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他把她囚禁困一辈子 (加更)
薄宁宁洗完澡躺在床上敷面膜刷视频,上铺的女同学正在娇滴滴的和男朋友打视频电话,突然,寝室里啊一声,怪吓人。
上铺的女同学好奇的向下望。
“宁宁,你怎么了?”
薄宁宁坐直身体,脸上面膜掉到腿上,神色有些慌张的用手盖住手机屏幕,她掩饰说:“没事,就是看了一个恐怖电影,突然吓着了。”
“喔,害怕的话那就别看了。”
女同学信以为真,继续和男友甜蜜聊天。
薄宁宁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重新看一遍安婷婷发来的视频,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说实话,一开始她是真的吓着了。
现在快十点半了,她的小婶婶不在家里,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在酒店?
难不成,真的是在偷情约会?
可薄宁宁也不是个傻的,没相信安婷婷的话,反而认为安婷婷一定是嫉妒小婶婶了,想诋毁小婶婶。薄宁宁确认一下,给苏禾打电话。
巧的是,苏禾没接。
连续打两个,都没接。
薄宁宁不知道苏禾没接电话,是因为凑巧去了洗手间,手机落在沙发上了。屋里别的人,自然不会去贸然接苏禾的手机。
“接电话啊,小婶婶。”
薄宁宁急了。
打不通后,她开始担心,不禁产生怀疑,不会,小婶婶真的跟人在酒店约会吧?
小婶婶长得那么漂亮,看着人也不错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背着小叔干出这种事呢?
视频里的男人,是小婶婶前男友吗?
自己的小叔是怎么和苏禾结婚的,薄宁宁心里有数,越想越觉得担心,她一咬牙,就把视频转发给了薄修砚。等到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想撤回来时,已经过了两分钟。
撤不回了。
薄宁宁心惊胆颤的。
果然,没多久,薄修砚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嗓音漠然低冷,听不出喜怒,“视频哪来的?”
这下,薄宁宁更是忐忑。
她老实说:“安婷婷发给我的,她就在酒店,意外遇到的。小叔,你不是在家吗?视频里那个女的,是长得很像苏禾的人,应该不是小婶婶吧。”
薄宁宁硬着头皮说,心里怀着侥幸。
薄修砚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听的薄宁宁不安的心更是一沉,“把安婷婷的号码给我,安祈管不好自己的妹妹,他也有责任。薄宁宁,记住视频别乱发,赶紧睡你的觉。”
结束通话,薄修砚一张脸变得阴沉。
他起身,面无表情的走到门口,碰到管家薄叔,“我出去一趟!立马安排司机车开过来。”
一听薄修砚要走,薄叔心里担心,却没阻拦。
应声后就离开去办事了。
薄修砚刚下楼梯,一个玻璃砸地碎裂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他头回都不回,径直迈着长退离开,留给孙兰芳一个冷漠决然的背影。
孙兰芳气急了:“薄修砚!”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栏杆,刚要踏出一步,身旁跟着的保镖立马伸手阻拦!没错,她这是失去自由,被薄修砚囚禁了,一步不准踏出去薄家二楼半步!
否则,薄晋的腿就保不住了。
更狠的是,薄修砚利用薄晋威胁,孙兰芳若是不交出薄氏剩下的股权,她接下来怕是要一直困在薄宅了。同时,薄修文几乎一无所有。
薄修砚这个男人很可怕!
他的报复心,很强。
孙兰芳是真的怕了。
短短几天,她就有些崩溃。
连续几天,在薄修砚的眼皮子底下,孙兰芳再沉得住气也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有意压迫,她有些气急败坏,失去矜持理智:“薄修砚,你有病,还不承认!你明明就有病,以为正常的掩饰,就能遮住你病态变态的心吗?醒醒吧。”
“你早就不是曾经那个薄修砚了!你这么疯狂,就不怕有一天把这些招数用在苏禾身上吗?到时候,她厌恶你,怕你,只想逃离你,觉得你是个怪物,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说完,孙兰芳脸上就挨了巴掌。
两边脸都有巴掌印,左右对称。
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都是薄修砚的人。
“孙夫人,再让我听到一句骂五少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嘴角开花的!”
“就算是五少将来有一天会这样对待五夫人,那也不可能跟你一样。”
“你跟五夫人,不能相提并论!”
“五夫人跟五少,他们是夫妻。”
说着,把浸染了辣椒粉的鞭子拿在手中。
孙兰芳脸色蓦地变了。
她动了动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薄修砚坐在车里,车子驶离薄宅。
右手因为用力的砸桌子,原本好一半的手又再次裂开出血,他不管不顾。脑子中只有苏禾和一个男人身体挨很近的坐在一起,丝毫不避讳。苏禾的手指上,也没有了婚戒。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苏禾才会把戒指摘掉?
薄修砚都不用去想的。
他眸色很冷,脸色去很平静。
苏禾若是敢背叛他,和别的男人有了沾染,薄修砚有的是办法让她后悔,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从她戴上他为她套上的戒指那一刻,她就是他薄修砚的人,绝不允许她有异心。
否则……
薄修砚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
也许,会让苏禾滚出霖失,身败名裂。
也许,会折磨苏禾,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把她囚禁起来困一辈子,只能见他一个人。
苏禾,他的小野猫。
她心思细腻敏感又聪明,最后别让他失望,别试着挑战触碰他的底线,最后别逼他对她做那样残忍的事情。
如果她心里有他,他会宠护她一辈子。
如果她心里身体都双重背叛……
薄修砚压下内心戾气的想法,给苏禾打电话,很快通了,苏禾轻软而惊讶的声音:“薄先生?”
薄修砚没说话,眸色深沉。
沉默片刻,苏禾迷茫的看着电话,信号很好啊,这人怎么不说话。她喊一声:“薄修砚?”
薄修砚低沉开口:“在家吗?”
他这是试探,他明明知道,她不在家。
苏禾沉默下,尽管不想让薄修砚担心,也怕给他惹来麻烦,但还是没想隐瞒,坦白说:“不在家,在外头呢。”
“在哪儿?”
薄修砚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禾说:“在酒店呢,和一个朋友遇到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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