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唐沁悠安慰余双双
大尾巴狼:[乖~多吃点,简历下午五点半之前给我就行,我现在在云城,等我明天回去,带蝴蝶酥给你吃。]
唐沁悠在心里叹气一声,他这态度转变的是真快啊!明明早上电话里那声音又冰冷又刻薄,果然只有自己听话才能得到好的态度。
不过不想这些了,她本来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向自己报备,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甚至还要给自己带吃的。
唐沁悠想想也挺满足的,怎么不算一种进步呢。
余双双见她一会儿愁容满面,一会儿笑容满脸,便十分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表演川剧呢?”
唐沁悠愣了一下,随即道,“苏时琛说他要带蝴蝶酥给我吃。”
余双双眼里瞬间流露出欣慰和羡慕的神色,“你们的感情真好。”
唐沁悠一下子心里有点自责,因为双双昨晚刚被那个渣男强暴过,自己这会儿却在人家面前秀恩爱,简直就跟在伤口上撒盐。
“双双,要不我跟苏时琛说,让陶韫饶了你吧。”
余双双摇摇头,靠在沙发上,“算了,他本来就是把他对老婆的怨气,撒在我身上的。”
“那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唐沁悠愤愤不平,不过她对于陶韫已经结婚的事,还是有点震惊的,也不知道苏时琛是不是也在京北养女人,或者在他云城有个未婚妻。
唐沁悠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手里的水果不香了。
余双双并不知道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开始想东想西,要是知道,一定骂她是个傻子。
突然,余双双手机响了,她看到来电显示,眼里闪过不耐烦,不过最后还是接了。
“有事?”
“你个死丫头,我听陶韫说,你打算跟他分手?我看你是疯了!”
余双双顿时心底一片悲凉,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去找他要钱了?我前段时间,不就跟你说过了吗?他有家室了,你干嘛又找他,你就不怕街坊邻居用唾沫水淹死你吗?”
“你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什么,再说了,他们今天不是去领离婚证了吗?我真不知道你在这矫情什么,你不说,别人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吗?这有钱人离婚都是半年前就开始了,你非要把自己往小三上套!还有你弟弟结婚要买房,我劝你懂事点,别闹!”
余双双气笑了,含着眼泪悲愤道,“行啊,想让我懂事点,是吧?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早就跟他提了分手了,你们也别妄想着从我这拿钱,一分钱都没有!除非我死了,你们去配冥婚!”
余双双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整个人将头埋在腿上,手机自然地落在地上,肩膀随着抽泣声上下抽动着,低声哭泣着。
唐沁悠听着余双双跟她妈说的那些话,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最后一句,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心疼道,“想哭的话,就大声的哭,别把自己憋坏了,再怎么说,你还有我呢。”
余双双抬头,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她,“你觉得我矫情吗?”
唐沁悠看了她一眼,从一旁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她的眼泪,认真地说道,“不矫情,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觉得自己插足了别人的婚姻,所以想着逃离,很正常。”
余双双苦涩一笑,“其实也是我自己活该,也许我妈说的是对的,我太矫情了,有种又当又立的感觉,我就应该洒脱点,谁又知道我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呢。”
唐沁悠牵起她的手劝道,“你不要被她pua了,我觉得你没有错,你都觉得不舒服了,为什么不逃离这段关系呢。”
唐沁悠说完,顿了一会儿,又道,“其实也怪我,如果我当初不冲动,非要跟你前男友作对,我婆婆就不会被他报复,就不会躺到现在,而你也不会因为愧疚去酒吧遇到陶韫,所以双双,你也是逼不得已。”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不也是为我出气吗?”余双双擦了擦眼泪,突然又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拖累你更多。”
唐沁悠皱眉看着她,生气道,“你好端端的说这话干什么,再说了,我不也被人包养着吗?”
“好了,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情绪上头了。”余双双哄道。
唐沁悠不高兴道,“我哪有跟你生气,我就是怕你突然不想跟我玩了,双双,你忘了你高中说过,我只管好好学习,你以后罩着我?”
余双双含泪笑道,“这么中二的话,你还记得?”
唐沁悠轻咳一声,“等你死了,我都要刻到你墓志铭上。”
余双双笑着推了她一下, “你无不无聊?”
唐沁悠呵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提议道,“ 双双,实在不行,你逃吧,我给你钱,你去别的国家,离开你的原生家庭也离开陶韫这个疯子,待一段时间,他们肯定就把你忘了。”
余双双扯了扯嘴角,开玩笑式自嘲道,“就我这英语四级都没过的人,去别的国家?算了吧,我这辈子就适合待在川城。”
“行吧。”唐沁悠唉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正好想到自己简历还没投,便起身道,“你家电脑在哪里呀?”
余双双被她突然转移话题,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她指了指卧室,“在卧室,你要电脑做什么?”
唐沁悠站起身一边卧室走一边叹气道,“苏时琛让我去星光实习,今天下午之前要把简历发给他。”
“呵,他这是又给你安排好了,不过你不是喜欢民生吗?”
卧室内,传来唐沁悠无奈地声音, “没办法啊,他的话,我敢不听吗?”
余双双噗嗤笑一声,在心里感慨道:也是幸福的烦恼啊!
而此时正在谢氏集团等人的苏时琛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苏二公子是感冒了么?”
门口传来时隔十一年没听过的男音,让苏时琛一怔,但是听到那个称呼,不由得面色变的阴沉。
苏时琛坐在座位上,面色冷漠的看着门口的男人,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眼底的阴沉,以及浑身散发着的戾气,不像那个人。
而且那个人绝不会叫自己苏二公子。
因为苏时琛最讨厌这个称呼,而作为好兄弟的裴塔便没叫过。
他就这么坐着,傲慢的问道,“谢总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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