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异国的路 第六节
“欢迎回来，我的朋友！”辛格，这个满脸黝黑的汉子终于满脸绽放出了笑容，唯有狮群在不友善的继续盯视着张嘉铭的一举一动。
“那么，我们的交易算是达成了？”张嘉铭甩甩手上的血迹--昨夜一晚上的杀戮，不知道沾上了多少印度勇士的鲜血，现在它们已经干涸变得有点腻手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去辨别什么，但是我已经确定了一点，你不是跟它们一伙的，至少，你的行为让我放心了很多。”辛格若有所指的继续说着，并指着那名被俘虏的昏迷着的军官。“我知道得很清楚，风吹来的消息告诉了我一切，你一个人完成了连我的狮群都无法完成的壮举！”似乎很是兴奋的，辛格举起了自己那根蜡白杆长矛，身后的狮群全部都站立起来，仰头长吼！似在向张嘉铭表达祝贺的意味一样，张嘉铭很是享受这种恭维，他是属于兽化人，更加能了解野兽吼声的意义。辛格跳下了石头，甩开了长矛，张开了双臂，大踏步的向张嘉铭走了过来，那种真诚的神态不容得任何人去质疑他的友善。没有据拒绝这种感激的方式，张嘉铭默默的让辛格拥抱了他一下---这也算是老爷们表示友好饿方式吗？张嘉铭心里暗暗的腹诽着，还好哥不是基佬！
“我的朋友，你为我们做出大多，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协议，在这里，我为我的族人所遭受的磨难向您再次表示感激！您用行动化解我当初对你的疑虑！”辛格后退几步，很是充满敬意的躬身行礼。“遵照当初的协定，你和你的三位朋友都将会被释放！”
“就这么了？他们身上的毒怎么办？”张嘉铭挑起了眉毛，他的麻烦事情没有完全解决呢！
“请原谅我小小的诡计！”辛格微笑着，“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向你的朋友下毒，他们只是吃了一些有助于休息和睡眠的药物而已，我们控制了剂量，可以让他们舒舒服服的睡上好几天呢！”末日里变异的植物很多，难保有些什么不同药性的新植物诞生，张嘉铭手里的南特药没有带来，要不然也可以做个对比什么的。忽然闻听这个三哥解释，张嘉铭来了兴趣；“那么，作为友好的象征，你能不能把这种药品的制作方法告诉我呢？我不要求什么多的，哪怕是一些种子给我也好啊！”辛格摇摇头！张嘉铭一下子头皮都要炸了，你狗日的，那么小气啊，老子拼死拼活滴累出了一身臭汗啊？为滴是什么？就算你是地主老财的，到了年底你也得给长工结账啊？怎么滴，你个臭小子想赖账不给是吧？看见张嘉铭一脸的横样，辛格面色变得紧张了，不过他也很快的解释着：“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怎么你生气了？”张嘉铭更是一头雾水，“你不是摇头了吗？”这下子的，轮到辛格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怪你，我们印度这边，摇头是肯定，点头是否定！”
回去的路轻松了许多，隐蔽在丛林里的难民们休息了小半天，也有了点精神头，加上狮群的开路，席卡和几头温驯的雌狮担任临时坐骑让那些伤病比较严重的也能跟上队伍，多花了点时间，一行人总算是来到了那处更加隐蔽的山崖里面。带着欢喜的表情，辛格的几个妻子头顶着大盘大盘的玉米饼子和烤肉块欢迎着大家伙的回来，各种喜悦的声音充斥着这个不大的崖洞，张嘉铭可没有时间跟大家玩联欢会，他拖着自己的战利品走向崖洞的底层。自己的三个战友没有醒过来，还在那呼呼大睡，按照辛格的介绍，再过两天，药效就会过去，自己那个倒霉的临时指挥官---史宾华的身体也会完全康复。走在凹凸不平的旋转梯一样的石阶上，张嘉铭一点都不怜惜这个被俘的印度军官，倒拖着他的腿，让他的脑袋不断的被石头磕碰，要不是被透明胶封住了嘴，估计叫的最惨的声音就该从阿明嘴里发出！“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是职业军人，这点小小的磨难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张嘉铭冷冷的声音传到了阿明的耳朵里，正自言自语的哼着不痛不痒的话，张嘉铭听到了走道里的声音，不用回头，张嘉铭早就知道那是谁--辛格的“儿子”，那个十五岁的少年正提着一个桶，背上还有有一个不小的包包，“孩子，你应该去照顾上面那些人的，这里等下发生的事情，会让你做噩梦的！”张嘉铭轻轻的回头，看着怯生生的那个少年，有着棕色皮肤的孩子虽然脸上很是畏惧，但是他没有转身走开，似乎没有听懂张嘉铭的话语一样，这个半大的男孩走进了一点，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让张嘉铭看他手上的东西--那是两个亚麻布做成的绷带，通过强大的嗅觉系统，张嘉铭知道，那上面有自己不能理解的一种消毒药水在上面！估计，也是这帮窝在山沟里的印度难民发现的一种临时绷带，看着孩子单纯的眼神望向了那个在微微喘气的军官，张嘉铭明白了什么，这些淳朴的孩子啊，也许，在他们的脑子里，还没有明显的善恶的界限！他们估计都是一厢情愿的认为，帮助那些受难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一个恶人，也不应该像条疯狗一样被折磨？“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张嘉铭语气很不是耐烦，孩子突然放下了手里的亚麻布绷带，连带着水桶还有布包一起，张嘉铭表情古怪的看着孩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孩子对着自己的右边耳朵比划了两下，又对着自己的喉咙做了一个轻轻的握住的手势，这下子，不用再做什么猜想了，这是一个聋哑儿童！十五岁，他是如何在丧尸的潮水里面幸存下来的？张嘉铭眼睛有点难受，恍惚之间，他似乎看见了自己义子！那个从一开始就跟着自己打江山的孩子！张嘉铭咬紧了嘴唇，不去看那个孩子，这个骨节上不是该心软的时候。自己不懂哑语的，也无法用自己的心灵能力去跟孩子沟通，张嘉铭只好由着这个好心肠的孩子开始为躺在岩石上的军官清理手臂和肩膀上的淤痕，那些地方因为张嘉铭暴力捆绑已经磨烂了不少皮肉！孩子很是细心的摊开了亚麻布，开始用水桶里的药水为军官清洗伤口！因为他的力气小，揭不开军官嘴边的那块明胶，只能求助的望着张嘉铭，主角无奈的，只好继续耐着性子，一下就把封住嘴巴的透明胶撕开，用力过大了点，顺便把军官的胡子撕掉了不少！阿明倒也是个硬脚色，吃了那么多的苦，又被折磨了一阵子，现在胡子被死啦硬拽掉了不少，也不过是咧咧嘴而已！不等少年靠过来为他们清洗伤口，恢复了一点的军官破口就大声的骂道："长狗眼的贱奴！你要是敢用你的脏手碰我，我就把你扔到鳄鱼的池子里！还有你们的家人，那些杂种首陀罗，你们这群该死的牲口，，，，，“一连串恶毒的话语从阿明的嘴里不断涌出，这家伙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连自己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提醒他注意自己的个人修养是必须滴，张嘉铭如是说！
”啪！“一声清脆耳光，把阿明从暴怒之中拉回到现实世界，孩子面色惊恐的看着张嘉铭，他虽然听懂了自己要帮助人的话语，也被那个癫狂军官的威势所吓住，不过面前这个高大清瘦的男子威势更加让他感到恐惧。眼睛一眨不眨的，孩子看着张嘉铭的下一步举动。
噼里啪啦的，张嘉铭也不客气，甩开了膀子，左右开弓的抽起了大嘴巴！力道掌握到位，但是绝对不会让阿明好受半点，一轮不要钱的耳光甩够了以后，阿明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了，孩子无助的站在过道上，面色很是彷徨，他估计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粗俗无礼的对待过，因为年幼，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社会上的阶级是多么的低微。张嘉铭停下手，看看孩子无辜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对印度的了解，张嘉铭也只是停留在以前教科书上而已，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圣雄甘地废除种姓制度那么久了，在现实的印度社会里还存在如此极端的种姓歧视！自己做事情还不够，杀光这些没皮没脸的锡克族士兵只能帮助这些可怜的首陀罗百姓一时而已。垂首想了一下，张嘉铭又恶狠狠的给了军官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扇晕过去。
“你，回去。”张嘉铭比划着，做着连自己都不会明白的混乱手势，他指着楼阶上面，“吃的，对，吃的，拿一些下来！”张嘉铭不得不发挥自己那点可怜的表演能力，继续做着手势，孩子歪着头看了一会，这才摇摇头，表示理解了，顺便的，孩子露出了微笑，并对着张嘉铭的胸口比划了一下，翘起了大拇指！根本无从去了解这个手势的意思，只看见孩子已经离开了原地，留下刚才那些古怪的绷带和药品。
“你妹的，你倒是好啊，晕过去就不用管了，来吧，你还不能死，有太多的事情我需要你告诉我！”终于走到了崖洞的底部，在那些钟乳石上，张嘉铭把军官岔开四脚的绑好来。一堆小火驱散了洞底的黑暗，照亮了这里。洞底有一个小水潭，不是很深，作为这里清洁的饮用水实属难得，辛格他们一家人就是靠着水潭里的水做饭洗澡的。张嘉铭拉开了衣领，他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洗澡了，加上杀人运动，自己估计已经是浑身的腥臭味道，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就着清冽的泉水，张嘉铭抹干净了自己的面孔，露出黄色的皮肤，取来背包里的干将毛巾，张嘉铭彻底清洁好了自己的头部。正好，阿明也在摇摇晃晃之中慢慢恢复的意识，瞪大着充满血丝的眼睛，阿明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的敌人面貌！
“你不是俄罗斯人，，，，你是东方人，你，，，你到底是谁，，日本人嘛？还是，，，还是，，，新加坡人？”阿明声音嘶哑，但是还算清晰。冷酷的望着这个自视血统高贵的家伙，张嘉铭面色很是狰狞：”你不用去管我是谁，你必须知道一点的情况就是，我杀光了你整个基地里的所有的士兵！“这一句宣告让阿明眯起了眼睛，不是因为被殴打得痛苦，而是一种明显的不信任，他的轻蔑为自己赢得了一记耳光！打得他嘴角开始流血。“信不信已经由不得你了，可怜虫，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的小命吧，接下的时间内，我会让你知道一点，地狱都比在这里要美好得多！”张嘉铭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摆放出来，阿明嘴唇开始发白，恐惧，终于占据了他的全部心房！他是认识那些摆放出来的刑具的，那些东西，都是取之自己刑狱官之手！见识过那些可怕酷刑的他那会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不等他求饶的话语出来，张嘉铭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用力的捏开他的嘴巴后，一团脏兮兮的粗布就那么不客气的塞了进来！直把阿明噎得眼睛都鼓大了几分！不甘心的扭动了几下，阿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张嘉铭微笑着，从刑具里面拿出了一个，那是一根非常结实的木制狼牙棒，上面斑斑的血迹证明了他的作用，就是专门用来殴打人犯的！“我想你一定很清楚这个东西的威力！”张嘉铭皮笑肉不笑的逼近了这个军官，“我也相信，你会老老实实的跟我交代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张嘉铭的面孔在黑暗的地方变得尤为的阴险，带着邪光的眼神不断的打量着阿明，让这个家伙冷汗直冒！嘴里呜呜的想求饶，但是对方偏偏不让，而是继续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你知道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是哪吗？”继续逗弄着，张嘉铭用狼牙棒捅了捅阿明的下阴，棍子上面的钉子很不客气的刺激着已经快要吓疯了的阿明！
“一定想知道！对吧？”张嘉铭扬起了狼牙棒！对准了阿明的鼠蹊部！哪里是最好的目标！很可惜，没等张嘉铭打出全垒打，阿明很是争气的晕厥了过去，这种非人的折磨，尤其是对人类神经的考验几乎很少有人能通过，张嘉铭叹了一口气，很是失望的丢掉了狼牙棒。
“哗啦！”泉水的冰冷把阿明带回了人类世界，不过这里还是那个阴森恐怖的崖洞底部，“啊啊啊啊啊啊！！！！！！”阿明一被除掉了嘴里的破布，首先的反应就是大声的哭号起来，哭得那是一个荡气回肠，完全没有了刚才一副在辛格孩子面前那种牛逼哄哄的样子，就跟没娘痛的孩子一样，眼泪珠子哗哗的往地上滴！“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刚才只是吓吓你！看你那熊样，这么点折磨都熬不过去，怎么混上军官的？”张嘉铭歪着头，吃着手上的烤饼，这次，他是非常放心的，吃之前，他仔细的嗅闻过，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又撕了一块，让孩子也跟着吃了下去。现在那个男孩就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托盘，里面放着各种食物。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要跟你玩一个大家知道的游戏!"张嘉铭取出了一把转轮手枪，这是阿明的配枪！他认得出来！很是熟练的摆弄了一下，张嘉铭取出了一颗黄橙橙的子弹，点45口径，威力绝对杠杠的！“俄罗斯大转轮！地球人都知道的！”张嘉铭满是邪光的脸上都是吃人的表情，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的阿明面色一下子就变灰了！
“我每问一个问题，你必须在三秒之内回答出来！否则，我就扣动扳机一次！”转动着那把代表着不祥的左轮枪，咔哒，轮轴终于在数次的转动中回到了枪膛之内，黑洞洞的枪口，也随之对准了阿明的脑壳！阿明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绝对是来之地狱的魔鬼。
“你叫什么名字！”第一个问题马上就来！“马达克本德,阿明！！”阿明可不想去测试张嘉铭的耐心，他已经被吓得神经绷得紧紧的！
“军衔！”“上校！”“负责带领多少士兵？”“一共九百名！都是锡克族的战士！”“你们的基地有几个？都分布在哪里？”“加尔各答，新德里，具体的位置，你都可以在我们的基地内的导航图找到！坐标，方位，都标记得清清楚楚！”“你们为那个组织服务？”“炽天使公司！”张嘉铭皱了皱眉头，自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阿明敏锐的观察到了这点。”说，炽天使公司的那个分部？我知道你们有六个长老的！“”第五长老，您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的。“”不要敷衍我，我问的是名字！“张嘉铭没有好气的发问者，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别别！我说，我说，是费迪南，是他！没错，就是他！“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叫着，阿明为自己的生命不得不努力着，”你为自己赢得了一次活下去的机会，祝贺你，亲爱的阿明先生！“张嘉铭收回了武器，脸上略带调侃的说着。”但是没有完，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张嘉铭的武器不知道从何位置又再次顶上了阿明的下巴。”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电子地图和卫星电话无法运动，但是有时候又可以使用一下电子地图？“”是，是，这个我也知道，我们的组织，在周围的山体上都布置了“阵雨”干扰器！没有我们加密过的固定频道，任何无线设备都无法正常使用！除非，除非，，，，“喘着气，阿明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好一会，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旁边的孩子受意，低过了水杯，这才让这个家伙的喉咙滋润了一点点。
”除非我们关闭掉那些干扰器，或者，毁掉也行！“阿明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嘉铭，他希望得到更多的水来滋润自己的喉咙。”不准停，我问你，那为什么我们的飞行机一进入印度领空，就遭到地空导弹的攻击！我们的飞机有炽天使公司通用的识别系统，包括电磁芯片都是最新更换过的，没有道理会被攻击的!“”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张嘉铭的手枪再度逼近！”我说的是真的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对，，，对，，，我上次开会的时候，听一个军衔高的家伙说过，他们启动了毗湿奴防空导弹系统！就是在最近的一星期完成了，我们的部队也参与了攻击那个基地的行动，但是，但是，，，，我们只负责外围，清理那个基地内部了，全部都是靠他们的精英部队完成的，我们，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做点打杂的事情啊，这位大人，你，，，你放过我好吗，我有两个女儿，真的，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求你了，让我活下去，我不会跟别人说我见过你的，真的，我求求你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人不伤心不落泪，这样一个囚徒，他的身份现在变得清晰了许多，虽然他曾经是一个高贵的刹帝利身份，现在具体的形象，也不过是一个关爱自己女儿的慈祥父亲而已，张嘉铭心里打起了小鼓，放他回去那是不可能的！”哎，我跟你说？“张嘉铭把武器放回了枪套，拍拍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男子。”停停停，大男人的，哭鼻子不嫌丢人啊？”不说还好，阿明一听，更是哭得是惊天动地一般。“再不停我毙了你啊！”得，这比什么命令都管用，阿明马上止住了哭泣，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张嘉铭。
“我跟你说吧，你那个老板的那些破事我就先懒得跟你讲清楚了，你这样，就算我放你回去，你也是要挨板子落得个不会很好的下场！”阿明想了一下，点点头。你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同意我啊！张嘉铭很是恼火，这他妈的老子白费功夫了吗！“你不怕被它们审讯？它们会有我那么好商量？”阿明摇摇头。这才对嘛，狗日的刚才脑袋被驴踢啦！“你回不去，外面到处都是丧尸在横行，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放弃你那套贵族的想法，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自个好好想想，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出卖了你的组织，迟早你会被他们的军事法庭把你送上绞刑架的。“解开了阿明的绳索，张嘉铭很是不屑的撇撇嘴，他已经确定了，这个军官已经死心了。”我会在背后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不要玩花样，你丢掉了全部的部队，还有你的基地也已经被丧尸占据了？你拿什么去跟上司解释呢？’一头狮子适时出现在崖洞底部，这是一头漂亮的雌狮，对在场的孩子和张嘉铭很是友好---聋哑的男孩可以随意的抚摸她那光滑的脊背！它也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接触，不过对上阿明，它的表情就不是那么友善了。“记住，在这里，你的一切不友善的想法和行为都会受到监视！不要以为就我一个，一旦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也劝告你不要做！这些可爱的大猫们，可是不会理会你的求饶的！你明白了吗？”张嘉铭轻轻的用手指刮摸着雌狮的下巴，雌狮舒服得像只家猫一样的不断拱着脑袋要求更多的爱抚。看着眼前雌狮那庞然的身形和不时露出来的锋利獠牙，阿明呆立了好一会，才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机械的点点头。
“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我敢保证，你不会为此而后悔的！”张嘉铭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而那个聋哑少年，也会心的对着张嘉铭笑了，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纯洁，完全没有那些被社会的污垢所污染后留下的痕迹！他不该被自己的行为所影响，张嘉铭暗暗的自责着，毕竟，他看到了刚才了一切。心里叹着气，张嘉铭把深邃的目光投向了夜幕下的印度大森林！哪里，寂静的夜间开始有了不寻常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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