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是薄荷吗?
红裙子是七分袖。
璩舒玥发现覃愫的手臂上,手腕处,纹着一只红蜘蛛。
这图案,这颜色,真……
饭后,王妈将洗净烘干的衣服打包好,给覃小姐送去吧。
覃愫接过,就要将身上的衣裳换下。
璩舒玥道:“我的人笨手笨脚,让覃小姐受委屈了,裙子就当赔礼了,望覃小姐笑纳。”
“不会。”
覃愫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璩舒玥嘴角微翘,看了她一眼,对王妈道:
“西门,备车,王妈,我乏了,你替我去送送覃小姐。”
“好的,大小姐。”
覃愫扯君屹衣袖,寄托希望在他身上。
璩舒玥翻白眼道:“君医生陪你逛了一上午,又喝了酒,你指望着他送你?”
覃愫微愣,璩舒玥的司机她从未见过,并不认识,让她坐陌生人的车,她是不敢的。
“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送。”
君屹没有接话,璩舒玥扫了他一眼,对覃愫道:
“放心,我司机不喝酒,很安全,你实在怕,可以步行五公里去外面打车。”
覃愫脸色一白,璩舒玥是在讽刺她,这别墅四周被荒郊野岭团团包围,步行五公里,要走到猴年马月。
她看向君屹,想让他说句公道话。
君屹道:“你收拾一下,早点回吧。”
璩舒玥忍不住笑出声,她是过来人,看穿了君屹的小心思。
覃愫没有反驳了,跟着王妈上了璩家的车。
车上,王妈没有开车,坐在她身边。
“覃小姐,你放心,我全程陪同,送你到家,绝对安全 。”
璩舒玥看着车走远,“君医生要喝酒吗?”
君屹笑了笑,“怎么,璩小姐请。”
璩舒玥挑眉,“地窖里的那些酒也没人喝, 拿来给大家伙助助兴,没什么不可以吧?”
“当然。”
君屹陪璩舒玥回了地窖,从酒窖里搬出一排红酒,一人一瓶,分给了在座的各位。
唯独没有谈洅曦与段徽宴的份。
段徽宴反驳道:“我的酒,没我的份。”
璩舒玥故意的,上次他们联手不让她喝,这次……嘿嘿……
“有你的份,不过要等我心情好,想喝了,就分你一口。”
这话有点耳熟。
谈洅曦耍起了手机,不理会他们。
酒过三巡,君屹有点醉了,边哭边笑。
“我就是个笑话,我自以为的深情在她眼里一文不值,我给她无数机会,无数选择,可她从未选过我,从未。”
璩舒玥的醉意一下子醒了三分。
她起身,将酒饮尽,笑道:“君医生,跟女人谈恋爱要用女人的思维,你失败,不是因为你深情,而是因为你蠢。”
璩舒玥大笑,“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谈洅曦呢?”
“他,自然是因为他蠢。”
谈洅曦放下手机,转头看向这对醉鬼。
“赵师兄,鹿师兄,君师兄就交给你们了。”
赵凌游与鹿鸣忍受着君屹在他们身上哭天抹地。
“我就是蠢,我深情地以为她会感动,会回头,可她却直接给了我一耳光,说我蠢。”
“我蠢,我蠢,我蠢。”
君屹哭诉着,赵凌游忍不住安慰他。
“深情没有错,但错就错在,她辜负了你的深情。”
“再我拿十瓶酒来,什么酒都可以。”
赵凌游与鹿鸣对视一眼,纷纷摇头,他们劝不动这个疯子。
十瓶酒,很快喝完了。
谈洅曦一把抱起璩舒玥,她指尖轻轻点着他的下巴,柔软道:“喝呀,继续喝,可不能停下。”
谈洅曦看着她红透了的小脸,“好,我喝,你可别后悔。”
璩舒玥的唇,勾兑兑一起一落,落下的是她的口红,她的口红吻到了他,颜色由红转粉。
璩舒玥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他……他……
“你疯了。”
“不疯魔不成活,我忍太久了,太久了。”
谈洅曦抱着她,疯狂地吻着她,将她按在沙发上,茶几上,沙发上,疯魔,偏执,占据。
段徽宴推开卧室门,“谈洅曦,你够了。”
“她喝醉了,你还抱着她做什么?”
“你出去,出去……”
“谈洅曦……”段徽宴怒吼。
谈洅曦不语,依旧不管不顾地吻着璩舒玥。
璩舒玥的大脑有点发昏,但意识还清醒,她反手推了推谈洅曦的胸膛。
“你,你放开我……”
谈洅曦直起身,将璩舒玥放在段徽宴怀里。
“阿宴,不是想喝酒吗?尝一口。”
她很不安分,跟蛆虫似的,动来动去,将段徽宴的胸膛当成床,还想往他身上爬。
伸手勾着段徽宴的脖子,凑上去就是一口。
“唔……”段徽宴一个颤栗,瞪大了双眼。
璩舒玥笑得灿烂,她的唇离开他的唇,慢慢往下滑,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
“你……”段徽宴眼里克制着欲火,一把抓住她的手,“小玥,你醉了 睡觉好不好。”
“我没醉,君屹醉了我没醉,我要继续喝,你跟我喝。”
璩舒玥说着,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酒。
段徽宴一把将她按住,对她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
“你……”段徽宴话还未说完,就被璩舒玥堵了个正着,她的唇贴了上去,他的唇,她的舌,不容置疑地勾住他的舌,搅得他天旋地转,头昏眼花。
“唔……”段徽宴轻哼一声。
璩舒玥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贴着他的胸膛,顺势而下。
段徽宴忍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小玥,你醉了,听话。”
“我没醉,你跟我喝,我们喝不醉,我就跟你亲。”
“亲哪里?”
“哪里都要亲。”
“好,我先放开你,我们好好说话。”
谈洅曦眯眼,看着她与阿宴激吻,嫉妒,还是刺激都说不清了。
走进浴室放好洗澡水,将醉鬼丢进水里。
“玥玥,知道,我是谁吗?”
璩舒玥趴在他肩头,“不知道,不过别急,我能闻出来。”
她说着,一口咬了下去。
谈洅曦从水里站起,脱了湿衣,靠在浴室墙一角,“闻出来什么?”
“薄荷,清凉油,你一身清凉。”
谈洅曦失笑,“我是薄荷吗?”
“你是,你就是我的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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