

  林瑷接过他们洗干净的菜,一边切细,一边想着做什么吃。

  昨天还有剩饭,不如炒饭吃。又方便又好吃。

  最后林瑷把所有菜混在一起炒了个饭。

  卢霈见到时没说什么,自己动手舀了一碗,吃了一口就夸林瑷做的好吃。

  而崔逸皱眉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就吃。最后吃了三碗。

  吃了饭,人就懒洋洋的。

  早上起的早,林瑷坐在椅子上眼皮往下掉。坐了二十分钟,她起身跟两人招呼一声就回房午休去了。

  崔逸站在窗边望着外面。

  “她对你颇为信任。”崔逸玩笑似地开口。

  卢霈瞥了他一眼,站了起来,回道:“不知要在此处盘桓多久,总要和睦才行,我先回房了。”

  崔逸望着卢霈的背影轻笑一声,转头继续眺望远处。

  真是,特别的人。

  ……

  林瑷午睡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出门到了客厅就见崔逸靠在沙发上,咬着一个苹果。

  卢霈不见踪影。

  想了想,还是跟他打了招呼:“你一个人?卢霈呢?”

  崔逸头微倾,眼睛看着林瑷,回道:“他午睡起来去了书房。”顿了一下,问:“你寻他有事?”

  “没事,只是随便问问。”

  崔逸没有说话。

  林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去哪儿。索性去厨房喝了一杯水,也拿了个苹果啃。

  “这果子比我以前吃过的都香甜可口,是用什么栽种的?”崔逸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坐在林瑷对面。

  林瑷吞下口里的果肉,慢慢地说:“我也不知道,栽培室里不需要人管,每隔几天会自动撒下一些水。我想,也许这就是原因吧。”

  崔逸挑挑眉,靠在椅子上,神情慵懒,状似无意地问:“听卢霈提起,你不是此地人,那…你家乡何处?”

  林瑷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如常。

  对面崔逸长发披散在腰间,整个人看似慵懒松懈。

  林瑷却感觉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盯得自己难受。

  “我是海外来的,离这里远得很。”

  崔逸听后嘴角微斜,既不立刻开口说话,也不追问,只上上下下巡视了林瑷好几遍。

  神经病。

  林瑷心里喊了句。

  林瑷面上一副‘我说的是真话,信不信随你’,嘴上不停地吃着苹果。等吃完了苹果,林瑷站起来拍了拍手,道:“要是你没什么事,我就去书房了。”

  崔逸懒懒一笑道:“正好。我也想去,不如同路。”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衣摆随着走动,晃出好看的幅度。

  林瑷在他身后撇撇嘴,走了上去。

  两人到了书房,卢霈在一张桌上看书。见到他俩,打了声招呼就没再开口,显然书上的内容很是吸引他。

  林瑷进了门,就转进一书架间胡乱找书,和崔逸分开。

  崔逸后背虽未长眼,但他自幼习武,耳目灵敏,林瑷一进门就拐进书架间,他自然知晓,只笑了一下,便自行找书去了。

  过了一会,林瑷找了本书,出来时,崔逸已坐下看书了。

  他不同卢霈一样坐的笔直,而是像没有骨头似躺在椅子里。

  林瑷没有管他们,自己坐在剩下一张桌子上看书。

  三人间奇异的安静。

  到了六点钟,又是崔逸提醒他们该吃晚饭。林瑷收好书,和他们一起去了栽培室,三人各自选了菜。

  去了厨房,卢霈没再让林瑷动手,说是早上林瑷已出过力,晚上就由他们俩来。招呼了崔逸,两人挽起长袖,洗菜切菜。

  林瑷坐在餐桌边看他俩,一个洗菜一个淘米,默契异常,颇有几分夫妻的感觉。

  三人吃了饭,卢霈提议去游戏室,说是时辰尚早。

  于是三人又一起过去。

  林瑷想到昨天的棋局,有些意犹未尽,提议说:“卢霈,不如我们下棋吧。”

  卢霈还未开口,崔逸‘哧’的笑了一声道:“你真以为自己棋艺进步?那是他暗中让着,你可知他棋艺是少有敌手的。”

  这话说的林瑷有点不自在,问卢霈:“他说得是真的?”

  卢霈斜了崔逸一眼,笑道:“输赢有什么重要,下棋若让人觉得愉悦即可,太过计较反失了乐趣。”

  林瑷听了这话,就知道崔逸说得是事实,顿时就没多少心思继续,“算了,不下了。”不经意见到一张桌上有一副扑克,又有了兴致,说道:“这样吧,不如我教你们玩别的。”拿过扑克,花了半个小时给他们俩讲了各种的玩法。

  两人显得很有兴趣。

  三人开始玩斗地主。

  林瑷提议:输的多的明天做一天饭。两人没有异议。

  第一局:卢霈,林瑷一起斗崔逸,两人胜。

  第二局:林瑷,崔逸一起斗卢霈,卢霈胜。

  到了第三局,林瑷是地主,依靠自己较熟的优势赢了这一局。等接连玩了几句,林瑷渐渐处于劣势。

  卢霈、崔逸一开始不熟悉,所以行事保守,到了后面路数渐熟,攻势渐显。只要有人与林瑷一起,她都会成为背景墙,牌局成为两人的对弈。

  而若是林瑷一人,就是十次九输。

  林瑷一开始气馁,后面反而越挫越勇。

  我就不相信了:自己交给你们的还能被反扑?

  三人玩得酣畅。等回过神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卢霈收着桌上的纸牌,道:“夜深了,该歇了。”

  崔逸站起来率先走了出去。

  林瑷站起来扭扭脖子,说:“一起吧。”

  两人一起回去。临进房了林瑷拐进厨房拿了一个苹果。

  卢霈见状笑了一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林瑷早晨七点起床,到厨房时,卢霈他们已做好了早餐,她随便吃了,休息半个小时,就与他们一起去健身室。

  各自锻炼,互不干扰。有时是一个小时,有时又长点,累了就休息,或者与卢霈下棋,虽然总是输。

  而崔逸则是对台球和保龄球产生极大的兴趣,锻炼之后的时间几乎奉献给了它们,偶尔会在卢霈空隙时与林瑷下棋。

  在林瑷看来,每次都被他批的体无完肤。

  到了中午,三人一起去厨房。林瑷做午饭。

  中午休息。

  下午有时去游戏室,或者去书房。而崔逸则是多了一项运动:游泳。甚至有时能在游泳室待一下午。

  林瑷则从未下水过。

  卢霈偶尔会和崔逸一起。

  晚上,大部分时间三人都是一起用饭,

  偶尔是各用各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

  林瑷终于觉得这两人救对了,总算不会感觉多了两人还别扭了。

  ……

  这天,卢霈又向林瑷提起出口的事,他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林瑷也不再敷衍。

  “我说的都是真的。出口我的确不知道,来了这么久,想必你们都找过了。其实,我比你们更想离开。”林瑷也非常认真地说。

  卢霈看着林瑷的表情,眼神毫无闪躲。

  卢霈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窗前,道:“我也猜想你可能真的不知,不过,实在是我们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现在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离开才好。”

  林瑷听了他的话有些愧疚,毕竟有些事隐瞒了他们。但要让她如实告诉两人:这里原来根本无人,出口很可能找不到,他们会不会疯掉或者根本不相信。

  林瑷不敢赌。

  “也许过段时间,那些人就回来了,我们也能出去了。”林瑷只能这样说。

  卢霈望着她点头。

  而一旁的崔逸则是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你起初对我们说不是本地人,也是被他们所救。可是,从这些天来看,你对这里的一切如此熟悉,根本不像一个初来乍到之人。”

  “我与卢霈在这里半个多月,却不像你一般对什么都清清楚楚,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被他们所救,而本就是这里的人。”

  “你救了我们,又不想让我们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崔逸一连串的话,说的林瑷心里沉闷极了。他们想离开的心情林瑷能理解,自己比他们更急,可是……

  到底要不要跟他们说实话。林瑷不知道两人听到事实后会不会疯掉,从这些天相处来看,两人不是普通人家,他们身上的急事肯定也不小,不过,这要怎么开口。

  卢霈、崔逸见林瑷一脸纠结为难,好像在衡量什么。

  崔逸觉定再加一把火,激道:“莫非是你一人太过孤单,见色起意,想留下我们俩同你作伴?”

  林瑷听了这话,顿时心里蹿起火来,道:“说得好像你长得有多好看似的,别自以为是。老实跟你们说吧,自我醒来后,这里就没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的。醒来后我到处看过,没有出口。”

  “至于你们是怎么来的,我更不知道了。那天一早起来就见你们躺在地上,身上有伤。”

  “而且,我留下你们有什么用,对我来说还危险。”

  “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信不信随你们。”

  两人听后,非常诧异。

  卢霈是若有所思,崔逸则是冷笑不已。

  “若是没有出口,我们怎么出现?真是漏洞百出。你说知道的都已告知,那我来问你:这是什么?为何从未与我们说起?”林瑷顺着崔逸手指方向看去。

  电视。

  “你对此事遮遮掩掩,难道不是我们所猜测的吗?”

  “这里就是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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