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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众人推


“若是我不答应呢?”花想容蹙眉,已然微微动了怒,她瞥了一眼一旁坐着的玉荣长公主,她正在喝茶,眼中不见神采,心思俨然不在此处,花想容心感无力。

“请夫人配合大理寺办案,若夫人觉得不妥,大可以到皇上那处告诉。”程萧抬手一挥,身后的两个侍卫已然握着宽刀冲向了后院。

花想容一惊,咬着牙,等着程萧,“你驱使人擅自闯我将军府的后院,就不怕我到皇上那告你一状?”

程萧露出两排白牙,负手而立,“夫人轻便,程某也不过是秉公办事,若不得夫人谅解之处,请夫人随意处置。”

“你们不用去了。”随着青莲一步步靠近,那两个派出去捉拿青莲的人步步后退。

“夫人,清者自清,青莲不怕问责,就怕有人暗地里下手。”青莲挺直背脊,高声说道。

“本宫时刻检察,程大人希望你务必保全青莲姑娘,她可是镇北将军夫人的左膀右臂。”

程萧脸色微变,拱手,带着人速速离去。

花想容顿时泄了气,两眼一番,便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蓝衫已经撑的筋疲力尽,随着花想容瘫倒跟着倒了下去,尽可能的让花想容压在了她的身上。

“去帮忙吧。”玉荣使了个眼色,身后的霓裳立刻会意,刚迈出去,一旁的秋水抢先一步,单手便拽着花想容的手臂将两人一起拉了起来。

“啊。”蓝衫痛呼一声,惊愕的看向秋水,“秋水姐姐,你手上有什么,扎死我了。”

秋水眼眸微微一闪,眉头蹙着退回至公主身后。玉荣扫了她一眼,脸色暗沉,“霓裳帮蓝衫扶着将军夫人回去,若是她院里需要帮忙,你便留下吧。”

霓裳一怔,刚要张嘴,触及秋水的冷眼,肩膀一缩,低着头,一旁扶着花想容默不作声。

“霓裳姐姐,多谢。”蓝衫睨了一眼吃痛的手指尖,滴血的地方已然红中泛青,她想起秋水的冷脸,顿时不敢多想了。

霓裳将二人送进了沉香院,忽然在院角处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包裹,四下一看了一圈不见一人,便小心翼翼的拉扯开来,却发现赫然是血淋淋的一截手骨,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霓裳”听闻声音,霓裳又吃了一惊,浑身一颤,不敢去看黑暗中叫她名字的人是谁,连滚带爬的向着公主的院子跑去。

木棉缓缓地走过来,她蹲在霓裳刚刚蹲过的地方提着灯笼仔细的看了包裹里的东西,是一只剥了皮的死猫,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新生婴儿,木棉踢了一脚沙土,心中嗤笑,花想容还不到生产的日子,哪个蠢货还想狸猫换太子不成?蓦地,她心生一计,捡起死猫,拍了拍袋子上的沙土,蹑手蹑脚的摸进了沉香院。

“木棉夫人。”蓝衫端着一盆污水出来,就泼到了木棉的身侧,被黑暗中晃动的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看出来是木棉,木棉的娇俏的身材,府中单有她一个,即便她将脸遮挡起来,仍旧能看的出来。

“木棉夫人抱着什么,蓝衫帮你。”蓝衫两三步小跑过去,便伸手要帮木棉拿东西。

木棉一惊,“不,不用,不沉,我自己可以的。”

蓝衫可记得木棉当初不过两斤酸果子便声称拎的腰酸背痛的,虽然青莲当时面上没说什么,眼神已经写满了责备,蓝衫可不愿意在受人指摘,处处谨慎小心着。但今日木棉却反常的很,她紧紧抱着一个圆滚滚的包裹,死活不撒手,蓝衫又见她鬼鬼祟祟,心中的顿生不好,越发的想将那东西抢过来仔细看看。

双方谁也不肯撒手,只听丝帛破裂的一声响,包裹中圆滚滚的东西便滚落了一地,随之那股腐臭血腥的气味传了出来,“这,这是什么?”蓝衫惊愕的望着,脸色渐渐变得恐惧。

地上的那摊东西,莫不是人?她猛的后退一步,不可思议的望着手忙脚乱的蹲在地上收拾的木棉,“木棉夫人究竟要做什么?”她不自觉得提高声音,大声地质问,仿佛是为了给自己鼓气一般。

木棉慌了,忙站起身来,伸手便想堵住蓝衫的嘴。

但她的手刚刚碰过死猫,站着令人作呕的腐臭的气味,蓝衫哪里答应,转身便跑,一面跑还一面大喊着,试图吸引人过来,但木棉精神正好,追了一圈还是将她按住了,“你胡乱喊叫什么,若是招惹了公主的人过来,你还想让大理寺的人再来一次不成?”

想起方才不见兵刃,却倍加压抑的气氛,她暗暗吸了一口气。

“那是只死猫。”

蓝衫眼中惊恐仍旧不变,“既是死猫腻为何带进沉香院里来?”她眼里的惊恐渐渐的变成了质疑,越发的怀疑木棉心怀不轨,但往事中木棉每每总是为夫人考虑,又为了老夫人不顾个人安危,千里迢迢的赶去翼州寻人,便是这份情谊,蓝衫也想不通。

“将军府近日多灾多难,尤其是想容腹中骨肉几次遭殃,我又感染了风寒,不宜探望,心中却越发的焦虑难以入眠,偶然听闻京中有一神人,精通神鬼之术,便偷偷的暗中寻访,得此妙法。”

蓝衫一怔,眨了眨眼,疑惑地追问,“何为妙法?”

“杀猫去皮,藏于夫人院内,代夫人受灾。”

蓝衫浑身打了个冷颤,一脸的不解,仍旧诧异的问着,“为何如此?”

木棉叹了口气,将蓝衫拽回院子里死猫的地方,“你看这去了皮的猫可像是婴孩模样?”

蓝衫忍着恶心乖乖的仔细看了许久,这么一看倒真有几分孩子的模样,“像孩子又如何?”

“那大师说,是想容腹中骨肉不同凡响,上天为了不失公允,让他多灾多难,以磨砺心性,如今想容身上的灾祸便是他带来的。”

蓝衫吃惊道。“木棉夫人的意思是夫人怀的是人中龙凤?”

木棉点头,瞧着蓝衫脸上的欣喜,暗暗松了口气,又指使蓝衫,“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此事便交给你去做吧,找院子东南角,在午夜无人之时,将猫埋在五尺之深的土下。”木棉空空的咳嗽两声,后腰,“我累了,先回去。”

蓝衫又是激动地谢过了,将地上死猫收拾干净,想了想,又找来了清水,将血水染红的地方冲刷干净。

“夫人。”

清晨,蓝衫端着一盆清水进了屋子,喊了花想容,久久未听到人声,抬头一看,花想容睡的正熟,她悄悄的走过去,弯下腰来仔细一看,花想容脸颊之上潮红一片,呼吸也跟着微微急促。

蓝衫愣了,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滚烫的很,她焦灼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路飞奔,跑出了沉香院,才注意到此刻天色正早,回春堂必然未开门,转念一想,掉头向着花月容得院子里跑去,花月容也在睡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意识还未清醒地人从床上拽了起来,一路拉回了沉香院。

“一大清早,吵吵闹闹。”花月容连连打了哈欠,一看床上躺着的花想容,心中明了,面子上装着糊涂,“你家夫人睡着喊我做什么,我今日可没探望。”

蓝衫的脸色顿时一片通红,眨了眨,“堂小姐,上一次都是我的错,是我愚昧不通情理,但这都并不是夫人的主张,你们是亲姐妹,你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吧?”

花月容顿时清醒过来,那句亲姐妹听起来着实的刺耳,她嘴边勾起一抹冷笑,“让我帮忙去回春堂请唐大夫过来,还是让我帮着看你家夫人?”

蓝衫自是将花月容话里的赌气听的一清二楚,便是厚着脸皮求饶到,“月容堂小姐您貌美心善,自是不会跟我们这些是非不分的下人过不去了,我们有眼无珠,您不能让夫人一直这么病着吧,会伤及骨肉的,到时候蓝衫就不好交代了。”

“你不好交代便让我逆着你家青莲姐姐的旨意不成?”花月容冷着脸,讥讽的道,眸子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的花想容,忍不住伸手诊脉,眉头拧紧。“她身子有孕,如何能随便开药,去打一盆热水,一盆凉水来。”

蓝衫一怔,顿时反应过来,花月容这便是答应了,拔腿跑出去,不虞片刻,便将两盆水一次端了过来,“她最近吃的药汤,药渣还有么?”等蓝衫回来,花月容又问道。

“有,有的。”蓝衫仔细想了想,似乎昨晚煮的还未来的及倒掉,她又跑去小厨房,将整壶都端了过来,拿给花月容看。

花月容拈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叹气,“这药材都是陈年的,发了霉,药效尽失,不仅没作用,人不吃病才怪,将军府已经穷困到如此地步了?”

“最近总管不在,府中大小事宜暂且搁置,夫人又病着。”蓝衫连连叹气,脸上尽是无奈。

“没用的废物。”花月容冷冷的嗤笑,眼神却是看向院子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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