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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丘从不让人失望


五条悟温柔如水热情似火,夏油杰善良和煦正直友好,有这两个人当她男朋友,真是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

        “两个都...”皮卡丘看了眼妈妈变幻莫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断着句,“交往...过......”

        妈妈挑挑眉,以吃瓜的心态好奇问道:“都分手了?”

        “......”皮卡丘保持了沉默。

        是想分,但没成功。

        “噢,不合适那就分,反正靓仔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不可以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妈妈将她的沉默当成是默认,十分理解地搂住她的肩膀传授过来人经验。

        她说的自然既有道理,可惜那两棵歪脖子树(bushi)会极为霸道地抹杀森林中其他树生长的空间和养分。

        皮卡丘已经被榨干的一滴都没有了,就算想滋养其他树苗也是有心无力。

        年纪轻轻被好友推荐补肾保健品的少女光是一想到就开始腰腿发麻小腹酸软,她捂着胀痛的额头简直要抱头痛哭,几近奔溃地说:“我对男人过敏,看到男人就烦。”

        “…那……”妈妈惊疑不定地望着她,犹豫许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脸色复杂地说,“女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是你喜欢的,妈妈什么都能接受。”

        皮卡丘抬起头,内心百味陈杂,刚打算说她的性取向很正常,但想了想人还是不能把话说那么死,于是试探着问:“一定要是人类吗?”

        “什么!人外?!”作为见识过人类不寻常xp系统的见多识广的漫画编辑,妈妈当即情绪激动地站起身,焦躁地来回踱步,左思右想,最后看着浑身散发着孤寡气息的女儿,还是咬咬牙说,“人外也行。”

        皮卡丘:……

        虽然很感谢妈妈无条件的宽容理解,但这还是大可不必,人类的xp不应该奇怪至此。

        不好说,万一是娘化克苏鲁呢?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初鹿野站起身,晃掉小脑袋瓜里满满的水,把脑子里各种奇形怪状的人外形象清理出去,随后跑进妈妈的卧室,“妈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虽然觉得他们应该不至于如此小气,但后颈还是阵阵发凉,只有贴着妈妈睡觉才能获得一些心安的感觉。

        而且好久没有一起睡觉过了,现在想想还有些怀念……皮卡丘一股脑冲进卧室,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妈妈露出了怎样一言难尽,想拒绝却不知如何开口的复杂表情。

        飞快地洗漱完走出浴室时,她看到妈妈正满脸忧郁地坐在床上看着她,哀愁低沉地说:  “睡觉的时候要乖一点哦。”

        “我一直都很乖啊。”穿着玉桂狗睡衣的皮卡丘笑容欢快地蹿进了天鹅绒被子里,像只温暖的毛绒绒小暖炉一样贴上妈妈的身体,手脚并用缠抱着她。

        妈妈叹了口气,当电子闹钟的数字跳向一点钟时,她关了灯躺下,然后感觉到毛绒绒软乎乎的女儿依然像幼时那般将夜光下反着光的金灿灿小脑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母爱并不是孩子一出生就会自然出现的,事实上在一开始生下她的时候,宝宝的哭声并没有给她带来传说中的欣喜,爱意等等用来形容母爱本能的那一类感觉。

        她孤身一人,低落抑郁,曾不止一次地想过离开这个糟糕到不会再变好的世界,但是她转过头去看产床旁边逐渐长开来,滑嫩白皙,像个小棉花团子似的宝宝,又想到想她这样弱小无助连哭都哭到呛声的小家伙,如果无人站在她身前遮风挡雨,她就只能无声无息地死去,一如街边的流浪猫咪。

        当她对所有的事情都厌倦,她就会想到,她的皮卡丘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玩着七零八落的乐高积木,在家中傻乎乎地等她回来。

        “皮卡丘要好好的。”美和子将被她踢掉的被子拉回来给她盖好,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想要倾其所有保护她,可大多数时候,只感觉无能为力。

        [数小时后]

        嘀嗒…嘀嗒……

        明明是电子闹钟不该存在这种齿轮轴转的声音,但莫名清晰的,时间流逝的咔哒声在脑子里一下下敲击,空旷而刺耳。

        皮卡丘恍惚地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妈妈睡梦正酣,觉得她应当只是听错了。

        她转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又再度警觉地睁开,一种她无法察觉的被窥伺的感觉在头顶暗暗萦绕着,使她遍体生寒,即使在温暖的被子下也毛孔发颤。

        嘀嗒…滋啦……

        电流的杂音和时间流逝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传入敏感的耳神经,初鹿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瑟瑟发抖的手臂,惊魂未定地打量四周,踩上毛绒拖鞋走到落地窗旁检查落锁。

        窗户是锁死的,睡觉前就已经检查过,应该只是她过度紧张了。皮卡丘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闭上眼缓了缓过速的心跳。

        虽然那两个家伙不在,但睡不安稳怎么想都和他们分不开关系!

        她擦掉冷汗,内心责怪,气呼呼地睁开眼睛,下一刻就在看清窗户上的倒影时瞳孔瞬间针缩。

        “我绝不会感到一丝哀伤,

        你不会听到我说声抱歉。

        光在哪里呢?

        不知道它是否躲在哪里流泪呢?

        献上这首摇篮曲来让你瞑目,永别了。”*

        房间里的蓝牙音响在一阵阵尖锐的电流音中突兀响起,黑暗肃穆的压抑音调时快时慢,时而刻意卡顿一般奏响整个房间。

        而那个造成一切恐怖怪象的元凶,在镜面的反光中对她歪了歪弧光闪烁的面容,完全由光亮形成的空洞眼眸滋啦滋啦冒着蓝色电流。

        初鹿野转过身,惊诧地看着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面庞,“什么——!”

        并无任何温度看起来也不像是实体的纤细柔弱的手缓缓地向她伸来,紧接着,视角中便是一片溅开来的血色之花。

        她的视角逐渐地向下,颠倒、旋转,不成章法,没有规律,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僵直呆立,血液四处喷洒就像下了场雨一般将毛绒睡衣染的一片腥味,她看到自己的在玻璃反光中嗡动的嘴唇和恐惧的表情,她看到逐渐离她越来越近的红色地面。

        “你正是我一直无视的人。

        我还不至于伤心到为你流泪。

        献上这首摇篮曲来让你瞑目,永别了

        永别了。

        永别了。

        永别了。

        永别了。”

        她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但无法唤醒,她闻到电磁束缚形成的刀刃瞬间灼烧血肉的焦味,她听到挥舞刀刃时电磁的嗡鸣声,她看到血、脊髓、脊髓液将玻璃弄脏的一塌糊涂。

        死亡的瞬间被放置在头颈断裂的那一刻,自由落体仅仅用了不到一秒钟时间,头颅撞到地板的冲击力连轻微脑震荡也达不到。

        感官刺激延长的极为可怕,但思维过程却仅仅只是:哎呀好痛,什么东西掉了,哦原来是我的头。

        “永别了。

        永别了。

        永别了。”

        皮卡丘倏然惊醒,猛地睁开眼睛,随意扫开面前的黑影,趴在床边满地找头,“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里?!”

        “什么头?”

        一个非常耳熟的男声语气古怪地问她。

        “就是我的头啊!我脖子上那么大一颗脑袋哪里去了!”皮卡丘翻身下床,胡乱摸索着寻找。

        “请问你掉的是这颗金脑袋,还是这颗银脑袋?”高挑的黑影蹲了下来,一手举着颗红苹果,一手摸着她的小脑袋,神秘莫测地发问。

        “是金色的。”皮卡丘摸了摸被他抚摸着的脑袋,感受到熟悉的呆毛和温度,松了口气,“应该是这颗。”

        庞大的黑影点点头,非常赞许地揉揉她的脑袋,“诚实的孩子,那两颗都给你了。”

        皮卡丘往下摸到自己完好无损的脖子,然后又抱着脑袋一脸庆幸地说:“谢谢你,河神大人,还好你给我安回去了!不过另一个就不用了,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也太奇怪了我又不是九头蛇。”

        那个发着颤的黑影终于绷不住了,扔下苹果两手搓着她乱糟糟的金色小脑袋笑到方圆百里下半辈子都得用助听器生活。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你是笨蛋吗!”五条悟笑的毫无形象,那她狗头都快揉掉之后又在地板上直打滚。

        头被找回来了,皮卡丘缓过神逐渐看清了那个毫无形象在地上打滚的高大身体,顿时挣圆了眼睛大惊失色手脚并用往后爬了几步,“你是什么鬼东西!”

        五条悟艰难地停下笑,坐在地上,迷茫地看着她歪了歪脑袋,“?”

        “人家不辞辛劳大老远跑过来看你,说人家是鬼东西也太失礼了吧,很伤心诶。”他鼓起脸颊,一下子挪到她身边,凑近自己那帅气逼人的脸,语气哀怨地说,“伤心了,要亲亲才能好。”

        不是鬼,是鬼看了都得吓跑的大魔王五条悟。皮卡丘闭上眼睛,逃避现实一般,一巴掌糊上他漂亮又可恶的脸蛋将他推远,“…悟你怎么在这里?你来了的话杰不会也来了吧?”

        救命,怎么昨天刚见今天又看见他们了?恐怖片里鬼追杀人都没这么兢兢业业的吧!

        “来了哦。一起到的,不过到了之后突然起了很大的雾,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现在横滨也被完全封锁起来了。”五条悟搂着她的脖子,轻笑着说,“路上的时候看到有人被虚影用异能力攻击,应该跟这样的雾气有关。”

        敌袭?皮卡丘立马站起身来看向床铺,可上面并没有妈妈的身影。

        一瞬间血液凝固般浑身发冷,她苍白着脸打开卫生间的门,又冲出卧室四处寻找,“你来的时候看到我妈妈了吗?”

        她出去了吗?还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不可能,怎么想都不可能。

        难道真的是趁她做噩梦下的手?

        她喘不过气,急的像是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只是想到妈妈在自己身边消失而她甚至没有一点察觉这种事就已经让她沉重到无法呼吸。

        “冷静点。”五条悟转到她身前,捧住她慌乱无措的苍白脸颊捏了捏,俯下身,对上她水光泛滥的焦糖色眼眸,脸上那些不着调的表情缓缓散去,带上一星半点的凝重,“那些虚影被击败后就会回到主人的身体,所以这是针对异能力者的袭击。”

        窗外的雾气已经吞没了整座城市,任何星光都在这样铺天盖地的浓雾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皮卡丘看到昏暗灯光下那冰雪凝结般的苍蓝眼瞳,心跳在莫名的安全感中趋于平静。

        “所以…不是自杀,他们是被自己的异能力杀死的。”皮卡丘摸上他覆盖着自己冰凉脸颊的宽大手掌,随后看向窗外寂静的城市,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你还在这里是因为无下限阻隔,那我呢?我为什么还在这里?”

        “咒术师和异能力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特殊个例总是有的。”五条悟包裹住她小小的手握在掌心,倒没有显得太过诧异。

        异能力和咒力这两种力量体系虽然现在被认为并不相同,但说到底都是一种形而上的精神力量,有些异能力者虽然看不到咒灵但其能力同样可以将它拔除,也有些其实是具有咒术天赋的人能力表现形式更像是异能力。

        比如皮卡丘,虽然是不折不扣的咒术师,但咒力表现形式却是完全的电力。

        “或许跟我父亲有关,”初鹿野仰起头,本是认真地说,“他就是异能力者。”

        五条悟愣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吗,那倒是很有可能。

        她现在主动提起应该是对自己极为信任所以敞开心扉,但如果他继续问下去可能会让她不太开心显得很不懂事,要是不小心把她弄伤心了还得手忙脚乱去哄,果然还是按耐住好奇心不要多问——

        “知道我妈妈怀孕后,突然就掌握了隐身的异能力。”皮卡丘睁着明亮水润的眼眸,继续认真地解释道。

        好不容易情商上线一次想展示展示体贴温暖的五条悟:……

        很幽默呢他女朋友。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吗?”他不太确定,心情复杂地问她。

        皮卡丘眼神古怪地看着他,“当然不是,我妈妈告诉我的。”

        好了,现在真成地狱笑话了。

        五条悟似乎从没这么安静过,许久的沉寂后,他百感交集地用一只手捏了捏少女一本正经的可爱脸蛋,转移话题说:“我还是赶紧去解决你的虚影吧,放在外面怪危险的。”

        “不用。”虽然早已感觉到咒术使用得不到任何回馈,但皮卡丘依然非常镇定地摇摇头,仰着小脑袋一脸傲气,“不用你帮忙。”

        五条悟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打量现在跟普通人——不,普通人都能一只手捏死的娇弱少女,曲起指节一下子敲在她脑壳上,简直都快被气笑了,“你是真想头掉?”

        她穿着毛绒绒的玉桂狗睡衣,整个人看起来绵绵软软让人恨不得抱进怀里一口吞掉。五条悟敢断言,如果她的虚影想杀了她,就这种软乎乎小小只的皮卡丘,一秒钟都不用就能让她物理意义上真正满地找头。

        “哼哼,你不要小瞧我。就那种敢给我放恐怖音乐挑衅我,没了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很厉害的逆子,不让它跪在面前痛哭谢罪怎么对得起我在梦中被砍掉的头!”其实现在还没有想到行之有效办法的皮卡丘捏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气冲冲地说。

        “我要让它好好睁大它的狗眼,看清楚到底强的是谁!”

        皮卡丘坚定的认为,正如游戏里常说的一句话“没有废物英雄只有废物召唤师”一样,若是把能力和本体分开来,那么被自己发挥到这种程度的力量,应该对她这样的强大而聪慧的主人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才对。

        而面对她这种与送死无疑的雄心壮志,五条悟非常懂事地没有说什么风凉话,而是在一边小海豹鼓掌,看热闹似地应和道:“好,很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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