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当着他的面亲一口
跟顾容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逼或主动的情况都有,更有疯狂与冷静时。
但不管怎样,大多数情况,我们都愉悦了彼此。
那是一种享受,哪怕那其中也有许多痛苦与无奈,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心甘情愿。
只是,他所有的行为都表明他已经不把我当作一个人了,而只是一个他发泄生理的玩偶。
对,就是玩偶。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顾我的感受,不顾我的尊严。
尤其他问我,为什么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还要继续跟郝休走近时,那狠劲的样子,简直还想直接把我给吃了他才满意。
我的腰几乎要断了,仿佛这就是一个机器在工作,没有一点人性在里面。
“哭什么?”顾容烦躁地把我脸上的泪粗鲁地抹掉,还威胁我,“我弄疼你了,还是你不愿意?纪小离,你越哭,我就越兴奋,像你这样的女人……”
像我这样的女人?
我像什么样的女人?
他对上我冷漠的视线时,却没有继续往后说。
而我还很想知道,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最终没说,我却清楚,不过人尽可夫吧。
我冷嗤一声,在沉寂很久后终于开口:“顾容,你就不嫌脏吗?你就不怕得病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找的那些男人都比你干净?”
相信顾容听了这种话心里肯定不好受,哪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女人跟别的男人做比较?
你看,他的眼睛沉的跟黑潭一样,薄唇抿成一条线,仿佛更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临。
我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虽然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但就是不停地激怒他。
或许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平衡。
想想女人也真是可悲,在这种事上完全是一个被动的状态,力量没男人的大,就这么任着被男人翻来覆去,没有一点办法。
越这么想,我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啊?
我内心的小宇宙终于在积到一定点的时候爆发了,神经病一样大吼出来,如同发泄体内的浊气。
可一下秒,就被顾容完完全全给封住。
这家伙,就是存心跟我作对的,就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就想看着我痛苦,他才开心。
我身心俱疲,完全没了灵魂。
他是下定决心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顾容,你不如直接把我杀了。”
我盯着他,恶恨地说出这一句后,只换来他更残忍的手段……
我一脸的痛苦,可顾容却笑着延续我的感觉。
“看到了吗?让你有这种感觉的是不是只有我,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他像疯了一样呢喃,“知道你今天次了吗?嗯,我才真正知道,原来你这么敏感。”
说完,他还呵了一声,这一呵声,充满了不屑与看不起。
即便身体已经完全空了,也已经被他折腾得像具尸体,可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如果不发泄出来,我真不知道这日子还怎么过。
于是用尽所有力量,我抬起头,对上他的嘴就狠狠咬过去。
几乎是衔着一块肉一样。
力量不大,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这一处。
我睁着大眼,死死盯着顾容,他当然吃疼的狠,稍不注意,那嘴上的两片肉就有可能被我咬掉。
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要是没了嘴,想想就觉得好笑。
当然,此时,我是笑不出来的,而顾容已经火大到一定程度了。
可我执着,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就着我尽量放低我头的高度,这样他被咬掉的可能性就会减小。
然而,我简直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他不仅用身体对付我,更用力地撞击我,竟把手摸到我身体两侧的肋骨上,他在干什么,他在挠我痒痒。
啊,我那里最怕痒了,我收缩瞳孔瞪着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冲着我笑,那笑意全是得意之色。
我承认,这是我最致命的一点,嘴上也只能再坚持一会会,就受不了。
他太邪恶了,我真恨死他。
“顾容,你这个畜生!”被迫松口后,我就开始支离破碎地骂他,并且发狠地告诉他,“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明天我一定跟你离婚!”
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跟我离婚,真想把我弄死,还是觉得我一个女人主动跟他提出离婚,让他丢了面子,之后的时间里,他再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跟个神经病一样。
从我跟郝休吃完午饭回来,才是下午的时间,加上晚上,没有任何的药力为助力,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顾容才带着我进了浴室。
我真跟死了没区别,整个人只有弥留的一点点气息。
顾容真是疯了,太可怕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的脸,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我也没力气骂他,就连瞪他都没有劲了。
之后的事我已经不知道,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居然是第三天的早上!
我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整个人简直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能睡到这个时候?
而瞥头一看,顾容正对着我的视线,却是扬唇笑起来,莫名地好心情:“跟个猪一样,睡了两天,你就不饿?还是被我喂的太饱?”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那火就一下子窜上来,充的我满眼都是血。
“顾容,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混蛋!”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顿时觉得身体居然像麻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小腿还一直在发抖,我气得咬唇。
顾容大步迈过来,一脸的从容。
“还要离婚呢?”他挑眉,“这可不是第二天,已经第三天,你说的时间已经过了。”
然后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他可真会咬文嚼字。
可他也真是太可怕,想想他的那些行为,我真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抛却其他,任何我都可以接受,可以忍受,可唯独算计许青,算计他的公司,让我无法忍受。
他这个人真没心的了,人都已经不在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许青,我心里就跟全堵住了一样,几乎要窒息。
“顾容,我没跟你开玩笑。”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被子,不让自己那么激动,“我……”
“好了。”他居然打断我的话,“等期限到了再说吧。”
顾容不耐烦地转身,斜眼睨着我:“如果还行的话,就起来吧,我们一起到弘盛看看。”
瞳孔一缩,我下意识里就开口:“弘盛是不会跟你合作的。”
他更是低头凑近我,眸色晦暗不明:“怎么,用自己的身体跟郝休作了交换?”
“你混蛋!”
我真是太没道行了,在顾容面前能分分钟破攻,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可抬起的手,迅速就被顾容给一把握住:“你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呢?我可是你老公,把我毁容了,没面子的不还是你么。”
他怎么变得这么皮厚了?
不过他的嘴还真被我咬出一个柴血来,有点凸出,看着挺滑稽的,跟他太不搭了。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被他强行拖下床。
像个傀儡一样被他硬塞进了车,一直往弘盛的方向去。
桂林跟小飞看到我跟顾容一同出现,并没有多少诧异,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顾容会把许青的父母搬出来。
就连我,也感觉掉进了一个什么陷阱,完全回不神来。
“看仔细了,现在这个弘盛,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权利对它做任何事,因为从此时此刻开始,它已经是我的固定资产了。”
顾容淡定的话语直接戳到了我。
桂林跟小飞均是拧眉看我。
我一把挥开顾容推到我面前的文件,腾一下站起来,怒喝道:“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他倒是从容一笑,慢慢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那尾部角落那一处,有许青父母的亲笔签名,还有,手印?
什么意思?
他们把公司给卖了?
就在这时,桂林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顿时蹙眉。
听他的称呼,应该是许青的父亲。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但肯定是我们觉得不好的消息,只见桂林眉宇拧得更紧,视线直指顾容,问向电话那边:“叔叔,是不是有人威胁您了?”
仿佛听到那边一阵笑声,桂林又尴尬地一笑。
收起电话后,桂林看向我,点了点头。
所以,许青的公司真被他父亲给卖了?
我其实是不相信的,许青的父亲明明知道这个公司对许青的重要,那是他一手创造起来,就算要卖,也要知会桂林跟小飞吧,怎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才跟桂林他们说?
一把揪住顾容的衣领,他低头看着他脖子下的手,同时,桂林跟小飞怕我做出什么来,喊了我一声。
“顾容,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两个老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卖了?”我怒视着顾容。
顾容却是勾唇,一点也不在意我对他的侵犯,说:“这东西重要吗?嗯,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是很重要,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个恶梦,是一个罪魁祸首。纪小离,你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吗?像你这样的就是。你应该清楚,许青是为了你才有的这个公司,可以说,为了你,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自己的父母,就跟中了邪一样。你说,这种东西留在他们身边,恐怕只会给他们增加无谓的烦恼跟糟心吧?”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我真的愣住了。
我没想到……
红颜祸水……
许青可不就是因为我而死的么?
我的心一阵绞痛。
顾容将我的手轻轻扯下,眼神漠漠地看着我。
小飞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手,这时桂林拦住他,说:“顾先生,您这张嘴也真是会讲,明明是你得了便宜,还把这帐算在了纪小离的头上。您从中做了什么,只有您自己最清楚,何必要到这里来落井下石?”
“呵呵。”顾容一阵轻笑,同时起身,“我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公司现在是我的,所以,请你们尽快从这里搬出去,给你们三天的时候,我就来验收。”
顾容走了,那么潇洒,好像他看上的猎物轻而易举地就到了手。
他没有叫我,没有拉着我跟他一起走,明明,我们就是一起来的。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知会我们所有人,弘盛是他的了。
“许叔叔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把公司给卖了呢?”小飞仍然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脸的愁容。
桂林沉默不语,对当下这个结局,似乎也没有任何办法。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且还亲自打来电话说明,听不出来有任何胁迫之意。
“桂林。”我忽然喊道,“许青难道就没有留遗嘱吗?”
遗嘱,我真的不想说这两个字,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难受。
桂林抬眼看我:“有,但是,被许叔叔一把火烧了。”
烧了?
“为什么?”
桂林说:“遗嘱上面虽然写着让我亲启,但许叔叔看到后,夺过去直接拆了。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但许叔叔看了后,差点气晕过去,当下就把遗嘱撕了,还让阿姨一把火烧了。”
到底是什么内容让许青的父亲那么生气?
现在已经无法得知了。
只是现实摆在面前,如同打了我们每个人的脸。
亏得我们还在这忙前忙后,到处想办法,却没想,早就被顾容捷足先蹬。
从郝休那里得来的消息,我就没跟桂林他们说了。看他们这样就已经够烦,我也不想给他们添堵了。
好在,我跟顾容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说不定到最后,那一层关系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此时我也庆幸今日跟顾容提出离婚后他没有同意。
唉,这世事的变化,怎么就这么不得人心呢?
下午我就帮着桂林他们处理公司最后的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弘盛欠下的所有债务均由千盛来解决,这样也省了桂林他们不少心。
现在他们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如果再把那些债加在头上,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办,而我也没有什么能力。
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钱,对我们这些穷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如果一生平平顺顺,倒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就怕有个万一。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这话问出来有些残忍,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当下的处境,可这就是现实,日子总是要过的。
“真不知道,先跟着小飞混吧。”桂林叹气,故作轻松地看向小飞。
小飞也是笑道:“哪里敢哪,小弟请您给我当老大。”
恐怕短时间内,他们又要回归以前那种不稳定的生活了。
我有些泪目,只能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飞接到一个电话,见他神色不好,我想到是不是因为云希的事,就朝他示意了一个眼色。
“好,我马上过去。”
收起电话,我问:“怎么说?”
小飞蹙眉:“可能有些麻烦。”
“你马上过去是不是,那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我就要站起来,桂林摆手:“钱叔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只怕他会为难你。而且小离,你确定要为史云希这么做?”
我笑道:“没事儿。”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家地下赌场。我没想到,在谷城,居然还有这么大一个赌场,许青他们从来没带我来过。
我玩笑道:“小飞,这么好玩的地方,你们怎么都不带我来玩呢?”
小飞一边带着我穿过哄闹的人群,一边大声跟我说:“这你得问青哥了,你的事,我们哪能做主?”
嗯,得问许青,若真问他,他肯定会说,你已经够坏的,不能让你更坏了。
希望在我睡着的时候,他能到我梦里来,我真要问问他,干嘛要那么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们,瞧他给我们留下了多少麻烦,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
我低落的情绪在看到他们嘴里的钱叔后顿时回拢。
说他四十多岁一点都不像,跟三十几岁差不多,主要精气神特别好,尤其那胳膊上延伸出来的纹身,应该是豹子,看着都怕。
他也在玩牌,不过在单独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三个人。
当然,我说的这三个人包括他自己,还有两个就是跟他一起玩的。
另外,云希也在,就坐在钱叔旁边。
而有一个人,我倒是很吃惊在这里见到,那就是郝休。
他居然没有回去望城。
郝休正对着门,所以我一进来他就看到我了。
估计晚上的手气不怎么好,正拧着眉,看到我时,顿时眉开,笑道:“嗯?小离你怎么来了?来来来,赶紧坐到我旁边来,给我加加运气,我快输的裤子都不剩了。”
话音一落下,就有服务员端了把凳子放他旁边。
我扫了一眼,也只有等他们这个玩完,我才能找钱叔了。
于是就在他旁边坐下。
而小飞也没有走,拿了把凳子,在钱叔的另一边坐着。
玩牌的第三个人,年纪估计跟钱叔差不多大,身边也有一个女人,打扮地很妖娆。
“是不是困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郝休体贴地问我。
其实一点的时候,他就让我去睡一会儿的,这里有沙发。
如果真睡当然也能睡着,因为他们玩的很斯文,不管输多少赢多少,情绪都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纯粹是为了娱乐一样。
有钱人啊就是好,拿钱当泥巴随便捏。
而云希也没有睡,一直在钱叔身边,动都没有动过,感觉她真的很怕钱叔。
通程,跟我也没什么互动,除了我进门时她看到我有些诧异外,之后就再没看我一眼。
“哟,郝休,你这小女人真是乖啊,愣是陪你到现在。”
忽然,钱叔在洗牌声中突然冒出声音来,还真的怪吓人的,而且他说什么,说我是郝休的小女人?
我正要解释,郝休却是笑着说:“干爹见笑了。”
干爹?
不得不说,这声干爹真是喊的我心花怒放。
本来看到郝休在这时,我就在想,郝休跟钱叔肯定认识,也不知道云希的事他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现在更好了,如果照这个关系,那能帮上忙的机会是不是就更大了?
所以,我当下就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
说我自私也好,有心机也好,总之,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六点才停,我没想到,我竟也能就这么看他们玩这个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东西一个晚上。
每个人都很疲惫,钱叔示意手下的人把面前的票子收起来,搂着云希就走了。
见他要走,我正想开口,却被郝休拦住:“你是来找我干爹的?”
他也真是细心,我什么都还没说,他居然就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同时也很着急。
他又说:“别急,通常这个时候他去解决生理问题了,最好不要去打扰。要不,你先跟我说说你找他有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没想到,他竟主动提出帮忙。
我喜出望外的同时,又有些为云希担忧,她的处境……
钱叔走后,场子也散了,我想着小飞在这也没什么用,就让他先回去了,如果我有什么消息马上就告诉他。
看来,他也是才知道郝休跟钱叔的关系,所以有郝休在,事情应该会好办很多,就先走了,让我见机行事,无论怎样,都不能跟钱叔搞毛了。
我们先在这里吃了点东西后,大约一个小时,钱叔一个人出来了,似乎比打牌的时候还精神。
看到我们还在,笑问:“哟,还没走呢。”
郝休点头:“是这样的干爹,小离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刚才郝休问我的时候,我已经跟他说了,本来我就有想请他帮忙的意思,他问我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听郝休这么一说,钱叔精光的眼睛睨我一眼,笑着问郝休:“女朋友?”
在他们看来,女人跟女朋友是有区别的,有了区别后,那么对待事情的态度肯定就会不一样。
郝休看了我一眼,我其实是有些纠结的,但他先前提醒过我,无论钱叔说什么,叫我别急着说话就行了。
看来,郝休果真很了解这个钱叔。
郝休笑道:“是啊干爹,您看?”
“那要看什么事了。”钱叔倒也没有兜圈子,直接问我,“小离是吧?来,说说吧。”
他靠在沙发上,抽着手下给他点好的大烟袋,真跟个老爷似的。
无论是气势还是架势,这一刻里,都出来了。
尤其是他在抽了一口后,眯眼吐出烟圈时,莫名让人有点内心发慌的感觉。
郝休碰了一下我,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钱叔,是这样的,云希是我表妹,她现在还小,我想把她带回去好好念书,希望钱叔能给她一个机会。”
“表妹?”钱叔咀嚼着。
我把话说出来后,一直盯着钱叔,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
他当然很清楚我的意思,默了一会儿后,笑说:“这样,这丫头确实合胃口,如果你们真想把他带走,那就看郝休这次能不能尽快帮我出货了。”
钱叔看向郝休,我也是看向他。
至此也才知道,原来这两人中间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只见郝休未做犹豫,就说:“没问题,我马上回去后就跟下边的人交待,请干爹放心。”
“哈哈。”钱叔爽朗笑出声来,“看来是真爱啊。不过我还是不大放心,不如当着我的面亲一口,我才能相信。”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顿时就犯了疙瘩,郝休连忙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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