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哦,没醒第八问
难怪许多男人衷情年轻的小姑娘,周慎远不禁想。
他才和庄非一起呆多久啊,就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原来自己切切实实还是个有为青年人呢。
啧,好险好险。
十多年商域浮槎去来,差点就把自己活成枸杞保温杯的中年老干部了。
再继续下去,大概离渡出红尘也就一步之遥了吧。也难怪孟正则要想方设法的赚他开荤。
估计是被自己在和尚庙里连住半月给吓怕了。
庄非也怕了。
连穿件睡袍都能演出一朵报春花来,果然还是她见识少啊。
真大佬的表演呢,真是不同凡响。
庄非内心的震惊难以言表,傻着眼任周慎远胡乱亲她。
幸亏她起不来身啊,不然肯定早就按捺不住扑过去了。
不,在她的脑海里,她大概把周慎远已经扑倒了几百回了。
庄非恨不得捂脸。
她的脑子其实是个好东西,奈何碰上周慎远就不争气啊。
她的手已经很没出息的围上了周慎远的脖子。还特别自觉的去了他的后背上撒野。
就,确实很好摸啊。
庄非内心的小人默默捂脸,怀疑自己中的那药后劲还没过去。
她被周慎远亲得浑身发软,顾不得还在肿痛的双唇,投入了全部身心,和周慎远热情深吻起来。
呜呜,现在不摸,不亲,以后就再也摸不到,亲不到了。
更加不可能睡到了。
庄非心中百念交战,终究还是遗憾与不舍占了上风,干脆任由自己疯魔了。
她发了狠,整个人都豁出去了,清清醒醒的,主动探到周慎远的舌尖,与他肆意勾缠。
庄非如此主动,被刺激到的周慎远,回应得更狠更凶。
直到身下人下意识的哆嗦痛哼,才令他稍稍挽回了神智。
然而,庄非就算受不住,都还要往人身上拼命凑。
周慎远最后实在忍得受不了,便将小姑娘掀过去,背对了他。
庄非被压得都麻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深觉得自己才回血百分之五的血条一下又见底了。
腰背那片,被磨得火辣辣的,火烧火燎一般。
啊,她到底怎么鬼迷心窍,竟想着拼死也要最后爽一把的?
庄非一边努力大口大口喘气,一边默默反思自己。
怎么就色授魂与了呢?
到底是她的哪只手先动的手呢?
庄非瞟了眼被周慎远按在下面的两只手。
哦,很可能是两只手一起动的手。
真是见活鬼了。
啊,不对,她本来是鬼来着。魂应该算是鬼一类吧?
庄非偏头去看周慎远,他知道他压的是一只野鬼,哦不,孤魂吗?
周慎远懒懒的趴在庄非身上。
见她看过来,便把头凑过来啄了她一口,又偏头亲了亲她的肩膀,很有些缠绵意味。
周慎远倒是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到天黑,但他的小姑娘明显不行了。
听到庄非含含糊糊的抱怨他沉,周慎远再不舍也起来了。
他本想抱庄非去浴室,奈何庄非怕极了,死活不肯动弹。
周慎远只好把两人随意拾掇了一下。
他帮忙做清理的时候,庄非就迷迷蒙蒙的安静看着他。
全程乖乖巧巧,才被滋润过的眼神水光潋滟,格外晴好动人。
周慎远忍不住去亲她的眼睛,吓得庄非立刻缩回了被单下。
他笑得不行,稍稍用力扒下床单,挖出她的小脑袋,“你就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庄非闻言弱弱点头,又摇头。
周慎远懂了,“饿了,但是起不来?”
庄非,已经是废废鱼的庄非老实点头。
周慎远又去套睡袍。
这回没玩什么花样了,老老实实的边穿边说道:“我去把饭端过来喂你。”
他系好腰带,弯腰亲了下庄非的脸蛋,“就当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嗯?”
最后那个带鼻音的嗯,性感得庄非魂差点炸掉。
迷得她只知道点头。
周慎远就喜欢小姑娘控制不住自己,为他着迷失魂的样子。
这样才对等嘛。
他发出一声特别愉悦的轻笑,撸了一把庄非的狗头,才迤迤然出了卧室。
高级工具人姜特助已经等了好久了,餐桌上的饭菜都换了两轮了。
周慎远瞟了一眼,热气腾腾的,便满意的吩咐他,“放餐车上。”
才端完盘子的姜特助:
唉,今天也是不忍直视老板的一天呢。
卧室的门没打开之前,他每分每秒都在怀疑。
里面那个,真的是他们家那个,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所过之处花草蜂蝶不活,日子过得比得道高僧还清心寡欲的大老板吗?
唉,谁让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牢。
这个套间又是大开间设计,只分了功能区,没遮没挡的,他一直能听到隐约的动静。
期间好几次听到老板的笑声,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
里面闹得厉害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好像皇宫里守着龙床的太监总管。
但让他去帮老板把门关紧,他是不敢去的。
更不敢让老板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为保命保工作,他只好赶紧把自己塞进了巴掌大的茶水间。幸好这里还有道门,隔音还不错,勉强达标。
唉,就是更像大内太监总管了。
就是不知道太监总管与他,到底孰惨。
果然,周慎远出卧室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发现了门没关紧的事实。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
不过这并不是姜特助的错,是他夜里进出给庄非端茶倒水的缘故。所以,周慎远压着自己,并没有对人发火。
再看到姜特助是从茶水间走出来的,表现得十分乖觉,也就罢了。
总不至于真让人蹲外面门口去吧,那像什么样子?
他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可千万不能让小姑娘知道有人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床脚。
会气坏的。
姜特助,可怜的姜特助还是很有些战战兢兢的,在老板明显的低气压环绕之下。
啊,打工人啊打工魂。
任劳任怨的姜特助低眉顺眼,手脚极快的把饭菜重新搬回餐车上。
都是为了百万千万年薪花红双薪奖励金诸如此类啊。
好在他订餐的时候也面面俱到的安排到了。
都是特别清淡的,又尽量不伤嘴的,吃起来还很方便。
作为称职的太监总管,啊呸,首席特助,他会没注意到老板被咬伤的唇吗?
嗯,还有明显的齿印呢。
大概舌尖也咬到了,老板有几次说话都不大自然,还特地放缓了语速。
刚刚他瞟了眼,老板的伤势不仅没好转,好像又加重了点呢。
唉,总之呢,希望老板会满意吧。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然后,已经佛了的姜特助就听到周慎远问他,“准备的女装在哪?”
还好,这是个安全问题。
姜特助把装好的餐车推给老板,飞快答道:“放在客厅茶几上了。”
周慎远瞄过去,就几个礼袋挤在上面,都是眼熟的老牌子,就是显得少得可怜。
他的小姑娘,年纪小小,漂漂亮亮,可可爱爱。就该多打扮打扮,多尝试尝试,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怎么开心怎么打扮。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再多买几套来,各种时兴风格都来点,不一定要大牌的,小众的也挑挑,不要那种华而不实的。”
周慎远顿了顿,“嗯,还有化妆品也配上。”
小姑娘虽然不怎么化妆,青春粉嫩,素颜就漂亮了,但该有的还是必须要有。
他想起庄非被他咬得破碎红肿的唇,又补充道:“润唇膏多选几只,要滋润型的。”
这个小姑娘肯定用得到。
周慎远推着餐车路过去,又把礼袋挑开看了看,觉得姜特助挑得还成。
但还是努力挑了点刺出来,“鞋子包包也要配上,衣服料子轻薄些,都要宽松点,穿着舒服,好穿好脱的,这类的就好。”
他觉得以庄非的性子揣测偏好,就应该是这样的。
小姑娘对人也好,对事也好,喜欢干脆利落,简单直接,不爱拖泥带水。
还特别不喜欢受束缚,睡在他怀里都能滚着滚着就不见了。
想来穿衣服的爱好应该也是类似的。
边上,姜特助越听越吃惊,简直震惊不能。
这真的是他们家大老板吗?
不说他从没开过这样的口,连给家里女性长辈们的礼物,都是让助理看着买买买的。
对着个认识不过三两天的小姑娘,竟然事无巨细的关照到穿什么、怎么穿了吗?
还具体到了多准备滋润型的唇膏?
老板是想干什么?还是想干什么?
啊,不可一世的西装裤终于要拜倒在莫名绝美的石榴裙下了吗?
姜特助木了。
等听到轻薄些、好穿好脱的嘱咐时,不小心才撞了壁角的小年轻不可避免的想偏了。
此处他应该脸红吗?
不,他不该。
姜特助面无表情,光速应下后,立刻闪电撤退了。
神啊,他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高级工具人退场,周慎远则穿着皱巴不平的睡袍进了卧室。
把昏昏欲睡的庄非从床上挖起来,抱着她就是好一顿投喂。
末了,还特地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发现有些鼓起来了才遗憾的收了手。
他有些乐此不疲,觉得跟投喂小动物似的,有意思的很。
周慎远好像找到了投喂庄非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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