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星空
宗求渊的每一拳,都被巧妙的劲力化解,让他不由得心惊,这年轻男儿为何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而凭借着他的肉身的力量也动不了眼前男子分毫。
「难道这男子修为在我之上?这不可能!还是他只是一名体修者?」怎么如此恐怖,一直都是宗求渊在主动出手,奈何他手速十分之快,也仅仅是对眼前男子造成了小小的干扰。
出手百余次,宗求渊心底没了普,这男子看似都是在躲避他的掌风,看似每次都落于被动,可真实的是这男子竟一次没有出手过,连出手的意愿都没有。
战斗里最忌讳产生别的想法,而这个宗求渊现在的思绪正一次次的挣扎,若不是被限制,岂会跟这个小子战斗这么久!
「不能等他出手,我得先手!」心里阴狠了一下,从腰际拿出束腰的锦带,眨眼间拿出一个空灵石,里面蕴含着蓬勃的灵气,在这灵气枯乏的地球可以说如雨润干涸的大地,灵气四溢。
这空灵石里面蕴含的灵气足以支持自己施展出最强的一击,他现在不仅仅是想解决战斗,还想依靠这一击毁掉这个男子,男子给他的威胁太大了!
这会议室本就不是十分庞大,容纳各界英豪本就略显拥挤,而现在男子和宗求渊的战斗也在会议室里,每一次两人的擦肩而过都对身边的人造成了一阵劲风,冲击着身边的人。
可宗求渊拿出空灵石的那一刻令眼前的男子眉角高挑,眼神里产生了阴狠的气息,这是要不顾别人的死活么,这个男人好生狠辣!
「看来要拿出真本事了,不然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男子声音再次呼出,每一个字都如天籁般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久久难以消失,回荡不息。
好高深的功力!
宗求渊凭借着肉身强大的力量,猛而握向手中的空灵石,灵气如海水般奔涌进他的身体里,这一刻他身体元气得到了回补。那归沌期的恐怖修为也涌现出来了,在场的人无不心神刹那间产生了悸动,一瞬间的慌心感,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那个伛偻的老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这便是修真者么?」
紫微斗星的公主看到老人跌坐在地上,一个飘身冲到面前将他扶起,并挡到了他的面前,这公主身上佩戴着可以阻隔气息的吊坠,心慌的感觉消失了,老人脸色渐渐好转了起来。
看不清公主面纱下的脸,可依稀间还是可以看出她眼角的愤怒,这个宗求渊究竟想搞什么名堂,难道真以为他所谓的大行世界第一无二了,这世界强者太多了,就像眼前的黑衣男子令她产生了高不可测的感觉,始终无法感觉到男子身上的元气,而看起来男子并不是一个体修者,他的肉身并不强大!
「呲拉」一声响起。
公主分心之时,胜负竟悄然而分,她丝毫没察觉到发生的什么,只见那名黑衣男子一个勾手将宗求渊贴身的玄衣撕裂,缓缓牵扯下来。
「竟然被你先手了,我输了。」
「这本就不是生死之战,我对你的性命毫无兴趣。」
这男子的声音沧桑而又低沉,仿佛看淡一切世俗。
那时刹那间的事,在场的人只有宗求渊一个明了,为何自己会输,倘若这男子的手并不是撕向衣襟而是心脏,那自己将会丢掉性命,而他身体里的所有元力竟然被这黑衣男子硬生生打了出去,消散在天地间,太恐怖了刚才,仅仅一掌。黑衣男子一掌拍在宗求渊身上,那一刻宗求渊感受到的是磅礴如星辰般的力量,自己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而其中还夹杂了莫名的情绪,只是刹那间一闪而逝。
「看来男子也下了杀心,只是为何没动手?」宗求渊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面前的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此年纪,却有跟他大哥等同的实力,甚至往下宗求渊不敢想象,难道这男子真是天道期的强者?
「多说无益,既然我胜了他,那就要按照之前的约定,一切由我来定论。」
「各界派出一小部分人赶回自己的世界,拿出一些灵宝回来,依靠灵宝的灵力将华夏血脉多带走几批人,在这几年之内每个世界都要陆续带走这些血脉,不要吝惜那些灵宝。」这话说的十分威严,不过也令不少人不服气,这灵宝哪有那么轻松便愿意拿出来到,瞬间有人反问了,不过奈于这男子的实力还是委婉的问了。「我们虽有灵宝,可以带走些许人,可若是用掉的灵宝过多,我们世界的人定当产生动乱。」一件灵宝的消失不足以造成什么,可要如男子说的带走数批人,那需要的灵宝不是以数计量的了。
「是啊」其他人也应声附和。
「这个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只要回到你们的世界告诉那些所谓的巅峰归沌期的人“这一切都是星空要求的”,自然会有人来支持你们。」好生狂妄,不过这男子也有狂妄的资本,虽然在场的人都不明他的境界是何等地步,可敢说叫那些归沌期的强者们应允他的一个要求,这男子就当真不简单。
「可究竟有什么方式能让各个世界都出手援救,这个星空究竟是谁,回去得问问大哥了。」宗求渊在心底暗暗到,也默默记住了星空这个名字。
而紫微斗星的公主竟不由的诘眉,星空这个名字竟然如此熟悉。
「星空,星空。」公主身后的老人又不自由的喃喃起来,这老人名叫柳霸玄,是一名科学家,在这些年抵抗妖族的都争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这巨大的实验室,也是他给世人留有的一个希望,在这遍地尸体的地球,早就没了所谓的高层。没了那些统治者,而他现在就是所有的希望,所以他在争取些许机会,能把华夏的血脉送出去就已死而无憾了。
可这个星空的出现令他乱了分寸,难道预言要实现了么?!
「可否恳求你也带一批人走?」柳霸玄到黑衣男子面前,言语里是一种对强者的尊重,如果眼前这个人是预言里的那个人,那必须是要对他尊重。
「我不来自任何世界,叫我如何带走他们?」
这句话对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了灵魂上的冲击,不属于任何世界,当着是他?柳霸玄越来越肯定了猜测。
面对四周差异的目光,男子眼神没有丝毫动容。
但下一秒,他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由的嘴角扬起。「哦,对了我倒是忘了我来自一个地方,我会叫那个地方来带走一批人的。」星空邪魅的一笑,最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而转眼间,他就走开了这个会议室,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宗求渊看向胸口的碎布,如此真实,竟如梦幻般。而刚才自己竟然跟这个恐怖的人大战了起来,日后回想起来都难免心有余悸,倘若男子有心杀他,纵使使出浑身协力也难以抵抗吧。
「那个地方是秦洪么?」柳霸玄又低语道,紫微斗星公主不禁诧异,这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多说无益,老人家我等会为你们华夏的延续尽一份微薄的力量的。」
吩咐下去,这个会议就此终了。
柳霸玄看着远走的众人,心底不禁松了一口气,总算给后人留了一条活路,能否有所成就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这万千世界当真如此神奇,预言里究竟隐瞒了什么柳霸玄也是满头雾水。
依稀的记得这是一个世代相传的故事,虽然这是一个模糊的预言,本以为要自他这一代预言终止,没想到终究遇到了这个星空。一切难道都要按照预言的轨迹发展了么,世界最终会全方面奔溃么,各个位面会融合在一起么?一切都是未知数。
摇摇头,柳霸玄不再去想这些了,走进一间小小的房间,里面一个少年在那里画着些什么。
画上一个男人身着西服,画上一个女人身穿婚纱,这是结婚照上的照片。
而环顾四周,墙上挂的全是同样的画,身着西服的男人,身穿婚纱的女人。
「小晨,为什么外公来了也不搭理一下我?」
「哦,外公来了啊。」不冷不淡的话却偏偏出自一个六岁儿童口中,本应活泼好动的年纪如今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独自画着一副重复的画。
画上的男女是姜晨的父母,画上的男人眉宇间有一种豪气,健美的身姿,凌厉的眼神,俨然一个成功人士,而画上那穿婚纱的女人,模糊可见的轮廓,一副小鸟依人状,就那样侧倚在姜良身边。
这姜晨小小年纪画技就如此生动,此刻在他手中的画卷俨然比照片更要真是几分,画里夹杂着小姜晨对父母的思念,以及渴望。
小姜晨曾不止一次问过外公为何他没有父母只有外公,但每次得到都是一句肯定的回答「你父母在你三岁的时候死在了妖族手中。」
久而久之小小年纪的小姜晨不在追问外公了,只是每日抱着曾经父母的婚纱照在那研磨,几年下来,画技经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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