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养不教,父之过
“你就是圣女?”起身后,拓拔达新挑衅地看着凌霄,冷冷地问道。
“你都已经拜了主君了,怎么还明知故问呢?”凌霄淡淡地笑道。
“怪不得我父亲对你朝思暮想的,倒果然是个美人儿。”拓拔达新阴阳怪气儿地说道,把个拓拔苍鹰吓了个半死。这小子,是嫌他活得太长了,非要弄死他不可呀。
“住口!达新!休得胡言乱语!还不跪下请罪!”拓拔苍鹰呵斥道。
“父亲,为何要跪?”拓拔达新无辜地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父亲没有对主君朝思暮想?难道是孩儿看错了?父亲怀中的画像画的并不是女君?”
“你……”拓拔苍鹰血气上涌,一口喷出,“咚”地跪地,难出一言。
凌霄却不温不火地缓缓开口了:“本君乃是天地主君,忙得不得了。即使是至亲骨肉,十天半月,一年半载见不到本君也是平常事。为了表达对本君的敬意,他们便会怀揣本君的画像,每日里对着画像磕头请安,这些本君都知道。新儿可是认为他们的做法有何不妥?”
呃,拓拔达新微微张大了嘴巴,无言以对。姜果然是老的辣,女君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一个胆敢肖想主君的好色之徒,说成了一个忠肝义胆的忠臣良士。
“那么,新儿对做阎王一事,有没有什么想法?”见拓拔达新不说话,凌霄继续问道。
拓拔达新又是一愣,想法,什么想法?做阎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要有什么想法?
“看来你没有什么想法。”凌霄淡淡说道:“那便回去好好想想,给你一天的时间,写个工作计划给本君。”
“拓拔苍鹰生子不教。养不教,父之过,新儿君前无礼的罪责,就由你为他代领吧。今后,拓拔达新犯下的一切罪责,都由你为他代领。你听明白了?”
“是,主君,属下听明白了,属下甘领罪责。”拓拔苍鹰深深叩首。
“拓拔达新君前无礼,罚跪领脊杖一百,由其父拓拔苍鹰代领。拓拔达新不孝弑父,被阻未遂,罚镣铐加身,苦役三年,由其父拓拔苍鹰代领。拓拔达新为练魔功,枉伤人命,罚凌迟处死,念其有悔罪表现,缓期五年执行,以观后效,由其父拓拔苍鹰代领。”凌霄“宣判”道。
“是,属下甘领责罚。”拓拔苍鹰再拜。
拓拔达新懵在当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敢情是他从前犯下的“罪”,一个都逃不掉,只不过都由拓拔苍鹰“代领”了?凌迟处死,缓期五年执行“以观后效”。意思是他想拓拔苍鹰死其实很容易,只要再犯点儿事儿,他就被凌迟处死了?
只不过很快,拓拔达新就不想让拓拔苍鹰死了。他眼见着拓拔苍鹰跪在装着尖尖倒刺的铁板上,被手臂粗的刑杖一下一下击倒,又一下一下跪起来。他不知何时热泪已涌上眼眶,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一百脊杖之后,拓拔苍鹰已去了半条命。随即被镣铐束缚,不知被拖去了哪里。苦役三年……拓拔达新泪水夺眶而出,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颤栗。
女君真是太狠毒,她这样罚,他还要怎么任性?还要怎么张狂?
事实也是,他再也任性张狂不起来了,不仅如此,他瞬间成长起来。知识的成长需要日积月累,而心智的成长却可以一日千里。一柄“缓期五年”的利剑悬在头顶,拓拔达新的成长便是一日千里。他踏踏实实,勤勤恳恳,高调做事,低调做“鬼”,不仅很快就让阴间恢复了秩序,还谦逊有礼,遵纪守法。别说“大错”,就是“小错”都再也没有犯过,堪称模范。不为别的,只因他所有的过责,都得由他的父亲为他“代”。他承受不了这个重量。
当然这是后话。
“唉,还是姑娘有办法啊。”木梓叹道,自愧不如。他本来以为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哪知道姑娘这才是“行家一出手,才知有没有”。简简单单一个苦肉计就让那小魔头再也蹦跶不起来。
看着拓拔达新呈上的满满三大页工工整整的“工作计划”,龙天枢也叹道:“霄霄,你还是帮了那家伙。”
凌霄莞尔一笑:“那小兔崽子是个刺儿头,不让他服服帖帖,怎么放心把阴间交给他?”
“霄霄,你脑袋瓜里怎么有那么多主意?”龙天枢做出要扒开脑袋瓜看看的样子。
凌霄巧笑着“啪”地拍开龙天枢的手,“这是商业秘密,不得偷窥。”
“那,偷窥这里呢?”龙天枢坏笑着,目光向下……
“你……”凌霄羞红了脸,捂了胸。
好嘛,这么害羞,必须得好好罚她。让她捂,让她捂。
屋子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她的身上发出亮白的银光,衣衫半垮,露出在外的丰满在亮白银光的映衬下,越发的晶莹。
“啊!”凌霄轻呼一声,又要去捂,却发现双手早已被反束在身后。“灯下黑”的地方伸出来两支流苏羽毛笔,直往丰满上的一点樱红而去。
“龙天枢,你……”由于她自己就是光源,反而看不见身周的一切,而她则能被身周的人看个彻底。这便是星彩衣的作用,龙天枢早就发现了。当空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她就是光源。而他则仿佛能控制这光的明暗。
“嘘。”龙天枢轻轻挑逗道:“霄霄,你什么时候不害羞了,咱们就什么时候进入正题。”
“你……我脱衣舞都跳过了,还害什么羞?”凌霄没好气地说道。
“嗯,不错,这个主意很好。霄霄,跳个脱衣舞来看看。好久没有看过了。”龙天枢轻佻地说道。
“你束着我的手,我怎么跳?”凌霄嘟着嘴说道。
“我这就帮你解开。”解开的时候,龙天枢也没忘在丰满上流连一番。
“霄霄,不要跳了。”才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受不了了。
“那怎么行,人家还害羞呢。”凌霄“羞涩”地说道。
“脱衣舞都跳了,还害什么羞?”龙天枢鼻血都流出来了,一把把凌霄抱起来,“乖,我们到床上去跳。”
男人是视觉型动物,女人是感觉型动物,他们这样,她光亮一片,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倒是“各取所需”了。
他第一次尝试这样,果然美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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