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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她曾经出生入死4


她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她挣扎不过,也反抗不了,她犹如雨里的鲜花,被人摧残。
  船上的老鸨,龟公对她随意折辱。
  一年、两年……在她快要疯了的时候,京中来人了。
  临走的时候,老鸨还在她身上刻满了污言秽语。
  甚至还威胁她,如果还敢觊觎自己的继兄,她就把这里的事情,捅到京城去让她受尽世人的唾弃。
  上官晚苏被折磨的失去了精气神,又被下了药,她对老鸨的话言听计从。
  到了京中,她跪在羽帝的面前瑟瑟发抖。
  上官苓婉在搀扶她的时候假装扯开了她的衣衫,众人看着上面的污言秽语都惊愕不已。
  上官书佑看着一改往日的继妹,他心如刀绞,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在他询问上官晚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上官晚苏一头撞在了柱子上,死不瞑目。
  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因为她终于解脱了。
  要问她以前怎么不自杀?因为以前天天都有人看着她,她的口中塞东西,手脚被绑,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上官晚苏死了,上官书佑疯了,他开始调查上官晚苏这些年的事情,当他看到纸上一个个文字他快崩溃了。
  他先是废了自己的亲妹妹,又囚禁了自己的母亲。
  随后又把查到的证据交到了羽帝的手里,玉贵妃一家被杀了九族。
  上官书佑自认为替上官晚苏报了仇,开始日夜买醉。
  最后在其他亲人的劝说下很“勉强”的娶了妻,一辈子儿孙满堂。
  但他不幸福,因为他的爱人死了。
  上官晚苏变成了鬼魂,也知道了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她恨啊!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屠尽。
  禾悦对这个任务很厌恶,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她不相信一个将军一般人敢这样对待她,要说没有羽帝的介入,她一万个不相信。
  她骑着马来到了知府的府衙。
  这时的知府还在大发雷霆,因为有人传回了话,他的儿子被那个女人给砍断了四肢。
  他正要派兵去找那个女人算账呢!
  “大……大人………”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惊声大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陈知府现在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看到管事就是一顿呵斥。
  “她……她……她来了……”管家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哆哆嗦嗦道。
  “谁啊?谁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陈知府很是不解。
  “你姑奶奶。”禾悦出现在门口,她每走一步身后就有一摊血迹。
  “你你你……”陈知府看到禾悦,大惊失色。
  “咔嚓——!”
  禾悦看到陈知府指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厌恶,手起刀落就斩断了他的手臂。
  “啊……”屋里其他人都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陈知府捂着自己的伤口,厉声大喊:“来人……来人……”
  霎时间,外边就涌进来一群人。
  “把她给本官杀了,杀了……”陈知府指着禾悦厉声大喊。
  “是,大人。”站在一旁的侍卫们齐声应答,他们迅速地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禾悦冲了上来。
  “当当当……”随着一阵急促的金属撞击声,侍卫们迅速地向禾悦逼近,刀光剑影之间,禾悦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她以惊人的速度,巧妙地躲避着侍卫们的攻击。
  不多时,那群人都躺倒在了地上。有的痛苦呻吟,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你你你……你别过来……”陈知府吓坏了,他惊恐的看着禾悦,不住的朝后躲去。
  “说吧!你接到了什么命令。”禾悦拿着刀指着陈知府询问。
  “我……”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禾悦又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别别别……我说,我接到的命令是……是防止你逃跑。”陈知府失去了一只手臂,他疼的已经摇摇欲坠了。
  陈知府看着步步紧逼的禾悦,急忙跪了下来,哀求道:“将军,将军,我也是听命行事,您发发善心,饶了小人吧!”
  “饶了你?”
  “对对对,饶了我。”陈知府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试图缓和气氛,但他的笑容显得那么的不自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让你的儿子去了花船,你就死定了。”
  禾悦快速砍了他的一条胳膊和两条腿,不顾他的哀嚎嘶吼,扯着他的头发走出了书房。
  刚到外边,就遇到陈夫人。
  她看到禾悦立马就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将军,将军,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们父子一命吧!”
  禾悦手起刀落,就解决了她。
  做事要斩草除根,免得有人找自己的麻烦。
  等禾悦离开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有一队人马快速涌了进来。
  领队的人看到血腥的场面,他沉着脸下令:“快,我们一定要追到她,不然还有人要遇害。”
  “是。”众士兵大声回应,快步跑了起来。
  禾悦就像一个杀人机器,在这个县城大开杀戒。
  杀的血流成河,杀的那些百姓紧闭门窗,瑟瑟发抖。
  等禾悦离开的时候,她身后有一长串人棍。
  禾悦没有封闭那些人的穴道,每走一步,他们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凄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这样的场景硬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上一眼。
  在禾悦准备走出城门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上官晚苏,你在这里大开杀戒,你不怕被陛下治罪吗?”
  禾悦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来人,嘲讽道:“陛下?他算什么东西?”
  “住口,你竟敢不敬君。”领头的人,厉声呵斥。
  “君?他配吗?一个卸磨杀驴的畜牲而已。”禾悦冷冷的反驳。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所谓的“君”的极度鄙视和不齿,她认为那个人的行为卑劣,不配拥有“君”的尊称。
  “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过了……”领头的人不赞同禾悦的话。
  试图用陈旧的君臣观念来劝说禾悦,认为臣子应当无条件服从君主的命令,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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