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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个东西


  顾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我整个人都是紧张的,想抓他,可那点力道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说起来,我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被他这么一碰,不是我不争气,虽然我的内心在抗拒,可身体是诚实的,它颤抖不已,也在渴望什么。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想我满足?想让我滚开?”顾容的笑带着明显的讽刺,因为我的需要。

  我直直地盯着他,感觉着自己身体的渴求,悲凉至极,却冷笑出声:“顾容,今天换了任何男人对我这样,我的身体都会做出同样的反应。你自己就很清楚,并不是碰了我就代表爱我,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我也是一样,那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还需要我来告诉你?”

  顾容眯眼看我,一时沉默,随后笑道:“嗯,你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生理需求,我真的懒得碰你。”

  我紧跟着接他的话,几乎是毫不犹豫:“既然都彼此相厌,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哪怕是找小姐,也比我看着舒服,而我也不需要恶心了。同时,我们都还在规则之内。”

  “呵。”顾容冷哼,“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姐?”

  闻言,我凝眸,他的手改成轻抚我的脸,却是知道我的意图,又用了力,我没别过去。

  他说:“纪小离,你真是愚蠢。”

  眸色忽地一暗,我再也看不见他的眼,他已埋头于我前方。

  顾容说话还真是伤人,把我当小姐不说,还一点都不怜惜。

  开始,我还下意识地抗拒,后来,知道抵抗没用,也只有承受了。

  可我心里实在悲凉,就跟一具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任他胡作非为。

  然而,顾容要求高,他不想没人跟他互动,为了让我发出声音,他是狠了劲地撞我。可他不知道,他越是用力,我越是绝望。

  我想,他也是对我没折了,翻身让我在上面,命令:“给我动!”

  面上早就在他的折腾上红的能滴出血来,可眼里却是平静。

  看他愤怒的样子,我就高兴。

  男女之事上,并不是总是男人占主导,女人同样可以。

  我也可以证明,在没有爱的情况下,我也能跟他一样做到游刃有余。

  所以我尽情地撒欢,为了满足自己,利用身下的一个男体。

  顾容的情绪被我带动,一个用力将我翻过压住,像奔腾的小马达一样,让我们同时达到。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然后从容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本就想这么走的,可想想太便宜他了,所以回头,冲他似笑非笑道:“不过如此,下次找我前,还是多练练吧。”

  顾容已经靠在床头抽烟,烟雾迷蒙了他的眼,我也没看清他到底是什么神情,说完就走了,毫无留恋,且彻底。

  一出门,情绪就上来,可还是忍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躺在浴缸里,才任由眼泪洗刷。

  洗完澡后,让服务员送来避孕药,这次,再不能报侥幸的心理了。

  收拾好自己后,我去了弘盛公司,桂林出去找客户,小飞一个人在公司。

  说一个人也差不多吧,本来有几百号人的公司,现在十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情景真是凄凉。

  剩下几个没走的,看到有人来,也不认识我,眼神都是说不清的感觉,有恐慌,有期盼,总之,就是很怪异。

  估计也是被最近的情形给弄怕了。

  刚上到所在的楼层,小飞就出来接我了。

  “昨晚百川是怎么谈的?”我直接就问了郝休过来后的情况。

  小飞却是摇头:“没怎么说正经的,就问了公司最近的情况,也表明了自己还是想跟我们合作的态度。但他也说了,已经跟你碰过面,但因为时间的关系,你们还没谈好,所以他想听听你的意思,然后再最终决定。”

  听听我的意思?

  昨晚我已经跟他提出注资的事,可他虽没直接拒绝,但有犹豫,也可以说,他间接地也表明注资的可能性比较小。

  现在又想听听我的意思,难道说,他改变主意了?

  想起顾容,我提醒小飞:“顾容也到这边来了,估计也会找你们,你跟桂林说一下,做做准备看要怎么跟他谈。”

  小飞点头。

  一阵沉默后,我还是开口跟他提了云希的情况:“云希的事,真是许青的意思?”

  “嗯。”小飞没有隐瞒,“是青哥的意思。”

  我沉默没有接话,他接着说:“如果不是我跟桂林拉着,他恐怕会杀了史云希,最后只剁了她一根手指的一半。”

  小飞的话让我愈发沉默,也愈发地想念许青,整个脸都是沉的。

  “放了她吧。”我终是开口。

  小飞很是惊讶:“青哥能留她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就这么放了他,那青哥那边……是不是史云希跟你说了什么?”

  最后小飞怒意上来,以为是云希故意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我才会说出这种话。

  我轻轻摇头:“如果她该死,那我就是罪魁祸首。”

  以后的日子还长,不,以后的日子没人能预料,明天的太阳我们不一定就能看到,所以,过好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云希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也因为这些不大不小的事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死的死,伤的伤,做牢的做牢。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我真的不敢去想,也真的怕了。

  很多事情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又何必去追究那些结果呢?我只想,如果还来得及,那么就让一切停止吧,也希望一切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小飞沉默,说了一声好,可脸上有些顾虑。

  我问:“是不是那边不好交待?”

  他点头:“看起来他对史云希那女人比较感兴趣,合了他的胃口。”

  这样啊,那就比较麻烦了。

  “你先跟他谈,如果实在不行,我去见他,当面跟他说。”最后我这样决定。

  小飞看着我:“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他的怀疑跟顾容怀疑我当初在看守所门口买饭给甄善美吃是一样的。

  这两个女人可都设计过我,陷害过我。

  我还是肯定的点头。

  心存善念,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东西。

  我庆幸我的身上还有这个东西存在,否则我将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

  从弘盛这出来后,我就接到郝休的电话,他问我在哪,说要过来接我。

  “中午想吃什么?”

  郝休真是个绅士,一切以我为重,搞得我真不好意思。毕竟他不是我什么人,而且我后面还有事想请他帮忙。

  此时我已经完全忘记顾容让我远离郝休的事,而郝休也根本没把这个事放在眼里。

  点菜也是以我的口味为主,我把菜单推到他跟前:“我都可以。”

  他却说:“你都可以,我更可以了。两个人吃饭,口味难免出现不一样,那迁就的那个人当然是我,我是男人。”

  他是男人,这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他的眼神也是特别深沉,有我看不懂的深意。

  本来想在吃饭的时候说说弘盛的事,想想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没想到他倒是先提出来。

  “小离,你真的想让我注资弘盛?”

  我默了下,说:“可是您也说了,那可能是个失败的做法。”

  他笑,却是直接:“我有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我愿意死马当活马医。”

  嗯,我忘了,顾容是商人,郝休同样是,他们不可能打没把握的仗,只是,他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见我沉默,郝休笑起来:“你别紧张,不是什么你不能接受的事。跟我相处几次后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见色起意,还是趁虚而入?

  我抿唇轻笑,只听他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把收购改成直接注资的话,而且原来的东西不变,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必须立刻辞掉现有的工作,马上到百川上班。”

  居然还是这一条。

  无论是之前的接触,还是这两天谈的事,他总是在围绕我的工作的事,仿佛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只是为了惜才。

  我真是纳闷,我真那么有才,让他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小郝总,其实我没你们想像的那么有能力,比我有能力的人实在太多……”

  我话还没说话,他就朝我摆手:“我们当然知道比你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我们百川就是认定你了。”

  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什么,又说:“你可能觉得我们花的代价比较大,但我们也有条件,你进入百川后,我们会跟你签署一份计划,必须要在规定时间内完全什么样的业绩。”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继续说,却是微笑:“不要怪我们苛刻,我们毕竟是商人,付出后必定要有回报。”

  这怎么叫苛刻,这原本就是应该的。

  可他这么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我先前还怀疑的一些东西,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给打破了。

  仿佛真是我太过揣测人心,把他想复杂了。

  最后,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了,正好旁边还有没喝完的饮料:“小郝总,那我先谢谢您了。这件事,我必须要跟桂林他们商量,另外,关于我工作的事,我也要想一想。”

  “看来,许青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我以为你会马上给我答复,没想到……”郝休突然提到许青,让我蹙眉,随即他又笑,“别介意,开个玩笑。你先好好想想,我等你。”

  他紧紧锁住我,就像我是他看上的猎物,怎么样都跑不掉。

  天,我怎么想到这个的,实在有点荒唐。

  之前我还纳闷,为什么吃个午饭还要选择在酒店,直到他说上去休息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下榻的酒店就是这边。

  我当然不可能跟他一起上去休息,我们关系再好可也好不到这种程度,如果是桂林或者小飞,甚至是禹川,我都有可能一个房间休息,但郝休,我还没有这种信任。

  不过他看了看腕表,说:“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要回望城,如果你想知道弘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上去。”

  一个小时,如果真要做什么,十分钟就可以了。

  而且他说的话,无疑引起了我的关注,而且他很清楚,只要他这样说,我就一定会跟他上去。

  目前桂林跟小飞一直想查而没查到的真相,今天就要在他这里得到答案,我好奇的同时当然更想知道。

  其实我心里是有底的,那就是凭借着我对郝休这几次的接触了解,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才对。

  郝休住的房间不是特别的豪华,就是一般住房,一眼就能望到底的那种,对他这种级别的人来说,有点过于简陋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你坐一下,我烧点水。”

  大都酒店的房间都差不多,尤其是这种不算大的,就更没什么可看的,所以他在烧水的时候,我就靠在门外跟他说话:“真没想到你这么节约啊。”

  “呵呵。”他朝我笑,显出沉稳的面容,可说出的话让人浮想联篇又觉在实在,“我一个人住怎么样都可以,要是跟女人一起,当然不能这么随便。”

  嗯,钱就应该花在刀刃上。

  我挑挑眉,表示认同。

  插上插座后,郝休示意我坐下,他就坐在床角一边,而我就坐在床对面一个单人沙发上,也就是他的斜对面。

  都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郝休抽烟的动作在睨了我一眼后还是放了回去,我笑着说:“你抽吧,没事。”

  可他笑笑,还是没有继续。

  我不想气氛太尴尬,先引入话题:“你知道这里面具体的情况?”

  郝休皱眉点关,忽又扯出一些笑来:“我说出来,你可别多想,因为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事实还有待你自己去考证。”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紧张起来,难道那真相还涉及到什么我认识的人或事?

  果然,郝休直接了当地说:“事实的结果是,弘盛之所以会到今天的地步,有可能是你的老公,也就是顾容所为。”

  提到顾容的名字,我的脸直接就了变了色,眉头也自然拧起,耳朵更竖起来仔细地听。

  原来顾容一开始想要孩子和之后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都是他故意的。因为我一开始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顾容就设计我的孩子跟许青有关,而我为了证明孩子是他的,理所当然地要把孩子保下来,甚至生下来。

  想想那时,我还大放豪言,等事实结果出来,让他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

  殊不知,那不过是他的一个计。因为他母亲给他下死命令,必须在多长时间内有一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他当然不能让我随便打掉。

  直到我跟孩子经历了许多事情,他在我体内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时,我也开始舍不得他,已经心甘情愿地想要留下他,甚至第一次有了做母亲的感觉。

  所以不费吹灰之力,顾容就解决了我想要拿掉孩子的念头。

  至于许青,那张我落崖后在医院跟他一起的照片,竟也是顾容用那个来作为给桂林看病的交易筹码。

  难怪许青看了那样的照片后,并没有多在的反应,唯一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对不起。

  当时还不知道他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而我想的却是可能让我在山崖下受了那么多苦,没有早点找到我而愧疚。

  后来孩子还是没了,顾容表面上看似平静地过了,可他却暗地里联合苏元对弘盛出手,直到许青走之后,他更加大展手脚。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顾容让于成把弘盛的报告赶出来后,他一脸沮丧地给苏元打电话,就那么一句:“元哥,你把完整的数据再发我一份,我老大疯了,竟让我晚上就把东西赶出来。”

  所以,他当时口中的数据应该就是有关弘盛的。

  那时候并没想多,可现在想来,原来这件事苏元也有参与。

  难怪顾容会说,他收购弘盛是势在必得。

  因为那是他一手创造的结果,现在他要去验收成果了,然后再将它改头换面。

  而郝休的意思,如果明着从顾容手里把弘盛抢过来,再经营原来的东西,恐怕难上加难,他一定会从中阻隔,所以为了长远利益考虑,他想的也是收购。

  这样主导权会在自己手上,操作起来会更方便。

  郝休说的已经很缓,可我听的心里真发躁。

  我揉着额头,头疼不已。我完全没想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顾容的一个计,想想,那甄善美跟云希,甚至支巧,难道都是他的棋子?

  支巧死了,甄善美坐牢,云希的人生也是乱七八糟……

  那时候看顾容跟甄善美在一起,还想着,她是他的初恋,毕竟在上学的时候那么纯粹的喜欢,就像许青对我。

  他应该是爱她的吧?

  直到甄善美杀了支巧后,我没在顾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担忧可怜与同情,反而是不屑一顾。

  当时就觉得可怕,他还说了一句什么她那样的女人……

  仅仅为了一个孩子,为了报复我,他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我怎么敢相信?

  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真不敢相信,他跟恶魔有什么区别?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顾承说过,他手段的残忍我还没有见识过。

  我究竟爱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心脏起起伏伏,感觉就要呼吸不了。

  “纪小离,你没事吧?”郝休坐到我这边,用毛巾擦了擦我的额头。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流了许多汗,额头上更是大滴的汗珠。

  嗯,我紧张不安的时候就喜欢出汗,除了出汗,身体还会发热,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我说过,这些都有待考证。”郝休再次强调,“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他很是自责,眉头都拧在一起。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笑道:“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事对我冲击实在太大了。”

  “嗯。”郝休点头,“因为这些我早就知道一些,所以对顾容也是有些看法,在得知你去打胎的时候,才会跟去。”

  提到那件事,我想到当时两人还大打出手。

  我扯扯嘴角,跟他说:“真不好意思,那天还害你受伤了。”

  郝休蹙眉:“那是他的责任,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他不高兴,我也就没有再往下说。

  可跟我怎么没关系呢,我跟顾容还是夫妻啊。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实在太差。”他再次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走的时候叫你。”

  可能头真的很疼,犹豫也只在瞬间,我点头后,竟真的昏昏睡去。

  郝休叫我的时候,果真是二十分钟后,我身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多了一条薄毯。

  郝休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对他的信任又多增了一分。

  郝休临回去的时候把我送到酒店,可能怕我误会,他没有送我上去,就在我进酒店大门的时候,他喊住我:“纪小离!”

  “嗯?”我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他笑着说:“我等你。别想太多了。”

  “知道了,谢谢!”我明白他的意思,很是感激,真心的。

  刚才那二十分钟我是真的睡着了,可相对于我的疲惫来说,一点都不够,所以一进到房间,我就呈大字型倒在床上。

  可我不过刚倒下去,床便跟着往下一陷,我蹙眉睁开眼一看,顾容竟牢牢地压在我的身上,一脸黑沉地看着我。

  一时并没有反应过多,猛一看到他只是诧异好奇,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之后,随着大脑意识的回拢,刚才那么多信息一下涌出来,我的嫌恶毫不保留地显露在脸上,抬起上身就要起来:“顾容,你让开!”

  连着分呗都提高了八度。

  显然,我的怒喝让他更是沉眸,出声讽刺:“纪小离,我给你自由,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拒绝,走了一个小鲜肉,又来一个百川的小郝总,还都进进出出酒店。早上才跟我来过一次,刚才又来,你的身体就那么渴?你看看你这一脸的苍白,他到底是怎么折腾你的?嗯?”

  顾容看到我跟郝休进出酒店了,我出来的时候还睡眼腥松,难免让他不这么想。

  可无疑,他并不知道郝休跟我说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恶心他。

  虽然郝休说了那些事都是有待考证,可也有一些细节是平时注意到的。还有,郝休是谁,他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又怎么可能轻易跟我说出这些?

  就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我跟顾容是夫妻的事一样。

  所以,他有那个本事。

  我盯着顾容看,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什么都没看出来,他掩饰的太好了,我的道行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谁知,在我沉默时,他又继续出口伤人:“纪小离,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承认是不是?所以,你还真把自己当只鸡!”

  鸡?

  我在他眼里,可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

  我推不开他,只有冷笑着:“是啊,鸡的快乐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满足自己。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顾容一个能满足我。姜越年轻有活力,而郝休沉稳内敛更具男子魅力。顾容,你跟他们每个人比,都太逊了!”

  顾容也是奇怪,我都这样说了,他竟然无动于衷,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这让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看我耍猴,他也根本无所谓。

  我更是怒不可揭,却是淡淡地说:“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说给我自由的,现在,你有充分的理由跟我离婚了是不是?顾容,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

  顾容依然沉默,却是将身体更贴近我,几乎是直接压在我身上,他固定住我的脸,完全忽视我的话,邪佞地笑起来:“你这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间让我想到她为我服务的样子。纪小离,你果然具备鸡的潜质,现在就想粗你,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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