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开小灶
拜师？
听小老头的话，众人看向陈安生的目光充满了羡慕。
不少人更是双眼嫉妒。
郑翰尤为嫉妒。
别看小老头传授了他们黑沙手的练法，但他们根本就不算小老头的弟子，这点，从小老头教完之后就不见踪影，直到考核的时候才出现就知道了，对小老头来说，他们就是那种随便教教，拿来应付一下工作的货色。
但弟子就不一样了。
弟子是要传承衣钵的。
师父会尽心尽力的栽培弟子，而等弟子出息了，也要尽心尽力的赡养师父。
两者不是父子，
但和父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本来大家都是工具人，忽然有人飞升成了弟子，说不羡慕妒忌恨，那是不可能的。
陈安生闻言，赶紧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应了下来，“弟子全凭师父做主。”
看到陈安生答应，小老头高兴了起来，他招呼着大家一起去了另外一间武院。
这间武院不在黄家大院里面。
而在一处靠近外城区的大院。
他们一走进大院，就看到几十号穿着青衣的人正在一对一的对练。
“都停一下。”
小老头摆摆手，就介绍了起来，“这些是新来的新人，你们互相认识一下，以后他们有什么不懂的来找你们了，你们记得教一下。”
小老头刚说完，当即就有一个爽朗的汉子笑了起来，“你们好，我叫柳相龙。”
“我叫聂无极。”
“我叫盖天保。”
“……”
大家纷纷自我介绍了起来。
看到老人们这么热情，这些新人也同样受宠若惊的自我介绍。
等他们介绍完了，小老头就点点头，“嗯，你们以后要互帮互助，毕竟以后你们会一起共事，柳相龙，你来负责教这些新人怎么练黑沙手的第二阶段……陈安生，你跟我过来。”
陈安生心中一动，这是要光明正大的给我开小灶？！
没想到以前读书的时候没享受到过老师开小灶的待遇，穿越之后，反而享受到了。
看到小老头往前面走，陈安生立即跟了上去。
小老头带着他去了另外一个偏静的院子，院子里，有几个人在对练，拳与拳的撞击声砰砰发出，其中两个是他之前看到过的费元长和费元青。
“来认识一下。”
“这是你的师兄梁言生、李大谋、费元长、费元青、其实在他们之前，你还有个师兄，真正的大师兄，我的第一个弟子，不过他现在应该不认我这个师父了，所以不用管他，你直接从大师兄喊起就行了……这是你们的师弟，陈安生。”
“师弟好。”
“师弟好。”
“师弟好。”
……
“大师兄好，二师兄好，三师兄好……。”
陈安生跟着一路喊过去。
“你们是师兄弟，以后要互帮互助，如果有人被其他的人欺负了，别问为什么，能打就打回去，打不过来告诉我，我也打不过的话就拉倒。”
“是。”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
“好了。”
小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继续练你们的……陈安生，我跟我过来。”
他背着手转悠一圈，坐在一根板凳上，
陈安生立即跟了上去，站在他跟前。
“我们先来说说招式。”
“我之前和你说过，武，就是杀人的技艺。”
“学武，学的就是杀人的技艺。”
“所以你光打磨自己的手还不行，你还要学习怎么有效率的杀人。”
“杀人没什么招式可言，无非就是快、准、狠。”
“唯一要注意的点就是杀人的时候选择下手的点……”
“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头部，但最硬的地方也是头部，除非你有把握一拳打破头颅或者抓破头颅，不然不建议你在杀人的时候以头部为主要攻击点……”
“说完出手，我们再来说说招架和反击的招式。”
“……”
他把别人攻来怎么闪避，怎么招架，怎么在招架之后反击，怎么在攻来的时候抢攻，以攻对攻之类的动作套路招式全部都说给了陈安生听，
然后让他现场演示了起来。
而他则在旁边指点，纠正他招式里的错误。
等到陈安生能有板有眼的打出这些招式之后，他就喊停，“招式你已经学会了，接下来只要不断的练习，把这些变成自己的本能，当别人攻来的时候，你的手会先于大脑用出这些招式，招架，甚至反击，就算你大功告成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黑沙手第二阶段的练法。”
“它的练法很简单，主要练法是打拳，拿你的拳头和人对打……一直打，把自己的手打热乎为止。”
小老头不知道摸索了哪里，摸索出了一卷绷带，丢给他，“给你这个，打拳的时候把它缠在自己的拳头上面，白色的那面朝外。”
陈安生接过绷带看看。
绷带的一面是白色，另一面是黑色。
黑色那面上面沾着某种黏糊糊的粘稠液体。
他手指触摸到这些粘液，先是感觉一凉，接着就感觉丝丝缕缕的凉气渗透进自己的皮肤下面，手冷了起来。
感觉到这一点，他立即知道，
这和之前磨皮的时候一样。
打拳不是学习黑沙手的关键，这个绷带，或者说绷带上不知名的秘药才是。
没有秘药，你打拳打到死，都没用。
“谢谢师父。”陈安生感谢道，用绷带把手缠了起来，像穿越前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些拳击手那样。
小老头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你打拳应该和自己的师兄弟对打的，但你们现在是单数，所以你去从外面那些人中挑一个来和你对打吧。”
“不过不要挑柳相龙那些人。”
“他们在这里练了好几个月了，早就进入第二阶段、甚至是第三阶段了，你体虚，和他们打肯定打不过，除了受虐，对你没好处。”
“所以我建议你挑那些和你一起进来的人，以你完成第一阶段磨皮的手，哪怕你体虚，除了那几个和你一样完成第一阶段的人，其余人都打不过你。”
“你可以尽情的拿他来练手，一边打拳，一边磨炼自己的招式。”
拿别人来练手？陈安生心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当即说道，“我选郑翰来做和我对打的对手。”
听到他选好了对打的对手，小老头冲着远处正在对打的费元青喊道，“费元青，去把郑翰叫过来。”
“是……”费元青应了一声，立即停下来，走了出去。
“我接着和你说。”
小老头接着说道，“第二阶段，练到一拳可以打爆一个沙包，就算是完成这个阶段了。”
“另外，虽然你练武的天赋很高，哪怕体弱，也能跟上黑沙手的修炼进度，但等你到了气血境之后，你的身体就会拖累你，让你事倍功半，所以你要尽早把自己身体养好，我那边有点血褥米，有滋养血气的功效，回头给你，你自己去煮，记得，要自己去煮，如果没时间的话，就找信得过的人帮你煮，不然厨房那边肯定会偷你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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