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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等你生辰(二更)


  当夜苏彻与常卿同塌而眠。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烛火早已被熄灭,常卿想着之在这张床上苏彻为完成的事,又想着待会苏彻会做的事,自己又该怎样面对,一时心乱如麻。

  可等了一会,苏彻哪里竟然有隐隐鼾声。

  难道苏彻就这么睡去了?

  常卿心中惊疑,暗道莫非苏彻还是介意之前自己拒绝他的事?难道他还是未能释怀?

  自己白天都分明和他说清楚了,他却还是固执己见,难怪人们常说帝王疑心重,看来是真的。

  这么想着,常卿便有些委屈。侧过身来躺着,看着月光下苏彻如雕刻一般的侧颜,觉得他张的还真是好看。

  至少比她穿越以来见过的那些男人都好看。

  尤其是他的鼻子那里,常卿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在他的鼻梁上磨蹭。苏彻似乎察觉到了,微微动了动,常卿眼珠子一转,便升起了坏心思。

  微微撑起身子,两只纤白的手指便紧紧夹住了苏彻的鼻翼,苏彻呼吸不得,双眼一睁,猛地从梦中醒来。常卿却又怂了,飞快的把手指缩回,放进了被子。

  苏彻被人强行弄醒,起初一脸的茫然,随后感受到鼻尖的余温和残存的滑腻触感,立刻就想到定是此刻老老实实缩在一边的丫头干的好事!

  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转身,和常卿面对面躺着,无奈问道:“又怎么了?”

  常卿方才胡思乱想的时候还对苏彻很是不忿,可这会看着苏彻,反倒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底气。只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这么快就睡了?”

  “是啊,最近政务有些多,睡得便快些。”

  大战在即,每日里都要筹划布置许多事情,有些老臣思想保守,只知一味的阻拦,又有些臣子别有用心,又要花费许多的精力去与他们争论,不可谓不累。

  只是不像阿卿跟着他一起操心,索性不讲罢了。

  常卿有些讪讪,哦了一声,眼神里有点委屈,偏生给忍住了。

  苏彻心中划过一丝了然,心道难道是自己睡的太早,没陪着她说话,让她觉得受了冷落,然后就委屈了?

  嗯,虽然自己被弄醒了不太舒服,但一想到是因为阿卿想和自己多说两句话,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当下也不睡了,搂过阿卿,笑道:“你怎地也不睡,白日里不是同我说过了,敏妃今日来看过你了,过两日你嫂子也要来看看你,又想吃羊乳糕了。现在又想和我说什么?”

  常卿一愣,心说不对啊,怎么感觉这个画风飘远了呢?

  等等,好像苏彻以为自己这么做,是想和他说说话?

  当即便秀羞红了脸,将脸埋在苏彻温暖的胸膛里,锤他!

  你个呆子!傻子!亏你还当皇帝呢!谁半夜喊你是想说话!

  苏彻也一愣,怎么感觉阿卿的反应有点不正常?好好的说着话,怎么开始撒娇了?

  可不论有多摸不着头脑,老婆还是要好好哄的。轻轻拍着常卿的背,苏彻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我说的不对?”

  当了不对了!说的每个字都不对!不是你不对,难道还是我不对?

  常卿在苏彻怀里蹭了好久,也没能聚集足够的勇气去问苏彻,为何你不愿意宠幸我了?难道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直到苏彻再度发声询问,常卿才支支吾吾说道:

  “你睡得这么早,可是……不愿碰我了?”

  常卿说这话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苏彻,双颊因为害羞而发红,看起来诱人极了,那嘴唇鲜红欲滴,似乎在邀人采撷。

  苏彻也是正常男人,哪里能忍得住,当即就覆了上去,狠狠品尝那唇瓣的香甜。唇舌间津液相渡。常卿能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可苏彻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许久苏彻才停下,看着常卿的眼神无比的认真,微喘着说:

  “阿卿,那日过后,我想了许久,想来也不能怪你,你痊愈不久,年纪又小,这事还是急不来,等你大些,再说吧。”

  常卿一听这话,有些不开心,双臂缠上了苏彻的脖颈,不依不饶:

  “大些是多大?你莫要拿话搪塞我,你分明就不想……”

  常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彻截断,他附在常卿耳边,吐了一口热气,耳朵本就是常卿的敏感之处,一阵电流仿佛自耳朵传到全身各处,这时苏彻才缓缓说:

  “爱妃莫急,等爱妃十七岁生辰一过,朕必定让爱妃尽兴,朕保证,爱妃第二日,必定下不了床的。”

  常卿哪料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来?羞极了便要打他,苏彻就势一躲,搂住常卿,俯在常卿颈间,肆意掠夺那散着馨香的芳华。

  窗外月亮也渐渐隐去,不忍看房内羞人的一幕幕。

  **

  昨晚苏彻抱着常卿极尽怜爱,却到底是没跨过最后一步。最后大抵是憋的狠了,泄愤般的咬着常卿的耳朵,低吼:“等你过了生辰,有你好看的!”

  常卿却因为昨晚了结了心里最后一桩心事,睡得格外安稳,香甜。

  这一夜常卿做了很多梦,梦里时光飞逝,所处之地飞快的变换,仿佛经历了许多爱恨情仇,仿佛走遍了悲欢离合,却在梦醒之时忘却了梦里的一切,睁眼看着绣着牡丹的被褥,一时竟分不清身处的是梦境还是现实。

  “娘娘,您醒了?”

  耳边一道清脆的声音将常卿拉回了现实。

  常卿转首一看,是知意那张笑颜如花的脸,自从和苏彻关系好了之后,知意这丫头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

  “娘娘您知道么,”知意从小与常卿一起长大,在常卿面前也习惯了没大没小,当下便窜到常卿身边,眉飞色舞的说道:“娘娘,今儿早上陛下起床,特意吩咐奴婢,说娘娘您昨晚上累了,莫要叫你起来呢!”

  常卿睁圆了两眼,受到的刺激无异于五雷轰顶!

  天!他这么和下人吩咐,自己还怎么见人啊!

  况且,况且昨晚的确也没……

  看着常卿一脸的羞愤,知意心里却乐极了,皇上此举,分明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对娘娘的宠爱啊!

  常卿羞涩垂首之际,忽然看见枕边放了一个雕花的黄桃木盒子,越看越眼熟,略微思考了一下,顿时火冒三丈!

  这不就是刚穿越来的时候,把自己脑门磕肿了的那个盒子么!

  把常卿给气的,也顾不上羞涩了,指着盒子就问:

  “这是何物?怎么会放在我床头,也没个人收一下!”

  知意一听这话,立刻就乐了,两只眼睛笑的就剩两条缝了:

  “娘娘,您有所不知啊!当年您昏着的时候,太医们都说无药可治,皇上虽不来看您,心里却也急的很!”

  常卿拿起盒子细细端详,发觉这雕花极其精致,雕花的笔法竟让她看出了一股熟悉之感,不由得问道:“这盒子难道是皇上雕的?”

  “不是!”小丫鬟神采奕奕,十分认真的说:“娘娘您昏迷一个月的时候,一个江湖术士毛遂自荐,说能治好您的病,对皇上说只要把这个盒子放在您的枕边,你就会苏醒的。”

  结果自然是成功了,不久之后常卿就醒了。

  竟然还有这等事?常卿笑道:“这术士这么厉害,皇上没封他个国师当当?”

  “没有啊,他给了皇上这个盒子之后,就走了。”

  “走了?”常卿一脸的惊讶。

  “对啊,走了,脸姓名都没有留下,只知道是个游走江湖的术士!”

  常卿很是感慨!原来这种江湖术士里面,竟然还有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之辈,这人真的是有追求啊!

  不过到底是被这盒子磕过一回,常卿心里还有阴影,连带看这个盒子也很不爽,就对知意说;“把它收起来吧,反正我也好了,用不着它了。”

  **

  转眼又是日暮沉沉,常茂外出办公还未归家,梅应识独自坐在房里,看窗外红日偏斜,红霞漫天。

  她定定看着桌上的那个香囊,忽然想起那晚那个蒙面黑衣男人对自己说的话:

  “常夫人,你不是想为你兄长报仇么?呵,你以为常茂他会帮你对付他妹妹?”

  这话如钢针,瞬间刺的她心脏发疼!

  是啊,从今天祭奠哥哥便能看出来,常茂只会护着常卿,何曾考虑过自己的悲伤?哥哥英魂早逝,常卿却依仗着常家和皇帝,活的逍遥自在!

  “你不想替你哥哥报仇么?”

  男人盯着梅应识,声音带着蛊惑,梅应识努力定着自己的心神,坚持到:“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从未想过要置常卿于死地,她毕竟是常茂唯一的妹妹,她……”

  “呵,”男人笑的很不屑:“他常茂的妹妹是妹妹,你梅应识的哥哥就不是哥哥了么?凭什么只准常卿害你哥哥,而不准你害她妹妹呢?”

  男人的话戳中了梅应识心里最隐秘的部分。

  这些东西原本她都偷偷想过,却从未打算真正实施。说到底,她自幼生长的坏境太单纯,心中有气,只会表现在脸上和言语上,却从不知还可以偷偷害人。

  男人又说:“你看看你,你哥哥被常家人害了,你却还要看着常茂的脸色,你哥哥若知道你如今的处境,不知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梅应识一听这话,豆大的眼泪便出来了,是啊,哥哥在时,从来都不会让自己收委屈,若

  是哥哥知道常茂说的重话,肯定会冲上去揍常茂的。

  “常家欠你一个哥哥,你还他们一个妹妹,这事,不亏吧?”

  见梅应识隐隐心动,男人将一个香囊甩给梅应识,说道:“常卿她体质异于我们,这香囊别人能带,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你找个时间进宫见她,把这香囊交给她,她若带够是个时辰,就必定命丧黄泉了。”

  梅应识拿着香囊,恍恍惚惚回到家。

  可如今看着这个香囊,有些举棋不定。

  自己……当着要除去常卿么?

  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还是自己夫君的心头宝,公婆待自己甚好,若是知道唯一的女儿死于非命,必定是要痛不欲生的。

  而且,若是常茂知道了,定然会更加厌恶自己的,她要的,只是常茂多一点的关心,却并未曾想过一个想看两厌的结果。

  思虑烦忧,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会脑子里是亡故哥哥的模样,他浑身是血,双眼里流着血泪,吼道:“阿妹!替哥哥报仇,报仇啊!”一会脑子里又是常卿,她依偎在苏彻怀里,高挑着眉毛笑道:“不是恨我入骨么?有本事来啊。”一会又是常茂,他冷着脸,用佩剑指着自己,说道:“你若敢动我妹妹一根汗毛,我便让你血溅五步!”

  ……

  正是纠结之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丫鬟有点面生,估计是才买进来的。

  “何事?”

  “夫人,少爷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叫您不必等他。”

  “不回来了?”梅应识心下奇怪,难道是官场上有什么事绊住了?

  想想也不对,什么事情能绊一个晚上?难道是……

  想到了某种可能,梅应识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却强做淡定,问道:

  “你说实话,少爷去了何处?”

  那丫鬟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我恕你无罪!你老实说,少爷究竟去了何处!否则,乱棍打死!”

  “夫人饶命!”丫鬟吓的急出了眼泪,拼命的磕头。

  “想活命还不赶快说!”

  “少爷,少爷是去了春来馆,包了花魁过夜,才不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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