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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祸起贼心


女人一愣,悠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瞄着花想容的脸色,一手轻轻地摸着脸颊,昏黄的灯光下,女人黝黑的皮肤上那些伤痕,悠然十分的明显,花想容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听你说起丈夫眉飞色舞,欢喜与共,只是他下手如此狠,你不生气?”

女人一怔,抬起头,对花想容的话半懂不懂,拧着眉,思虑再三,不解的望着花想容,“俺为什么恨俺男人,没了他俺吃什么喝什么,这么多娃咋养的活?”女人瞥了一眼程萧,“俺娘从小就告诉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摊上什么样的男人都是命中注定,俺家男人虽然脾气爆了些,但这饥荒的时候从不让俺们娘几个饿肚子。”

花想容眨了眨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女人怪异的打量了一眼花想容,许是见她身上穿的华丽,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天冷,两位姑娘咱们进屋说话?”女人搓了搓手,脚下来回小跳着。

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个半大的姑娘披头散发,脸色淤青,一瘸一拐的出来,手里端着一大碗面汤,汤多面少,几根面条惨淡的飘在汤面,黑漆漆的也不知是放了什么?

女人看到花想容二人的眼神,脸色微变,“柴火不要钱啊,还不端屋里去。”

小姑娘身子一颤,端着汤忙往屋里跑。

“嫂子,我们不饿。”青莲看着小姑娘若有所思,仿若看到了过去流浪的自己,心中不忍心疼,便劝慰女人道,“不用麻烦了。”

女人瞥了一眼厨房,“天冷,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屋子里格外的简陋,一张灰不溜秋的炕,烧的乌黑,上面不知道铺了什么,黑黢黢的一片,整个屋子密不透风,无不散发着一股发霉的混杂着酸臭的气味,花想容在门口站着一会儿,女人便催促道,“咋了,妹子快些进来,待会冷风都进来了,冻人的很。”

花想容迟疑了片刻,带着青莲进了屋子,半截老蜡烛,家徒四壁,这家果然如那男人所说,已经被劫匪打劫的什么也不剩了,那姑娘端着的一大碗汤,就放在四角掉了桌角的桌子上,女人看了一眼,立刻捧了过来,“两位妹子,咱们这都是差不多,咱们家就算是好的了,还能拿出些白面,你们凑活一下?”

青莲嘴角抖了抖,想拒绝又不好意思,“那个,大姐,我们不饿,只是想借个地方休息一晚,你们不用破费了。”

女人噗嗤笑了,“你们两个小姑娘还真是良善,若是实在嫌弃不喝就不喝吧。”女人转头喊了闺女进来,进来的是一个个头稍小,脸却圆润的小姑娘,扎着两根冲天髻,漂亮的红头绳绑着,随着小跑一晃一晃得十分可爱。那女人哄着闺女喝了大半,里面为数不多的几根面条让小姑娘吃完了,才让她将面条端出去。

“去给姐姐们吃吧。”

那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花想容二人,舔了舔嘴唇,捧着比她头还大的碗一步步走了出去,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女人下意识的想跑出去,脚迈出门槛一步,又缩了回来我,望着花想容二人讪讪的一笑,“二位姑娘累了,先歇着,俺就在东屋,有事儿喊俺。”

女人不安的搓了搓手,出了西屋的门,一面搓着手,跑了出去。

“青莲,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古怪?”

青莲从包袱里拿出褥子,一点点的铺在炕上,又试着推窗,窗子不知用什么封了起来,密不透风,越使力气,屋子里那股酸臭的霉味便吸入的越多,她干呕了两下,一咬牙,提气,一巴掌拍在窗子上,只听木头断裂的声音,她再推,蒸扇窗子摇摇欲坠,却不敢全部打开,夜风寒凉,不论是夫人还是她都受不住冻。

“怎么了?”男人听见动静,小跑过来,凑近细细一番打量,“你们在做什么?”

青莲看了一眼花想容,“没什么,瞧见一只老鼠,跑了。”

“俺们这啥都缺,就是不缺老鼠,放心吧,没吃的,它们一会儿就走了。”

青莲松了口气,侧耳听着两个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记得进门的时候,右手边有一个牲口棚,只是天色昏暗,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相距太远,程萧和男人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她转过头,“夫人刚刚说了什么?”

花想容意味深长的摇摇头,“许是我想多了吧。”

青莲将最后一块褥子扯平,“夫人铺好了,咱们睡吧,明一早就走。”

花想容点点头,不说的时候还不觉得,上了炕,头一沾到枕头上,顿时困意来袭,片刻的工夫已然睡了过去,夜半的时候,她恍惚间发觉有人推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发现身边已然空荡荡的一片,青莲不知踪影,顿时睡意全无,下了床,一面将外衣套在身上,一面蹑手蹑脚的摸着黑找门。

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月光被乌云遮住,她在屋子里走的十分吃力,只能勉强依着记忆力的方向走,忽然,手上触碰倒一个温热的柔软的衣服,她一喜,“青莲,大晚上你去哪了?”

青莲没有回答,随着一声奸诈的笑声,寂静的屋子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花想容打了个寒颤,猛的松开了手,“不,你不是青莲,说,你究竟是谁?”

花想容惊疑的连连后退,不可思议的瞪着那个黑的看不清人的地方。

脚步声拖拖拉拉的向她靠近,忽然,一阵酸臭的风扑面而来,一张呼着臭气的大嘴,凶猛的向她扑来。

“你是谁?”花想容一面想护住肚子,一面又想挡住男人凶猛的攻势。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不过几个回合花想容已经没了力气,被男人抓着双手死死的按在炕沿上,肚子被死死的压着。

“你是刚刚的那个男人。”那个一打开门一脸惊惧又是与他们哭穷的男人!

“我刚才便瞧着你姿色不错,没想到这身段也不错。”男人笑的极其的猥琐,在这漆黑的眼里,阴森可怖。

眼泪已经涌到了眼眶,她拼命的想护住肚子,手却无力挣扎,她心中痛苦的哀嚎,青莲怎的不见了,莫不是也被?她心中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惊惧的问男人,“那个姑娘呢?”

男人贴着花想容的脖子,用力的闻着,“有钱的女人真香,呵呵,那个姑娘?东屋里有好几个男人伺候她,不用担心了。”

花想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栗,那种冷,是一种由内到外的冷,冷的刻骨铭心。

“城里女人的皮肤滑的跟冬天的冰块似的,不像俺家女人糙的像头老母猪,嘿嘿,叫声也好听的很呢!”男人呲着牙笑着,臭气熏的花想容快昏过去了,他死死的抱着花想容,手已经顺着领口,贴着花香脖子上的皮肤一路往下摸着。

花想容倒吸了一口冷气,拼命的向后躲,身后是同样散发着酸腐霉味的炕,“程萧。”花想容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奔涌而出。

“那个废物吃了一碗蒙汗药早就睡死了,现在应该被活埋了。”男人得意的笑着,口水飞溅。

花想容心一横,趁男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张了嘴对准了男人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男人吃痛,松了手,随扈一巴掌甩过去,嘴里骂着,“臭娘们。”他揉着手腕,一巴掌接连一巴掌打在花想容的脸上。

男人的力气之大,一巴掌下来已然让花想容头晕目眩,耳朵嗡嗡直响。

忽而,只听哐当一声响,铁物撞上东西的声响过后,男人一下子砸在了她身上,她闷哼一声,紧接着便听到青莲担忧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儿吧。”

花想容心有余悸,看着青莲,顿了一下,然后扑进她的怀里,带着哭腔,“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

青莲不失的摇头,“我发现他们吹迷药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随机应变,暗中将体内的迷药逼出去,青莲来迟,让夫人受苦了。”青莲心疼的看着花想容脸上的一片红肿,想碰又不敢碰,从胸口掏出一瓶药来,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

花想容挡住青莲的手,诧异的问,“这个男人说,有许多男人把你抓走了,你没事吧?”

青莲心中一暖,摇摇头,“夫人不必担心,青莲无事,那些登徒子不过是同村的乡民,饿的不成人形,还妄想在咱们身上占便宜,自寻死路。”青莲轻斥,言语间尽是不屑,轻轻地拉开了花想容的手,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上着。

“夫人,还疼么?”青莲一面问,一面小口的吹着气,花想容被男人打了三巴掌,双颊红肿的骇人,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别过头挤出一滴眼泪来,“程大人在外面想来已经控制住了那些乡民,咱们去看看。”

院子里火光通天,程萧站在一圈人的之中,一个碍着一个的系着绳子,花想容一怔,忙问这是在干什么?

程萧勾起冷笑,眼光扫过去,人人都不敢抬头,瑟瑟发着抖,想必受了不轻的教训。“我躺在畜生棚冷的睡不着,这个大哥好心送了一碗汤,汤水味道如何暂不评论,只是他还在里面加了蒙汗药,爷能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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