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0米:她发现这男人比之前来的次数频繁了一倍不止
番深640米:她发现这男人比之前来的次数频繁了一倍不止 盛绾绾慢慢的喝着水,暗忖他突然怎么了,放下水背后“看”向他的方向,“是不是你干爹找你麻烦了?我看他是真的挺生气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她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跟他待在一起她分分秒秒总是有些紧张。
说个比较接地气的比喻,这男人就好比咬人的狗,看上去温和无害,不声不响,不知道什么时候扑上来咬她一口。
正说着,范姨敲开门进来了,“先生,您要在这儿吃午餐吗?”
薄祈从不在这边过夜,偶尔过来吃饭也是晚饭,今天已经是半天的时间算是意外的了,范姨虽然只是个佣人,但心里也清楚这种模式自然不是正常的夫妻或者恋人,更别说盛绾绾明说过她是被绑架被软禁的。
不过收钱做事,她也管不了多的,好在眼下各自都是相安无事。
薄锦墨看了眼没出声的女人,朝范姨无声的点点头。
低头打开的手机的定位,很快就能知道这里具体在什么位置,他眼神深深长长的注视着安静懵懂的女人,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找了片空地,拨通郝特助的电话,那边迅速的接下了,“薄总,您身体没事吧?”
他眼眸抬起,淡淡的道,“我身体怎么了。”
“您不是说不舒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吗……”
这借口简单敷衍但也有效,他没在这上面多费唇舌,“替我查栋别墅主人的资料,我截图地图上的地址给你——半个小时内给我资料。”
“好,您发过来。”
发送后把手机收了起来,薄锦墨在别墅里里外外都走了一圈,占地不大,算是中小型别墅,装修估计是花了不少钱,不过这个地段算是安城别墅区里比较差劲的地方了,背靠着山,幽静,空气好,但太偏僻,适宜度假休闲但不适合正常的居住,常住居民应该不多。
等他回到里面的时候,午餐都差不多准备好了。
盛绾绾刚从楼上下来,她自己扶着楼梯,一步踩着一步,走得很慢,男人瞳眸重重一缩,毫不犹豫的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盛绾绾虽然感觉到有人来了但突然双脚离地又是在楼梯上她还是吓得尖叫一声,惊魂甫定之后攥着他肩膀上的衬衫忍不住抱怨道,“知道我眼睛看不见你能事先说一声吗?”
薄锦墨低头看着她精致生动的五官,喉结上下滚动着,还是没出声,只是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往下走。
深邃幽暗的眼睛也跟着变得愈发的冷。
他的声音,她是肯定能认出来的,她眼睛看不到所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至于声音——
那男人是毫无疑问是变声了。
变声是门小技术,他也会一点,要变得完全像另一个人很有难度甚至几乎不大可能,但要变得跟原声不一样却不算什么难事。
只不过他不知道——她熟悉的是什么声音。
盛绾绾被她抱回到了餐桌上,而薄祈始终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声音,她觉得奇怪,而且不安,“你从醒来开始就没说过话了,你怎么了?”
薄锦墨看着她脸上的不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跟他口中叫的薄祈……似乎已经很熟了。
她从什么时候跟被薄祈找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养在这里,她跟那男人……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一直到盛绾绾握着勺子他也就只是这么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她其实原本是在等着他给她夹菜的,倒不是她多想被他照顾,如果他不在她吃饭的时候就是范姨替她把菜慢慢的夹在碗里,但他来了就是他做范姨会自动的退到一边。
他一直不说话,她问了几回他都不吭声。
以他们这样的关系她自然不可能总是揪着问,不说话就不说话。
“范姨,”
范姨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连忙赶了出来,“盛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她低声道,“给我夹菜吧。”
“啊?”范姨看了眼坐在盛绾绾对面的男人,他平常都是坐她身边方便给她夹菜的,不过也不敢多问只是猜测他们可能吵架了,于是连忙道,“好的,我这就来。”
刚要去拿那双公筷,就被另一只手提前拿走了。
薄锦墨拿起筷子,起身坐到了女人的身边,又拿过她饭碗旁边的小碟子,一样一样的夹到她的碗里范姨自然不会去抢,只是笑着道,“那还是麻烦先生了。”
盛绾绾没说话,低头吃饭。
这个过程跟以往无异,虽然他没说话,但盛绾绾也没多想,心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她觉得这男人也就不是什么很正常的。
吃完午饭后她去花园里走了一圈消化,然后就回房间午睡了。
薄锦墨一直看着她睡着,才起身驱车离开。
别墅里的佣人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他走了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车开出了红枫别墅,他才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薄唇就只溢出一个简单冷漠的字眼,“说。”
“薄总,查不到什么资料,那别墅是一个名叫古原的人几年前买的,是个职位不高不低的军官,有那么点背景,不过也不算奇特显赫。”
“古原?他人呢。”
“哦,他被调到国外有差不多两年了,那别墅是他名下的一处房产,不过一直空在那里,就他们家亲戚过去度假偶尔住两回,不过那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您对房产没什么兴趣,像顾公子在安城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别墅公寓,他自己都可能记不清楚,性质估计都差不多。”
薄锦墨手握着方向盘,英俊阴沉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路,“知道了,我一个小时后回公司。”
挂了电话,男人的俊脸愈见阴鸷,眉眼深处几乎要拧出沉沉的水。
………………
盛绾绾原本是没把这次的小异常放在心上,只不过自那次之后,她发现这男人就比之前来的次数频繁了一倍不止。
他有时很正常,有时沉默寡言整个过程都不跟她说一个字。
不过跟她谨慎而慎重的不让自己在他身上投注过多的注意力,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一个女人过多的注意一个男人都容颜产生……嗯,感情。
更何况范妈估计是拿人钱财格外的忠心,整天在她耳边念叨薄祈对她多好,说那男人长得比电视里最好看的男明星都英俊,又高又帅,有钱自然不必多说。
条件这么好不嫌弃她眼睛看不见,她真是该感恩戴德。
听多了盛绾绾觉得她耳朵都能长出茧子,再加上她眼睛的结果出来了——
那天薄祈没带她去医院,只不过之前替她做检查的医生来了,她认得出声音。
医生说了很多,但大部分都是专业术语,她记不清那些词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只记得她最后不耐烦了就说了一句,“我不想听这些,我就想知道我的眼睛到底是能好还是不能好。”
医生看了眼垂首从容坐在的沙发里的男人,忍住抹冷汗的冲动,还是维持着正常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也不是没有可能,需要做手术,不过手术的风险很大,我们目前不推荐。”
“我就是被人用警棍在脑袋上打了一下,你现在告诉我我可能一辈子都会看不见?”
“这个……盛小姐,您该知道有些人就被这么一棍子打死了。”
“所以我应该庆幸我现在只是瞎了而不是死了,是么?”
医生又跟薄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就离开了,她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双眼没有焦距又呆滞无神的厉害,低头抱着自己。
男人进来的时候,还是绕到了床的这边才看到她。
茶色的长发发梢都落到了地上。
她抱着膝盖,肩膀不断地抽动着,没有出声,但一看就知道在哭。
他站在一边低头看着她,只觉从未有过的残酷跟柔软一起聚集在心头,如网一般勒得他的心脏都是阵阵的疼。
他还是走过去蹲了下来,伸手把她抱入怀中,俯首靠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盛绾绾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情绪彻底的绷断爆发,伸手一把用力的将男人推开,尖锐的低吼,“你给我滚!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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