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序列十八匣子
阿兰纳发了多条信息来感谢我和恋人让她加班的事,并且言辞诚恳的表示,下次我们外出办公还给我们定情侣酒店双人间。
我微笑的对她表示感谢,并且又送了她几个工作让她做,然后她发来了一堆乱码表示她内心的不平静。
[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这是她发来的最后一个消息,我托着下巴表示看不懂,让她给我翻译一下,但她死活不愿意说话了。
“是太忙了吗,要不回头给她放个假?”我将手机放下,抬头询问恋人,虽然没有镜子看不到我自己的表情,但我确定我肯定是在笑着的。
恋人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正在闭目休憩,听到我的问话,他随口说道:“阿兰纳你可以不用管,她肯定会让你在下一秒收回自己的善心。”
“这样吗?”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明知道恋人看不到,却还是这么做了。
不过有关于阿兰纳,我对她的了解或许没有恋人那么深,但我个人感觉,她那个人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吧。
可是恋人不会无的放矢,所以阿兰纳大概又做了什么吧?
我低头继续操作电脑,把能用的招都使上了,终于在晚饭前摸到了某位科学家的小尾巴。
谢谢您,科学家,晚饭不用吃了。
我有被气到,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告诉了恋人,然后我们就去和科学家会面了。
这位叫威尔帝的科学家和reborn先生一样,也是小婴儿的状态,我记得是叫做arcobaleno,听起来就很特别。
正常的婴儿不会像他们这样优秀,就算是拥有天赋的孩子也不能在这个年岁拥有超出年龄,甚至比更多各行业领域上的强者还厉害的能力吧。
所以我个人倾向于他们身负诅咒,从成年人变成了幼儿,或许就是他们戴的奶嘴的问题。
我的想法在脑子里滚了一圈,这才继续看向威尔帝,这个绿色头发,戴眼镜,还穿着小白大褂看起来很可爱的婴幼儿,一时间有些裂开。
比起接受婴幼儿会做匣兵器什么的,我更能接受他是由成年人变成婴幼儿这个猜测。
“好久不见了,泽兰。”
他对我说,倒像是跟我很熟的样子。
“看来真的不记得了啊。”他这么感慨着,又说了一句:“你之前留了些东西,拜托我等你下次再来的时候转交给你,还说到时候你可能不记得我,也不记得很多人了。”
“我还以为你那是开玩笑的,现在看来,你是早就准备好投向彭格列了吧。”
“等等,威尔帝先生,您的意思是,我的失忆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吗?”
人的大脑那么精密,到底是要怎么做才能那么准确的消除所有的记忆啊?
恋人皱眉思考,随后问道:“威尔帝,那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
威尔帝勾起唇角笑道:“这种事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既然他能够消除记忆,也就能够恢复记忆。”
“到时候,可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可以的话最好让我研究一下。”
威尔帝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试验品一样,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忍着想要揍他的想法,尽量使自己礼貌点。
“威尔帝先生,请问,失忆前的我让你转交的是什么东西?”
威尔帝拿出了一个匣子,是紫色与黄色交织的外壳,和别的匣子不同的是在于,它是有两个孔的。
“我曾试图打开过,可惜需要正确的密码才能完全打开。一个匣子搞这么多道锁,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威尔帝的话让我有了猜测,于是我拿起了这个匣子收好,并不打算在这里满足科学家的好奇心。
见我收回匣子他也不在意,转头对恋人说道:“彭格列要求我的我已经做好了,你要实验一下吗?”
他拿给恋人的是一堆匣子,各种颜色的都有,大概是给大家带的,不过恋人本身好像就有五种属性,用多个匣子也不是不行。
恋人将匣子拿起来,对威尔帝说了一声“借用一下测验室。”之后,就朝我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去往测验室。
我惊恐万分的问道:“不,为什么我要当测验对象?”
恋人淡定的回复:“因为来的就我们两个人。”
好现实的回答哦,还以为恋人是因为相信我的实力才让我一起的来着。
“况且,除了守护者和reborn之外,就只有你是最强的。”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想让恋人多夸夸我又不能表现的太急切,便说道:“其他人也很强啊,我又不是最出色的那个。”
恋人闻言伸出手掐住我的脸,有些不爽的对我说:“哈,你在说什么鬼话,你要是不出色我怎么会让你来岚部当副部长。”
“隼人……别掐啦,有点痛。”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败下阵来,松开了手,继续说道:“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就送你去见雅格尼斯看看脑子。”
“知道了啦。”我认命的跟恋人去测试匣子,成功的将自己弄得很狼狈,犹记得上次这么狼狈的时候还是上次。
我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不去回想恋人的武器升了多少级,有些疲惫的跟着测试好匣子的恋人往外走。
威尔帝看我们两人出来,笑着问道:“要走了吗?”
我勉强回以笑容同他告别:“再见啦,威尔帝先生。”
“再见,泽兰,还有彭格列岚守。”
在我随着恋人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就好像是今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小婴儿一样,这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是错觉吧。
我想,然后收回了视线,和恋人回到了阿兰纳给我们定的那个酒店。
我把匣子放在桌上,对恋人说了句“我去洗澡了。”便慢吞吞的翻行李拿衣服,这才挪到了浴室里。
在我放水洗头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恋人的询问:“泽兰,白兰最近有什么动作?”
我回想起我先前查到的情报,回复恋人的话:“虽然很奇怪,但他近些时日在意大利并无动作。不过,我有查到他的下属有一些去往了东方,在岛国登录。”
岛国当然是霓虹了,说起来首领的老家就在那儿。还有山本先生、笹川先生、云雀先生以及日野似乎也是在霓虹一个叫并盛的城镇出生的,那么白兰的下属去那边做什么。
我和恋人同时说出猜测:“他想对首领的家人/十代目的妈妈动手。”
“啧,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坏水。”
就在我以为恋人会认同我的话时,他突然没有了声音,于是我问道:“隼人,你跟首领说了这事吗?尽管只是猜测,但白兰那家伙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不会意外,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惯会使用手段的人。”
恋人沉默了一会后,才回到:“……啊,已经通知了首领,reborn先生说已经安排了下去,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
听到恋人这么说,我总算是安心了些,思考着事情会不会出现变数,我便连忙将头上泡沫洗掉,打算快点洗完澡去查看情报网。
我正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眼角余光似乎瞟到了恋人的衣角,我转过头一看,原本磨砂的浴室外壁竟然全部变成透明的。
恋人托腮望着我不出声:“……”
“这什么情况???!!!”我由于过于惊讶,脸上直接烧了起来,还没想到怎么将浴室变回原样,就脚底一滑结结实实的跌了一跤。
“嗷,好痛!”我哀嚎着捂着自己的臀部,在心里给订酒店的阿兰纳记上一笔。
“你没事吧,这么大反应。”恋人虽然最开始是关心我的,但眼底还是闪过促狭的笑意,不知道在因为什么而勾起唇角。
“你好过分,看到我跌倒还笑。”我隔着透明的墙对恋人指指点点,却因为自己过于袒露的现状而感到羞恼,恨不得立刻找地缝钻进去。
恋人将手贴在墙上,好心的对我说道:“需要我帮忙吗?你刚刚跌倒可不轻的样子,还能够站起来吗?”
“不需要啦,我自己可以。”我努力的爬起来,心里很希望恋人转过去,但我开口让他转过去不是很奇怪吗,都是男人。
不,他不转过去盯着我也很奇怪啊,虽然奇怪的人变成了我自己。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导致我被恋人盯着洗澡啊,都是阿兰纳的错,她必须要加班!
“唔。”真的好痛啊,这么跌了一跤。
“看起来你好像需要跌打损伤药。”恋人说着,随后又皱起眉头问我:“真的很痛吗?”
“还行……吧。”说不疼肯定是假的,我就选择了个折中的回答。
确实疼,但是跟上次受伤是不一样的。我上次身体有淤青还是因为跟云雀先生打架,被他的浮萍拐给砸的。
为什么啦,我要遭受这种事?
艰难的洗完了澡,我套上浴袍就爬出来了,然后被恋人塞了一瓶药水,我痛苦面具。
不,这真的很奇怪啊,毕竟我受伤的是那个地方,当着恋人的面抹药怎么看怎么奇怪诶。
我长久的沉默被恋人当做求助的讯号,他挑眉问我:“你想要我帮忙吗?”
我火速秒答:“我可以自己来,只是在思考你为什么会带跌打损伤药。”
“你觉得为什么?”他反问我,大概想到了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语气又变重了。
“我会看着你,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挑衅白兰,把自己差点给搭进去。”
我连忙讨饶:“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你说的话我会牢牢记住的,不会有下次了。你就原谅我吧,隼人。”
着实是已经听倦了说教耶。
除了恋人和首领,彭格列内部每一个熟识我的人,在我伤势没痊愈期间都要来我这边念叨一番,我的耳朵已经起茧子了。
“泽兰,记得你所说的,没有下次。”
“我保证,再有下次就天打五雷轰。”我连忙举起手发誓,又惹得恋人瞪我一眼。
“呜,干嘛瞪我,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我小声念叨着恋人好凶这种话,恋人懒得和我计较,对我说道:“我去洗澡,你记得抹药。”
我点点头,看药瓶上面的说明书,好像是要搓热再用。
我将盖子拧开,倒了点药水在手心,用掌心搓热,再敷在淤青处,就是我那因为惊吓滑倒导致遭受无妄之灾的臀部。
真惨,我是说我自己。
擦完药好受了点,我又将盖子拧好,将药瓶放在桌上,去洗了把手,隔着透明门看到了在洗澡的恋人的好身材。
我脸上又有发热的趋势,耳朵也热热的,我连忙低下头去,擦干净手跑去抱我的电脑。
我爱工作,工作爱我,只有工作可以让我快速降温。
不过由于我的臀部刚受创,我不敢坐椅子,好歹床是软的,于是我用非常不健康的方式,趴在床上操作电脑。
心里有苦难言,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打出一堆代码后发现打成了乱码。
救命,我是想工作的,但我的脑子在来回翻阅恋人沐浴的身影啊!!!
我趴在床上对着电脑陷入沉思,觉得可能对抗不了某种不可抗力,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摆弄那个威尔帝转交给我的匣子。
两个孔对应我的指环形状,还是很好开的,就是注入死气之炎开闸之后,匣子上方浮现了透明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问题。
[问题一、请问彭格列十代目首领初中时的外号是什么?]
这什么鬼问题,我怎么会知道首领初中时候的外号,我申请场外援助。
我看向恋人,他的身形修长,经常锻炼导致肌肉非常好看,皮肤也很白。等等,我是要申请场外援助的,不能偷看恋人洗澡啊。
虽然也不算偷看,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了,我没想过这样的‘坦诚相见’啊。
“隼人,威尔帝给我的匣子我开了之后,出现了问题。”
恋人问我:“什么问题?”
我将匣子拿给他看,神情复杂的沉吟:“他问首领初中时候的外号是什么?是什么啊,隼人?”
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恋人的杀气,对着我手上的匣子。
啊这,首领初中时候的外号是不能说的东西吗?那这个匣子岂不是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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