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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撩不自知


京都大街,皇帝寿诞加上迎娶新后,是双喜的大日子,处处洋溢着喜庆,不逊于新春佳节,张灯结彩,软红十丈,旌旗飞舞。

        从二陪着肖母和肖幼菡出来游玩,肖幼菡昨夜就一直念叨着要出去逛逛,索性就选在今日。

        科考在即,肖见越不敢耽误,留在家中念书,而肖父腿脚不便,便也留在家中。

        “哥,这是什么呀?”肖幼菡指着店铺上一块焦黄撒着白糖霜的指甲盖大小的东西问道。

        从二看了一会儿也摸不着头脑。

        店主笑眯眯道:“莲子糖,甘甜败火,小零嘴,几位买点回去尝尝吧!”

        见肖幼菡喜欢,从二便买了一些,殿内还有些别的零嘴,从二索性一次买了好几样,什么饴糖、龙须酥、甘州孜良饼、桃干,几个人一人捧一个拿在手上边逛边吃。

        “几位老爷,东西给您都装好了,给您送到府上去吧!”一次买了这么多东西,店主嘴都咧到耳朵边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今天的份额可算达标了。

        从二报了个地址,店主一愣,打量起这三个人来,那处地段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主,看来面前这三位爷身份可不一般啊!

        不过也是,瞧身穿紫衣的这位公子容姿冠绝,举止不凡,衣着打扮也是顶好的,想来寻常商贾人家也出不了这样的人。

        肖幼菡瞥见店内有一副挂画,上头画了一个紫袍仙人,美目盼兮,举世无双,身旁的地上一只雪白的仙兽相伴,周围烟雾缭绕,好似身处仙境,教人心驰神往。

        店主瞧见肖幼菡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画,笑着解释道:“这是天官像。”

        “天官像?”

        店主道:“几位不知道么?六乙鼠天官大人那!有了天官大人,我们兆国云调雨顺,国泰民安,还打了大胜仗,天官大人可是我们兆国的福星啊!你们还别说,我看这位自已公子与天官大人还有几分相像呢!”

        肖家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从二,从二脸颊绯红,“店家……别……别开玩笑了……”

        离了糕点铺子,几人在街上逛着逛着,才发现好几位年轻的公子甚至是姑娘家都穿着了紫袍,连样式都和天官像上的一模一样,直把从二看得是目瞪口呆。

        “哥,你现在也是大名人了!”肖幼菡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昨夜之前她也同这些人一样,真以为自家哥哥是深藏不露的天官转世,直到昨夜从二告诉他们,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帝一手策划的。

        逛到首饰铺子,从二看中了铺子里一套绛雪如意的首饰,主玉簪用了花丝的工艺与羊脂玉结合,点缀在通白洁亮的簪身上。

        这套首饰三妹用应当是极好的。

        从二拿起玉簪给肖幼菡试戴,美人配玉,果真好看极了,从二心喜,立刻买下了这套首饰。

        从二对肖母说道:“娘,您也选一套吧!”

        肖母自知从二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算是装点门面也是要的,何况是从二的一片孝心,她便没有推辞,只是看到价格还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翡玉轩二楼,关礼举着扇子,挑起眉头指着楼下的肖幼菡道:“那是谁家的姑娘?长得不错啊!”

        一旁的人知道关大少爷怕是看中了那姑娘,顺着说道:“看那几人穿的不差,想必是哪家商人人家的小姐。”

        关礼点点头:“嗯,本少爷从未见过,想来不是什么官家的千金,你们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家住何方。”

        旁边的人说道:“能被关少爷看上,做个良妾是这女子三生有幸啊!”

        关礼笑道:“做妾?”他摇摇头,“一个商家女子罢了,做不了我的妾,做个通房倒是可以。”

        关礼的人跟着从二他们一路到了平安街的宅邸外,跟到了目的地,便回去交差去了。

        当夜,宣文将此事禀报给了薛景。

        薛景饮下一口茶,笑道:“猎物居然上赶着自投罗网,朕若不成全他,岂不枉为君。”

        皓月当空,薛景忘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想着明日该把从二接回来了,新婚燕尔,哪有一直分开的道理。

        *

        第二日,薛景就将从二接回了宫,从二依依不舍,与上次分别不同,这回家人就在京中,以后也不是见不上面了,因而从二也并没有那么难过。

        回到宫中,薛景正坐在案上批改奏折,见是从二回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从二顿足在原处,应了一声。他想同薛景说些感谢的话,那日在宅子里,他太过惊喜,竟给忘了,见薛景依旧埋头在处理公文,他咬住下唇,踌躇了一会儿,走了过去。

        “长未……”

        薛景提笔的手停顿了片刻。

        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向从二,唇上落下一块绵软。

        薛景愣住了。

        从二……主动亲吻他了!

        从二满脸通红,眼睛也不敢看薛景,“谢谢……谢……你把我家人接来……”他内心还有许多想感谢薛景的,感谢他一直为自己做的一切,对自己一贯的包容等等,千言万语却难以汇成一句话来。

        从二嘴拙,他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只这小小的亲吻已经快用完他全部的勇气,他小声道:“这两天,我……很想你……”

        说完,他羞得转身想赶快离开,没走出去两步,手腕一紧,被薛景拉了回来,跌坐在薛景的怀里。

        这……这什么难以描述的姿势啊!

        从二瞪着眼睛想入非非。

        因为失重搂住了薛景的脖子,屁股坐在薛景大腿上,两人胸膛紧贴,暧昧至极。

        相比从二的慌张,薛景噙着笑,端正中透着一丝狡黠,“亲了我就想走,这可不行!”

        抵额对望,薛景温柔地轻声说道:“从二,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想再听一次……”

        从二脑子乱成浆糊,磕磕巴巴道:“奏折……奏……”国事要紧,在正大光明的恭政殿里这么亲密也太羞人了吧!

        薛景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管什么奏折!”

        薛景半委屈半讨好地搂紧从二说道:“我的好从二,我想听你再说一遍,好叫我知道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想你!”

        从二凝望着只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幅孩子性面孔的薛景,心里又忍不住像被人捏住一般酸了起来,软糯的声音温柔似水:“我说,我这两日想你,想极了……”

        薛景心上宛若中了一箭,刺痛与酸麻感席卷四肢百骸。

        “你真是知道怎么让我为你死去活来的。”薛景狠狠说道,咬上从二的唇瓣。

        从二一头雾水。

        他干什么了?

        撩不自知最教人难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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