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冥界
“无碍”他微微一笑看向长宁,此刻他的笑容像是一束光一样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黑暗一般,所有的阴霾在此刻全都消散开来。
“唉,对了你好歹是个上神的,若是被人发现你私自离开天界可不太好哦!不如留下一个□□如何”章沢故意试探道,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这□□之法。
“不必”墨玦冷冷的道了句,不知是不会还是压根不屑于弄个□□来忽悠人。
“即是如此,那便请吧”就这一瞬间他们便来到另一处,若是不仔细看这与人间无异,但仔细瞧了瞧竟是一个巨大的龟壳,龟壳之内却是别有洞天,像是一座独立的山。
巨大的龟壳之内被土掩盖其中,当你踏进去的那一刻踩着松软的土地,每一块土地之处像是染了花香一般,沁人心脾。
巨大的花海在其中随风而动,虽是幻象但却看上去十分真实自然,却像是一个桃花源一般,这花海之上一个小小的房屋立在其中,每当那天边的红晕飞奔而来时,这所小草屋瞬间变成了琉璃做的宫殿漂浮在空中。
伸手像是能触及天空一般,云朵在自己脚下,随风而动,任峰飘摇,仿佛这里才是人们所向往的天界吧!
轻声道了句:“这里的确是美不胜收啊!前辈的确是厉害”墨玦自是感叹他这幻术的厉害之处,也有几分猜测那人的身份,毕竟人人都知冥王身边有一谋士,此人行踪不定,身份神秘,就连冥王也找不见他。
但此人厉害之处,用兵如神,法术高强,就算是天界的上一任战神遇见怕是也要逊色三分吧!
“还好吧,你们且现在这里喝杯茶,我去去就回”说着便离开了,这里独留长宁和墨玦二人在此。
墨玦微微一笑看着眼前人,他原以为长宁只是个普通的小仙官罢了,身附魔气但仙气似乎也环绕在他四周,有点意思了,看来师尊哪里的棋不好下了,谁是执棋之人都不一定呢!
“上神”长宁看着他发呆许久,半晌不说话,嘴角还止不住的上扬,像是抹了蜜一般甜。
“无碍,倒是你不像是天界的人,私闯天界你可知这是何罪吗?”他邪魅一笑,身子倾斜着靠向长宁,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威胁之意。
就在近乎快要贴近的那一刻,长宁害羞的往后退了退,墨玦一把搂着腰身,道了句:“你就这么怕我吗?”
“自是没有”他慌张的别过去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他整理一下头发,安抚自己的内心,不断的告诫着自己。
“没有就好,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他转身看了看章沢离开的背影,他与他对战的那一刻,墨玦就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何人,毕竟天上地下能够让他觉得厉害的人,怕是没几个,章沢算是一个吧!
“墨玦上神这般说法,倒是觉得每个人都应当对你感兴趣似的”他一番刚刚那般模样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倒了顿苦水一般,倾泻而出。
“哼嗯”他倒是不停笑长宁怎么这般孩子气。
“你可知魔域”他道了句,长宁虽是面子无任何变化,可是内心却有些慌乱,他是重生而来的又怎么会不知魔域呢?他便是从魔域而来的,上辈子也因魔域而死。
“魔域?自是知晓,只是听说魔域已封。而不是墨玦上神为何要询问这魔域,莫非这魔域中有什么让墨玦上神牵挂之事”长宁反问道,莫名其妙来一句魔域?他自是很奇怪包括他先前说的话,长宁总觉得他或许有一部分前世的记忆,或许只是一个片段。
他突然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道:“痛,痛”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你怎么了,哥哥”长宁紧急之下叫他一声哥哥,墨玦像是记起什么一般叫了“御儿,无碍”。
御儿上一世哥哥就是这么喊他的,除了哥哥没人知道他的这个名字。
“哥哥”长宁此刻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哥哥,是那个曾经护他周全的哥哥。
长宁紧紧把他抱入怀中,墨玦像是发了疯一般不停的挣扎着,紧紧咬住他的肩膀,但是长宁却丝毫不肯松开。
章沢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墨玦不对劲,一掌劈过去,直接把他弄晕在地。
“叔父,他这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长宁焦急的拽住章沢的衣袖。
“别拽了,再拽我衣服就开了。我给他看看就是了”只见一道黑色的犹如长线一般的东西从脉搏处进入他的身体,在身体各处游走。
章沢面容惆怅,道了句:“估摸着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已经超出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他很大可能会疯掉”。
“叔父那你救救他啊!好不好啊!求求你了”看着长宁这般模样,在那一刻他起了杀心,片刻间便收回去了。
“先带他去冥界吧!到时候我自有办法稳住他”章沢道了句,说这话他连自己都有几分不信任,这家伙太古怪了,怪到章沢在他身上看到的全是谜团。
天空微微颤动那一刻,这世界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人们还在街道上游玩,那街道上的叫卖声在大龟壳里也能听的到。
“开”章沢一声,只见龟壳裂开一道裂纹,我们三人从其中飞出来,在冥界大门打开的那一刻飞了进去。
章沢把他放入冰床之上,他脸色惨白的早了没了生机,章沢瞧了一眼,拿出法器准备打算请出他的神魂,可是许久了他丝毫没有神魂。
一个没神魂的人却能如此这般,可见他的神魂是有多厉害啊!这天界之中他也猜不到是谁啦!章沢一从掌心中打出一条黑色的长虫,直直逼向他的神魂之处,结果是无功而返。
“叔父到底怎么样了?”章沢面色凝重,不知如何回答,连连叹息摇头,坐在一边的座椅之上,冥王也在房内。
“宁儿,他估计是要…”说到这里他低下头不语,他从未见过长宁对谁那么上心,可此人来历不明,就连神魂也没有估计是活不久了,他又怎么对长宁说呢!
“哥哥”长宁看着他从床上醒来,紧紧钻着他的肩膀,被他一把推开了。
“长宁,我并非你哥哥”他别过脸去,虽是有些恼怒可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总会回荡着长宁喊他哥哥的场景,他却心里有一丝的欢喜。
“叔父,他醒了”长宁冲着章沢喊道,章沢瞬间回过神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伸手一探,这一探竟发现他竟完全恢复了。
他从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特征,他压抑住内心的好奇,对着长宁道了句:“他已无碍”。
冥王看着他那面容惆怅的模样,像是吃了□□一般,一直摇着头,感叹这小伙子真真的命不好,不然也不会遇到这样一个庸医,以活体来做试验。
此刻冥王紧紧握住自己的胳膊,毕竟自己的胳膊早已被扎的面目全非,到处都是针眼,像极了凡间的筛子。
与他相识也算是许久了,他又怎会不知眼前这小伙子许是他下一个目标,可他心里有些犹豫,他虽不知他心里犹豫什么,但知道的是他小伙子跑不掉的。
他也很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活到明年开春了。
章沢自从去了一趟人间,见过一个针灸治疗法,他就莫名其妙的喜欢这种治疗方法,像是沉浸在入水一般,沉入水底无法出来了,十天半月都在闭关之中。
每每出来一个弟子都半死不活的被拖走,身边的侍卫换了一波又一波,现如今冥界之人已无人敢去担任他的侍卫,即使俸禄再高。
因此上百年来出了长宁之外,他也只与冥王一个人矫情颇深,就连长宁的父亲也是很少相见的,自他接过长宁以来与他见面不足一二。
“章沢”冥王喊了他一声,冥王也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这人很是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嗯”他冷冰冰的回了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墨玦,思绪一直在其中,丝毫没注意旁边的人。
冥王看了一眼,只得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眼前的一切。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一般,都朝向墨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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